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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五行谜藏之恶水-第38部分

小说: 五行谜藏之恶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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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平眼皮都没抬:“那不行,你喜欢和女人热乎的时候身边还躺个死人啊?你把姓高的给我带出去,带出去随便你拉哪下手去。”
  村长愤愤道:“好,好,你说了算。不过你介意死人,就不介意活人在这看着吗?杨尚还躺在那半死不活呢。”
  范丽吓得瑟瑟发抖,高林怒声咒骂。杨平皱了皱眉,向山洞里喝道:“杨尚你躺上瘾了是不是?赶紧出来,村长把你和高林一起带出去。”
  村长解开笼柱上的绳子,进笼子把捆着手的高林往外面拽,范丽死命抱着高林不放,三个人拉扯在一起,村长回头淫笑着对范丽道:“放心。又不是没有男人,死拉着姓高的不放干嘛。”铁笼那边杨尚嗯了一声,慢慢站起身来。
  村长拽不出高林,杨平将刀从笼子缝隙中伸进去,对着范丽的脖子,喝道:“姓高的你再不出来,我就一刀捅下去。”高林痛苦地推开了范丽的手,村长拉住绳子将高林拖了出来,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咒骂道:“这小骚蹄子还蛮有劲。”
  杨平哈哈大笑:“有劲好,我就喜欢有劲的。村长,你可得把姓高的看好,别没下手就被他溜了。”村长将绳子的一头牢牢地打了个死结捆在自己的手腕上,笑道:“想逃,除非我像陈盛那样被砍了手。杨尚,杨尚,你再不走不等你了啊!”
  高林要扑向走进笼子里的杨平,杨平咔啦一下将笼子锁上,拉着吓得哭了起来的范丽的手,对着笼子外的高林哈哈大笑:“来啊,有本事你进来啊。”随手将钥匙扔到离笼子不远的地上,恶狠狠地冷笑着:“要不村长你就把他留下,我当面玩了他的女人,看他手绑着怎么能捡起地上的钥匙开锁。”
  高林疯了一样地跳骂着,捆在背后手上的绳子牵得村长东倒西歪,村长边使劲把高林往洞口推边摇头道:“杨平你也做得太过了,我还是把他拉出去给他个痛快吧。”高林双脚蹬着洞口不肯走,回头怒骂。杨平边脱衣服边喘着粗气说:“装什么好人。随便你,我顾不上管你们了。”村长怎么也无法将高林从洞口推出去,大骂杨尚:“杨尚你死了吗?还不出来帮忙?”
  忽然扭着头的高林咦的一声,看着山洞深处的笼子呆住了。村长见高林放弃了挣扎,心中一喜,正要用劲,忽然发觉不对劲,连忙回头一看,目瞪口呆,片刻后全身抖得跟触电一般。
  杨平已经脱了上衣,正在拉扯范丽。忽然发觉四周静得怕人,顺着众人的目光一看,啊的一声,慌忙将手里的刀胡乱挥舞,险些挥着了面前的范丽。范丽连忙趴倒,忽然发现笼外不远处地上就是刚才杨平扔出去的钥匙,偷偷将手从笼子缝隙中伸出将钥匙牢牢攥在手里。
  杨平边挥舞刀子边退向笼壁如野兽般大叫:“陈盛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过来我就,就和你拼了。”高林不敢相信地抖声叫道:“盛哥,怎,怎么可能,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死命揉眼睛的村长听高林一声盛哥出口,绝望地哀叹一声,瘫倒在地。
  山洞深处笼子里的那个人,如标枪一般站立,缓缓抬起头来,目如冷电:“昨天起我就一直在这里了,只不过你们都把我当成了杨尚。杨平,谢谢你早上的鞭子啊。”
  杨平如梦初醒,慌忙寻找自己刚才扔出去的笼子钥匙,一瞥看见了范丽的手,连忙要去抢夺。范丽带着哭腔喊道:“你不要过来,过来我就把它扔到你够不着的地方去。”杨平慌忙摆手:“别,别,小祖宗,我肯定不过去。你,你把钥匙给我。”范丽哭道:“你,你先把刀子扔了,我看了害怕。”
  杨平立刻把刀子扔出笼子,慢慢前蹭想抢范丽手里的钥匙。范丽吓得哭喊起来:“你,你再走一步我就真把钥匙扔了。”杨平僵在笼子中间,精赤的上身在冬天的山洞里腾腾地冒着热气,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一滴滴滴下来。看着另一个笼子里的陈盛发抖,忽然如梦初醒,对着村长大叫:“快,快拿刀子捅了陈盛。他,他没有手的。笼子被锁着,他拿不了钥匙,开不了笼门!”
  杨平话音刚落,村长如饿虎一般扑向杨平扔在地上的刀子。高林大惊,慌忙用尽全身的力气把绳子往洞外的方向拖。村长刚刚弯腰手抓住刀把,却被自己死死捆在手腕上的绳子另一头拖了个狗啃泥,跌得晕头转向。没抓稳的刀子飞出去了好远。
  高林顾不得多想,看村长在地上努力向刀子的方向爬去,拖得自己一步步后退,一咬牙原地转圈,将绳子在自己身上绕了起来。没绕两下,就失去了平衡,整个被村长拖倒在地,滚出去老远,正好和村长纠缠在一起。
  但毕竟高林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很快村长就占了上风,终于抓住了刀子。杨平在笼子里两眼通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快,快捅死姓高的,再杀了陈盛。”村长用膝盖顶住高林后背,高林脸朝下拼命挣扎,村长就势一手摁住高林背后脖子,手里刀子还没举起,忽然听到陈盛冷冷喝道:“杨进!”
  村长杨进浑身一抖,手举起了刀子却不敢捅下去。陈盛冷冷道:“把高林手上绳子割了,我饶你不死。”杨平拼命喊道:“别听他的,别听他的。快动手啊!”村长看了看杨平,又看了看陈盛,犹豫不决,手举在空中却放不下来。杨平又急又怒:“杨进你他妈是猪啊,他胳膊都没了你怕他威胁什么?!快动手啊!”
  村长的手抖得跟梭子一样,看向陈盛的眼睛,和陈盛目光一触,立刻吓得将视线移开了去。陈盛冷冷道:“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割断高林的绳子,你立刻走,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有意见?”
  村长一咬牙,手里一刀挥下,割断了扎住高林双手的绳子,哐啷一声将刀扔下,掩面狂奔。笼子里杨平呆若木鸡,嘴里喃喃道:“杨进,杨进,你个胆小鬼,这下我可真给你害死了。”
  高林翻身而起,看了范丽一眼,随即冲向陈盛,激动地叫着:“盛哥,盛哥,钥匙在哪?我来给你开门。”陈盛看看笼子外的高林,冷哼一声:“要什么钥匙?让开!”
  陈盛一声大喝,忽然惊天动地的一声,整个山洞都在嗡嗡作响。随着陈盛右边胳膊一挥,笼子上的铁锁砰的一下火花四溅,被砸断飞出,反弹在山洞石壁上,又落在地上滚出好远。笼子铁门被这股力道撞开后擦着高林的鼻子反撞在铁笼栅栏上,又反撞回来,来回几次,才吱呀着半启不动,陈盛慢慢地走了出来。
  高林激动地冲过来要抱住陈盛,陈盛右手挥出阻止了他。高林这才看见陈盛右边的残肢上接着一把硕大的铁钩,钩锋磨得锋利,尖利的钩头闪着冷冷的寒光。高林忽然闻到一阵骚臭,回头见范丽厌恶地捂住鼻子躲到笼子一边,杨平倚着笼壁发抖,滴滴黄水正从杨平裤裆流出滴到地上。原来杨平被吓得失禁了。
  陈盛用铁钩指了指范丽手中的钥匙,高林忽然跑过去将范丽放出,立刻又把铁门锁上,这才兴奋地对陈盛说:“盛哥,你怎么会在这里的,你手上这钩子……”
  陈盛没有理睬高林,走到笼子边,用铁钩在笼子上一路划过,杨平吓得慌忙躲到了另一边。陈盛问:“杨平,你认识这铁钩吧?”
  杨平哆嗦着点点头,陈盛道:“说!”杨平慌忙道:“这好像是当年杨洞他爹杨雄断臂后接在手上用来打铁的钩子。只是怎么会?”陈盛道:“继续说!”
  杨平哆嗦道:“还说什么?”陈盛冷冷道:“说给高林听让他知道我怎么会在这里。”杨平哭了起来:“这我不知道啊!我要知道我还敢来吗?!”陈盛冷冷一笑,对高林道:“你早上不是说想不通杨平和杨进花了那么大劲对你设计是为了什么?”
  高林连忙说:“我已经知道了。杨平后来说得很清楚,就是为了从我嘴里套出宝藏的下落么。后来……”陈盛看着高林不说话,高林终于发现不对劲,紧张地问陈盛:“盛哥我说错什么了吗?”
  陈盛摇摇头,叹了口气,猛地把铁钩伸进了笼缝里勾住了杨平的脖子,拖到铁栏边,道:“说,把高林不知道的说出来。”
  杨平鼻子撞在笼子铁杆上鼻血长流,却不敢伸手去擦,狼狈地快速道:“从高先生嘴里套出宝藏只是一部分目的。说实话我们对他能知道宝藏也没多大指望,毕竟他是村外人,盛哥你告诉他的可能性不大。我们真正的目的,是想哄出盛哥你来。因为我们找不到你,又怕你逃出村口的封锁去,带人回来报复。
  “我们知道杨尚是你的人,但偷偷跟着他那么久,也没顺着他找到你。于是我们设下这个圈套,故意拉他来入伙,演给他看这场戏,想他离开后想办法告诉你高先生已经就要没命了。以你的性子,一定会来救他。我们已经提前在必经的山路上埋伏了人,准备好了对付你。没想到早被你看穿了,提前把杨尚换了出去,在这里等我们来……”
  高林羞愧得无地自容,没想到村长和杨平的毒计如此厉害,这才是真正的伏招。陈盛不看高林,冷笑着对杨平说:“你不是总说很了解我吗?我看差得远呢!听好了,第一对付你们这样的鼠辈,我根本不会逃。别说断了两只手,就是全身没了只剩一个脑袋,我也能叫你们死得干干净净。第二这里是我祖辈生存的村子,是我生长的地方,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借外人的手来对付你们。第三我告诉你,有一种男人是永远不会被打垮的。就算众叛亲离,千人所指,一个人走在最黑最冷的路上,影子也不会斜出一步;就算脖子被压断,两腿被打折,腰也不会弯一下。枉你跟了我那么久,一点都没学会——不过你这辈子也不会懂了。高林,你还有什么要问他的吗?”
  陈盛铁钩一紧,高林还没说话,杨平连忙叫了起来:“盛哥,盛哥,你别急着杀我。你听我说,听我说,这次对付你,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陈盛停住了铁钩:“哦?就是你们提到的那个山主?”
  杨平感觉脖子上松了点,连忙继续说:“你想,这么厉害的计策,我和村长那点脑筋,还不至于能安排出来吧。你看这边,这边,看这个你就信了。”
  陈盛和高林看过去,杨平侧过身子,露出腰肋上一个深深的犬牙印,苦笑道:“高先生,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和村长昨夜死也不同意你脱衣验伤的提议了吧?因为我和他身上,都有这样的伤疤。”
  高林愤愤道:“你又耍什么花样,我身上不也给你们印了一个这伤疤?还要搬出那套骗小孩的山主和木客的故事吗?”陈盛喝道:“住嘴!”深深地看着杨平:“说,这是怎么回事?”
  杨平垂下了头道:“盛哥你应该看出来了,你以前说怀疑我后面还有人,确实不错。我们都只是山主手下的木客,是他养的狗,他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你真要算账,可不能拿我们顶罪啊。”陈盛的脸色终于变了,冷冷地看着杨平。
  陈盛低声道:“山主是谁?是不是我认识的人?”杨平偷偷看了陈盛一眼,道:“我说出来盛哥你是不是能放我走?”
  陈盛没有说话,杨平抬起了头,脸上露出讨好的笑意:“盛哥你要明白我啊。我知道自己千不是万不是,不该下阴手砍了你的胳膊。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啊。我恨不得以死谢罪啊!不过我一想到山主爷的手段,又揪心地替盛哥你担心。所以我决定将功赎罪,我把什么都告诉你,我帮你一起对付他。但我又怕盛哥你脾气不好,万一不小心又想起我对不起你的地方。盛哥你脾气大,万一一个控制不住,钩子一挥——我可没盛哥你那么大的本事,没了脑袋是万万帮不了你忙的。所以……”
  高林在旁喝道:“杨平你到底想干什么?”杨平眼都不眨地看着陈盛:“我只要盛哥一句话,答应不追究我以前的事。饶了我这条狗命,我就告诉你们山主是谁。”
  陈盛冷冷道:“我答应了,你就放心了?”杨平连忙献媚地笑道:“那肯定,那肯定。盛哥说出的话,分量比这座山还重,小弟怎么能信不过呢?”陈盛道:“哦?我怎么记得你曾经问我谁是看守宝藏的第六个人的时候,我明明答应告诉你最后却食言了?”
  杨平一囧,连忙笑道:“那都是因为我行如畜生,猪狗不如,自作自受,不关盛哥的事。”陈盛点点头:“原来你也知道自己猪狗不如。”转头问高林:“你还有什么要问他的吗?”
  高林摇摇头,杨平骇极大呼,陈盛铁钩一带,杨平的头从脖子上滚落下去,血从脖腔上直喷高处落下,洒在身体上兀自扑着笼子不倒。
  陈盛收回钩子,冷冷道:“可惜你不了解我,陈盛这辈子不会受人胁迫,更不会和猪狗谈交易。”高林看得呆了,半晌明白过来,大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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