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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第4部分

小说: 谪庶王爷三堕迷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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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札突然仰天大笑起来,中气十足,力压上百人,骇住了面前几排兵士,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
  德札远远望向对面的明信,高声道:“明信,你说如何?”
  “如何?”
  不比德札的豪气,明信阴冷,暴戾只藏在微微皱起的眉宇间,道:“还能如何呢?”
  两人像是同呼吸一般,坚定对望一眼,同时暴喝一声──
  “杀──”
  男儿豪气顿冲云霄,两人拔剑出鞘,只是挥剑刹那,便直取前排兵士首级。手起刀落,眼前只有喷涌的鲜血。
  草原虽是放眼青绿和蔚蓝,却养成了草原游牧民族的勇猛好战的性格。
  没有什么礼仪邦节,刀剑之下,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明信并不是什么仁义之人,在这样的环境下,除了把一切威胁自己生命的人杀死别无他法。因此,没有什么优柔寡断和挣扎,一剑刺穿了眼前兵士的胸口,并不停顿,便用力抽出,胸口喷溅出的血溅在脸上,连抹去的时间都没有。
  明信的眼睛,锐利却麻木。
  德札说,他们的命都是王子图演的,生为他生,死为他死。
  活着,不过是为他斩杀更多的敌人。
  如果死了,用处也就没有了。
  当时的明信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却每次在战斗中,豁出了全部,舍弃了生死。
  “明信!!”
  明信和守将缠斗在了一起,守将的武功并不弱,没有内力的明信渐渐体力不支,动作也滞缓了下来。
  守将一剑挡开,左手却反手从腰间一抄,明信暗叫不好,肩头便一阵剧痛,跌落下马。那守将提起缰绳,身下战马前蹄跃起,正朝明信身上踩下!
  第十章
  “喝──”
  德札一刀挡开眼前的人,将背部的空挡露出,后背立刻被弯刀砍中,从右边肩胛一直划至后腰。咬着牙,硬生生的从马上跃起,一把抱住明信在地上滚了几圈,横刀一撇,竟将守将马匹前腿砍断!
  “你忍忍!”
  德札翻身而起,一脚踩在了守将的胸口,目露凶光,“你竟敢伤我的信!”


  不等守将告饶,弯刀直至脖颈,头颅被砍下,在草地上滚了几丈方才停下。守将被杀,剩下的几十人顿时大乱,围在德札四周的人都纷纷向后退开。
  弯刀上的鲜血从刀尖滴下,德札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刀上的血,压低了声音──
  “都上来!”
  众人又往后面退了几步,脸上已有了怯色。
  德札担心明信的伤势,并不敢恋战,喝住了众人,又圆睁了双目,吼道──
  “滚!”
  “留你们几条狗命!!”
  待马蹄声渐远,德札这才抱起了明信,撕开了衣服,肩头处竟是一个长钉完全没入了血肉。上身的衣服早已染红,伤口处的血竟是红中带黑!
  “他娘的!”
  德札急得两目通红,“明信!明信!别睡过去!!”
  顾不上伤口,猛烈的摇晃起明信的身体,“明信!明信你清醒点!我这就带你回都!!”
  单手抱起了明信,从死了的兵士身上撕下块布将守将的头包住,系在腰间,又泄愤似的在那守将身上狠狠的剁了几刀,直到血肉模糊。
  “王子,该你了。”
  “……嗯。”
  图演两指夹起白子,托鄂沉思,眼睛落在棋盘之上,却让启苏儿微微皱了眉。
  “王子……”
  “嗯?”
  图演抬眼望向启苏儿,目光依旧温柔,一如平常,然而启苏儿犹豫了下,却道:“王子心中可是有事?”
  白子落下,却是在中盘死局里停滞,图演将手收回时才反应了过来,却又不好悔棋,知是瞒不过眼前这心思细腻的启苏儿。
  “事倒是没有,只是最近有些心神不宁。”
  确切的说,自打对明信下了那“杀”字之令后,便有些烦躁,说不清楚哪里不对,只觉得坐立不安。然而这些话,图演并不打算说出来。
  启苏儿安慰的话还没说出,近侍便闯了进来,跪在了地上──
  “王子,密河城来报,守将已斩杀!”
  “嗯。”
  图演的脸色终于霁开,并不打算计较近侍的无礼,挥了挥手,却不见近侍起身离去。声音顿时沈下,“还有事?”
  “是……”
  “目前德札将军和明信督赞还滞留在密河城……”
  “还留在那里作甚?叫他们回来!”
  图演突然站了起来,“难道出了事?”
  “是,四王子说不用着急,但是属下想……”


  “够了!快点说!”
  “密河城送来的信上说,德札将军身受重伤,明信督赞危在旦夕!”
  “混蛋!”
  图演一掌击碎了眼前的木制的棋盘,黑白棋散落在了地上,谁也不知道图演是在骂谁,却只见图演没有了在启苏儿面前一贯的温文有礼,露出暴戾的本性。
  “叫太医带上药!”
  图演扔下句话,跨上战马,直奔城门而去。
  10。5
  “明信──”
  图演并不知道此时自己的脸上有多么的慌张,一把推开半坐在床边的郎中,将明信抱在了怀里。
  “快点过来!”
  两个太医慌忙跪在了床前,将手搭在了明信的脉上。
  “明信伤到了哪里?”
  图演抬头去看默立在一旁的德札,却似乎对德札全身满是的白色纱布熟视无睹,却问起了明信的伤势,语气焦虑不安。
  “左肩被长钉没入,钉上带毒……”
  德札顿了顿,嘴唇又似乎动了动,却不再开口。
  图演一把撕开了明信的上衣,果然一指粗的钢钉赫然插在了肉里,四周的肉已经开始溃烂,红色的血肉也泛着黑紫色。
  “…………”
  图演拳头紧握,骨骼咯咯作响,狭长眼睛扫向德札,“谁干的?”
  “守将,属下已经头颅带回,现在吊在城楼上。”
  “哼!”
  碧蓝的眼眸几乎可以杀人,射出的光令人胆寒,语气更是冰冷,“给我扒了他的皮,挫骨扬灰,然后扔到乱坟场喂野狗!”
  图演看了看站在门前的近侍,温度又降了几分,“还站在这里干嘛?还是没听懂我刚才说的话?!”
  “是!”
  近侍慌忙的退下,图演这才收回了目光,问道:“如何?毒可解么?”
  “回王子,毒很烈,但是督赞各|穴道被封,因此并没有大面积的扩散,只要取出了长钉,再细细调理便可痊愈,只是……”
  太医突然停住,而德札的目光却紧紧盯住图演。
  “只是什么?!”
  “只是督赞已有身孕,恐怕要棘手一些……”
  身孕?!
  二字一出,图演猛然呆住,不可置信的望向怀中的明信,脸上除了震惊,再没有任何。

()
  “你是说明信有了孩子?”
  “是的,王子……”
  虽然早已知道了明信是顺子体质,却完全没有想到竟会怀上孩子,男性顺子在草原如男子一样,没有什么尊卑,甚至几十年里几乎没有听说有男性顺子怀孕生子。
  眼前这个男人……
  图演的眼神暗了暗,放开了明信,在床边踱了几步,脸上愈发的阴沉。
  “大业未成,却来子嗣,真是累赘!”
  图演来来回回的踱着,嘴里暗暗咒骂,没有了初始的震惊,剩下的便只有不耐。
  字字落在了德札的耳里,痛如刀割。
  为床上尚且在昏迷中的明信而痛,而悲。
  自己听着尚且如此,德札几乎无法想象如果是明信,该用怎样的勇气面对这样残忍的现实。
  悲痛,却愈发怜惜。
  “王子!”
  德札突然上前一步,跪在了图演的面前,以额触地。过大的动作牵动了伤口,德札却面不改色,直视图演。
  “怎么?”
  图演不耐烦的停下了脚步,“有什么事就快说!”
  “德札请王子恕罪!”
  “你何罪之有?”
  “孩子是我的,我早已与明信有了夫妻之时,未禀告王子请王子恕罪!”
  德札的脸上满是坚定──
  “我要迎娶明信做我的妻子,请王子恩准!”
  第十一章
  “你再说一遍。”
  图演的视线落在德札的背上,几乎就要被灼伤,德札却还是跪直了身体,字字清晰。
  “我要迎娶明信做我的妻子,请王子恩准!”
  “啪”的一声,图演手边的方桌被一掌劈下,顿时断裂成几段。屋内太医均是跪伏在了地上,身体瑟瑟发抖,然而德札的表情却愈加坚定。
  百爪挠心。
  说不清楚此时到底想要做什么,甚至连开口都无法做到。
  只觉得怒气不可抑止的涌了上来,急急想要发泄的自己,只得劈了眼前的桌子,让有些压制不住的内力顺着指尖流出。
  床上的这个男人,分明已经被虏获,却竟会爬上别人的床。
  眼里愈发阴狠,碧蓝的眸子幽深难测。


  “滋味如何?”
  “什么?”
  看着德札茫然的眼神,图演冷笑了声,“明信的身体的确不错,如今又有了孩子,难怪你竟会想要娶他。”
  “不!”
  “因为爱他,我才要娶他!”
  “爱?”
  “你爱的人不久前还向我张开大腿,你堂堂上将军真的要娶他?”
  “德札……”
  虚弱的声音传了过来,几乎难以听辨,却让图演和德札愣在了当地。
  “明信!”
  德札猛地起身,扑在了床头,手自然的抚在了明信的脸颊上,“太好了,太好了……”
  “德札…”
  不知道方才的话明信听到了多少,可是明信的眼里分明又回到了初见时的茫然和绝望。
  “我…有了孩子?”
  “是……”
  明信突然扯了扯嘴角,视线却投向站在不远处的图演,那从来都是冷傲自尊的眸子里此时竟然带上了些卑微的祈望。
  “图演…这是你的孩……”
  “哼!”
  明信的话却被图演的冷哼声打断,图演低目俯视着明信,说道:“话,不用说的这么早。”
  “且不论这是不是我的孩子,就算是,也只是个累赘!”
  图演的话像把刮刀一样,一片一片刮割着明信的血肉。
  “我的长子是未来草原的王,必须是我的王后所处的嫡长子!”
  图演的眼里像是看到了什么低贱的东西,“启苏儿,才是唯一配得上我的女人。”
  “一个男人,却要去生孩子,真是恶……唔!”
  德札不知道自己是用怎样的勇气挥出了这一拳,更没有想到图演会毫无防备的挨了这结实的一拳。
  图演偏过了头,身体虽未移动半分,嘴角上却已染上了血。
  “请王子不要再伤害明信!”
  德札跪在了地上,脸上却满是愤怒,“德札自知死罪,但死之前也定要护他周全!”
  望了望明信,昂首道:“明信,是我的。”
  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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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信,是我的。
  多年以后,图演才明白,当德札说出这句话时自己那喷薄而出的怒火究竟是因为什么。
  无意间被触动的底线,让自己失态。
  可笑的是自己,却仍旧一无所察。
  因为自己一时的迟钝麻木,却差点付上一生的代价。
  德札的话刚落,脚便踹上了面门,不带一丝犹豫留情。
  软皮长靴上还带着一路的风尘,牛筋底带着铁钉的靴底硬生生的落在了德札的脸上,身体倒在了地上,眼睛已经睁不开,血肉模糊。
  “德札!”
  明信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连头都无法移动。
  “来人!”
  两个近侍跪在了门口,图演冰冷的眼神落在德札的身上,只是看着便刺得明信浑身冰凉。
  “拖入死牢。”
  图演又将视线落在明信的身上,图演的目光冰冷,明信直视着图演的眼睛也没有了温度。身体的疼痛渐渐快要完全侵占意识,却担心着德札,那个为了自己快要失去性命的德札。
  明明不相干的人,却可以为了别人不在意自己的生死。
  究竟,这需要抱着怎么的心情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是,如今,他也是。
  分明憎恨着她,是她霸去了那个被自己称作父亲的男人的所有的爱,以至于再没有一点施舍给自己。
  可是,又总是远远的看着她,看着在她怀里撒娇的长兄明成。
  母亲的怀抱,从来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所以,并不渴求。
  天花几乎夺去了自己的性命,这样的恶疾连奴仆都不肯上前服侍,端茶递药。
  迷蒙间,自己的靠在软软的胸膛前,还有淡淡的脂粉味道。
  温暖的感觉,甚至让自己想一直这样病下去,再也不要醒来。
  可是,终究是清醒,床前却空无一人。
  远远的,只看见前面离去的背影,那人突然顿住,微微回望。
  看不清面容,只觉得眉眼弯弯,侧脸微露,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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