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我做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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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火石间,陈文剑随杀声出鞘,照冲在最前的拿刀大汉的脖子横剑一劈,大汉还未来得及啊一声,便人头落地,颈喉里鲜血喷射丈高有余,顿时血雾弥漫,民间哭丧队伍惊得目瞪口呆。
大汉鲜血井喷,反倒刺激了手拿凶器冲来砍杀卫士的彪悍村民的血性,大呼大喝“杀杀杀”排山倒海般向前压来。
排成人墙的前排十几卫士随着刘琦的“杀”声命令,顿时象打了鸡血般,同时发力用长枪朝前面的哭丧人群用力一推,立即几十人倒地,卫士紧接着快速换了姿势一手拿枪,一手拔剑,朝正冲过来的一大群拿凶器的莽汉直刺过去。
俗话说,短剑架不住长枪,何况是临时拼凑起来,平素缺乏训练的村民?而训练有素又经管家刘忠平日魔鬼化教导出的府中卫士个个都是杀人魔王,他们唯刘琦命是从,最不怕的就是杀人,最不擅长的就是刚才那般任由妇人抓挠憋曲的防守。
但见卫士们毫无惧色,左手夹枪,右手握剑,踏着整齐步伐,象铁甲阵般迎着暴民向前刺去,就听扑扑扑枪刺胸脏之声响起,一排排莽汉倒地。
顿时刘琦公子府前三十米外的通道血流成河,送葬村民及假哭妇人吓得魂飞魄散,弃了棺材四散而逃,连刚才披麻戴孝的丧母男人也抛了老妪瓷像跌跌撞撞混入了逃跑的人群,在性命攸关面前,识时务者为俊杰,再现一万年颠扑不破的真理:保命要紧!
卫士越杀越勇,冲在前排拿刀的暴乱村民个个倒地,后排拿着刀枪棍棒还要挤着向前冲的莽汉们被回逃的送葬人群挤散,失去了战斗力,于是形势一边倒,莽汉们弃了刀枪也裹夹在混乱的人群中逃窜。
刘琦冷冷地望着弃棺而逃的村民,眼前一地的粘稠的鲜血,好几颗滚落的人头,及十几具倒伏的血肉模糊的村民尸体,暗道重生三国终于大开杀戒了,只是有点小遗憾不是在与曹操、刘备和孙权争霸天下的对阵中首开战例。
卫士们越杀越勇,通通通地踏着整齐的步伐不慌不忙继续追杀,稍跑得快点的都会没事,被绊倒来不及跑开的,便被赶上的卫士扑嗤一枪,只接到刘琦“杀”令的卫士们,若没有得到刘琦收手的命令,这些卫士就会一直持枪追杀到底。
“公子,可以收队了?”陈文小声问道,见注目鲜血场面的刘琦脸色阴冷可怕,脸上浮现一种从未有过的阴冷,陈文忍了一阵还是直言提醒。
“不急,再杀。”刘琦冷声道。
“是。”陈文心里激灵一下,敢情公子够狠。
浑身血污的卫士们已杀出了两三百米,暴乱的村民也不见几个,再冲杀就要杀到通道街口了,陈文再次小声谏言:“公子,可收手了吗?”
“不急,再杀!”刘琦依然冷声道。
“是。”陈文彻底震惊了,自下“杀”令后,未移半步的刘琦一直冷眼注视杀戮现状,再杀下去,剩下的就是跑不动的老弱病残了,开始时还手回击杀几个暴民还算情理之中,现在让铁甲卫士追杀手无寸铁的弱势村民就说不过去了。
在远见一个卫士挑死一个慢跑的老头后,一排卫士已追杀到十字路口停了下来,刘琦见状才缓了缓语气道:“陈文,收队。”
“是。”陈文如释重负,用手捏住嘴巴,呼啸一声口哨,卫士们又整齐地掉转枪头迈着整齐的步伐回转过来,此时街道两边的店铺在杀声四起时便已门窗紧闭,不敢开张,行人也已吓得躲进了能藏身的角落。
公子刘琦府前的通道冷冷清清,亲见刘琦下令卫士血洗送葬队伍的街上居民,恐怕几日都不得安宁要恶梦缠身了,谁还敢再轻易招惹荆州大公子刘琦呢?
“屁民也敢闹事?无法无天!不杀不足以立威。陈文不要顾虑,无辜死者一律厚葬扶恤,走。”刘琦知道陈文对刚才一杀再杀的下令心有抵触,及时点拔一下。
不打则矣,要打就要打赢;不杀则矣,要杀就要杀出威风,这是刘琦选择活在三国的强权处世哲学。卫士最后杀死的几个老头,也并不完全算是无辜,最起码那些能说得上话的老头参与了暴乱,不但没有制止,甚至怂恿了村民闹事,这一点,想必聪明的陈文能推测得到,就算陈文要误解刘琦,刘琦也没必要和陈文解释。
身逢乱世,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重生三国,挡道者就得杀,不是吗?史载曹操杀好心人吕伯奢一家,又曾为父报仇攻打徐州纵兵屠城三日;孙策为达政治目的怒杀为各地百姓疗伤传道德名远播的道士于吉;而面上宽厚仁慈实则蛇蝎心肠的刘备杀起人来也是从不手软。如此等等,不胜枚举。
陈文是多聪明的人啊,只要刘琦一句,便晃然大悟,敢情公子刘琦远见卓识要以杀立威,虽死几个无辜村民,却换来襄阳城中百姓不敢小视,就算蔡瑁将军欲再谋害也须掂量。立于乱世,要么苟且偷生,要么威名雄起,看来公子已决计走强势路线了。
“是,公子。”陈文应声跟随刘琦回府,自此对刘琦更是刮目相看。
刘琦步到府前三十米停棺处,管家刘忠已在旁等候,如此血腥场面,刘忠亲眼目睹,没想到公子刘琦竟敢有如此决断!惊疑过后,刘忠已释然,身逢乱世,心慈手软不足以成大事。俗话说慈不掌兵,连杀梅兰竹菊四丫环终于激起了公子刘琦的血性,这是刘忠想要的结果。
见刘琦走过来,刘忠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那张从不曾离身的堂妹临终前的绝密遗书,心想快了,快了,公子刘琦很快就会拥有自己强大的势力了。
“公子,这顶棺材怎么办?”管家对棺材旁的十几具死尸及几颗死未瞑目的滚落人头视若不见,面色平静地问刘琦。
“棺材就放这儿。”刘琦应答,又面朝陈文说道:“陈文,速速查清是何村暴民?即刻清理现场,尸体用麻袋装好,留两卫士换装看守,其余人等整装待命。”
“是。”陈文响亮领命,听着刘琦说又要用麻袋将尸体装起来,心里惊悚了下,莫不是刘琦又要焚尸灭迹?
刘琦又吩咐刘忠道:“管家,备马,你我即刻同去刺史府面禀父亲。”先前冷眼旁观杀戮现状的刘琦便开始思虑好了几条应对之策,此时倒不急不慌。重生三国,时时处在险境之中,稍有不慎便将一命呜呼,危险的处境迫使刘琦不得不早早作好应付多种突发事变的心理准备。
过不多时,刘琦和管家刘忠快马加鞭赶往荆州刺史府。
刺史府议事大厅,刘表端坐正中,刘琦一旁跪坐,刘忠侍立在侧。
刘琦恭敬地给刘表请安后,说道:“父亲,近日山贼作乱,渗入城中,盅惑城民生事,刚才就有一帮来历不明的匪徒在我府门前滋事,砸抢路过府前的民间送葬队伍,与我府中卫士火拼,已将其击退。”
“主公,匪徒极为凶悍,恐是城中仍未剿清山贼流毒。”刘忠在旁帮腔,知道刘表平生最担心山贼作乱,故刘琦恶人先告状及刘忠佐证山贼进城的话,刘表几乎没有任何怀疑便相信了。
确实,一年前,刘表单骑走宜城赴襄阳任荆州刺史时,就是借势荆襄两大势力蔡氏宗族与蒯氏宗族,一举诱杀了五十五位有名山贼,表面上平静了一段时间,但刘表还是时刻提防着山贼报复,每每出行从不敢轻装简从。况且近来南阳地界山贼死灰复燃,危急荆襄稳定,刘琦的话使刘表提高了警惕,欲下决心肃清山贼流毒。
“山贼着实可恼,竟敢光天化日于城中生事,扰我百姓。击退山匪,琦儿做得对,府中卫士忠勇可嘉,对待此类毛贼必要痛下狠手,绝不姑息。”刘表对刘琦和刘忠的做法表示赞同,接着说道:“我早已注意到了山贼作乱动向,正在研究部署戡乱事宜,没想到竟来得这么快。”
刘忠在旁轻轻按捺了下刘琦的肩背,刘琦自然明白刘忠的意思,赶紧接话,神色肃穆,充满豪情,说道:“父亲英明,孩儿愿为父亲分忧,即刻领命追剿山匪流毒。”
刘表正思考该派谁去执行戡乱山匪的问题,刘琦一句话使刘表眼睛一亮,振作了下精神,确实,剿灭山匪之事非亲近之人不可为,只是,刘琦大病初愈,又初拜黄忠为师,恐怕不能胜任,刘表犹疑道:“我知汝心坚决,只是山匪飚悍不讲规则,烧杀劫掠无恶不作,稍有差池,就有危险,为父甚为担心,还是待汝学成之日再参与军务。”
刘表将剿灭山匪看作是军中大事,足见刘表对山匪的戒备心理有多重。
“父亲,孩儿虽学业未精,往后也多有机会再学。苟活十七八,未曾建树,甚为羞愧。如今大敌当前,孩儿愿一马当先,誓死扞卫荆襄太平。俗话说,上阵父子兵,孩儿不提马上前,还要期望别人吗?值此城中流匪作乱,孩儿愿在父亲帐前建立功名,不将流匪巢灭,誓不罢休,还望父亲体恤孩儿一片苦心。”刘琦说完,扑通一声下跪请愿。
见刘琦铿锵发誓,男儿铮铮铁骨,刘表心中大喜,本来就一直喜欢刘琦,只是常有老婆蔡氏说刘琦好色无志,才放任刘琦不担重任,如此看来,恐怕是误解刘琦了。
俗话说,虎父无犬子,若刘琦庸碌无能之辈,也有损于荆州之主刘表的威名和声望,那可不是刘表愿意看到的结果。刘琦不顾安危,不惧山匪,主动请愿替父分忧,诚然令人感动,做父亲的定然不会使这样有出息的儿子失望的。
望着仪表堂堂,酷似自己,业已长大成人,举手投足间有大将气度的刘琦,刘表一高兴便允了刘琦的请愿,抖抖衣衫,拿出一支令箭来,正色道:“琦儿听令。”
刘琦一听抖擞了下精神,跪个正形,毕恭毕敬。
“为父封你为别驾从事,权领亲军两百,限十日内,即刻肃清城中流匪,不得有误。”
“遵命!”刘琦大声应答,接过刘表掷过来的金色令箭,喜出望外,暗道:“大发了,大发了,大肆杀人竟然杀出了个别驾来!”
第047章 官途()
“管家速领琦儿去印绶官处,从兵营调拨两百亲军,我在府中等候消息。”刘表见刘琦高兴的样子,也很宽慰。
荆州事务早晚要交给长子刘琦的,刘琦也十七八岁了,也该熟悉些荆州军政事务的。刘表本欲多调配些兵马给刘琦,无奈城中防务都由蔡瑁中郎将掌控,只得从不受蔡瑁控制的亲兵中调拨。
“是。”刘忠应诺一声,很隐秘地悄悄踢了下刘琦的屁股,对刘琦道:“公子,还不谢过主公。”
“感谢父亲,孩儿定不辱使命。”刘琦再次拜谢,明白这是管家刘忠在催着刘琦赶紧离开刺史府,多呆一会,恐怕刘表担心刘琦将事闹大就反悔了。
“好,去。”刘表沉声道,没想到就刘琦和刘忠几句有关山贼作乱的话,刘表便心血来潮封了个刘琦别驾从事的官,还真能期望刘琦十日内能巢灭城中山贼吗?
要知道,山贼出身的张虎和陈生已是蔡瑁手下的部将,恐怕城中山匪祸乱,与张虎、陈生之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若刘琦争气到是件好事;若处置不当的话,反会引起城中**,岂不是要坏事?
想到刘琦有可能会坏事,刘表又有点后悔了,赶忙叫唤刘琦“琦,琦儿”才发现,刘琦和刘忠已快步走出府外,只望见刘琦酷似自已的高大的背影,刘表顿时懊悔不叠。
刘表会后悔,还真被管家刘忠给料死了。幸亏刘忠及时提醒,刘琦拜谢过刘表后,一刻也不停留,在刘表后悔想叫住刘琦的时候,刘琦拿了金色令箭,已象兔子一样溜得飞快,和刘忠小跑着出了府,又飞速上马疾驰印绶官处,取了官印,开了兵力调配单,办齐了手续,便从刘表刺史府不远的亲兵营调来了二百青壮兵丁,按数配备的盔甲、兵器、车马、粮草等一应战备物资浩浩荡荡悉数运回刘琦公子府。
当刘琦将刘表亲兵营中的二百兵丁及战备物资带回公子府中时,刘琦便乐了,这不是做梦,就这么神奇般地拥有了一支自己的军队,尽管这支军队还需要历炼,尽管这支军队只有二百兵丁。
而刘琦任的别驾从事这个官职也不小,别驾虽说是虚职,有名无实,但却属于常伴刺史左右的红人,在军帐中可以和中郎将平起平坐。别驾说白了就好像民国时期三军统帅蒋介石的侍从官,虽无实权,但名头可不小,一般的将军都得唯其侍从室的人马首是瞻。
刘琦带着两百兵丁的车马奔向公子府,府前的通道顿时变得异常拥挤,由于装敛老妪尸体的棺材还横在路中央,仅留下了换过装的陈春、陈夏两人守护棺木。
通道两边店铺依然窗门紧闭,刚才还杀得血流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