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战略大师-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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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无不肃容说个“好”字。
忙忙碌碌间,转眼已经过了大半天,昂多城中的瓦砾和尸体清理得也差不多了,各处报告也出来了,尤其是关于一些贵族、富户、恶霸的罪行调查也有了个大概的纲要,昂多城中秩序也趋于了稳定,张潮云等留守事务司的负责人终于出面,让人分头去敲锣通知城内各家各户去城堡前的大广场集合开会,一是安民,二是为了清查有没有漏网之鱼和其他什么藏匿财物的线索。
说白了,以诉苦和公审为主的斗争会要开始了。
这自然是艾诺的偷师手笔,说起来当时荀彧等人还极力反对来着,毕竟他们都是有统治阶级自觉的,打个比方,统治阶级对“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句话的解释必定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极力反对“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种民本解释,因为不利于统治嘛,艾诺直接发动群众,简直就是在自掘坟墓,万一领民们将这套理论用在领地上推翻他怎么办?
只是艾诺在这一点上和荀彧等人的看法差别很大——他并不担心革命的烈火最后烧到自己身上。
一来领地和领民都有些特殊,他艾诺的威望至少在天生之人占主体的时候是不会缺乏的,只要不是自己 ,惹得天怒人怨,基本上能安安稳稳。、
这二来么,只要世界之种在他手上,有足够资源,他就是开挂的,并不怕失败。
还有就是,革命并不是能无缘无故就发生的,必然是深重的矛盾积累,导致的一朝爆发,以龙脊十二城现在已经陷入革命氛围的陷落城市为例,若无盘剥如斯狠辣的贵族,领地军这在东瑞格利特人眼中的异族军队,如何能够掀起巨大的风浪?只是因为受到压迫的东瑞格利特人本身就积聚着太多的不满,被领地军方面引发出来了罢了,与此相反,领地内政通人和,欣欣向荣,又有几人放着好日子不过,心心念念巴望着革命?怕也只有那些想浑水摸鱼的无赖之辈,或者野心勃勃的阴谋家了。
况且,这种“群众运动”的效果,真的很不错。(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章 革命火种已播撒,请领主和人民放心
昂多城的人们一整天都被吓得不轻,先是惊天动地的爆炸,接着又是此起彼伏的战斗,火焰浓烟遮天,箭矢如蝗,鲜血成河,再然后,昂多城的人们发现攻破城池的居然是异族,更是吓得不轻,男人们绝望地找家伙准备抵抗,女人则急忙往脸上抹锅灰,那叫一个兵荒马乱。
然而随后发生的事情让昂多城的人们诧异无比,虽然也有一些战争罪行发生,但并无想象中的屠城啊,坑杀啊,杀人劫掠啊之类可怕情况,相反,那些异族军队似乎纪律相当严明,比一般东瑞格利特军队还更文明些,这也让大家松了口气。
不,对于多数昂多城的东瑞格利特人来说,这日子似乎比从前还好过一些,又是免费的救济粮钱发放,又是丰厚报酬的工作招募的,慌乱之心虽然还有,表面上却是很快就平静了。
只是过得半日,闻听要叫城中各家各户去广场开会,又都忐忑起来,待来到广场,却见到新占领者们在广场上架了个高台,上面还拉着横幅,写了些什么,识字的偷偷传了出来,说是什么公审大会,莫不是和贵族老爷们审判罪犯的断头台一个性质?
不过,被叫来的昂多城居民更害怕而又惊奇的是看着广场后方的城堡,只见象征着贵族威权和地位的城堡此时颇为凄惨,坚固巍峨的大门已经被炸得面目全非,一贯张牙舞爪,守在城堡前的石头雕像被炸得横倒在街上。
这却是让一些昂多城居民有了些快意,看着往日高高在上,耀武扬威,欺压自己的大人物倒霉,大抵都有这等幸灾乐祸之心。
只是一群群穿戴着和赛露缇恩风格迥异的军装铠甲,手持锋利武器的士兵让居民们不敢造次,这些四面林立的武器泛着寒光。在下午的阳光下依旧煞气十足,有的还残留着血痕,端得十分吓人。
好在一些眼尖的居民早就发现本城的某些公众人物就在那高台旁,和一些异……额,占领军老爷们相谈甚欢,似乎不会出什么事,加上身周怕不是昂多城的人全都来了,却也一个个心中有了些底气。
很快,这什么公审大会开始了,首先却是数名占领军老爷中的管事人上了台。一个个做了自我介绍,还承诺要为昂多城的居民们谋福祉。
这到是新鲜,看在这些老爷们相当和蔼可亲的份上,台下的居民们也给面子,只是嗡嗡讨论,到没有谁投个臭鸡蛋什么的。
而作为大会主持的则是张潮云,这本就是计检委的任务,他这个昂多城计检委头目责无旁贷,不过。面对黑压压的人头,他一点儿也不怯场,笑着扯了些官面话,什么铲强除恶。保境安民的口号又重申了一遍。
这个口号也是现阶段的主要宣传口号,领地军要给占领区的东瑞格利特下层人群一个信号,一个站在他们这边,和他们同仇敌忾。不满东瑞格利特贵族的信号。
随后,张潮云着重谈了他们在龙脊十二城胜利的情形,宣扬领地军的武功。不出所料,当昂多城居民得知,这些占领军老爷居然已经连下前方九城,并准备继续陷落后方的明镜、蓝壁两城时,那是相当吃惊。
但很快,更让昂多城居民吃惊的发言从张潮云口中冒了出来,什么替天行道,出于对东瑞格利特穷苦人们悲惨生活的痛心,要发扬人道主义精神,救助其出水深火热,人权大于主权,他们不是侵略,只是进入,打造一个环龙脊山脉共荣圈……
这些从未听闻的说法,直接忽悠得昂多城居民晕晕乎乎。
而随后,张潮云更是祭出了大杀器,表示一些素有劣迹,祸害一方的土豪劣绅,领地军会有一个打一个,打到他们不能祸害老百姓为止,而他们剥削得来的财富,要归还给民众。
赛露缇恩这会儿可没什么大众基础教育之说,懂得民族大义啊,国家兴亡意义啊这类大道理的人着实不多,但谁都不是傻子,听闻对方是给自己出气,还给自己发钱,不少昂多城居民们顿时欢腾起来。
至于张潮云,面上继续笑,心内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
随后,张潮云号召昂多城的“群众”们,要对那些“阶级敌人”大胆的揭发,包括对其狗腿子们。
他这番话说了出来,下面又起了很大的骚动,老百姓对口号其实并不太有兴趣,但是打掉了贵族,又要清算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狗腿子,的确是件大快人心的事情,至于那些平素依仗着各种杂七杂八关系的人,听了这话惴惴不安起来,可看看周围的军兵,却又不敢兴风作浪,一时间好不痛苦。
正在这时,台上一句“把万恶的贵族地主阶级和他们的狗腿子们押上来”的声音,让昂多城居民注意力又回到了高台。
只见被甄别出的贵族及其仆役、家臣、打手之流,在台上串了一溜排,伯爵夫人和一双儿女也在其中,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头也是一阵心惊。
这些人却是不知道,他们没有被戴高帽啊,挂牌子什么的,还是出于艾诺没黑透心的缘故,艾诺给支了公审大会这类大招的时候,出于自身的道德底线,还是要求前线开这类批斗会时要尽量秉持实事求是的态度,最好抓住铁证审判,因为这样一个“公正”的形象是很有好处的,更容易建立一个高尚的,让人向往的文明形象,而且,赛露缇恩毕竟还处于王权时代,贵族是各个国家的统治阶级,做得太过火完全就是在群嘲,那可不是艾诺的初衷,所以么,侮辱性的做法就被占领军克制了下来。
而事实上,缺乏阶级斗争经验的东瑞格利特平民百姓们看到往日作威作福,飞扬跋扈的人物们如今灰头土脸的狼狈模样就已经很开心了,人群中嗡嗡嗡的声音持续响个不停。
接着,就是“现身说法”环节了,也就是诉苦。
这首先诉苦的并非昂多城人,而是领地军特别甄选出的专业诉苦人员,他们基本上都是其他被破城池的苦命人,不是全家被杀光,就是只剩下一个,和贵族之流大多有不共戴天之仇,对于领地军平灭龙脊十二城贵族也最是热心,算得上革命骨干。
这些人的诉苦是一个引子,领地军方面对于煽动民众也是有一些研究的,正所谓虎死威犹在,昔日统治者即便已成阶下囚,可在其积威下,很多人即便有血海深仇,也总是会有犹疑之心的,而有人抛砖引玉,带动起气氛和情绪就不同了。
果然,随着这些诉苦人的哭诉,下面的人也有不少开始唏嘘流泪了起来。
这世间的福气有千万种,可各种悲苦却是都有相同之处,同为穷苦人的哭诉最是能触动同样穷苦的人们,而同仇敌忾的气氛一起,区区草民的声音汇成一股,所谓的权势地位不过是过眼云烟而已,毕竟,权势、地位的基础,可就是这些草民呢。
那些诉苦人在台上越说越激动,台下共鸣也越来越大,人是有从众心理的,领地军方面的目的也终于达到,一些平素里受了不少欺压的居民也站了出来,甚至那些贵族仆从、役使也有不少人反正,昔日高高在上的上等人们的罪行逐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只是,其中也有让人哭笑不得的地方,抢田霸产、高利盘剥、调戏妇女甚至巧取豪夺、杀人强奸什么的自是有的,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更多,看来人民群众也是很记仇的,更有一些胡编乱造,纯粹是起哄或者出风头的家伙胡言乱语一气。
这时候台下已经哭成了一片,领地军方面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但越来越多的乱七八糟人物上台,着实让人不爽,陈桂就看不下去,在张潮云耳边小声说:“这个是不是搞得太过了?”
张潮云却是摇摇头:“不过分,虽然有些混蛋家伙搞乱,但真实惨事的确多得是,你看,下面的人都在哭,这就是有共鸣,要不是的确有些人坏事做尽,害惨了他们,他们会哭?现在这样的热烈气氛是好事,你看着,往后去,敢说能说的会越来越多。”
陈桂心里直犯嘀咕,亲眼见到群众运动的人心中都会有强烈的不安和震颤感,而他这会儿又是负责人之一,不是其中一员,更要担心人群失控,只是上司都不以为然,眼下发动群众又最重要,那就继续听吧。
瞥了眼已经面色无比灰败的昔日上等人们,陈桂心中已然为他们大多数人定下了死刑,天做孽,尤可为,自做孽,不可活啊。
随后,公审大会的判决果然验证了陈桂的判断,在山呼海啸一般的呼声中,近半贵族和他们的仆从被定下了死刑,另外一半中从无期徒刑到劳役的也占了大半,死刑犯中包括了伯爵夫人,她的两个孩子由于年纪小,到是没被判刑。
只是天色已晚,并没有立刻行刑,一干人犯最后又押到了牢里,准备度过他们最后的一夜,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一章 劫狱的亡灵
夜幕低垂,这是一个多云的夜晚,几片阴沉的乌云堆积到一起,伴上一些闷热和潮湿,却是有下雨的征兆,让人颇为不适。
往日里,昂多城的贵人们大抵会叮嘱仆役们收拾好易潮湿转霉的谷物、粮食等物资,自己则搬到篆刻了恒温恒湿魔阵的房间中居住,像是伯爵夫人这种讲究格调的,还会特意端上一杯花茶,在豪华房间内一边小酌,一边酝酿一些附庸风雅的诗篇,留待贵妇人聚会时显示自己的才情。
然而今天,昔日的贵人们,倒霉些的,在之前的战乱就已经死去,剩下的也被投进了肮脏昏暗的监狱,更要命的是,公审大会已经确定了他们的命运,这会儿待死之人或面色灰败,垂头丧气,或恐惧焦躁,竭斯底里,那些不用死亡,却再也和荣华富贵无缘的人们同样不好过,很多人垂泪饮泣,对未来无比绝望,在几个常年看管监狱的狱卒看来,这监狱到是比昔日更加热闹了,往日里关押在这里的都是些麻木到极点的人,大多数连怎么哭泣都忘记了。
伯爵夫人因为身份最高,因此被关在监狱深处,此时拥着一双儿女默默垂泪,女儿年纪大点儿,对自己家中发生的变故还有些概念,陪着伯爵夫人一起哭泣,那个才六岁模样的儿子却是平日娇纵惯了,又不懂事,只是哭着要离开这个充斥着肮脏、恶臭、阴暗潮湿的恐怖地方,想回到自己那间舒适的大房间。
伯爵夫人心酸不已,却无任何办法可想,而且,明日她就要死了,那是死亡啊,她不由想起自己处死那些狐媚子的场景,森林深处。一条绞索圈在年轻美貌女子细嫩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