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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命题爱情-第4部分

小说: 命题爱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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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决定与鸿利康泰联盟之后,顾粤南作了两个大胆的决定,其一是与徐福鑫联手开发房产,其二便是在股市上的投资了。或者那也不叫投资,顾粤非更倾向于称它为投机,他常常为之捏着一把冷汗,但还好,每次顾粤南都能保赚不赔。 
  其实投资也罢,投机也罢,都是不得已的做法,顾氏原本是实业起家,早些年国家对制造企业的政策相对宽容,再加上其父与当地政府一向交好,所以顾氏的发展风生水起,收益颇丰。顾粤南从父亲手中接过顾氏的掌执大权以来,也秉承了务实于制造的原则,但随着经济热度的增高,投资运营环境逐年恶化,制造实业方面的赢利逐年降低。主营业务的持续疲软让顾粤南的观念慢慢地发生了变化,他开始把眼光投放到了房产市场,也就是在那时他认识了从房地产起家的徐福鑫。 
  这几年房价成倍上涨,鸿利康泰确实从中赚到了不少的钱,但欲壑难填,一时的成功难以弥足长久的贪念,徐福鑫尤其是这样的人,就象一辆驶入了快车道的列车一样,贪恋加上惯性让他不停地把赚到的钱投到了更多的楼盘上,尤其是在后来,他看上了城南的一片废地,想在那里建造一个新的商业中心和一个大型的生活住宅小区,因为面积过大,资金投入成了一个难题,与顾氏的联盟成了不得不为之的上上之选。 
  那天顾粤南一个电话让他直接到他办公室,他微微有些吃惊,因为电话里的声音沉重而疲惫。 
  等他从顾粤南的办公室走出来时,心里面仍有不能置信的震惊。 
  顾氏与鸿利康泰联手开发的房产,按照之前的约定,顾氏主要负责前期投资,后面的运作主要是由鸿利康泰主持的。但论起来,徐福鑫早年不过是一名荷包爆涨的包工头而已,最初在房地产获得的几桶金,更多的是得益于良好的运气及当时极不成熟的房地产大环境。 
  在鸿利康泰成立之后,徐福鑫多少意识到自己的不足与投资的风险,于是开始把目光转到了身边的人身上,陆文治便成为了最佳人选。首先陆文治是他发妻陆文静的嫡亲兄弟,而且姐弟俩感情极好,在后来陆文治考入当地一所著名大学时,就直接住在他家;其次,陆文治是建筑专业科班出身,在大学毕业前就对中国及当地的房地产发展有相当的兴趣,大学尚未毕业前就被北方某房地产公司的老总相中,力推他到公司任职。直到后来,陆文治因私情与那老总闹僵,再加上徐福鑫的极力邀请,陆文治重返D城,直接加入鸿利康泰,成为了徐福鑫最为信任的心腹及幕僚。事实上,接下来几年鸿利康泰的发展也证明了徐福鑫让陆文治加入鸿利康泰是明智之举。 
  不过,正应了那句老话,天有不测风云。   
  破产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如果不是那场车祸,也许陆文治仍旧是徐福鑫心目中最最贴心的心腹,也仍旧会稳居鸿利康泰的第二把交椅。 
  接到儿子惨遭横祸的噩耗后,徐福鑫心急火燎地赶到了医院,在手术室的大门外,他看见陆文静惨白着一张脸摇摇欲坠地立在那里,陆文治一脸焦虑地扶着她。半小时之后,医生告知患者失严重,急需输血,但偏偏医院的血库不足,他二话不说捋起袖子说:我是孩子的父亲,抽我的血吧。 
  说完这句话时,他发现身边的姐弟二人同时怔了一下,对望了一眼,似乎在传递着什么信息,但当时情势紧急,他也根本没有多想,继续强烈要求医生抽他的血。 
  “还是从别的血库调吧——”,陆文治忽然对医生说。 
  他随即驳斥了这个提议,陆文静的身体一向不是很好,而且有贫血的毛病。他不分由分地让医生抽他的血,接着便跟着医生走进了旁边的化验室。 
  进去之前他看见妻子的脸越加地惨白。 
  出来的时候,他的脸色也变得惨白异常。 
  “对不起,你的血型与你儿子的不符,”医生对他说。 
  他想那没办法了,只能抽妻子的血了。 
  “那抽我妻子的——”他不假思索地说。 
  “她刚刚也验了——不符,”医生用一种怪怪的声音说。 
  就这样,一个残酷而滑稽的事实被摆到了徐家的台面上,那个被他疼爱多年的孩子并不是他的,他象个傻子一样顶着绿帽子过了差不多二十年,这是每个男人都无法忍受的事情。 
  除此之外,他还确定了一件事情,陆文治也是其中的知情者,虽然明明知道他们是嫡亲姐弟,他怎么可能不袒护自己的姐姐,可想起自己对他的器重及信任,徐福鑫心里仍是意难平。 
  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考虑到男人的面子以及事业上的因素,他默认了那个与自己完全没有血缘的儿子继续住在徐家,但心里面对妻子的盛怒已无以复加,与此同时,他也丧失对陆姓人的全部信任。陆文治手中的权力开始不断被削减,不久之后一个名叫段暄的人加盟鸿利康泰,空降公司高层,陆文治虽然仍顶着总经理的头衔,但基本已属名存实亡的状态,终于在一年之后,他主动向自己的姐夫递交的辞呈,离开了鸿利康泰。 
  “我可以理解你对我的不信任,但是——段暄并不见得是个值得信任的人!”。 
  那是陆文治离开时留下的一句话。 
  徐福鑫一笑而过,在他看来那不过是心有不甘的一种发泄,鸿利康泰的发展业已步入正轨,而且在近几年里鸿利康泰投资的楼盘并不多,反而是在物业管理上狠狠地与时俱进了一把,从中也算是获利不少。 
  但是,一语成谶。 
  在徐家与顾氏决定开发城南那片地之后,段暄便被徐福鑫任命全权管理这个项目。或者是利欲熏心,或者是被逼无奈,近两年来一直醉心于炒股的段暄原本购入的股票大跌,损失惨重,终于难以自抑地把目光转到了顾氏的投资资金上。 
  顾氏集团打到新投资项目的最后一笔资金,也是最大的一笔资金,段暄对于自己的做法,虽然也觉得有些铤而走险的疯狂,但充溢心中更多却是投机者的侥幸心理,如能成功,他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狠赚一笔。 
  但人算不如天算,这一笔对顾氏及徐福鑫来说都至关重要的资金在入市之后即被套牢,段暄心虚难当,惶惶不可终日。开始几日还心存侥幸地想至少可以保本卖出,然后把这笔钱重新转入鸿利康泰的账户,从而安然脱身。可是,接着又是连续的大跌,不单是购入的股票暴跌,而且是整个股市的全面狂跌。 
  段暄的侥幸终于幻灭,一个深夜,他悄悄地在A城消失。 
  徐福鑫是在段暄消失后的第三天才发现事情的真相,如果不是财务经理战战兢兢对他提起好久没有看到段总,然后又吞吞吐吐地说出了段暄私挪投资款的事情的话,他可能还要再花几天才发现自己公司的总经理不见了。 
  徐福鑫当场惊呆! 
  城南的开发项目已全线开工,其中大部分承建商都是合作多年的老客户。正是基于从前的良好合作关系,有好几个大工程都是在鸿利康泰尚未按进度支付工程款的前提下照常进行的。鸿利康泰几乎已把全部身家都押在了上面,如果没有了最后这笔投资款,不仅意味着鸿利将拖欠大笔的工程款,也意味着后面的工程根本无法展开,而最后的南城商业及住宅中心就只能是水中月镜中花了。 
  他查了段暄在股市的账户,让他气结的是,段暄居然已将购入的股票全部抛售,然后携款潜逃。 
  大概他也明白了,多一刀少一刀,最后结果总是逃不了一个死字。 
  当徐福鑫把这个消息告诉顾粤南时,顾粤南的震惊与震怒更盛于他。 
  全球股市的暴跌让顾氏集团在其中的投资全线覆没,南城开发项目资金的流失,这意味着顾粤南在这一年里所做的最大两个决策都以惨败告终。不仅如此,南城开发项目进度过半,但目前两家公司加起来的资产尚不足以支付已完成的全部工程款。 
  “你考虑一下后面的事,现在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多,你尽早准备一下,能守的尽量守,能转的尽量转……还有……你老婆那边,我估计老徐那边也没有能力补这个缺口了……你这个婚……反正当时也只是交易,你知道的,曾彩云是后面才进徐家的,老徐大概也不是很待见她……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头脑有些发胀,完全没有去品味着顾粤南的那番话,唯一清楚的一件事就是——顾氏集团已经岌岌可危,大部分固定资产已作为投资抵押了,城南开发项目的失利加上顾粤南在股市上的亏空,顾氏集团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资产几乎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余下的已完全不足以偿还债务。 
  除非上帝能够起死回生,或者让时光倒流,破产几乎已势在必行了。   
  堕性   
  曾彩云很少外出,即使不得不需要外出购物,她多半会选择顾粤非在家的时间,虽然两个人的关系仍处于一种很奇怪的状态,但只要她作好准备要外出,顾粤非会在她最后开门前一秒钟问她去哪里,然后便说一句我也去。这样的外出,大部分时间里他都会恰如其分承担起司机、载物以及付款机的职责。 
  而且,在亲密的时候,他的动作也不再粗暴,虽然大部分时间里,由于仍有些抗拒,她让他得逞的次数并不多,但他的手那么温暖,又那么温柔,每次他袭近,她能够打起精神去作消极挣扎的时间越来越短了。 
  人是很容易产生惰性的,曾彩云也不例外,她几乎以为那样的生活里会日复一日地复制下去。 
  直到那天,下午五点钟的时候,她接到顾粤非的电话。 
  “晚上我不回去吃饭了,”他在电话那头说。 
  她点点头,哦了一声,心里忽然微微有些失望。过了一会儿才轻轻地说:“晚上我想去买点东西。” 
  他半天没有出声,在她等得微微有些发怒时他才淡淡地来了一句:“那你自己去吧,我还有事,”说完便把电话挂了。 
  她在家踌躇良久,最后真的一个人出了门,这段时间顾粤非看起来很疲惫,在家的时候也显得有些神情恍惚,她曾经想去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但每次她刚与他的目光交汇就立即打消了询问的念头。 
  有时候她发现他的目光长久地落在自己身上,等她抬头看他时,他却飞快地把目光移开。她想他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却始终没有问出口。 
  她一个人在超市里徘徊着,拖拖拉拉地挑选着想要的东西,终于在十点多钟的时候,她才推着小车从超市出来,十一月的天气已略有寒意了,街上的行人也不多,她等了好久才拦到一辆出租车。 
  她并不是傻瓜,虽然顾粤非极少跟她说笑,但多少还是可以感觉到他的关心,比如他从不挑剔她的饭菜,从不让她拿什么重物,两个人在街上同行时,他总是让她走在里面,下雨的时候,他给她撑伞,回到家的时候才发现他的衣服湿了一大半。 
  爱,是一件太过于奢侈的东西,曾彩云很早就明白这一点。 
  能够被人这样关心照顾,她已经很满足了。 
  她坐在出租车里,心里面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一方面,心里面仍有些不忿,那个名叫顾粤非的家伙本来应该陪她一起来的,另一方面,她又有一种莫名的心虚,时间已经很晚了,她想自己是故意的,故意拖这么晚回去,想让他为她担心。 
  平时两人出来,很少有这么晚才回去的,他应该会担心的吧,她想。 
  可是她错了,而且错得很厉害。 
  刚打开外面的大门,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有女人笑声从房间里传出来。 
  她循着声音推开了那扇门。 
  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她坐在一双腿上,而这双腿属于她的丈夫——顾粤非,房间的灯被调到了最暗,吊顶与墙面交接处的彩色射灯也打开了,整个房间里充溢着暧昧的光,如果不是她站在那里,从专业的眼光来看,那应该是一个非常适合谈情说爱的环境。 
  那个女人被她的出现吓了一跳,屁股很快地离开了顾粤非的腿。 
  “你总算回来了,”顾粤非用平静的声音对她说。 
  曾彩云怔怔地看着他,然后又看了一眼他旁边的女人。 
  “呵,我忘记给你介绍了,这是菲丽,我的大学同学,”然后又转头对那女人笑了一下,说:“宝贝,这是我太太——曾彩云!” 
  “嗨——,你好!我听粤非提起过你!”菲丽主动向她迈进一步,接着便伸出手来。 
  菲丽说话的时候有些怪腔怪调,但别有一种勾人心魄的妩媚,而且她靠近的时候,曾彩云这才发现菲丽的个子很高,足足比她高差不多半个头。 
  “你好,欢迎你到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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