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我做主-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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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店小二清脆的应答。
刘琦先上二楼,简单放下行李,卸下铁甲,洗把脸,披上黄舞蝶精心定制锦袍,手提勾践剑,信步下楼。
来到楼下,孙二娘早已叫店小二拼了两张四方桌,围坐一起可坐十几个人。
孙二娘抱来一坛酒,递给刘琦:“公子爷,这酒是我从山外特意采购而来,命曰女儿红,今晚个你们就尽兴喝。”
酒坛被鄂焕抱过,刘琦落坐,笑道:“二娘,咋就这么好心肠呢?”
孙二娘嗔了眼刘琦,指了指大厅三三两两坐着的食客道:“你问问龙门镇里的这些壮士,我可没亏待过谁,本姑娘可是镇里第一好人。”接着又补充了句:“确切地说,是龙门镇第一好女人。”
刘琦淡淡一笑,嘴上说着“好好好,开酒。”,也不理会孙二娘,心道,能在匪窝里开客栈并能将生意做得火火的孙二娘是好人才怪?
“是。”鄂焕应一声,用力掀开坛盖,抱起酒坛便往桌上的一排酒碗倒,顿时满屋飘香,引得食客们频频回头。
刘琦又瞟眼孙二娘鼓胀的胸脯,啧巴了下嘴巴,有些手足无措,说声好酒,端起酒碗就要喝。
陈文忽然用手一拦:“公子且慢。”夺过刘琦手中酒碗,不慌不忙,从袖中取出试毒银针来,孙二娘见状粉脸变红。
见孙二娘不高兴了,刘琦愠道:“文兄,过份了点。”
陈文道:“公子,江湖险恶,不得不防啊。”
陈文正要往酒碗中试银针,却见脸红脖子粗的孙二娘抬起美腿往板凳上单脚一踩,怒气冲冲:“哼,太小瞧人了。”
孙二娘说着不等陈文试银针,抢过酒碗,仰起脖子咕噜咕噜一口气往嘴里倒,喝完酒呛得连着咳嗽了几声,有点晕乎,豪气地将空酒碗往地下一摔,就听酒碗啪的一声,紧接着大厅里便传来一阵食客的叫好声及噼哩啪啦的鼓掌声。
看来孙二娘是要面子重尊严的人,刘琦见此情景有些过意不去,遂端起另一满碗酒来致谦:“二娘,勿怪我兄。初来乍到,此举实属无奈,我代兄长陪礼一碗如何?”
孙二娘鼻子哼了哼:“初来乍到?公子真会说笑话,若本姑娘心存歹心,前些个时日便下手了,还容得你们活到今天?”
鄂焕一听不高兴了,怒目孙二娘道:“闭上臭嘴,不得咒骂我家公子。”
刘琦用手制止下鄂焕道:“二娘,陪礼三碗如何?”
“公子,这酒度数高,一碗就醉,三碗不过岗啊!”陈文低下头来,不敢正视孙二娘,自认为银针试酒毒虽没做错,但也没料到公子刘琦似乎对龙门客栈的掌柜孙二娘礼遇有加。
“什么三碗不过岗?别说三碗,一碗你们也别想喝了。本姑娘翻山越岭弄来一坛好酒,你们这些公子爷竟然费心疑猜,好没雅量。好心当成驴肝肺,本姑娘不陪你们玩了。”孙二娘白了眼陈文,转身朝店小二喊道:“小二,倒酒归坛,封存以待下一位英雄!”
“好嘞。”店小二颠颠地又跑了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望了眼刘琦,毕竟店小二初来客栈的当晚得过刘琦的好处,当然不敢造次。
店小二并没有急着端起洒碗,却先将桌上洒掉的酒水抹干,动作很迟缓,希望掌柜孙二娘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哪会真得端掉酒碗呢?倒出的酒又倒回去,那是给人脸色呢,再说了,这些个公子爷第一次来客栈便将四个盗匪给揍趴下了,可不是好惹事的角色。
“还有下一位英雄?什么意思?”刘琦搞不懂了,再次瞟眼孙二娘,有点醋意。
“你以为天下就你长得帅啊,一般人本姑娘还看不上了。”孙二娘没好气道,见店小二磨磨蹭蹭,嚷道:“小二,你快点行不?这店里尽是客呢。”
“是。”店小二知道再不倒酒,恐怕就惹孙二娘生气了,在将桌上洒落的酒水抹干后,店小二望了眼面前凶神恶煞般的鄂焕,战战兢兢地端起刘琦面前的酒碗就要倒进酒坛。
孙二娘从板凳上放下脚来,扫了眼面前的这些大气不敢出的汉子,似乎解了些气,看来面前的这位被兄弟们称作公子的人,倒是挺有威严。
要是店小二将酒倒进坛子里,公子刘琦的颜面何在啊?陈文手握配剑,在考虑是不是要给孙二娘来个下马威。
鄂焕怒色更甚,瞪大眼睛准备血溅五步,对鄂焕来说,公子刘琦的尊严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哪会容得别人轻慢侮辱?
孙二娘欲转身离开时,显然也感觉到了这种剑拔弩张的气势,心里有些后悔了,果真这些人发起怒来,拆了这个店都有可能啊,这下孙二娘有些骑虎难下了。
“店家且慢,我付双倍酒资还不行吗?”刘琦拦住店小二,店小二赶紧放下欲倒向酒坛的酒碗,心里松了口气。
孙二娘听刘琦出声,即刻停住脚步,还真怕面前的这位公子冤家一言不合拔刀相向,那就不好玩了。
凭孙二娘阅男人无数的经验,看得出来面前风流倜傥的公子刘琦应是通情达理之人,眉宇间显露出的英雄气实在令女子心动。
刘琦发话了,孙二娘便知危急的情势缓和了,但嘴上却不依不饶,娇声道:“公子,你求我了吗?”
刘琦哈哈一笑:“二娘,我有求过你吗?”
孙二娘瞪眼刘琦,又来气了,“不求我?这坛好酒你们就别想喝了。”
转而朝店小二嚷道:“小二,收起来。”
“掌柜的,这”店小二望望刘琦,又望望孙二娘,有点懵了,不知这酒该不该再倒回酒坛。
刘琦嘻笑道:“二娘,酒是好酒,倒是想喝上三大碗。兄弟谦也道了,我也没必要求你。”
“就有必要,你不求,我就不给。”孙二娘忽然觉得刘琦很有趣,心情好起来。
刘琦道:“我求了,你会给吗?”
孙二娘道:“你不求,我怎么给?”
刘琦装作为难的样子:“我平生没求过人,更不会求女人啊。兄弟就算不喝这坛好酒,我也不会求人的。二娘,你就行行好。”
孙二娘被刘琦的话逗乐了,噗哧一笑,掩嘴道:“公子,你这就算求我了吗?”
“算吗?”刘琦装憨道。
“哈哈哈,算不算你心里清楚呗。”孙二娘笑起来脸上有个小酒窝,满面红晕,哈哈一笑,走向别桌,不再与刘琦逗趣,心想不与你们玩了,这坛好酒本来就是送给你们喝的。
“店家,上菜。”刘琦望着孙二娘转身的背影,好奇怪,怎么今天孙二娘走路的姿势都变了,虽还是扭腰翘臀,两脚却不再叉得很开,越看越象个没**的处女,莫非孙二娘真的是女儿身?
“是。”店小二象获大赫一般,离桌而去,转而便陆续端上来一大桌丰盛菜肴,还就如孙二娘所说,早就准备好了要为刘琦接风的。
远上江陵寻剑的任务已完成,也没别的事了,大家放松心情,在满满两张方桌拼就的一大桌酒菜备好时,大伙儿便敞开了大吃大喝。
刘琦望着穿梭于食客中丰ru肥臀的孙二娘,加之孙二娘借着忙里偷闲的空隙偶尔向刘琦抛几个媚眼,借着酒兴,刘琦便有些想入非非了,心想明日就要离开龙门镇了,恐怕今后再也不会来这是非墓地了,要不要在今晚推倒孙二娘呢?
第102章 血花()
女儿红酒够劲,刘琦借着酒兴,望着孙二娘的媚态,心里抓挠的不行。
用罢晚宴,兄弟们各自回房,由于大家放松了心情喝,酒量过头了,后劲便上来了,大伙回到房中插上门窗保险便沉沉睡去。
迷迷乎乎中,刘琦听到门缝中传来轻声的叫唤:“公子,公子”
刘琦一个激灵,仔细辨别一下声音,便听出来了是孙二娘的娇唤,轻步上前,透过门缝,微弱的灯光下,却见孙二娘薄衣罩体,面若桃红,犹如仙女下凡。
这一切都不言而喻了,刘琦喝酒时还在思考要不要在今晚设法推倒孙二娘,没想到孙二娘会主动的送上门来了,顿时热血沸腾起来。
刘琦轻拉开门栓,朝二楼过道里张望了下,见没有人,心脏怦怦跳得厉害,一把拉将孙二娘拉进怀里,顿时丝丝少女体香沁人心脾,刘琦急切地将门栓反插。
这个时候,是男人都忍不住的,没有更多的语言,插上门栓后,刘琦一把将孙二娘抱住,孙二娘半推半就,身体微微的颤抖。
看起来孙二娘比刘琦还要紧张,刘琦突然反应过来,恐怕孙二娘还真的是女儿身。
一想到孙二娘还没被别的男人碰过,刘琦无比的兴奋,冲动之下,将孙二娘抱到床上,撕去衣衫,迫不及待地霸王硬上弓,顿时床板嘎吱嘎吱作响,性急之中的刘琦也顾不得这深夜撩人的声响会不会吵醒喝多酒的弟兄了。
孙二娘僵硬着身子,似乎一直都不曾进入状态,任由刘琦涉山探穴,巅峰时刻,孙二娘疼得啊了声,不敢大叫,将刘琦的肩膀咬出两排深深的牙印来,刘琦肩膀上顿时冒出丝丝鲜血。
刘琦肩膀上被孙二娘咬出了两道深深的疤痕,而这两道疤痕永远地留在了刘琦的肩膀上,成为了刘琦与孙二娘之间奇特的爱情故事的见证,也成为了今后刘琦与其他女人解释不清的一道风流印记。
一夜风流,或许是性急了些,或许是酒喝多了些,刘琦已记不得与孙二娘到底梅开了几度,只依稀记得孙二娘丰ru肥臀的女儿身实在是太美妙了。
刘琦还依稀记得,越到后来,孙二娘将刘琦抱得越紧,两个男女大有生死不离相见恨晚之感。
只是,令刘琦感到奇怪的是那么狂热的一个晚上,推倒孙二娘后,孙二娘在床上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除了欢爱还是欢爱。
次日凌晨,当陈文轻敲房门喊叫公子起床时,刘琦来不及睁开疲倦的眼睛,惊得一个翻身坐起来,心想坏了,要是陈文知道孙二娘就睡在身边,那就不好意思向兄弟们解释了。不让江陵十三钗侍奉兄弟,你刘琦倒好,晚上自个偷偷睡美女,你还对得住兄弟吗?
刘琦正紧张着不知该如何解释,用手摸了下,床上没有人,于是强撑开惺松的睡眼,才发现床上空空如也,除了白色的床单上留下了一大片似朵牡丹盛开的少女血迹,孙二娘不见了。
望着状如牡丹的处。女血花,刘琦惊喜了下,孙二娘没骗人啊,果真是女儿身,看来我这童子身遇到了女儿身,也算是金童玉女配成双,没有什么遗憾了,所有担心孙二娘有男人的想法都是多余的了。
望着那一滩灿烂的血花,刘琦越看越欢喜,睡意全无,起身折了下被子,将被子和枕头叠放整齐,遮住孙二娘留下的少女血迹。
叠好被子,刘琦信步去开门,故意拉动下没有上插销的门栓,将门打开,伸了个懒腰,挡在门正中,并不想让陈文进房,打了个呵欠,漫不经心道:“文兄,早啊。”
刘琦打开门的刹那,顿时一股女人的幽香飘进陈文的鼻子,而刘琦耳际一根长长的女人头发赫然跃入陈文的眼帘,再看刘琦那种满足的神态,陈文一看便明白了过来。
昨夜酒喝多了,陈文也是一觉天亮,没想到有女人趁夜溜进了刘琦的房间,究竟是哪位女人,虽然陈文没有亲见,隐隐约约也能猜出是谁来。
不过,陈文所关心的并不是刘琦与哪位女人***缘的事,而是自责于昨夜喝酒尽兴疏于防范,幸好公子刘琦的安危没有受影响,要不然在这鱼龙混杂的龙门镇遭遇暗算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陈文有意朝房间里瞄了眼,并未发现勾践剑,顿时脸色大变,顾不上与刘琦的礼节,惊道:“公子,勾践剑呢?”
“勾践剑,在这啊。”刘琦回头朝墙上一望,大惊失色,墙上挂剑之处除了一个挂钩,勾践剑不见了。
刘琦第一反应,就是孙二娘使出了美人计,献身盗剑,利用刘琦骑在女人身上筋疲力尽虚脱昏睡之际盗走了勾践剑。
这还了得,为了勾践剑,刘琦千里迢迢远上江陵,遭蔡瑁追杀,死了四位铜人卫士,兄弟们更是九死一生才取得勾践剑,竟然一时耽于女色而大意失荆州了。
陈文见刘琦慌乱的神色,便猜到了千辛万苦盗来的勾践剑又失盗了,一时眼冒金星,这能怪谁呢,还是怪自己没尽护卫之责啊。所幸丢失的只是一把剑,要是歹人趁公子刘琦昏睡之际下手,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岂不是我陈文要遗恨终生?
“文兄,昨夜孙二娘来过。”刘琦知道瞒不了陈文的,没好气的说了句。
陈文强压住心中悲愤,安慰刘琦道:“公子,一把剑而已,人无恙便是大吉利了。”
刘琦阴沉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