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地成仙-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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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别动了。”他哼一声。
我这才醒悟,我把嘴唇咬破了,流血了。他现在……是在拿布条给我擦啊!
这。这这……
可是,纵然赵承泽此时十分温柔。跟刚才那形象判若两人,我却仍旧心存危机感,心想:他替我擦完了之后,会不会再继续先前没有完成地事情呢?
我是不是该抓紧时间逃走呢?
我赶紧斜着眼睛打量周围。
或者赶紧把君君送我的那东西找出来,把君君呼来,然后将我救走呢?
我是不敢再在他身上施展什么三脚猫的法术了,这人的元神刚刚恢复,可耗费了君君不少力气呢,万一我胡作非为,不一定弄到了他哪根神经,弄坏了,那怎么办?
否则地话,换一个人,譬如深宵,我早就将他打昏了。
没想到,我一片爱惜之情居然让我束手束脚,困着无法动弹。
反而叫他大逞威风。
愤恨。
但是没有办法。
不过,我好想可以用隐身术之类的术法吧?
只可惜,我最大的毛病是越是着急,越是想不住那些术法到底怎么用。
而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赵承泽将我嘴角的鲜血擦干净。忽然叹了一声。
我警惕地看着他。
“你,怎么这么傻?”他低低说。
“你想说什么/?”我歪头,防备十足的看他。他这是干啥,那一脸的……不忍,是怎样,猫捉老鼠那种类型吗?
这不会是下一波进攻的铺垫吧。
“嘴唇都咬破了,不疼吗?”他问。
“当然疼了。”不信你咬自己看看。我瞥着他。
“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讨厌你!”我冲口而出。
“讨厌我?”他双眉一皱,望向我,然后一怒,随即有点郁郁寡欢地样子。
啊,我怎么把心中的话都说出来了,万一就惹怒了他的话……
我后悔,急忙伸手捂住嘴,却不慎碰到了伤口,疼得皱起眉来大叫连连。
手腕上一紧,却是被他握住了。
我迟疑地看看他,又试着挣脱一下手腕。
他却始终握着不动。
“你……你……”我害怕地看着他。却问不出口。
“你怕我对你做那种事吗?”他问,有点了然,脸上多了一丝丝暧昧。
我的脸涨通红,低头不敢看他。
他却沉默了。也不说话。我心中上上下下,不知道他即将说什么,可是他始终都不开口,这简直比直接给我一个答案更叫人煎熬。
“你……你别这样,好不好?”我终于开口,迟疑的。
既然他不说,那就由我来好了。他现在看来有点平静了,或者可以试着跟他沟通一下。
“采衣……”他叫我的名。
“我真地怕,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又哀求。
望见他眉宇之间地一丝不忍,这不忍叫我十分心动,虽然我知道我这种心理有点卑鄙,不过我还是决定抓住他的这一丝不忍,因为这是我唯一能脱身地一点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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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缘纠葛 202章 不忍
清晨帘幕卷轻霜,呵手试梅妆。都缘自有离恨,故画作、远山长。思往事,惜流芳。易成伤。拟歌先敛,欲笑还颦,最断人肠!
诉衷情?欧阳修
赵承泽看着我,久久不语。
我开始忐忑不安的反省自己,是不是哀求的样子不够动人,不够楚楚可怜不够打动他的心?早知道,在东宫府的时候就该多多观察一下明蕊的表情,吸取点经验,也不至于现在如此的束手无策,说来说去都是这两句话,还差一点将赵承泽给惹毛了……汗,我真是弄巧成拙啊。
果然是活到老学到老。古人说的对,只不过我常常是在没有什么用的时候才想到去学习,而那时候显然已经是晚了。
我等待着赵承泽给的答案,一边又心怀鬼胎地打算着,如果他坚决不放手坚决要做的话,我该怎么对付,是义无反顾给他一拳,还是……隐身咒腾云咒,唉为什么我竟然想不起来究竟该怎样念诵?书到用时方恨少。
“过来。”他淡淡地一声。吓得我浑身一抖,情不自禁地竟向后蹭去,过去?我是自己找死才过去。
他见我不听,眼神一变,我吓了一跳,立刻条件反射般放声尖叫。
他不耐烦起来,大手一伸,抓到我的肩头,我缩起脖子,企图将自己缩成一团,他横拉硬拽,终于将我提溜了过去。我很愤怒,而又无可奈何,只好缩手缩脚,尽量地把自己缩成一个团子,不去接触到他。一路看中文网他却没有其他过分的动作,只是抱着我,静静地若有所思。
渐渐地我察觉到了他的反常,探头探脑地活跃起来。
先是望了他一眼,却见他目视前方,真地好像在想什么事情一样,并不理会我,我小心翼翼地又低头。望见他的两只手放在我的腰间,双手交握在一起,却也没有其他破格动作。
啊,啊,他是在干什么?
思索怎么下嘴吃,还是感觉这道菜不是很可口,思考着要放弃?
我不知道。
只是仍旧怕的很,虽然胆子稍微地大了些,但仍旧听到自己的心跳,彭。彭,彭,衬托着我地心虚跟不安。楚。
“放心吧。”他又说。
“放……放心?”我弱弱地问。手缩在胸前。仍旧作出防卫的样子。他这样反常,焉知这不是在进攻之前迷惑对手的举动?
他好像发现了我这个不起眼的动作,手捏在我的肩头,重重捏下去。我“啊”地叫了一声:“疼,你干什么?”
“我说让你放心,你干吗还是一脸防贼的表情?”他瞪向我。
“谁叫你先前对我那么坏……”我低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他大声斥责。
“我是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好不好?”抬头看他。眼巴巴的。
他垂眸看着我,静静地,过了一会,竟忽而笑了起来。
笑意仿佛被吹风吹过地一池春水,泱泱地泛起波纹,是温暖的浅淡的波纹。如此好看。而他
“你啊……”他叹一声。但是笑容还未完全绽开,眉间竟又多了一丝抑郁表情。将那嘴角露出的一丝本就很淡的笑容压的更淡,淡的那笑不像是笑,反而如同欲坠泪般的,看的我双目怔怔,只是望着,而脑中竟在一瞬失去了所有的想法。
赵承泽,你这是怎么了,要笑不笑,不得开怀,洛王爷,你地情绪很反常。
“你……很不开心。”我低下头,略有些良心发现。
不过这也怪不得我,我必须自保。
所以如果你的不开心是因为我,我也只能说一声:对不起。
赵承泽低头看我,仍旧是那副郁郁的样子,整个人就在我跟前,我却忽地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好想要伸手出去,摸摸他地脸,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他。
“其实我应该很开心才是。”他说。
我问:“为什么。”
“因为起码是现在……你还在我身边。”
“那……岂非代表,有朝一日你会真正不开心起来?”
“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你觉得呢?”
“若给我做主,我会绑住你一生一世,就这样,也好。”
“可是……”
“可是你是你,有你自己的想法,绝对不会叫我做主,对不对?”
“洛王爷……”
“采衣,我喜欢你。”
“洛王爷……”
“你听听我的心,他是这么说着的。”
“洛王爷……”
“你不信是吗,我也不信,原先我也……不信。”
他拥抱着我,暖暖的体温,我躺倒他的怀中,望着这人,分明并非是我心头最爱的那个人,却有种奇特地叫人无法拒绝的力量,就算刚才他逼迫我,我尽力反抗百般不愿,但是现在……心底忽然有个古怪的念头,若是他现在再对我做像刚才一样的事情,我大概是不会去拒绝他的吧?
理智告诉我,拒绝他,是正确的。但是现在地心却忽然有些难受,仿佛隐隐地,是在后悔。
我皱着眉,偷偷地叹息。
他伸出手来,抚摸上我地脸颊:“但愿今日,与你的相处,在遥远或者短暂地未来,我都能够记得。”
“会的。”我点头,侧脸,在他的手掌心轻轻地擦过。
“你不知道,甚至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何我的心底是这般爱恋着你。”他低低地说,垂下头来,下巴轻轻地在我的脸上蹭着。
“我……我知道,我大概,知道。”我低低地说。
他垂下头来,投映我脸上是淡淡漠漠的阴影,他的话如镜花水月,一戳就破那美妙幻影,但是我偏生爱听,仿佛我跟他拥有的,只是这一刻,而这一刻,都是自老天那里偷来的,只能珍惜,而不可企图永远,所以才向着遥远或者短暂的未来许下愿望。
他不知,他为何眷恋于我,但是我却隐约知道。
天阙门之中红眼哥哥认为我是龙儿。
他在半清醒之中也曾唤过我这个名字。
睚眦曾经十分厌恶地出口唤我:小龙。
玉曾满怀仇恨地叫我:小龙女。
他们一个个都认为我是那个他们记忆之中的人,但我自己知道我不是,因为这份清醒的知道,我明白赵承泽对我的感情来自何处,亦是来自他对那名唤龙儿的女子的记忆罢了。
而不是我,不是现在的我。
想我周围
深宵所爱,是这幅假假的皮囊。
而赵承泽所爱,想必是他记忆之中那女子。
我所剩下的,只有君君。
只有君君知道我是谁,只有君君面对过我的真面,只有君君知我懂我。
纵然残忍,但我是这般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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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缘纠葛 203章 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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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步向外走去。
周围寂静无声,我自管想着我的心事,低着头迈着脚步,脚下仍旧有零星的残雪,虽然被扫过,漠漠地留下仿佛飞絮般的雪色,脚步所到之处,掀起的风会吹动漠漠的淡雪,我满怀心事,浑然没有注意周围情形如何。
抬脚出了月门,一直向前走,却不妨听的身后有个声音脆脆地冷冷地响起:“你要去哪里?”
我一怔,缓缓停住了步子。
“没想到这么快就出来了……”另一个声音又说,啧啧地称奇似的。
我听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怒气从胸口霍地蔓延升腾开来。
可恶的家伙,居然还有脸出现在我的跟前。
“看她的样子……好像……好像……”先前那个脆脆的声音说。
“你又没经验,你怎么知道?”懒懒的继续。
“问一问不就知道了?”满不在乎的声音。
于是另一只开始笑:“有胆你就问啊……”阴险的带一点挑拨的语气。
“你说我不敢?”果然上钩了,笨蛋。
“请,请……”压抑不住笑的声音。16k
我无法听下去,正想拔腿逃跑。
“喂,我说。你听到了吧?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跟主人那个……了?”那笨蛋声音不屈不挠地继续响起。
我猛地站住脚。
本来极其愤怒,想咬死这两个,然后听他们的对话,又觉得脸红。到最后忽然问了这一句,实在是戳中了我地怒穴,我双手握拳在腰间,深深地吸一口气。
猛地转身,瞪着身后那两只,大声吼道:“你们俩给我去死啦,下流龌龊无耻的臭妖兽!再这样胡说八道,小心立刻给天雷劈!”
在我身后。红衣黑发的睚眦靠在月亮门边上,侧着身子斜眼看着我。
白衣银发的饕餮却正对着我,却半扬起下巴,露出好看的脖子地曲线,脸上似笑非笑地望向我。
我气的呼呼喘气,说完之后,握着拳头转过身来想离开。
“我说……”睚眦闷闷地叫了一声。
我不回头,仍旧很生气。
“天雷劈?”饕餮一笑。
该死的,这很好笑吗?等天雷把你打成一团焦黑的小毛团的时候你再笑出来,我就彻底佩服你。1^6^K^小^说^网
“那种陈旧的东西。我们早就不放在眼里了啦。”睚眦很高傲地说。
我一惊,感觉头发都要竖起来。
什么“陈旧的东西”,天雷是很恐怖的好不好?
连虎王都忌惮无比地呢。
为什么被睚眦说起来就好像家常便饭那么轻易?
“看样子公主忘得真是彻底。”饕餮笑眯眯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我宁可听睚眦那小屁孩高傲别扭的声音。我也不想听到饕餮笑眯眯的好似温情脉脉般的声音。
这两种,一种是明道明枪很坦白,一种却是阴风测测时不时还会射过来几枚毒针似的。
等级是截然不同的。杀伤力更是不同,前者过来的时候你还可以看到,然后抵挡,而后者却是随风潜入夜杀人全无声,太可恶了。
“天雷那种东西,跟我们是没有关系的哦。”偏偏饕餮还兴致十足的。
我地身后传来脚步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然后,那声音就在我后脑勺边上响起了:“公主忘了,我跟睚眦以及其他兄弟,都曾经是名列天宫的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