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奴才-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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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那我先说,我喜欢你,舞,好喜欢啊!'
韩独古的手指轻触着他红艳的凸起,燕舞空张开已经被水温给染红的双唇,他的男性急速的昂扬,胸前的红乳就像小花盛开一样的绽放,强烈的欲流在他体内窜流,但这样的甜言蜜语,却让他悲伤起来。
'你、你是胡说的吧,你怎么可能喜欢我?你捉弄我、折磨我、报复我,甚至玩弄我都没关系,就是不要说这种口是心非的话,我不能忍受你的谎言。'随着欲流上升,燕舞空却推开韩独古,他完全不能接受这种口是心非的甜言蜜语。
'你为什么说我说谎?'韩独古不让他推开,更紧紧的将他拥进怀里。
两人炙热的肌肤相贴,燕舞空不禁起了一阵阵的哆嗦,就算他想挣扎,韩独古的臂力强过于他,他只能乖乖的被他抱进怀里。
泪水狂涌而出,燕舞空再也难忍这半年来的心事,自韩独古突然在京城出现,他就再也睡不安眠了。
'我对你那么坏,曾经把你鞭打得半死,谁会……谁会喜欢我这种心胸丑陋的坏人?'
他将泪痕斑斑的脸抬起,望着韩独古,他足已知晓韩独古从未喜欢过他,要不然五年前他不会拒绝他。
'五年前,不管我怎样威胁利诱,你根本就不想要我;五年后,发生了那件事之后,你还会喜欢我吗?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将手伸到韩独古的后背,燕舞空抚着那一道道的鞭痕,哭得哽咽嘶哑:此刻任何言语都无法说明他的悔恨心情。
充满泪水的眼眸里,落下世上最美的清泉,点点滴滴是后悔,也是爱意,更是浓烈的独占欲。
'我好后悔,后悔自己那样对你!一切都是因为我的自尊心太高,我不想把你让给任何人,只想独占你。'
韩独古抓住他的头发,激烈的吻着他,品尝唇内的一切。
燕舞空也紧紧的环住他,与他紧紧的纠缠着。'独古,我喜欢你,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
燕舞空完全弃守,一边啜泣,一边说出心内最深情的话语。
韩独古的手往下滑,从水里穿入燕舞空的紧窒。
燕舞空轻吟一声,略微的不适令他喘气;韩独古却尽情的在他体内探索着。
'舞,腿环住我的腰,我受不了了。'韩独古嗄哑地说,直想现在立刻就与他结合,谁教他的坦白是这么的可爱。
'唔嗯……独……独古……'
韩独古扳开他的双腿,直接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长驱直入。
燕舞空大叫一声,水波在他们大动作的激荡下发出水声,并拍打着燕舞空的颈部与乳尖,热气涌上他的全身,将他全身渲染得有如红叶。
'舞,你好紧、好舒畅,你感觉到了吗?'
燕舞空紧紧的环住心爱的人,双手抱紧韩独占的颈项,过于激烈的快乐,让他不断的呻吟尖叫,泪水在极乐时落下脸庞。
他脑中一阵白光闪过,几乎晕眩过去,无力的倒在韩独古的怀里。
'舞,我真的会被你搞死。'韩独古粗喘着,频频吻着他的脸。
燕舞空慢慢的醒过来时,韩独古仍在他体内,而且还越来越勃发。
'你……你不是刚才才……才……'那些话很羞耻,燕舞空说不出来。
韩独古一脸莫可奈何,'我才刚发泄过,可是又想要了,都怪你,说那么可爱的话,害我激动得很,这一次我一定要让你舒服得哭出来。'
这次韩独古抽送得极慢,让燕舞空很不满足的哭泣恳求,嘤嘤的哭声非常丢人,呻吟哀求的声音让他既兴奋又羞惭。
'独……独古……呜嗯……'燕舞空哭着低叫,只知道再不发泄,他整个人就像要坏掉一般的痛苦不堪。
韩独古将他抱起压在泉池边的地上,高抬起他的双腿不断的挺进,一次次探入他的深处。
燕舞空的前方被韩独古不断地爱抚,直冒出激情的蜜液,身后的私密处则不断的收缩,卷入爱人的昂扬。
'独古,我受不了了,饶了我……饶了我……'燕舞空声声哀求、频频喘息。
韩独古望着他哀求的脸,忽然疯狂的冲刺起来;令他哭叫起来,放声尖喊。
激情过后,燕舞空全身又痛又倦,韩独古又将他拉入温泉,他疲累慵懒的靠着他的胸前,韩独古的双手还爱不释手在他身上滑动,而他身上都是刚才他留下重吻的咬痕。
'我爱你,舞。'抚摸着他的湿发,韩独古说出这一句话。
燕舞空呆怔了一会儿,才慢慢转身,眼里充满羞辱的泪水。'不要这样羞辱我,你明知道我很喜欢你,你若说谎就是对我侮辱。'
韩独古吻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紧紧扯住他的颈项往自己的心口靠。
'你就爱钻牛角尖,爱你就是爱你,干什么对你说谎?你以为我很无聊,成天对别人说爱你吗?'
燕舞空眼里的泪水再度落下,'你不要骗我,你根本就对我没意思,要不然你不会在五年前拒绝我的求欢。'
'我哪有拒绝,我只是说那个时候不想抱你。'
燕舞空吼了一声:'不想抱我,不等于是拒绝吗?'
韩独古啧啧了两声,彷佛在说有够受不了他的死脑筋。
'那可差得多了!我那时候是说不想抱你,又没说不爱你,哪知道你不分青红皂白,拿起鞭子就打人。'
提到当时的情况,让燕舞空无言以对。
'我可不想以奴仆的身分拥抱你,我是个男子汉,也想让心爱的人过舒适的生活,若一辈子当你的奴仆,岂不是一生在你面前抬不起头来?我绝对不愿意在那样的情况下拥抱你的。'
燕舞空脸色刷白,'你……你的意思是?'
韩独古吻着他的肩,再吸吮着留下的吻痕,他是他的,一辈子也跑不了。
'我知道你痛苦了五年,我也故意要让你痛苦这五年,谁教你当初下手那么狠!看你这段日子神色恍惚,就知道你内心煎熬,我故意要让你苦的,这样你就知道你一辈子都欠我,一辈子也不能跟着别人跑,一辈子都要补偿我,跟在我身边,成为我的人。'
'你……你到底是说真说假?'若是假的,只怕他会痛苦的大哭一场。
韩独古不满的白他一眼,'为你付出这么多心,现在还问我是真是假,你是讨打吗?我为了要跟你平起平坐,这几年来,每日睡不到几个时辰才有今日。你以为这样的财富来得很容易吗?'
他年纪轻轻,毫无背景,可以做到现今的成就,当然是用足了十分的努力。
'独古……'
燕舞空这次流下的是欢愉泪水,可惜韩独古还没说完,而且说的还是他那下流的调调。
'来吧,我们到床上去,你想感谢我的激动心情我都知道,我们到床上去,今晚我不想让你睡觉,你也可以在床上慢慢的'感谢'我。'
他说得霸气,燕舞空却听得脸红心跳。
韩独古将他搂抱出温泉,温泉边建了一间房,里面的寝具一应俱全。
燕舞空轻声问:'这里只有我们吗?'
'这里是每个房间各建一个温泉,还有好几个房间,只是除了七爷允许的人能用之外,大概也没人能用;而七爷认同的人,可没那么多。'
'嗯。'
他被韩独古披上衣服时,忽然听到一阵水声,但是水池边无人,好像是从另一边传来的。
夜晚无声,让人有点害怕,该不会是鬼魅之类吧?燕舞空这样一想,忽然又觉得冷了几分。
第九章
水声越来越大,好像有人在水池里跑动,甚至还听到有人的大吼声。
'你这禽兽、变态,离我远一点,我叫你离我远一点!'
'你害什么羞?都做过千百回了,怎么出外住了一阵,就又害羞起来了?'
这个声音燕舞空认得,他讶然地道:'是云飞日。'
'放你妈的臭屁!哪一次我是心甘情愿被你上的,你明明是个王爷,长得也算人模人样,也有一堆女人想要爬上你的床,你净使些下贱的招数,不是春药、就是迷香!看清楚,我是个男的不是女的,你这死变态,你再接近我,我就杀了你!'
说话的男音粗犷,研判起来,应该是个令人一见就会震慑的男子汉。
那话语中对云飞日的嫌恶跟痛恨,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云飞日低声的笑起来,那笑声阴险至极,让燕舞空听得心里一阵不舒服。
韩独古没有让他多听,扶住燕舞空的身子,往房间走。
燕舞空低声道:'那是云飞日的声音吧,他是个王爷吗?'
韩独古在唇上放上一指,'不该听的话你就当作没听见。走,我送你回家吧,这里不要再留了,等会儿他们做起来,咱们的耳朵一定会被震聋的。'
燕舞空还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一等穿好衣衫、走出屋外时,他立刻面红耳赤,因为吟哦声不绝于耳,他只听了几句就脸色绯红。
'该死,你又给我下药,你这个死变态,不准你再……再顶进来了。'
'舒爽的是你,还叫什么?是嫌我顶得不够深吗?'
才说完这一段话,就听到剧烈的水声,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云飞日现在在干什么坏事。
'哇啊,你这个变态王爷,住手、住手,韩独古,我刚才有听到你的声音,你给我过来救我,你这见色忘友的孬种,给我出来,啊……啊啊……'
韩独古朗声一笑,'你好好享受,我先走了。'
那粗犷男音气得发抖,随即又发出奇怪暧味的呻吟。
燕舞空快步走出,他整张脸绯红,他们刚才的声音能传到他们这儿来,是不是代表自己刚才的声音也传得到他们那儿去。
彷佛能看透他的心事,韩独古安慰道:'放心吧,他们应该是我们洗完温泉后才过来的,要不然声音那么大,我们早已听见了。'
'嗯……'他羞得低头下去,刚才狂乱的姿态跟声声的讨饶没被他人听见最好,若是被别人听见,岂不是差煞人也?
'夜色还早,到我那里去住一晚吧。'
这住一晚的意思,就是延续刚才的事情。
现在已与韩独古两情相悦,燕舞空无力反对,更何况刚才的愉悦令他全身虚软,故他低应了一声。
韩独古爱怜的吻在他的发上,两人策马进入韩府。
一宿食欢,天亮后,韩独古才送燕舞空回到燕府。
'你看你倦了吧,要你在我那儿睡,你又不愿意。'
一夜的缠绵让燕舞空的眼皮都快合上,但是他坚持要回来,韩独古只好不甘不愿的送他回家。
'那再见了。'
韩独古搂住燕舞空,在他脸上吻着;欢爱之后他仍十分敏感,而韩独古的唇却还往下移至他的胸前、锁骨。
'别……别再了,我受不了了。'燕舞空低吟喘息,体温渐渐升高,明明放浪的缠绵了一夜,身体已经疲倦至极,但是被爱人稍一挑逗,又有了感觉。
韩独古一脸意犹未尽,却也看出怀里的人儿是真的累极。'睡吧,我下午再来找你。'
'嗯。'燕舞空握着韩独古的手,沾枕就入睡。
韩独古轻轻叹了口气,看来以后得找个正常的藉口让他陪着自己睡觉,他可不想每次缠绵后,都还要拖着累得快睡着的他走回燕府。
韩独古走出燕舞空的房间,又顺着原路回去,丝毫没发现洪芬秀一晚没睡,就等着他们回来,当然也目睹了刚才那一幕的缠绵激情,她的双拳发抖,眼珠几乎爆出眼眶。
她不敢相信,但是不得不信,表哥与韩独古出去了一夜,两人回来后在后院里吻抚的情景,说明两人的关系根本就不正常。
表哥怎么能这么下流?姓韩的怎么能这么下贱?两人同是男人,却暗通款曲行苟合之事,简直是恶心至极。
她快步走回房间,边走心下边暗忖,不可能是表哥的错,表哥一向洁身自爱,他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没错,姓韩的一定在背地里搞鬼,她曾听过几个老仆人提过他的名字,她要把这件事情查得清清楚楚,让他再也冒犯不了表哥。
洪芬秀一夜没睡,眼睛稍稍红肿,脸色却是苍白的。
被洪芬秀找来的老仆已经在燕家工作了二十多年,平日跟她几乎见着面,所以根本也不知她为何找他来。
'表小姐,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老仆问得小心.只因洪芬秀的脸色看起来实在很不对劲。
'我问你,我曾听你提起韩独古,你怎麽会知道韩少爷的全名?'
'韩……韩少爷?'老仆似乎想笑,但毕竟还是不敢在表小姐面前失礼,故忍了下来。'表小姐,他不是什么少爷,他是卖身到我们燕家的仆役。'
'我们燕家的仆役?'洪芬秀大吃一惊。
'是,他从小就被卖进燕府,五年前想对少爷不轨,被少爷鞭个半死,将他丢出雪地外。想不到他没死,竟还顶着一个韩少爷的名衔来京城骗吃骗喝。'
老仆说得不屑,但是话语中却也充满了艳羡,同是仆役,韩独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