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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部分

科普-中华学生百科全书-第4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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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它们赖以生存的籽食难于供应,因此,有一些饿死了。先饿死的是那些
比较弱小的,或那些不善于觅食的,然后,如果有一些燕雀能够改食较大的

籽粒或较硬的籽粒,更进一步地说,改食籽粒为昆虫的话,境遇就会得到改
善。不能实现转变的就只能被饿死;而能够实现转变的,就会发现一个未被
采掘过的食物来源,于是,它们就能迅速滋生繁衍,直到它们的食物供应也
开始紧张起来。
自然界就是这样选择某一群而淘汰另一群生物的,通过这种“自然选
择”,生命就会扩增出无限的品种,在各个特定的小生态环境中,适者取代
劣者。
但是,这些变化究竟是怎样发生的呢?一只食籽的燕雀,是怎样做到突
然学会其他燕雀做不到的改食较大的籽粒或者学会改食昆虫的呢?这一点,
达尔文没有提出坚实的论证。
达尔文还认识到,自然是通过一个缓慢而长久的过程,造就出适应于其
本身环境的动物的。
也就是说,长颈鹿生就它的长颈不是因为它要争取长出一个长颈,而是
因为有些长颈鹿生来颈子长些,它们可以吃到更多的树叶,生活得更好,繁
衍更多的子孙,通过遗传,继承这个自然生成的较长的颈项。自然变异和自
然选择结合,使得颈子缓慢地变得长了起来。
达尔文孜孜不倦地进行着研究,无休止地进行各种资料的收集和分类工
作。1844 年,他开始写一本这方面的书。他怀着极大的热情不停地扩充实例,
精心研究他的推理。他很幸运,因为他有一笔独立的资产,所以,他可以想
干多久就干多久,想多么细致就多么细致地从事这一项没有报酬的研究工
作。
他的书终于在 1859 年出版了,这部书的全名叫:《论通过自然选择的物
种起源》,或《生活斗争中适者生存》,通常简称为《物种起源》。
他的书引起了延续几代人之久的轩然大波。某些人认为这本书叛离了圣
经教义,很多人则真诚地相信,达尔文的进化论将摧毁宗教。即使在科学家
之间,争论也进行得热火朝天。
这本书一版再版,到了一个世纪以后的今天,还在再版。它是科学经典
著作之一。
没有多久,科学界已被说服了。到达尔文死时,自然选择进化论的概念
已经赢得了彻底的胜利。
在他以后,许多人进行了同样的研究,为他的许多薄弱的环节进行了补
充,完善了他的自然选择进化论。

写在前面

对于众多的中小学师生而言,我们这一个选本可能会给大家陌生或异样

的感觉,这里出现的诗人和诗篇可能是文学审美中新一轮的名字和篇章。文

学是前进了,诗也前进了,文学和诗的前进与时代前进的脚步同样迅速。人

类的历史是不断前进的历史,文学与诗的历史更是一部不断创新的历史,唯

其新才能跟上迅速前进的现实生活所带来的精神飞翔。现在,20 世纪即将结

束,在这个风云起伏的世纪中,诗抖动着燃烧的鬃毛,但回头看看,诗从未

过上安静的日子,犹如狼群追逐着鹿群和虎群追逐着狼群一样,总是一个危

机奔袭着另一个危机,所幸的是,前进的奔腾中孕育有无限的生机,我们今

天所撷取的正是其中的果实:质感、新颖、异样而美丽,甚至有的还闪射着

狞厉的过分艳亮的光泽。但如果正视文学本身,我们就会发现,这正是透明

季节的早晨飞临的青春之鸟,它们将在我们现实生活温暖的家园中安居。我

们喜悦于此种新的选择,于是许多我们听惯了的名字和读惯了的名诗便落选

了。我们所选的这些诗虽不能全部代表现在和未来诗的高点,但我们尽量选

择的是最新鲜和最优秀的,希望它能在广大中小学师生朋友眼前亮着清新的

色泽而带来审美的愉悦。

外国部分

狄兰·托马斯(英国)

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

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

老年应当在日暮时燃烧咆哮;

怒斥,怒斥光明的消逝。

虽然智慧的人临终时懂得黑暗有理,

因为他们的话没有迸发出闪电他们

也并不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

善良的人,当最后一浪过去,高呼他们脆弱的善行

可能曾会多么光辉地在绿色的海湾里舞蹈,

怒斥,怒斥光明的消逝。

狂暴的人抓住并歌唱过翱翔的太阳,

懂得,但为时太晚,他们使太阳在途中悲伤。

也并不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

严肃的人,接近死亡,用炫目的视觉看出

失明的眼睛可以像流星一样闪耀欢欣,

怒斥,怒斥光明的消逝。

您啊,我的父亲,在那悲哀的高处,

现在用您的热泪诅咒我,祝福我吧,我求您。

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

怒斥,怒斥光明的消逝。

(巫宁坤 译)

塔尖伸长自己的颈脖

塔尖伸长自己的颈脖。雕像是鸟笼。

自石巢处它不允许长羽毛的石鸟

在海盐的碎石上磨钝尖脆的嗓音,

用俯冲的翅膀在水草中刺透满溢的天空

或者浅涉浮沫。钟声欺骗监狱的尖顶,

季节里的雨像囚犯一样骤落在神甫的身上,

水、时间奉献游泳者的手,音乐奉献银锁和嘴巴。

音符和羽毛自塔尖飘落。

那些引颈的鸟凭你选择,歌声蹦回

铸造的声音,或者和冬天一起飞向钟声,

而不像浪子那样随暗哑的风漂泊。

(王烨 北琴 译)

狄兰·托马斯(1914~1953),英国著名诗人,一个有着自我毁灭激情

的诗人,本质上讲是一个浪漫主义者,他的诗中往往洋溢着一种神秘原始的

力量,且超越文化的意义,是一个“语言的天才”,具有“点石成金的语言

魔法”。

特德·休斯(英国)

栖  鹰

我坐在树的顶端,双目紧闭。

一动不动,在我钩形的头和爪之间

没有虚假的梦:

睡眠中,我演习完美的弑杀与吞食。

高大的树林多么方便!

空气的浮力和太阳光线

是我的优势;

大地仰起面孔受我检阅。

我两爪紧扣在粗糙的树枝上。

用尽天地万物,

才造出我的爪,我的每一根羽毛

现在我把万物攫在爪中

飞腾起来,慢慢地旋转万物——

我随意弑杀,万物皆归属于我。

我的躯体内没有诡辩:

我的方式是撕掉所有的头颅——

这是命定的死亡。

我的飞翔之路

径直穿过生命的骨骼。

任何争论都无法抗拒我的权利:

太阳在我身后。

我开始以来什么也没有改变。

我的眼睛不允许任何改变。

我要使万物保持原样。

(西蒙 译)

鼠之舞

鼠落进了罗网,它落进了罗网,

它用满嘴的破铁皮般的吱吱声咒天骂地。

多有效的口衔。

它不再吱吱叫了,它喘喘气

想不出什么道道来了。

“这东西没长脸,它准是上帝”,

“没有回答也就是回答”。

铁嘴巴,像整个地球那么有力,

想偷走世界的脊梁,

用吱吱的声音叫天崩地裂,

使每个人头颅里的脑子都换成一堆扭曲了又

松开的鼠肉;

不断吱吱叫着的鼠,

它想随着每一个崩出嘴的吱吱声脱身,

但它长长的尖牙堵住了出口——

门牙裸露在夜空里,威胁着星座,

黑暗中闪光的星座,叫它们走开,

离得远远的,

当它正在这么干的时候。

鼠突然明白了。

它俯下头,不动了。

鼻尖上有一丝哀求的血。

(袁又嘉 译)

特德·休斯(1930~)在英国诗坛,休斯是独树一帜的,他用激情和想

象表达自然界、生物界和人世间的力量与斗争,诗风猎猎,尤以写动物著称。

路易斯·麦克尼斯(英国)



房子忽变华绚,大的突出的窗

生出雪的细卵,上贴着红玫瑰,

没有声音,是并行着,而又矛盾。

世界比我们所想象还要突然。

比我们所想象还要荒谬杂乱。

无可矫正的繁复。我剥开分析

一个橘子,吐出橘核,而感觉到

一切事物无常的迷醉的感觉。

火吐着焰,带着轻响,因为世界

是比人所想象还要侮慢放佚。

在舌上,在耳中,在眼中,在手中。

雪与玫瑰之间的,不只是玻璃。

(杨宪益 译)

路易斯·麦克尼斯(1907~1963),英国一位充满现代意识和感性的诗

人,其诗作内涵深湛,色彩明丽,韵律优美。

诺曼·麦凯格

中间

深夜,听没有拍打声的房间里,

滴水的拍打声。

听脚步声自然地走来

永远停在门口。在一间空屋子里的床上,

听枕畔有人说“喂”。

一根麦秸在火中淫舞。

我的手把它的犁拉过这块白色的田地。

我的头在一种辐射的光芒中看一把椅子

渐渐完成它的意义。一帧挂在墙上的画

挣扎着,想扎进地球的中心。

无边的潮汐漫过一切。我的指节

是小小的旋涡。我向一旁流去。

屋子的根在抽紧。火的声音

在黑煤中爆响,是一台戏。

我的脚摇摆着,因为我的心这么说。

事物怎能停止?远处传来三声饱满的喝彩

握下手,别忘记。看

目光把自己塞进一只眼睛,小麦塞进

火之耙:都是一种相应

遮掩真理,产生真理。

(王恩衷 译)

诺曼·麦凯格(1910~),英国最优秀的现代诗人之一。其诗语言简洁、

纯净,意象新奇,格式上也往往别开生面。

查尔斯·托姆林森(英国)

堆满雪的栅栏

栅栏将高地围起,抵抗

这雪堆,这阵阵风,这些乌云

将会把它埋下:额头和骨架;

早知道这扫平一切的零度

随着你走去,一具痛苦的骷髅

在冬日空气难以喘气的稀薄中。

在这里走着,你看到了什么?

透过风困扰的眼帘,不过一株

黑黝黝的铁树,几乎再没什么了,

那里,另一颗,一堵低低的

颓败的墙在树间蔓延,草叶

失去了绿色,白天在逝去。

农庄稀少:分布得

零散,也许,就像当年萨克森人

刚看到它们时那样零散,选择

这四处透风、草木不生的空间

在他们填入那未曾替代的

葬地前,就已在这里冻僵了。

前面,那教堂的正面的

石灰粉浆,将使头脑晕眩,

当你,晕眩者,进去逃避:

尽管这里的寂静,灰浆的光芒

冰冷,显得几乎与

山顶上的风一样直透骨髓。

在坟墓中间,你发现

一只割下头的鸽子,血与谷

从咬破的嗉囊中流出,在白昼的

惨白中格格不入,就像大地的创伤

在一片新近、孤独的葬地上翻动。

一块沾手的金属片

使这座坟墓不同一般

不同一般的匿名,寒霜

使这些匿名的石头剥落,压下去

仿佛它们气不过土地

有着那并不好好保持的记忆。

严酷的黑暗逼着你

走回山谷,又一次你活动着

关节和筋骨去面对

狂风的威力,在身后留下

无名无姓的石头,一个荒芜季节。

白雪尸衣:栅栏将高地

围起,抵抗这些岁月,这些乌云。

(裘小龙 译)

沃莱斯·史蒂文斯(美国)

十点钟的觉醒

房屋被白色的夜礼服

追逐。

没人穿绿色

或绿色长边的紫色

或黄色长边的绿色

或蓝色长边的黄色衣服,

没一个人是陌生的,

都穿着带边的袜子

和珍珠般串起的世纪。

人们不是去梦想

狒狒和海螺。

只是,不时地,一个年老的海员,

酩酊大醉,穿长靴睡着了,

在火红的季节

抓老虎。

(孟猛 译)

读 者

我整夜坐着读一本书,

仿佛坐在一本

黑色书页的书里。

已是秋天,流星

掩饰了月光下

萎缩的影子。

我读书时没点灯,

有一个声音在说:“一切

复归寒冷,

即便是麝香,葡萄酒,

树叶落尽的果园里,

那些香瓜和红梨。”

黑色的书页上没有字,

除了霜天中

流星的轨迹。

(西蒙 水琴 译)

沃莱斯·史蒂文斯(1879~1955),美国现代诗坛上最为重要的诗人之

一,极具冥想和美学敏感,诗风清纯得近乎抽象的美,又极具形而上的意味。

W·S·默温(美国)

距离

当你想起距离

你想起

我们是不朽的

你想起它们是从我们出发的

所有的距离

都是从我们出发的

没有一个死去,没有一个被忘记

世界上各地都有母兽

仰天躺着

想起海

(西蒙 译)

给手

眼睛看到的是一个视觉的梦

它醒来触及的

是一个视觉的梦

而在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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