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宠腹黑世子妃-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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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那日,云惜蛊毒发作,虽生下了月华,但她受蛊毒侵蚀,心力耗尽,幸亏有玄隐大师内力深厚,在云惜仅存一口气时,传了内力为她续命,其实她并没有死,只是永远沉睡,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醒来!”皇上犹为怜惜地用手抚着女子白皙的脸颊。
玉语幽挑眉,她怎么忘记了,玄隐大师的医术也是举世无双,加上他武功修为绝伦,能保住母后一命,想来也是可以的,她伸出手把上女子的脉相,脉相时有时无,非常的轻微无力,气若游丝,能撑过十八年也是一种奇迹,忽然她眼中一喜,“之前为了给月华解蛊,咱们在雪山之颠找到一株七色雪莲,雪莲常有起死回生之效,七色更佳,再配以银针行穴,我想对母后早日苏醒有极大的帮助。”
“真的可以苏醒!”皇上震惊欣喜若狂的神情显露无迹。
“不妨一试,只是时间上……我不能保证多久!”玉语幽轻声道。
“朕已经等了十八年,难道还怕再等上几年吗!朕相信你的医术!”皇上依然不失欣喜。
玉语幽点点头,“等我回到府中将雪莲做成药丸,再配上些珍稀药材,再为母后施针!”
皇上笑得开心,又是坐了一会,才起身,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密室。
“父皇为什么不把母后还活着的事告诉月华?”玉语幽开口问道。
“他怨朕从小将他送出去,对他不管不问,就算朕说了,也不会改变什么。”皇上道。
玉语幽不说话,恐怕古月华怨的不是这些,而是听古天晨他们都可以叫父皇,他却不可以,更不能叫,怪不得他从来不参加宫宴,是不想听到父皇这两个字吧!抬头瞧了瞧黑沉的夜空,轻声道:“父皇,我该回府了。”
皇上笑着点头,“李全,派御林军跟着,送丫头回府。”
“是,奴才遵旨。”李公公笑眯眯地道。
没过多久,马车在王府门前停下,阿浅和珠儿扶着玉语幽回到了半月居。
刚进了院子,玉语幽眉头一皱,院子里一丝声音也听不到,平日里她都能感觉到隐卫的存在,这会却是什么都感觉不到,屋中静静,连丝烛光也没点,可她却知屋子里多了抹陌生的气息,还是个难缠的人!她挥退了两个丫头,眉眼凝定,这么多的隐卫都不是他对手,那自己还能跑到哪里去,就算跑也跑不过他,想了想,抬脚缓缓进了屋子。
第121章给古月华纳妾()
月色皎洁,月朗星稀,整个半月居静若无声,只有玉语幽莲步轻移,裙裾拖地的声音。
“蓝族主此番无声无息出现在别人家中,未免太过失礼,不知深夜光临,有何贵干!”玉语幽走进屋中一角,从锦盒里翻出了夜明珠,刚一拿出,屋子里刹时光芒四射,将整个大厅都照亮了起来,桌边正坐着一人。
“今日可是高兴!”蓝族主低沉淡淡的声音传出。
“有何可高兴之处?”玉语幽走到不远处的软榻坐下,挑眉问道。
“除去沐太后有力的爪牙,给了她重重一击,还破了天相一说,连本主的院子都被查封,如今满城的侍卫四处搜寻本主的下落,逼得本主无处可住,躲躲藏藏,只好来此借宿,难道你还不高兴!”蓝族主同样挑着眉头。
玉语幽眸光一暗,来半月居借宿,他还真能说出口,当真无耻!“其实我更好奇蓝族主为何不接着摆棋,明明这一局输赢还未定,这么急着将自己人推向死路,哦,也对,你只是利用他们,至于他们的生死,你是不会放在眼里的!”
“本主早就说过,这个天下死了谁都微不足道,至于原因嘛……本主那日见过你之后,突然觉得这么摆棋也没什么意思,只会浪费时间,一时突起的变化,只要能助你早日随本主离开!一切可以无所不用其极,若是你愿意,片刻后,沐太后的人头就会在此。”蓝族主平淡如水的语气,仿佛杀人不过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蓝族主的事,不需我这个外人来操心,想去皇宫出府左转,慢走不送。”玉语幽起身走入内室。
蓝族主身子不动,又坐了片刻,才起身离开。
玉语幽听着他越来越远的脚步声,起身走向院外,足尖一跃,飞上墙头上解开了夜鹰的穴道,淡淡道:“将他们的穴道都解了吧!”
夜鹰面含愧疚,弯着身子沉声道:“属下罪该万死,没有保护好世子妃!”
“你不是他对手,这也怪不到你,只是这事不许外传,连你们家世子也不可说,可是明白!”玉语幽轻声道,若是被古月华知道,生气是一定的,恐怕他会立刻赶回来。
“属下明白。”夜鹰点头应是。
玉语幽下了墙头,关了房门,走到大床上躺下,静想着这一日里发生的事。
江城,众人将整理个山都翻了过来,仍然没有寻到郁逸之的下落,城中大臣的府上,莫子青自那日后早己睡来,此时兄妹两人正在对峙,就听莫子青殷切期盼的声音传出,“哥哥,你就让我出去吧,我保证不会再做让你担心的事,求求哥哥了……”
莫子痕目光幽深地看了她一眼,“那就出去吧,你该知道再不能像上次那般。”
“多谢哥哥!”莫子青清幽的眸子瞬间光亮。
而此时古月华也收到消息,山顶的泥石流顺着山体滑进城外的河流中,众人便沿着泥流的踪迹开始向下寻找,莫子青自然也坐不住,骑上马赶了过去。
长长宽宽的河流一眼望不到尽头,两旁是一人高的树丛灌木,众人四散着寻找。
莫子青四处看着,脚步不停地朝前走着,不知走了多久,她在一处残山前停下,四周静静,她仿佛能听到山洞里传来轻微的动静,只觉心头一震,不受控制地走上前,鬼使神差地竟然想去推开眼睛的大山,可想一点用也没有,嘴里喊着,“逸之,是你吗!是你在里面吗……”
里面没传来声音,只有更大的动静传出。
莫子青大喜,小手拍打着,也只不过是震落了几许沙土,不由得大喊道:“哥哥,古世子,你们快来……我找到逸之了,他就在里面……”
响亮轻快的声音瞬间将远处的众人唤了过来,古月华当先落下,“你说郁逸之被压在山下!”
莫子青点头,“肯定是他,不会错的,你们快把山凿开来。”
众人也不确定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可有一丝线索,那也不能放过,终于在两个时辰后,近百外侍卫合力凿开了个大洞,莫子青想也不想地冲了进去。
而此刻终于见到一丝光线的郁逸之不适应地眨了眨眼,白皙且骨节分明的大手捂着胸口,慢慢移动身子。
“逸之,真的是你……你怎么样了?”莫子青惊喜交集地上前上下打量着郁逸之,平日里一袭蓝衣若水,不染纤尘,淡雅高贵,此刻虽然上面沾染了泥土,胸前大片的鲜血染湿了锦绸,乌黑的发丝微乱,面色苍白,脚步沉重,却依然温文尔雅,悠然自若,再往他身后看了看,只见洞内被人挖了好长一条通道,想来是郁逸之挖的。
“我还好,死不了!”郁逸之淡淡无力道,若不是她,恐怕他还要挖很久才能走出去。
“我扶你出去。”莫子青满眼担忧,扶着郁逸之缓慢地走出狭小的路口。
古月华等人也都听到了里面的对话,见着两人出来,不由得松了口气。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那个什么蓝族主!”古月华淡淡问道。
郁逸之点头,“泥流来时,我匆忙赶到疏散侍卫和百姓,等我安排好一切,自己却被近百人围在喷涌而出的泥流底下,现在想来定是有人故意而为,就是为了引我前去,好让我葬身泥流之中,隐卫们不敌,也冲不出去,这时近百支羽箭齐齐飞来,出箭奇快,我也中了一箭,掉落泥流之中,顺着泥流滑了下去,等我醒来时,已经在山洞里了,而且山洞都埋得死死的,我挖了这么些天,也没有多大成效,直到今日……”
“他们有备而来,自不会让你活着逃出去,你被泥流冲走,不知所踪,可知也是救了你一命,不然他们怎么肯轻易罢休!”古月华眉梢微挑,语气微沉地道。
郁逸之点头,他也想到这点,虽然被埋了数日,总算命还在。
“逸之受了伤,咱们回去吧。”莫子青扶着郁逸之上了马车。
此时夜青快速飞来,“世子,这是世子妃的传信。”
古月华接过,细细看了一遍,信中提及京城里最为轰动的沐丞相等人被斩首,太后昏迷不醒和一些琐事,并未提及密室里的事,最后才说要他好好保重,平安回来,古月华挑眉,翻过了背面,一个也没他想看到的字,嘴角无奈一笑,她不想他吗!可是他好想他!飞身上马,向镇上府衙赶去,他想把心中满满的思念都写给那个人儿!
玉语幽这些日子出入宫中频繁,等她收到古月华的传信已经是五日后了,信中言郁逸之已经找到,只是受了伤,江城治水之事刻不容缓,他只有代替郁逸之留在哪里。
“小姐,这里还有。”珠儿轻笑着道,她从夜青手里接过时,夜青就告诉她先把一封薄的给小姐,最后再把这个厚厚的拿出来。
玉语幽不解,解了开来,竟然一幅幅画像,整整十来张,每一张画像上都画着不同的自己和一身白衣如雪如云的风华绝代男子紧紧相拥,或是亲吻的画面,或是两人迷离情乱……竟然在画像底下都写了一句话:古月华爱玉语幽,古月华想玉语幽!写满了每一个角落,玉语幽没好气地笑骂了声,这人真不知羞,心里却是万分的喜悦,好吧,这人这么浮夸的作风,让她很欢喜,小手不自觉搂着画像抱在怀里,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珠儿虽然没看到上面画了什么,但看着玉语幽洋溢着幸福柔软的小脸,她也跟着笑。
许久后,才听到珠儿笑问道:“小姐,夜青还在外面等着呢,说是世子等着您给他回信呢!”
玉语幽挑眉,难道也要她学他一样这么浮夸吗!她想了想,走到桌前,珠儿赶紧上前磨墨,玉语幽提笔写了廖廖数句,又走到梳妆台前涂了些口脂,对着空白的白纸上亲了一下,顿时渲染出一个优美的唇印,极是醒目耀眼,玉语幽看了看,觉得这样就行了吧!
“小姐,要不你再写点吧,这也太少了!”珠儿看着薄薄的信封皱眉道。
“这样就可以了,让夜青带回去吧!”玉语幽笑道。
珠儿只得垂着头出去了,想着一会儿该怎么对夜青说小姐只写了几句话。
“来人,立刻将这封信带到郁王府。”玉语幽轻声喊着,她本想亲自走一趟,可有了上一次的例子,况且蓝族主这几日都没有出现,也不知他藏在什么地方,若是再碰到他,恐怕就没有前两次那么幸运了。
夜鹰顿时现身,接过恭身退了出去。
过了几日,沐太后终于醒来,将寝殿里的花瓶摆设全都砸了,怒骂着皇上不留情面,要对她赶尽杀绝,可她纵然砸光所有的东西,也丝毫不敢传出去。
近日京中又传来一个轰动一时的消息,与曲将军府的公子曲辰浩订了婚约的夜玉玲,竟然被曲辰浩输光了银子当作抵押,把她转手卖给了吴将军府的公子吴永阳。
此消息一出,满城皆惊,哪有人把未过门的妻子当作抵押抵债的,这曲辰浩听说改了性子,原来还是如此不着调吗!可了解这其中关系的人,都觉得这太正常了,曲辰浩不想要,而吴永阳是巴不得把夜玉玲要回去,慢慢折磨凌辱,对他们两人来说是各取利弊,你好我好大家好!可有人就不好了,昔日的永福公主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杀到曲将军府要讨个说法,可是曲将军府大门紧闭,门口连个守门的都没有,她守着拍打了一日也没人理她,引得路人百姓围观,她一气之下,又冲到宫中,找沐太后去了。
院子里,书房中父子两人面色沉沉,谁也不先开口,气派的书房有着一点即着的火药味。
“现在你如意了,流言蜚语传遍京城,为父现在连大门都不敢出,你把咱们将军府的面子都丢尽了,你可真是有能耐!”曲将军怒不可遏,仿佛下一刻就想冲上去宰了曲辰浩。
“儿子早就跟爹说过,这门亲事我不同意,您不听,那儿子只好自己出手!”曲辰浩无所谓地道。
“你个混帐东西,你这是要置我于不仁不义不忠之地,为父丢不起这个人!”曲将军怒道。
“什么是不仁不义不忠!你向着太后,想反皇上,现在呢,太后再无所依仗,权力尽失,自身难保,你以为此事皇上会这么轻易放过吗!你以为你能安然躲过沐丞相等人的下场吗!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