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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桔桔-驯皇记-第6部分

小说: 桔桔-驯皇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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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脸越沉,这些还都不是最重要的,最让他无名火起的是:他莫憬玄,难道要像老鼠一样在王府里窝一辈子么? 

丢下碗筷,背着手踱到书房,准备为将来好好打算一下。 

既然命已经保住了,不防再看得长远些,他既不愿像个宠物般被豢养下去,也不甘心靠着一张脸和身体讨个衣食无忧,况且现下那人虽腻得紧不肯放手,总有热情减退的一天,到那时,他要走,应该会容易得多。 

胸口忽然有些酸涩,莫憬玄甩甩头,丢开莫名的伤感,拿起丢在桌上的笔,定睛一看那张宣纸,忍不住笑了。 

平整的纸张上潦草地画了个小人儿,长发及腰,五官与他有些神似,只是双眼紧闭,显见是正在睡觉。 

下笔的人,除了李沧澜还会有谁?想不到那么稳重霸气的人,也有这般可爱之处,莫憬玄一下子心情大好,所有忧虑暂丢到脑后,提起笔给小人儿加上两撇扫把眉,一撮山羊胡,手里再提一把菜刀。 

弄得面目全非,正自得其乐,主人推门进来了,莫憬玄被抓了个现行,笑意还来不及敛去,双颊已飞上淡红。 

李沧澜倾身在他脸上轻吻一下,抓过他手中的笔,在纸上龙飞凤舞题了三个大字:莫憬玄。 

「喂!」莫憬玄仰脸抗议,却不小心蹭过他的唇,脸一热,转头躲过,却被他捏住下巴抬起脸来,那人带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害羞么?来不及了罢!」 

果然可恶至极,莫憬玄盯着桌上的砚台,开始想,把这东西扣在他脸上会是个不错的主意…… 



青松院 

房里传来一阵阵呼痛声,老太医给白月敷了药便捂着耳朵告退了,可怜那个臀上没什么肉的少年,一头冷汗地趴在床上,动一动便是钻心地疼。 

一只白细的手拭去他额上的汗,白月抬头,对上李琛红肿的眼,苦笑了一下,奄奄一息道:「皇宫果然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 

李琛怔了一怔,低声道:「你……受苦了。」 

白月见他一脸自责,顿时手足无揞,结结巴巴地安慰道:「也……没什么啦,反正我命也贱,挨打挨惯了,死不了的……」 

李琛摇摇头,道:「何谓贵贱?全在人一念之间,当权者喜欢,便是一棵杂草也能捧上了天。若他不喜欢,任你皇亲国戚,一样贱如尘埃。」 

「哦……」白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想了想,道:「管他喜欢不喜欢呢。反正在我心里,你……我心里是……」说了一半,面红耳赤再也接不下去,只好把脸埋在枕上,暗骂自己没出息。 

身旁那人拉过被子盖住他,道:「我不会再哭了。」 

听出他声音里的决心,白月扭过脸来,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为别人哭得稀里哗啦,为我哭就不行么?」小气! 

李琛愣了一下,随即咬住唇低低地笑了。 

气氛一下子融洽起来,两个容貌相同的少年,头抵着头,轻声絮语,冬日的阳光透过窗子落在两人身上,虽清寡淡薄,却渐渐暖了两颗孤单无助的心。 

第十章 

白月臀上的伤养好了,差不多花了半个月时间。 

半个月来他一直留在青松院,除了依旧守备森严不能踏出院门一步外,倒也风平浪静,那个阴晴不定的六王爷没来找他们的麻烦,倒有一个儒雅和善的四王爷,时不时来探望一下,只是每次来去匆匆,总也说不上几句话,还老用复杂的眼光看着李琛,几次欲言又止,吊得白月心里发毛。 

「今年的雪特别多。」白月丢下铲子,退了两步观赏自己的作品——一只大雪人。 

半个月来的雪好像就没停过,难得今天见了月亮,惨白惨白地挂在天上,像某人的脸一样。 

李琛端了两杯牛乳过来,脸色较从前红润了些,递了一杯过来:「喏,给你。」 

白月一挑眉,道:「琛儿乖,哥哥不喝这玩意儿。」 

唉唉,看不出这小皇子都十四了,还没断奶呐。不过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虽比他大两岁,却因为长期营养失调而导致发育不良,身材和对方差不了多少。 

好在这些天来好吃好喝好睡眠,饭后还有异域贡上的鲜果助兴,白月只觉自个儿又拔高增壮了不少。 

李琛咬住下唇,大眼睛里盛满恼色,把杯子直接递到他唇边,意思再明白不过: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白月脸红了一下,忙接过去咕咚咕咚一灌到底,顺手把空杯扣在雪人头上,难为情地笑了。 

李琛看见他笑,心里也觉得愉悦舒畅,喝完自己那份,也把杯子扣在雪人头上。 

「咳……那个。」白月见他嘴角微微上挑,魂都要飞了,清了情子,没话找话说:「四王爷好像很喜欢你。」 

李琛点点头,道:「四皇叔心软,见我被别的皇子欺负,总是想方设法护着我。」 

白月不以为然地嗤笑一声:「既然护着你,又怎么会任那六王爷把你关在这里,他不也是王爷么,怎么连自己的六弟都管不住?」 

「宫中的事,你不懂的,况且……」抬头仰望那一轮冷月,叹道:「四皇叔想必也有他的难处……」 



歪打正着,一语道破,四王爷现下确实难为得很。 

四王府中,烛光暖暖地映在罗帐上,为嫩黄的锦锻纱罗蒙上一层浅浅的红,帐中透出压抑不住的呻吟,伴着粗重的喘息声,搅动着一室暖昧的空气。 

「不、不要了……放过……放过我……」李观澜紧抓住床单,无力地挣动着,身体黏腻得难受,腰部酸软无力仿佛断了一般,某个羞耻的地方更是被一再侵犯到火烧一般地疼痛。 

大手按住他的腰,头顶传来男人调侃的声音:「要不要,可不是你说了算。」 

精壮的身体覆了上来,私处再一次被无情地贯穿,疼痛过后是如同潮水一般狂涌而来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溺毙其中,李观澜低低地哀鸣了一声,咬住下唇,闭上双眼。 

自那人回京以来便是没完没了的求欢索乐,夜夜厮磨,身体虽已习惯这样火热狂野的抚爱,心理上却始终难以接受,即使是他失义在先,这等羞辱,也早已超出了他该得的报复。 

身体随着猛烈的撞击而迎合摆动,胸口却越来越苦涩,越来越空茫。 

「你是怎么玩弄我姐姐的?」身上那人不放过任何一个施予痛苦的机会,修长有力的手指滑过他平坦的小腹,道:「若是女人,早怀上我的种了吧?」 

李观澜摇摇头,不敢开口。却不知他这样隐忍更激起男人的残暴,那人冷笑一声,退出他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被面朝下翻过去,承受着更深,更紧密的结合。 

李观澜抓住枕头,断断续续道:「段湘……你这、畜牲……若不是我……提拔照应,你能……有今天……啊!」 

男人一手勾起他的腰,用身体狠狠惩罚着他的质问,手指却极其温柔地探入他的双唇,在舌尖逗弄,李观澜一口咬住那不安分的手指,感觉到身后的人更加疯狂,在没顶的快感中,听到男人的低语—— 

「我不会……放过辜负我的人……」 

喘息声淅渐平复,段湘披衣下床,倒来一杯温茶,扶起浑身无力的四王爷,凑到他唇边。 

李观澜微喘着,润了润喉咙,道:「段湘,如此报复,于你又有什么好处?」 

段湘没说话,神色复杂地看着他,李观澜拢了拢散乱的长发,接着道:「当初……是我负了令姊,你恨我,也是应该,现下这事,我不怪你,你也该……适可而止。」 

段湘沉默了许久,问:「你爱她吗?」 

李观澜不由得愣住,想起那个明艳如牡丹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那时他不过十六岁,正是少年情窦初开的时候,迷恋着她美丽的容貌,却从未想过要相偕白首,再加上身边一向珠翠环绕、莺燕成群,凭良心说,他不会认真,那时的狂热爱恋,像夜晚的烟火一样,绚丽,但是短暂。 

直到段瑾入宫,产下属于他的骨肉,才真正在他心目中有了一席之地,当时的遗憾,只是不甘心自己的儿子承欢他人膝下,对段瑾,却是欢情太薄,爱火已熄。 

不由得摇头苦笑,段瑾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怎想到事隔多年,段湘又成了他第一个男人,这一对姐弟,命中注定要和他纠缠不清,苦恼,苦恼。 

段湘见他半天不答话,以为他是旧情难忘,脸色一下子阴沉了许多,板过李观澜的脸,双唇印了上去,低喃道:「你真以为我是在报复你么?」 

难道不是?李观澜皱眉,没打算跟他争。 

「你过几日就要动身回营了,该回去打点行李才是,别老是耗在我这里。」 

看来当年把他远调关外是对的,李观澜打了个寒颤,不然岂不是早被他折腾死了? 

段湘面露不悦,把李观澜推倒在枕上,伸手抱住,命令道:「睡觉!」 

「咦?」李观澜偏过头看他,「你不回去?」难不成他要在这过夜?, 

「不睡么?」段湘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手指沿着颈项滑下去:「还是你想做点别的?」 

李观澜拨开他的手,面带薄怒:「段湘,你有完没完?」 

段湘低笑一声:「没完,只要我还没走,就没完。」 

李观澜把头埋在锦被中,随他去,反正他也快滚蛋了。 

「忘记告诉你了。」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轮,那人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嘲弄,狂妄至极—— 

「陛下留我年后再出发,观澜,接下来一个月里,我们还有的是机会见面。」 



四王爷府里度日如年的时候,六王爷府上却浑然不觉时光飞逝。 

早朝回来,李沧澜会在书房处理公务,莫憬玄则通常赖在床上补眠,午后两人围炉对饮,切磋棋艺兼动手动脚,晚饭后去书房读读圣贤书谈谈天下事,夜里的节目,更加精彩,不提也罢。 

无所事事地闲晃了半个月过去,莫憬玄发现自己反而瘦了,故百思不得其解。 

「你有心事。」对面那人落了一枚黑子,淡道:「本王留得住你的人却难留得住你的心呐。」 

莫憬玄掂起一枚白子,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算是吧。」 

李沧澜瞪眼。「什么算是吧?真是无情无义!」 

莫憬玄回他一笑:「是你自己说的,难不成——」拖长了尾音,嘴角勾起调皮的笑容,「你在撒娇?」 

李沧澜哈哈大笑:「我的玄儿果然贴心!」 

贴你的鬼,莫憬玄落子,抬眼看他「六王爷,我们这算什么关系?」又贴心又贴身的。 

李沧澜敛了笑容,满脸凝重:「本王爱你惜你,你竟不知道么?」 

又来了,又是这一套。莫憬玄轻笑一声:「可惜你的妻妾们不在府中,否则听了这句,不知会打翻多少醋坛子。」 

六王爷府中女眷都迁到别院去了,因为莫憬玄喜欢清静,总管是这么说的。 

信不信是一回事,不过真的很清静就是了。 

「我没有正妻,侍妾倒是不少。」李沧澜手指轻敲棋盘,道:「不如立憬玄为正,让她们都唤你哥哥可好?」 

莫憬玄额角爆起青筋,看着面前的黑白交错,有掀了棋盘的冲动。 

还没等他动手,棋盘已经飞起来了,两人诧异地转头,对上李观澜乌云密布的一张脸。 

「你干的好事,」李观澜手指发抖地指着胞弟,吼道:「让他滚!滚得越远越好!」 

莫憬玄脸色变了,李沧澜按住他的手,轻声道:「他不是说你。」 

盛怒的四王爷这才注意到还有旁人在,对莫憬玄点了点头算是招呼,转过头来继续对李沧澜开火:「马上调他回营!我受够了!」 

「四哥。」李沧澜欠了欠身,拉他坐下,劝慰道:「四哥息怒,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计议你个头!」李观澜重重拍在桌于上,「你根本是和那小畜牲串通好了!我会信你才有鬼!」 

莫憬玄听得一头雾水,四王爷看来是气昏了头,竟然开始口不择言,不过听到有人骂李沧澜,还是心有戚戚焉的。 

「四哥,段将军哪里冒犯你了?不妨说来听听,小弟好量情发落他。」李沧澜一派云淡风清,悠闲得让人想打。 

李观澜的脸先是变得煞白,随后转为铁青,最后胀得通红,当着莫憬玄的面又实在难以启齿,只好一双眼睛恨恨地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像是要烧出几个窟窿。 

莫憬玄被他瞪得不好不说话,便拱手一礼,寒喧道:「四王爷最近可是常常失眠?好大的一双黑眼圈。」好像自打去皇陵那天就挂上了。 

李沧澜闻言哈哈大笑,四王爷则是一脸恨不得要昏倒的表情。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古人怎么就这么睿智呢? 

第十一章 

李观澜挂了一头黑线,眼中火花点点,上上下下地打量莫憬玄。 

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是最幸福的,李观澜决定给胞弟使个绊儿,遂一拱手,道:「莫公子,借一步说话可好?」 

李沧澜嘴角一沉:「四哥,答应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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