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夜奇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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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日本忍者,仇人见面分为眼红,我一把抓住他的脖领子叫道“你他妈的!是不是昨天晚上装死狗的家伙,”他脖子一耿拒不回答,我火冒三丈攥紧拳头就想给他来个满脸开花,杨兰一把按住我的拳头说道“别打坏了一会到了局里有他好看的,”我抖了抖手只得的作罢。
警车顺道把我送回了家,杨兰关切的对我说道“回家好好休息,等审问完了我来看你,最好到医院看看,你腿上的好象肿得很厉害!”她唠叨了半天弄得我很不耐烦没来头说了句“行了!你又不是我老婆,别唠叨了!”这下捅了大漏子她脸色大变,咬着牙说道“谁管你,你死了最好!”说完开着车一溜烟的不见了。
我在楼下愣了好半天。这丫头真是猜不找摸不透,说发火就发火,不就是开个玩笑嘛!,至于这么咒我嘛,我东想西想回到家是有困又饿还外带一身疼痛,躺在床上就不愿动弹了,自从遇到李廷业我基本上就处于黑白颠倒的状态,白天睡觉晚上瞎忙活。眼皮渐渐沉重不受控制的混混沉沉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了下午四点,到是不是睡饱了而是被饿醒了。拿起手机一看八个未接电话但都是李廷业打来的,估计他已得知了王碧霞失踪的事,我回个电话果然李廷业,他张口就问道“王碧霞失踪了,家里被翻的乱七八道你知道吗?”“别着急我都知道,现在已经基本上有眉目了,这段时间你最好别回家待在别处”其实一点线索都没有只是在安慰一下他,我简单的说去了躺老宅有所发现,冷不丁想起老房子里那一堆的白骨,急忙问道“你知道不知道你父亲的什么特殊爱好?比方说收集骷髅”“什么意思?他在收集骷髅!”他似乎吃了一惊,我看问也是白问便好言劝慰了一番说已有线索一定通知就收了线。
这个点吃饭也是太早了,还是去医院看看杨重吧!站在医院门口我发了愁总不能空着手去吧!买水果这小子也不爱吃,得!管他那么多就买点他喜欢的算了,当下我买了一箱啤酒拎进了病房,所有的医生护士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是个外星人,真是不可理喻。其实他们是从没见过有人会掂着箱啤酒来看病人的。
我兴冲冲来到门口正待推门进去,隔着门上的玻璃小窗户我猛然发现,杨重的床边坐着个女人,那女人长发披肩面色红润,穿一身深色套裙,显得端庄文雅。我以为看错了使劲揉了揉眼睛仔细看去却不是袁雪还是谁,不会吧!这就是昨天那个穿着睡衣叼着烟卷在床上发sao的女人吗。我推门而入马上一阵笑声传来,两人正嘻嘻哈哈的调笑,我皱皱眉头把酒重重的放在小桌上,杨重一声惊呼叫道“妈的!你总算来了,还是知我者韩昊承也!哈哈,他打开箱子就要开喝,”“等会吃饭时在喝吧!现在空着肚子不难受啊!对了,这位是……”我故意问道,“你不是见过吗?她是袁雪,来看我的,”“你好!我们又见面了!”袁雪还是表现的落落大方的伸出手来,我疯了!一定是神经不正常了,要不就是有两个袁雪,眼前这个绝对不是我在她家见到的那个,当时我的表情一定很糟糕,引的杨重十分的不快,他嘟囔道“怎么啦!你看见鬼了!怎么这个表情,”说话间我好象问道一股酸味,真他妈活见鬼了,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挑拨我和杨重的关系!对她也没什么好处啊!
“哦!那个,其实我是在想一个朋友,她和袁小姐长的很象,不知道袁小姐有没有姐妹?”我还是很怀疑,“不好意思!我家就我一个,”说话间她的脸微微一红好象在责怪我的唐突。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清醒了,一个人在怎么伪装也不能做成这个样子吧!如果是就太可怕了。但最近的怪事也太多了,我决定一有时间马上到庙里求个避邪平安符回来。
第十一章 青川株式会社
碍于袁雪在旁边我也不好对杨重说着两天发生的事情,看他那抓耳挠腮的样子也是巴不得我赶快消失才好,没办法我随便聊了几句起身告辞,杨重口是心非的说道“刚来就走,太不够意思了”我暗自咒骂这小子的了便宜还要卖乖,袁雪也羞答答的说道“是啊!坐会再走吧!听说你这两天收获不小!能不能讲给我们听听啊?”我心里一动这句话怎么听怎么象话里有话!我回敬道“哦!袁小姐消息很灵通嘛!不过今天实在有事改天我一定登门讨教”也不管她的反应如何,对杨重一笑说道“你小子好好养病,我自己一个人住的挺舒服的你就多待几天吧!让我也清静清静!呵呵!”说罢推门就要走,却不呈想我突然的推开门一个护士正要进来正好被撞了个正着,她向后一仰摔倒在地,手里的瓶瓶罐罐摔了一地。
大概是摔疼了,小护士忍不住嘤嘤的哭了起来,一下子弄得我难堪万分,忙慌手慌脚扶她起来,原来是那天晚上我拜托看着杨重的那个小护士,她二十左右的样子脸上梨花带雨不住的抹着眼泪,我连忙道歉,她恼火的瞪了我一眼猛地一呆,看来是认出了我就是那天那个鬼,“对不起!我没看见你在门外,”“没……没关系……”她惊慌失措的边说边收拾起打碎的药瓶,我帮她一起捡拾碎片,不料想身后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传来“李慧!您能不能稳重点,怎么什么事都做不好,这些都要从你工资里扣的”一位像是护士长一类的人物站在她的身后叫道,李慧涨红了脸低着头一声不吭,两只小手飞快的拾着碎片,一不留神被扎破了手指鲜血冒了出来,她眼圈一红又要掉泪。
我大怒怎么竟碰上老妖婆一类的人,不问青红皂白先来吓唬人,我站起身冷冷的说道“他是被我撞倒的,赔多少钱你冲我说?”护士长鄙视的看看我,“你赔!好啊,这些药大概六百块左右到病房处交钱吧!”操!就是几瓶消炎药要六百块钱,这不是摆明了坑我嘛,我伸手就想掏钱搬在她的脸上,不曾想出门时就带了二百多,一时间为之气结。护士长乐了满幸福的看着我出丑,把我气的头顶冒烟直想把她变成个“大”字,我身后杨重叫道“算了!算了!别闹了,”袁雪却不吭声饶有兴趣的看我怎么收场,我灵机一动指着杨重说道“记到他的账上,不对!这本来就是他的药,我自己打了自己的药赔你个屁,”粗话一出口护士长臊了个满脸通红,瞪着眼睛就要撒泼,但周围人都在看着,她也不敢破坏自己白衣天使的形象,“你……你……等着,”她恼羞成怒转身就走,看来杨重有麻烦了,我满怀歉意地看看杨重,他闭上双眼两手抱着头作了个痛苦状,明白从今以后打针会越来越疼的。
并不是所有穿白衣服长翅膀的都是天使,也有可能是鸟人!
我转回头发现李慧低着头拖着盘子跟在护士长身后进了值班室,我心中满是歉意,看来她免不了要被臭骂一顿了,老妖婆你等着我,有时间我非好好拾掇你不可。
离开了医院我一肚子气没地方发火,这种时候最好是喝上一杯消消火,不然憋着火没准我今晚就窜到医院把老妖婆泡在消毒剂里了。
推开胖叔小饭店的门,我正待喊叫上酒上菜,冷不丁看见靠里的桌子上杨兰正在喝着酒,我惊的口都合不拢了,这丫头不在刑警队在这干嘛,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今天真让我大开眼界,先是袁雪再是杨兰,都怎么啦!。我来到对面的椅子上坐定说道“你干什么!一个人喝什么酒,失恋了?”我故意逗她,但杨兰毫不在意就当没看见我一样抓起酒瓶又给自己满了一杯,一瓶二锅头已经被她喝了小半瓶了,我一把夺过酒瓶嚷道“什么事你就说急死人啊!”杨兰眼神迷离,小脸绯红,晃着手嘻笑道“是韩队长来了啊!来,喝酒,你不是最喜欢喝酒了吗!嘻嘻!”我急的一把抓住她的手叫道“杨兰!你醒醒,醒醒,”她迷迷糊糊的说道“清醒什么,我不当警察了,辛辛苦苦抓人有什么用,人家现在不叫小日本了,人家现在改叫外宾了,就算犯了案也的说放就放,……”
“你说什么?人给放了,为什么?谁让放的?,”我急的狂喊,胖叔闻声从厨房出来说道“好小子,你可以啊!杨家兄妹跟你混在一起都成了酒鬼了,你本事不小啊!”“有没有什么解酒的东西,给她弄点,”我也不理会胖叔的嘲笑了,杨兰在一旁还不住口的唠叨,“我辞职了,不干了,局长怎么啦,市长又怎么啦,他们能让我放人,还能管我辞职吗!……”我索性倒了一碗醋给她灌了下去,倒得太快呛的她一阵咳嗽一碗醋半碗都喷在了我的身上,胖叔又拿来了解酒药喂她吃了下去,我陪着笑脸对胖叔说道“您可千万不告诉她父母,要不然我真就没法混了,”胖叔腆的圆圆的肚子呵呵讪笑,“快把她送走吧,一个女孩子和这么多酒让人看见多不好,”我没办法要是送她回家她父母还不杀了我啊,刚把他们家大儿子弄得进了医院,又把他们小女儿灌醉,虽然不是我灌的,但我百分之百相信他父母一定拿我是问,无奈之下只好带到了我家里。
杨兰带着那个日本人回到刑警队,马上向队长张怀风作了报告并要求立即进行审问,王怀风大吃一惊这可是涉外案件弄的不好乌纱帽可是难保,他马上请示了局长唐志强,唐局长闻听抓住个日本小偷也是惊讶万分,在他理解中日本可是个富得流油的地方,日本人会来中国作小偷,不相信。他驱车急急忙忙赶到到刑警队,没进门就见到市委的车以然停在了门口,副市长王银河陪同日本在本市最大的外资企业,青川株式会社社长小武太郎在门口截住了他的车,一阵寒暄过后小武太郎来了个标准的日本势九十度鞠躬,用生硬的中国话说道“那个!永尾完二君昨天晚上喝酒喝多了,误入民宅还请阁下多多关照”唐志强心知肚明狗屁误入民宅,就是个日本小偷,在官场上混了半辈子的唐局长察言观色的本事以练就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一个小偷能惊动副市长这怎么了得。他心领神会马上吩咐张怀风放人,张怀风无奈之下只得放了永尾,杨兰听说后怒不可遏当时就翻了桌子扬长而去。
半夜里杨兰就醒过来给我讲到了上述经过,我大怒之下一拳打碎了茶几玻璃满手的鲜血直流,杨兰被吓坏了,怔怔的看着不出声,我狂叫“混蛋,连审问都没有就放人吗!狗屁小武太郎,我看是武大郎,”夜深人静我猛的大喊大叫左邻右舍都被吵醒了,一家家灯光亮起纷纷探出头,发现声音传自我这里,都是摇摇头众口说这两个小子又喝多了,明天非把他们赶出去不可。
杨兰急忙说道“先别叫唤,还是想想我们该怎么办吧,”边说边找出药品绷带给我清理手上的伤口,“那还用问没有他们老子照样调查,我还不信了在这一亩三分地他小日本再厉害能厉害到那去,”我不屑一顾的说道,不过是不敢再大声嚷嚷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怎么办!我明天就去狗屁的青川猪屎会社找武大郎去。”我斩钉截铁的说道,杨兰看着外表很坚强遇到大事立马没注意了,只是担心的说“你就不怕他们下毒手?”“操!我要是害怕,就不算是当过侦查排长”,杨兰知道劝也没用了,也就不在吭声了。
我基本上是彻夜未眠第二天一早趁杨兰还在昏昏沉睡,我收拾利索打了个车直奔猪屎会社,出租车司机看我铁青着脸打趣着说“先生去找日本人啊!那地方就象当年的虹口道场可不是善茬啊!”我冷哼了一声道“那是虹口道场老子就是陈真,今天就砸了他的场子,”司机一吐舌头乖乖不得了啊。到地方下车时他死活不收我的钱,并说就在外边等着我出来再送我去医院,我也只有感谢他的好意了。
进的大厦门厅里一位花枝招展的小姐客客气气的拦住我问道“先生找人吗?”是个中国人,我没好气的说道“我就是韩昊承找武大郎他在那里?”“武大郎!”小姐一愣,既而反映过来看我来者不善马上拿起电话请示,出乎我的意料小姐提及我的名字后表情居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她一溜小跑过来躬身行礼道“我们社长在十八楼等您,请跟我来!”我还是冷冷的不说话跟着她进了电梯间,看得出她很是惊慌失措,我突然笑道“我是不是很可怕?,”她吓的花容失色恐慌的不断点头,哈哈哈,我一阵好笑看来我在杀气方面有所提高。
那位小姐把我引到一扇红木包金的门前,轻轻敲了敲门说道“韩昊承韩先生来了,”门里传来鼻音很重的声音“请进来吧!”小姐躬身推开门作了个请的动作,我大踏步进到屋里,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茶叶清香,我一愣这是什么路数?,只见宽敞的大厅中间跪着一个人大约四十岁左右的样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