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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狂凤要逆天.女屌丝戏九天 作者:夜色浓(潇湘vip2014.04.28完结)-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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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将她带进昨天碾压药材的房间,然后指着碾压器内的一团浆糊意味深长道:“这个,你用了多长时间?”

狂人脱口而出:“一个时辰左右吧。”她只是粗略估计,若要细算,应该不到。

宫主的神色微微一变,目光转移到狂人额头上那血窟窿上。虽然是受了伤,但是她还是进来了,不是吗?他如果没有看错的话,或许,她就是下一个宫主的继承者。宫主悠悠道:“你想当药手吗?”

哪知狂人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已经一闪身躲得老远。“千万别让我继续呆在炼药宫。”

宫主愕然,“你好像不喜欢这儿?”

狂人哭丧着脸道:“我跟实话说了吧,我压根就没有想过当什么药手。当初进炼药宫,也是因为我闯了祸,被罚进来的。阳舞说,我要是在炼药宫犯了错,就必须离开第三界。宫主,我进第三界是为了学习魔力,不是研究药材的。”

宫主的脸上闪过一抹失落,很快却明媚起来。“药师的一双药手,就是魔力。这你不知道吗?”

狂人急红了脸,“我学习魔力不是为了打赢别人,而是——”不能说啊,该怎么办?亚父让她进第三界是为了学习磁冥悲掌,可没有叫她学习乱七八糟的药谱。无论如何她得拒绝宫主的要求,她已经走过太多的弯路了。出了炼药宫后,她就得千方百计的去寻找磁冥悲掌的主人。

宫主觑着她,看她铁了心要放弃药手的天赋,不禁心生失落。然而,等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才等来一个……目光再看一眼那个血窟窿,嗯,资质是差了点,但是他已经没有时间在等了。或许这就是天意,就是这个凡女吧!将就了。他不能错失机会。一个计划在心里酝酿着,赛狂人,你可千万别怪我。

“你,当真只学魔力?”宫主问。

狂人点头如捣蒜,“那当然。”如果不是为了学习魔力,她来这个鸟地方受那么多鸟气做什么?

宫主伸出手,一张便签跃然掌上。宫主扯下便签,碎碎念了一会,递给狂人道:“好吧,你拿着这个去魔力宫找神魔,我跟他有些交情,你告诉他就说是我力荐你去的。他会看在我的面子上收了你。届时,你就可以和三界中最出名的武士一起学习魔法。”

狂人半信半疑的接过便签,真的假的?难道他赛狂人时来运转,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宫主挥手道:“你去吧,记住,炼药宫的大门还是永远为你敞开着。”语毕缓缓的转身,他的步态显得有点苍老,身形有点颓靡,狂人目送着他的背影,觉得他此刻像极了某人。

狂人忽然觉得心酸,亚父临终前也是这般迟缓,也是这般无助的颓靡。狂人对着宫主消失在视线的背影,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然后捏紧便签,向炼药宫外跑去。

走出炼药宫,狂人仰头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解脱了!

下一站,魔力宫!那才是她的终极目标!

那个有着一个大大竞技场的魔力宫,里面不知又是什么样的光景。狂人站在魔心别院的高墙上,便能望见魔力宫的城堡矗立在哪儿,静若处子一般。只是里面,此刻正汹涌澎湃的进行着最激烈的决斗。

“等我把额头上的窟窿修补好了,我再去探望你。”狂人眸子里焕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光彩。

狂人哼着小调,回到木房,歌中唱到:“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梦了好久终于把梦实现。”

小白和小舞不在木房,只剩下紫言一人蒙头大睡。赛狂人捏着他的鼻子,将他提起来,哼哼道:“大白天的不出去练武在这儿浪费光阴,看我怎么收拾你。”

紫言耸了两下鼻子,瓮声瓮气道:“老大,温柔点,温柔点嘛。”

狂人就愈发粗鲁了,捏着鼻子的手加了一道力气。紫言于是又瓮声瓮气的提醒她:“老大,温柔啊,想想殷子墨,他可能不喜欢这么野蛮的女孩子。”

狂人松开手,紫言赶紧抽了抽被虐黏在一起的可怜鼻子,然后望了望外面正值晌午的天,好奇的打量着狂人,“老大,你怎么又回来那么早?”

“他们两个呢?”赛狂人脱了外套,问。

紫言立即扁扁嘴,“去竞技场偷看人家比武了。”

赛狂人冷嗤道,“那有什么看头。”

紫言凑过来,不以为然,“老大,话不能这么说。听说今天上场的高手可多了,连魔族、神族都上场呢!”

赛狂人依然是不冷不热的语调,“在热闹,也比不上陆洲天师决战那天。”

紫言半眯着眼,津津有味的端详着狂人肿得跟小笼包又黏糊糊的额头。

赛狂人留意到自己正暴殄天物的被人打量,赶紧捂住额头呵斥道:“看什么看?”

紫言一副了然的神态,“哦,我明白了,你不去凑热闹是怕别人瞧见你额头——”

“嗤——”赛狂人咧开嘴巴抡起拳头恐吓道,紫言才悻悻然闭了嘴。

“可是,老大,你这儿怎么弄的?”半天后,紫言实在忍不住又开始找话揍。

赛狂人白了他一眼,“你要再敢提我的额头,我就割了你舌头。”

紫言捂住嘴巴,一个劲摇头。不说就不说嘛,干嘛那么凶神恶煞的,真是死要面子。

赛狂人却主动凑上来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可以进魔力宫当学生了。”

紫言铜铃大的眸子一瞪,一副不可能的表情。

赛狂人扬起宫主给她的便签,洋洋自得道:“看,这就是通行证。”

见狂人说的有模有样,而且又有证据,紫言乐得眉飞色舞,“真的,狂人,你终于可以学习魔法了?”

赛狂人沾沾自喜道:“有了宫主的推荐,神魔一定会收我做学生的。到时候我就可以和罂粟公主那群人一起学习魔法。”

“啊,你走后门?”紫言嚷了起来。

赛狂人蔑了他一眼,“孙子曰,有后门,不走白不走,不走是白痴。”

紫言瘪瘪嘴,碎碎念道:“孙子要知道你这样篡改他的孙子兵法,他一定死不瞑目。”

赛狂人才不管这么多,很大爷的卧在椅子上,对紫言命令道:“过来,给我捶捶背。”

紫言讪讪走过去,轻手轻脚的为她捏着肩膀。狂人很娇柔多情的叫道:“用力点,你没吃饭吗?”“啊——重了,重了,你想谋杀你老大啊!”

“真难伺候。”紫言一屁股坐在床上,双目委屈的瞪着赛狂人。

赛狂人也自知自己过分了一点,从椅子上站起来,无聊之极的伸了伸懒腰,然后十分阴险的觑着紫言,道:“带我去第三界最好玩的地方。”

紫言敲了敲脑袋,思考了半柱香的功夫,忽然眼睛一道精光闪过,随即才小心翼翼的问狂人:“你真的要去?”

狂人打了一个寒战,看他那眼神,就知道这地方不是什么好地方。不过来了第三界这么久,她白天忙晚上忙,根本没有时间亲自去寻访好玩的地方。倒是这几个混蛋,一天无所事事,恐怕玩转了第三界大半个地球。一时半会她也想不出自己要怎么完,不如就将自己交给这个混蛋了。看他们平日玩些什么花样。

狂人努力向上瞧了瞧自己的小笼包额头,犹豫了一瞬,最后霍地站起来,“去,当然去。我都快无聊死了。”

紫言竖起大拇指,“有勇气。”

狂人自嘲的瘪瘪嘴。她哪儿有勇气顶着小笼包到处去显摆啊!只不过是想到今日的竞技场会吸引很多人,其它地方应该人烟稀少才对。最后再次确认道:“不是去竞技场吧?”

紫言道:“不是。比那里更好玩。”

狂人就松了口气,迫不及待的推着紫言向门外走,“那就快走,走走走。”

当狂人站在玉楼春前,牌匾上几个赫赫醒目大字“玉楼春”像几个龇牙咧嘴的小魔鬼对着她嘲笑时,赛狂人真是气得七窍生烟。靠——靠靠——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烟花之地?

紫言已经嗅到一股恐怖的杀气,识时务的闪躲群芳楼的柱廊后面。当赛狂人抡起拳头转向旁边的他时,早已空无一人。狂人杀猪般的声音顿时撕裂了天空——

“死紫言,你给我回来。”

紫言胆战心惊的走回狂人的身旁,躲躲闪闪的看着狂人,委屈巴巴道:“老大,是你叫我带你来的!”

赛狂人正要大开杀戒时,忽然,一抹飘逸的白影闪入群芳楼内。赛狂人杏目一瞪,那个——不会看错了吧?不就是若千寒吗?靠,这个披着羊皮的狼!她就知道,像他那样的长相,不是祸害是什么?

狂人推开紫言,“你先回去。”而她,则悄悄的远远的尾随在那白影的后面。

烟花之地,果然不同凡响。这是一个圆形的建筑物,中间是一个很大的天井,天井从上而下,到处挂着红牌姑娘的绣球。那些客人见到自己喜欢的姑娘的绣球,便可以扯掉绣球与楼上的姑娘约会。如果是多个人同时看上一个姑娘,那就公平竞争,谁取得那绣球谁就有资格光明正大的与那位姑娘约会。赛狂人躲在天井边缘的柱廊后面,眼观八路,耳听八方,最后痛心疾首的得出一个结论:靠,不务正业的嫖客比武士多!这群芳楼,容纳的客人可远比那竞技场多呢!

正当狂人准备探出身子追寻若千寒的下落时,一只手从后面搭上自己的肩膀,一道富有磁性的嗓音悠悠响起来。“姑娘,找男人?我这儿货色良多,环肥燕瘦,应有尽有,你喜欢哪种?”

赛狂人转过身,一张嘴巴张得合不拢。不会吧?原来这里是女人的烟花之地?那——刚才若千寒进来是做——狂人摇摇头,不可能,他不会这么堕落吧?如果他当真是做这个的,那她不就可以——肆意的嘲笑他,恣意的踩他,再踩他,踩了又踩?岂不尽兴?狂人想着想着,自己竟然得意忘形的呵呵笑出声来。

面前站着的是一个浓妆艳抹的男人,看样子,他就是群芳楼的鸨母。他此时正用一双奇特的眼神打量着狂人。赛狂人笑毕,吐了口气,淫笑道:“是吗,我要找刚才进来的那个人。”

鸨母的脸色暗了暗,却很有修养道:“请跟我来。”

穿过天井的时候,赛狂人用手摸了摸那些垂掉的绣球,坏心眼的琢磨道:“不知道若千寒在这里的芳名叫什么!”

鸨母将她带进二楼临近转角的一个房间,然后吩咐狂人坐下,他为狂人添了水,然后站在一边极有修养道:“姑娘,你刚才钦点的那位可是我们群芳楼的头牌,你要多等一些时间。”

狂人正享受的喝着杯中的香茶,漫不经心道:“我知道了。”看他那副绝色容颜,不迷死一大堆姑娘才怪,看来他真够忙的了。

鸨母的脸色瞬间又暗了一分。该死的女人,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狂人注意到鸨母还未离去,偏过头质问道:“还不去叫他过来。你看他长得那么美,不知道多少女人排着队瞪着他呢,你快快去叫他过来,免得被别人抢走了。”然后转回头沉醉的品尝。

鸨母朝她挥起拳头,看他不打烂她那张臭嘴才怪。

赛狂人忽然抬起头,他的手赶紧抽回。狂人皱眉,暗自揣测道,他每天都接客,会不会有病?难怪每场生态位大战他都不出席。原来是在这里寻欢作乐。

鸨母的脸色,已经冷若冰霜。

狂人等久了不耐烦道:“你怎么还不去?”

鸨母这才道:“是,我这就去。”转身时,嘴角扯出一抹毒药似的笑容。

赛狂人选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那把躺椅上,然后闭目养神,静等着若千寒的到来。脑子里酝酿了千百万种折磨佳人的方式。

大约半柱香后,门外有一阵轻风吹过。然后是门支呀一声滑向两边,狂人能够感受到那人站在自己的背后。正静默的看着自己。

随后,门又轻轻的关上了,有门拴滑动的声音。

赛狂人料到是他来了,这才懒洋洋的坐起来,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再睁开时,不禁呼吸都漏掉了半拍。

若千寒静立在她面前。一袭白色的轻纱,随意飘扬着几缕绿色带子,柔软的长发,被那一圈雪色禁锢,唯独额际那颗宝石,恣意的闪烁着光芒。与他那双郁郁的澄澈的眸子相互映衬。看他肌肤如雪,静如处子般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赛狂人就彻底僵直了。

被诱惑了。世界上哪有这么魅惑的男人!

“你找我?”他唇齿轻启,天籁之音,自有一股魔魅。

“不得了,要死人了。”赛狂人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一步。

她退一步,若千寒就向前一步。既然她钦点了他,他就不会让她失望。免得她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坏德性改不了。

赛狂人双手作出推拒样,一边吞吞吐吐道:“你别过来,我对男人没兴趣。”

若千寒一怔,她对男人没有兴趣?天下间哪个女人对男人没有兴趣?

赛狂人吐了一口恶气,终于恢复了镇定自若。脸上又爬上了倨傲的神态。连看若千寒的表情都充满不屑:“你原来是做这个的?”

若千寒的眉头轻轻的蹙起来。

“罂粟公主知道了一定会很失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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