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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第十年-第27部分

小说: 第十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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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陈若,腰上有根保险丝,即使高空坠落,也出不了大事。刑墨雷不担心他,驾车离开宝丽金的时候他在想,要是没了这里,每天能跟佟西言一起回家,也未尝不是好事。龙泽园的别墅背山面水,空着这几年,也该有人好好打理了。 

  47 

  早上六点半,佟西言刚出门就接到了刑少驹的电话,小年轻在那头说,见习结束了要提早归校,想再带早早玩一天。佟西言准了,让他吃了早点过来带人,又跟母亲交待了一声。 

  到医院时,餐厅的早餐刚开始供应,提早上班这习惯自工作起他就一直保持着,这个资历已经很少有人还能这么严谨认真。 

  端着豆浆一回头就看到刑墨雷的车停在餐厅大落地窗外面,呆了一下,还是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来,慢慢咬馒头。 

  刑墨雷前一晚考虑了很久,才没有打佟西言电话,自上次他拒绝之后,他就已经警告自己不能再对他这么呼来唤去,因为他一直都是不情愿的。 

  同样端了豆浆过去并排坐着,自己都不知道看人的眼神温柔的要出水了。 

  佟西言扭头瞟了一眼,迅速移开了视线,说:“您回来啦。” 

  刑墨雷问:“夜里有没有想我?” 

  佟西言呛了一下,头扭一边咳嗽。刑墨雷一支手臂放在他椅背,另一手帮他拍背,像是半搂着,脸上还有得意的笑容。 

  佟西言咳了一会儿才顺过气来,脸咳的飘红,察觉到刑墨雷的姿势,脸更红了,低声道:“您别这样,这是餐厅!” 

  刑墨雷挑了一下眉,收回手臂,边吃早点边说:“这两天我会花些时间处理那件事,倘若科室里有急诊加班忙不过的,要是叫你,你帮我顶着。” 

  佟西言刚想说他去找过家属,但一想他知道估计又要砸桌子,于是低头听着没说话。 

  刑墨雷笑了一下,说:“领导,给个话啊,就那么不喜欢站手术台啊。” 

  佟西言说:“陈若那事,您应该早点通知我的,拖得越晚病人越危险,您不叫,害得孙副那天陪到半夜。”倒头还不是把难题丢给他。 

  “你就不该去行政。”刑墨雷转了话题:“明天晚上,我上你们家吃顿饭,你跟你爸妈不用多说,只要通知一声就行。” 

  佟西言结巴:“做,做什么?” 

  刑墨雷喝着豆浆,随口应:“你说做什么?” 

  没等佟西言有反应,他突然扭头正经的说:“有个事,倒真要跟你合计合计。” 

  佟西言以为又是那事故的事,认真听着。 

  刑墨雷咧嘴一笑,说:“我以后管你爸妈叫爸妈,还是照旧叫叔姨?你觉得哪个更好?” 

  佟西言嘴角抽搐了半天,忍无可忍了,说:“我也想问您个问题。” 

  “你问。” 

  “那天晚上,陈若是不是给您下了药?” 

  刑墨雷看看他,挑眉算是认了。 

  佟西言又问:“要没给您下药呢?” 

  刑墨雷似乎有点不明白。 

  “要没给您下药,您现在会不会跟我说这些?” 

  刑墨雷眉头的川字纹又明显了,说:“事已至此,没有区别。” 

  佟西言站了起来,说:“对我来说这就是区别。您慢吃。”于是头一扭就走人了。 

  刑墨雷莫名其妙被晾在座位上,只好气恼的咬佟西言咬了一半的馒头。 

  下班后刑墨雷直接上行政楼劫人,佟西言正跟孙副商量事情,在走廊拐角遇到了,孙副点了个头先离开,师徒俩对立站着,佟西言眼神询问。 

  刑墨雷说:“等你吃饭。” 

  佟西言哦了一声,说:“您等会儿,我锁办公室门。”转了个方向去办公室。 

  手刚挨上门把,就被推了进去,门一甩,整个人被压在墙上,热辣辣的吻就过来了。 

  佟西言被吻懵了,直到对方的舌头舔到他的上腭,麻痒的感觉才让他清醒过来,两个人的身体贴得很紧,他能感觉到刑墨雷勃起的阴茎。 

  挣扎无用,他用手里的文件死命夹拍他的头,成功了。 

  刑墨雷的眼里是赤裸裸的情欲,夺掉他自卫的文件夹,咬他的耳朵:“都一个礼拜了,你要馋死我?” 

  佟西言从来都不知道这个男人如此急色,十年的相处也不见得看清全部。他气急败坏:“这是我办公室!” 

  刑墨雷闷闷笑,说:“委屈一下,晚上保证有床,乖。” 

  佟西言又要护着皮带扣,又要揪着衣领,急得脸通红,幸亏手机响了,他连忙叫:“电话电话!” 

  “管它!” 

  “要是梁院长呢?!” 

  刑墨雷极不乐意的停了动作,从他口袋里把电话挑出来,看号码眼熟,接起来没好气的吼:“喂?!” 

  刑少驹看时间佟西言也快下班了,想叫出来一起吃顿饭,为自己老爹糊弄人那么多年感情的事道个歉,也为表达一下自己对他们父女的喜爱之情。结果电话接起来就是震耳一声喂,这声音他听了二十几年了,太熟悉了。 

  “……爸?!” 

  刑墨雷一拧眉,问:“什么事?” 

  刑少驹说:“我请佟叔吃饭,您让他听。” 

  佟西言早收拾好自己,苦于门板被刑墨雷一手撑着,出不去。刑墨雷把他搂进怀里嘬了一口,问儿子:“去哪儿吃?” 

  刑少驹心想我又没请你,但还是不乐意的说:“彩蝶轩。” 

  刑墨雷挂了电话,笑着对佟西言说:“儿子请我们吃饭,先放你一码。” 

  48 

  小包厢里四个人坐着,倒真有点一家四口的感觉。就是气氛尴尬了一点。 

  刑少驹本来想跟佟西言说的话,因为有父亲在场,全都打回了,只好专心伺候佟早早吃饭。 

  刑墨雷给佟西言夹了一筷子菜,随口问儿子:“找你佟叔什么事?” 

  “……没事,吃顿饭。” 

  “无事献殷勤!” 

  刑少驹气噎了,心想你以为我是你,不声不响打了人十年的坏主意。 

  佟西言看父子俩不太对头,问刑少驹:“什么时候回学校?” 

  “25号。” 

  “这么早,中秋节不是不能过了?” 

  “我都多少年没过中秋了。”刑少驹嘀咕。 

  “路上注意安全,回到学校打个电话给你妈妈保平安。你跟你妈妈说了回学校的事了吧?” 

  刑少驹看看他,提醒说:“佟叔,我妈在马尔代夫度蜜月呢。” 

  佟西言一阵尴尬,他确实不合适扮演这种长辈的角色,还是低头老实吃饭吧。 

  佟早早够不着菜,要爬桌子,刑墨雷问她:“要哪个?” 

  “那个。” 

  “哪个?” 

  “那个!” 

  刑墨雷指了两三盘,都不是,刑少驹一筷子下去就夹准了,放到佟早早小勺里,看也不看自己老爹那难看的脸色。 

  父子俩越来越水火不容,碗筷间都像是打架,最后刑少驹终于一不小心撬飞了刑墨雷的筷子。 

  刑墨雷面色泛青,把剩下那根筷子往桌面上一拍,啪的一声响。三个人条件反射,都缩了一下脖子。 

  “去捡起来。”做父亲发威。 

  刑少驹说:“捡起来您也不能用了……” 

  “捡起来!” 

  佟西言皱眉看刑墨雷,目光谴责。 

  刑墨雷一看他这眼神更不得了:“你还向着他?!你看看,像什么样子!没大没小!我教你吃饭的时候撬长辈筷子?!” 

  刑少驹脸上挂不住了,说:“您是不是就看我不顺眼,我到底是不是您亲生的?怎么您从来也没给我个好脸色看过?” 

  “你说什么?!” 

  刑少驹都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这么想造反,他管不住自己了:“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哪次是好好跟我说过话的,犯点小错误,您逮着就打,您跟妈妈三天两头也不回家,就知道给钱给钱,我又不是个储蓄罐儿!学校离家就几百米路,我天天的跟同学外面吃快餐,吃得我都快吐了!中秋节,年三十!什么节日不是我一个人在家过的!我怎么没大没小了,我够可以了!您要是摊上梁悦那样的,早中风躺医院里了,就您那脾气,就您那德性!除了佟叔,谁受得了!”说完,眼圈都红了。 

  刑墨雷气得要一个崩雷掌拍过去,佟早早突然站了起来:“大爸爸!” 

  余下三人都看她。 

  佟早早爬到刑少驹大腿上,抱着他的脖子,义愤填膺:“小哥哭了,你不要打他!” 

  刑少驹抱紧了怀里的小人,头埋在她肩上,掩饰眼泪。 

  这饭没法吃了。佟西言放了筷子,无奈看着刑墨雷,说:“您就不能消停会儿?” 

  刑墨雷孤军一人,连个声援的都没有,况且儿子的控诉实在也是真的可怜,二十几年了,他从来没有把背后的委屈说给他们听过。 

  佟早早抓着面纸要给刑少驹擦眼泪,刑少驹全擦她衣服上了,抬头说:“本来我今天就是请佟叔吃饭,没算上您,您给我找那小后妈,还不如佟叔呢!” 

  “什么小后妈?”刑墨雷莫名其妙。 

  “就是上回麦当劳那个!我好不容易说服自己,要尊重您,可我刚想明白过来佟叔好,您转眼又给我找了个更小的,您对得起佟叔吗?!都一大把年纪了,见一个是一个!为老不尊!我一想起来就替您脸红!” 

  刑墨雷忍不住了,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就你佟叔一个!” 

  佟西言一瞬间脸红到脖子。 

  “不!您根本就不懂爱情!您根本就不爱佟叔!只是利用他填补自己的空虚!” 

  “你怎么知道我不爱,我爱!” 

  振振有词,落地有声。小包厢里一下安静的只剩空调咝咝声。 

  刑墨雷这张老脸热了,咳了一声清喉咙,说:“既然你这么关心我的私生活,我就坦白告诉你,我就你佟叔一个,从前是,以后也是。我没必要向你解释,你佟叔能知道。” 

  佟西言像是刚睡醒一样,喃喃自语:“我不知道。” 

  刑墨雷问:“不知道什么?” 

  “您从没有说过。” 

  “你一样没有说过。”男人眉间竟有疲惫的沧桑。 

  哑谜不难猜,佟西言只是有些醍醐灌顶。 

  从十年前那个吻开始,主动的一直主动,被动的一直被动,两个人都小心翼翼的试探,如同两只蜗牛,触角碰到,都会紧张的缩回壳里,越是珍惜,就越是不敢轻举妄动,哪怕有十年感情垫底。刑墨雷并没有佟西言想的那么自信,事实上在佟西言身上,他一直都犹豫彷徨,活这把年纪,从来没有为了第二个人第二件事这样谨慎过。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太爱。 

  自己在等,他也在等,自己要答案,他也要答案。 

  “这一个星期,我想了很多,哪怕你是不情愿的,我也认了,外面的事,我扛得动,你就当是尽做徒弟的孝道,做做样子,哄哄我,你是情愿的,没有陈若下药,你也是情愿的。” 

  刑少驹明显感觉到怀里的小人打了个寒战,虽然自己也起毛了,可还是收紧了手臂抱稳了她。 

  “您是死脑子吗?”佟西言红着脸说:“不是情愿,我犯得着……”勾引你那么多回! 

  刑墨雷目光如炬,看着他笑,说:“你不也是死脑子吗?我就是想不明白,都到这份上了,早上你还要说那样的话,是个什么意思,你就非逼得我去买玫瑰?” 

  佟西言把头扭一边去掩饰自己的表情,从心而笑,他已经很久没有像此刻这样愉快满足。没事了,什么都不用多说了。 

  雨过天晴。刑少驹把地上的筷子捡起来,放桌上,努力绷着脸不去看父亲。 

  “要我给你道歉?”刑墨雷瞪他。 

  刑少驹才破功,抖了一下,小声说:“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了。” 

  刑墨雷要拿筷子扔他,他做了个躲避的动作。 

  佟西言板回脸,说:“两位双簧唱得不错。” 

  佟早早奶声奶气问:“什么是双簧?是不是双黄蛋?” 

  佟西言笑骂:“你这个小笨蛋!” 

  “早早不是笨蛋!爸爸才是笨蛋!”小姑娘得意的调戏他们:“笨蛋谈、恋、爱!” 

  佟西言最没用,女儿这样一说,他立马又把脸热熟了。 

  刑墨雷心满意足看着一桌人,说:“咱们一家,都是笨蛋。” 

  49 

  足足快一个多礼拜,梁悦的训练终于有了成效。 

  这天清早,梁宰平自己起床乖乖去上厕所了。梁悦下床跟着去看,梁宰平侧头看他,等他吹口哨,梁悦无奈,只好吹。但他马上发现梁宰平在恶作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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