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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第十年-第54部分

小说: 第十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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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他是不是,吃了镇静催眠的药?”谢纬阳问蒋良。 
    蒋良说:“我不知道,我是在车祸现场找到他的。” 
    药房的小药师插了一句:“院长有吃安定片的习惯……” 
    谢纬阳擦了擦脑门的汗,问蒋良:“应该没什么事,要不,去做个全身CT扫描看看?”血压心率氧饱和样样正常。似乎也没有这个必要。 
    蒋良瞪他:“问我做什么?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谢纬阳紧张点头说:“是!”转身吩咐护士:“快去叫总值班过来。” 

    孙副接了电话有一瞬间没法移动双脚,老天爷啊,梁家受诅咒了吗?! 
    所以等他跑到留观室看到了一切正常的梁悦,他就差点一下子虚脱了。 
    很想上去把小祖宗抽醒,吓唬人不带这样的!他忘记他父亲出事时全院的动荡了吗?! 
    可蒋良坐在一边擦脸压惊呢,再生气,他也不敢上去抽梁悦啊。 
    这一晚上,所有人都虚惊了一场。 

    梁悦一觉醒来天大亮了,睁开眼睛,床边密密麻麻围了一圈人,他有点反应不过来,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是怎么回事。 
    他问一边儿的孙副:“蒋良呢?” 
    孙副说:“刚走。” 
    梁悦扫了所有人一圈,撑起院长的架子严厉责问:“都不上班呢在这儿杵着?!” 
    有个大胆的回了一句:“我们昨天夜班……” 
    “那还愣在这儿干嘛?!回家歇着去!”梁悦不耐烦的挥手,翻身下床,才发现自己还不伦不类的穿着睡衣。 
    为了避免他尴尬,一群人都当没看见,一个一个有秩序的离开了留观室。 
    孙副忍不住骂:“你看看你,多大的人了,就不能让人省心啊?!做事怎么不为医院多想想?!你要有个意外,叫我们怎么跟你爸爸交待!” 
    梁悦不咸不淡看了他一眼,说:“你们当时怎么没想着,总有一天没法跟我交待?” 
    孙副警铃大震。 
    梁悦走到医生办公室,随便捞了件白大褂穿上,瞟了他一眼就擦身过去了。

成向东又一次接待了院长大人,他感到荣幸,要知道,梁宰平可从来不找他。 
    梁悦皱眉问:“够了没有?你是个医生,不是卖笑的!” 
    成向东依然微笑,说:“微笑有治愈作用啊院长大人。” 
    梁悦说:“我用不着你治愈。我问你,你的同行里面,有没有会给人做催眠或者洗脑的?” 
    成向东一愣:“催眠倒简单,可洗脑又是什么意思?” 
    梁悦说:“就是告诉一个人,他不是他,是另一个人。” 
    成向东定定看着他,问:“……您看了什么电影了?” 
    梁悦一锤桌子怒道:“跟你说正经的呢!” 
    成向东又笑了:“我的老师没有教我法术啊院长,您这是为难我。” 
    “好,那我再问你,你认不认识一个姓易的?大概也是个心理医生。” 
    “易均?您认识?”成向东收了笑:“……他是我学长,不过他当年没有拿到学位证就被学校开除了。” 
    “为什么?” 
    “他对自己心仪的对象催眠并非礼,对校长催眠让他老人家只穿条内裤在操场上跳了一个小时兔子舞。他很有天份。” 
    “那就是他了!”梁悦激动的差点把椅子绊倒。 
    成向东不解:“您什么意思?” 
    “一定是他对他洗了脑——” 
    “没有洗脑这种东西。”成向东理性的打断了他:“没有。” 
    梁悦不与他争辩:“你能联系到他吗?!” 
    成向东的目光在镜片后面闪烁了一下,说:“我听说他后来自费出国了,如果您需要的话,我试试看。” 

    梁悦走后,成向东立刻打了电话给易均:“你回来了?” 
    那头懒散:“我回来三年了,你才知道。” 
    成向东扶着眼镜说:“明天我来找你。” 
    “明天我有病人,你应该早几天预约,况且,你不怕我了?” 
    成向东说:“我为什么要怕你,你要见见我的孩子吗?是个女孩,跟我很像。” 
    那头沉默很久,问:“明天几点来?” 
    “一早就来。”成向东掐了电话。 
    他对梁悦说的话,有很大程度上的保留,易均在学校催眠并非礼的那个女孩,就是他孩子的母亲,他的妻子。所以他们不但是校友,还是情敌。 

    第二天祁放到易均那里的时候,易均显得很不耐烦,他着急把蒋良叫了进去,没半个小时就让人出来了。 
    “他没问题,很清醒。”他对祁放点了个头。 
    祁放仍然怀疑:“你确定?” 
    易均说:“你不相信,找个精神科的给他看吧啊,别来找我。” 
    祁放正要走,转身就见成向东进门来了,他有一瞬间的惊慌。 
    成向东不动声色看了一眼祁放:“祁主任,这么巧。”又看了看蒋良,恭敬的叫了一声:“院长。” 
    蒋良皱眉头:“我不是。” 
    易均越过这两个人,拉了成向东就往办公室去,砰的一声关了门。 

    成向东进门第一句话就是质问:“你是什么时候给这个人做的治疗?!” 
    易均给他泡茶呢,问:“谁?” 
    “蒋良,或者说,梁宰平。” 
    “两年前。” 
    “他的脑子受过伤,任何催眠暗示对他伤害都很大!” 
    “是他自己的意思。你要看签字书吗?是他自己的意思。” 
    成向东显然意外。 
    易均说:“两年前他来找我,签了字,跟我说想忘记以前的事,做一个另外的人。他给了足够多的钱,我为什么不做。” 
    “梁宰平这个身份三年前就死了!” 
    易均坐着喝茶,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急躁:“哦,看来他想死的决心很彻底啊。你知道做这种治疗,是很需要他本人配合的。” 
    “……那么祁放呢?祁放为什么跟他在一起?” 
    “新的身份,他们是好朋友啊,是认识了十几年的好朋友。就像我们这样。” 
    成向东捧着茶思量,问:“指令是什么?” 
    易均笑着说:“凭什么你认为,连这个我都会告诉你?” 
    成向东盯着他的眼睛,一语不发。 
    “别这么看着我。”易均笑着摆手,扭头躲开他的眼神:“别费劲了,你做不到的。” 
    成向东站起来果断的告辞:“我什么都不想做,明后天我会带梁宰平的儿子来看你,如果你不想见,可以躲开。这个人未必好对付。” 
    他的手放在门把上了,突然听到易均说:“没有必要替我擦屁股,我知道你不爱她。” 
    成向东轻蔑的回头看他:“你知道什么是爱?我爱她。” 
    这只是只自私的动物而已。 
    他没看到关门后易均的表情,除了不甘恼怒,甚至还有痛苦嫉妒。 


成向东果然带梁悦去找易均了,他很守规矩的在外面等候,梁悦进去时,他对他耳语:“不要看他的眼睛。” 
    梁悦说:“废话,我又不是没看过电影。” 
    成向东笑着点了点头。 

    易均穿了件白大褂,梁悦上下打量他:“你有执照吗?穿这一身?” 
    易均说:“你是来砸我的场子的吗?” 
    梁悦笑了笑,说:“怎么敢呢,我往后的日子怎么过,全押你这里了。” 
    易均说:“那么,有什么可以为你服务的?” 
    梁悦说:“我是来为你服务的。嗯,是关于门外那个笑起来很可爱的人哦。” 
    易均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一轮多的年轻人,不动声色:“你想说什么?” 
    梁悦看着他笑,正面对着,但是焦距不在他脸上:“你想知道什么,我就说什么。” 
    易均顿了一下,说:“其实你不用这么费力,只要给的钱能超过你父亲,我就会把什么都告诉你。” 
    “可我的零花钱不够。”梁悦说:“那么,你确实给我父亲做了催眠?” 
    易均点了个头。 
    梁悦满意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你知道吗,我原来怀疑是成向东做的。” 
    “即使他做得到,他也不会做。” 
    “祁放呢?他带我父亲来做的?是他要求你这样做的?” 
    “恰恰相反,蒋良这个人物确实是祁放提供的,但催眠暗示,是你父亲自己要做的。” 
    梁悦愣住,垂了眼睑没说话。 
    “祁放跟蒋良是故交,交情非常好,而且蒋良只比你父亲早“死”那么几天,你父亲认为,这是他脱身的好机会。要我说这个主意真的不错,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像的两个人,简直像是双胞胎,祁放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到你父亲的医院工作,起初他以为你父亲是蒋良,后来真正的蒋良临死前来找他,他才相信不是,那之后他很痛苦,我想这种痛苦大概跟你第一次见到蒋良却发现他不是你父亲一样,他来找过我好几次。这事儿不知道怎么被你父亲知道了——大概是祁放做的明显了——当然你父亲很一直很聪明,于是他就欺骗了你们所有的人。他来找我时,自己已经学了一年的园艺了,他做了充足的准备才到我这里来做治疗的。坦白讲我不了解你父亲,不过我了解蒋良跟祁放,我为你父亲讲述了这个故事,并且使他相信他就是蒋良,他本人也乐于相信,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合作的客户。” 
    易均说完了,看看没反应的梁悦,说:“如果你告诉我的事不值这个价,我会让你走不出这房间。” 
    梁悦看起来很悲伤,但依旧镇定的说:“成向东的孩子不是他的,而且他根本没有结过婚。” 
    易均点点头:“哦……很公平,你可以走了。” 

    梁悦出去时,没有跟成向东打招呼就直接上车了。 
    成向东恼火的推门进去质问:“你跟他说了什么?!” 
    易均冷淡的说:“与你无关。” 
    成向东咬牙切齿:“人家父子够可怜了,都是因为你!” 
    易均看着他:“别人的事,你何必去操心。梁宰平未必就真不记得自己是谁。” 
    “你不是……?” 
    “我是做了,可我不是测谎仪。他是我见过的最没有催眠暗示性的人,他的意志很坚定,可我做的很轻松,如果不是我进步了,那就是他在演戏。” 
    成向东终于没有再说什么。 
    易均说:“有空,我想请你的家人吃顿饭,年轻的时候谁都会犯错,我希望有机会弥补,我也想见见你的孩子。” 
    成向东冷淡的说:“不必了!” 
    当即甩门离开。 


蒋良再见到梁悦时,他很乖巧的叫他:“蒋叔。” 
    他非常意外梁悦的清醒不纠缠,所以在老同学的劝说下,他开始考虑是不是留下来,在这个城市定居。刘忠良说,你回去有什么意思呢?那边名声又差,又找不到活儿,蒋杰他们母子也不认你,不如就留下来吧,你看梁悦多诚心诚意,你要是愿意,他指不定拿你当亲爹孝顺。 
    那之后的梁悦真的很乖,一点不闹腾,请他去梁家吃饭也是客客气气的,一句没叫他爸爸,终于有天他跟他说:“蒋叔叔,我想明白了,你不是我爸爸,你是我爸爸安排给我的,所以,我会好好表现给他看,请你留下来,医院里真的少个园艺师。” 
    蒋良完全没办法拒绝,他摸着他的头说:“好,那我做做看。” 

    他上班的第一天,一大清早举着大剪刀在修剪绿化带,医院里骑车上班的抬头看到他,都跟见了鬼似的,还没睡清醒的居然迷迷糊糊叫他:“院长!早!” 
    梁悦在办公室窗口俯视,笑开了。 
    孙副在后面教训他:“一早的站着傻笑什么,做点正事!” 
    梁悦出奇配合:“好。” 
    孙副盯着他,防他又玩花样,梁悦却笑着说:“辛苦你了,孙伯伯。” 
    孙副摇摇晃晃走到门外,觉得跟做梦似的。 

    刑墨雷开车经过时,也看到蒋良了。远远看了很久,他真正松了一口气。偏头看副驾驶座的小徒弟,也一样探着头看呢。 
    “这回,他该心满意足了吧。”他意有所指。 
    佟西言收回目光说:“早上的手术还是您过来做吧,我不行。” 
    “这种小手术你做过那么多次了……” 
    “我最近,状态不好啊。”佟西言一句就给顶了回去。 
    刑墨雷无奈的凑过去求饶:“别跟我闹了行不行?甭管是什么,我都错了,我道歉。” 
    佟西言开门下车,俯视他,说:“您不是喜欢做师父的感觉吗?我陪您玩啊。” 
    刑墨雷看着他的背影,灰溜溜摸鼻子想,难道恨他做了十年师父?不会吧,等等,让他想想……是关华又找他了?还是护士长背后跟他嘀咕了?还是他遇到柳青了?……不会是陈若这口没遮拦的出卖他吧!操!到底是谁?! 
    ——可怜的老男人,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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