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超级奶爸-第4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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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话,谁信呢!”李愔根本不相信雅峰哈的话,“好了,不要再做无谓的努力了,是你们自己相互之间绑起来,还是要我来动手?”
“等等!”李元霸拦住了李愔,道:“看看他怎么说!”
“武王殿下,小的十余岁的时候就开始行走于吕宋岛,对于吕宋岛上的各大部落都十分熟悉,哪个部落位于什么位置,有多少人,又有多少武器配置没有人比小的更清楚了!”
雅峰哈的脸上写满了祈求之色,“如果殿下同意放过我们部落,小的愿意将整个吕宋岛的各部落的势力范围全都画出来,并且为殿下谋划出最佳攻击路线。”
李元霸并没有说话,而是沉吟了下来。
“四皇叔,别听着老东西瞎说。这吕宋岛上各部落林立,许多的小部落连岛上有多少部落都不清楚,更不要说对各部落的情况了如指掌了!”
李愔明显不相信雅峰哈的话,看得出来,这幸伙对吕宋岛还是有些了解的。
“吕宋岛上共有二十三个小部落,六个大部落。那些小部落暂且不提,六个大部落分别为伊禄部落、呼和部落、沙蒙图部落、图姆部落、东浩部落以及巴图勒部落,在这六大部落中,最强大的部族是东浩部落和巴图勒部族”
雅峰哈不傻,他知道他自己说地话。面前这些唐人并不会相信,所以他很快将吕宋岛的大体情况说了一通。
李愔的脸色微微一变,扭头看着李元霸道:“四皇叔,和我们了解到的情况差不多!”
“哦。如此看来,你还算是有些用处了!”李元霸闻言点了点头,想了想说道:“不过,你提地条件本王不能答应!”
雅峰哈焦急地说道:“殿下,小的只有这么一个要求。您为何”
“你既然知道本王来到吕宋岛的目的,那肯定知道本王不会允许吕宋岛上存在哪怕一个部落,整个吕宋岛只能成为大唐的领地,也必须成为我大唐的领土!”
李元霸淡淡地看着雅峰哈,说道:“如果你想要活命,或者要你们犬戎部落留存下血脉,这点要求本王倒是可以答应下来!”
“这”雅峰哈有些犹豫了。
“雅峰哈老爹,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啊!”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断掉了双臂。刚刚从晕厥当中苏醒过来的托勒姆,睁开眼睛就喊出了这句话。
“老爹,我们也不想死啊!”
有了这个最金贵的大酋长的儿子带头,剩下的那些犬戎部落的年轻人自然是不甘落后,纷纷大声求饶了起来。
大酋长的脸色黑得就像是锅底一样,原以为整个部族中的青年族人们都是勇士,没想到一个个地却都是贪生怕死的软脚虾。
“你们,你们这些丢人的东西,如果我是你们的话,宁愿死也绝对不相这些屠杀我们族人的唐人妥协!”
大酋长怒气勃发地看着面前这些年轻族人们。一脸的狰狞至之色。
“你给我闭嘴!”李元霸眸光阴冷地看了大酋长一眼,道:“来人,去把这个什么大酋长,他的断臂儿子。还有那些死硬分子都给本网绑到船上去。至于剩下的人,你叫雅峰哈对吧,本王需要和你谈谈!”
“是,殿下!”雅峰哈知道自己打动了面前的这位杀神,在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开始暗自庆幸了起来。
登州卫的兵士们分出来俩人。带着雅峰哈紧跟在李元霸身后,去到了崖上的那一栋小木屋之中。
随后,留下两名登州卫的兵卒守在门口,李元霸和雅峰哈在小木屋中交谈了起来。
谈了得有半柱香的时间,也不知道两人谈了一些什么。
只是从小木屋中出来的时候,雅峰哈脸上的京惧之色已经变成了恭敬以及惧怕。
回到校滩之后,李元霸命兵士们带走了两百人以及族中的高层首领,而剩下的四百名犬戎土人则收拾起了兵器,直接被雅峰哈带回了部落当中。
船上,李愔在李元霸身前,一边皱着眉头一边来回转起了圈圈,一脸的纠结。
“愔儿,你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再这么转下去,你还没晕,我都晕了!”李元霸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没好气地呵斥了李愔一句。
李愔脚下的动作一窒,憋了半晌终于问了出来:“四皇叔,那个土人老头酒精和您说了什么啊?竟然让您改变了主意!”
李愔话音落地,船舱中所有人的眸光都齐刷刷地看向了李元霸。
李元霸笑了一声,道:“没有什么,我只不过是警告了他两句,陈明了我大唐的实力究竟如何,别的可什么都没说。”
“切,谁信呐!”李愔哼了一声,道:“不愿意说就算了,反正这次带回去两百名奴隶,也不算是空手而归!”
看到这船舱里面的人,脸上的表情都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李元霸忍不住充满恶趣味地抛出了一句:“放心吧,牛奶会有的,面包也会有的!”
“牛奶、面包?”李愔奇怪地嘀咕了两声,道:“面包是什么东西”
犬戎部落,所有的留守的老人、女人以及孩子,全都在屋外翘首以盼。
眼见着雅峰哈带着四百多名勇士及其狼狈地跑了回来,有土人老头急匆匆地跑过去询问:“老弟,究竟发生了何事?”
雅峰哈阴着一张脸也不说话,只是径直向着位于部落最中央的那座木屋走去。
老头楞了一下,却是一把抓住了走在最后的雅舍,问道:“雅舍,你阿爹这是怎么了?”
雅舍一脸的颓丧,道:“邦达老爹,部落中的勇士们完了,全完了”
第六百五十九章 天花()
当晚,也就是子时前后,李元霸等人终于乘船赶回了登州。
此刻的登州都督府中灯火通明,隐隐还有杂乱的脚步声响起。
隔着老远,透过车窗看到这一幕的李元霸微微一愣,心说这是怎么个情况?
拒登州到长安可以说是天高皇帝远,可也属于大唐境内,依旧施行宵禁。
今日都督府里面这是怎么了?
“四皇叔,这是什么情况?”李愔抓了抓脑袋,问道。
李元霸皱了皱眉,道:“我也不清楚,走,先回去看看再说!”
说到这里,李元霸催促着车夫赶着马车往都督府方向走。
守在门口的两队登州卫的兵卒,见到那架由远及近的马车之后,立马精神一阵。
其中领头的那名百骑长更是小跑了过来,拦在了马车之前,道:“王爷,小的刘通有要事禀报!”
“嗯?”李元霸皱了皱眉头,什么时候登州卫的兵卒这么不懂礼数了?
不过眼下也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李元霸刚好有些事要询问他们。
“何事?”掀开遮挡着车窗的车帘,李元霸探出了脑袋询问道。
“王爷,长安来人了!”刘通不敢怠慢,直接说道:“听那位长安城来的大人说,长安城出事了,出了大事!”
“那人在何处?”一听长安城出了大事,马车里面的李愔也坐不住了,直接掀开了车帘。
看到又一位王爷从马车里面钻了出来,刘通赶忙行礼:“哦,小的见过蜀”
“行了,行了,赶紧说长安来的人在哪里?”李愔焦急地摆手,说道。
刘通道:“那位大人就在都督府中,他听说武王殿下去了造船厂,曾经去找了一次,回来之后整个人就变得暴躁了起来”
“快。直接带我们过去见他!”李元霸一边说着,一边起身从马车里面走了出来。
都督府中,一名身穿蓝色锦袍的少年郎,在一间宽敞的卧房中来回走动了。而在房间之外,竟然是一百名天自卫队,皇城黑甲禁军在守卫。
看来,来人非富即贵,即便不是皇族也是位高权重之人。
“见过武王殿下!”
就在那少年郎渐渐变得焦躁起来的时候。房间之外突然传来了嘹亮的问候声。
少年郎面色一喜,急急地向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吱呀!”
房门由内向外推开,脸上带着些许焦急之色的李元霸和李愔迈步走了进来。
看到堵在门口的少年郎的时候,李元霸和李愔齐齐一愣,道:“令武(表兄)!”
“外甥柴令武,见过舅父大人!”
少年郎不是别人,正是谯国公柴绍与平阳公主的儿子柴令武,也就是李元霸的亲外甥。
“令武快快请起!”李元霸将柴令武扶了起来,道:“令武,你不在长安城中侍奉你父亲。怎么来我这登州了?方才有登州卫的兵士回禀长安城中发生了大事,究竟是何事?”
柴令武的表情有些惊惧,他哆嗦着嘴唇说道:“舅父大人,眼下的长安城可以说是家家闭户,街上鲜少有人在走动,就连宫中都是人人自危”
“嗯?什么意思?”李元霸眉头陡然耸起,就像是一座小山喜欢一样。
“是痘疮!”柴令武的脸色变了,变得异常难看。
“痘疮?”李元霸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初时还有些迷茫,可是过了几个呼吸之后却是瞬间色变:“天花?”
“好像民间也有叫做天花的!哎呀。反正就是一种瘟疫。自汉朝以来,痘疮几乎是无药可医,死亡率极高,传染性也极强。眼下长安城已经有数人死亡了!”
柴令武似乎也听说过天花这个名字。可是甭管它叫什么,总之是要死人的瘟疫。
天花啊!
李元霸的眼睛眯了起来,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前世中对于天花的介绍。
“天花”又名痘疮,是一种传染性较强的急性发疹性疾病。
早在晋代时,著名药学家道家葛洪在肘后备急方中已有记载,他说:“比岁有病时行。仍发疮头面及身,须臾周匝,状如火疮,皆戴白浆,随决随生”,“剧者多死”。
此外,感染天花的病人还有一定的潜伏期,平均约为12天。
感染后的初期症状包括:高烧、疲累、头疼及背痛。两三天后,会有典型的天花红疹明显地分布在脸部、手臂和腿部。在发疹的初期,还会有淡红色的块状面积伴随疹子而出现。
如果病情严重的话,死人都是小事,大规模地感染、病发才是大事。
“不对!长安城中对于各种瘟疫的防御控制已经相当全面了,怎么会让天花进入长安城中的?”
李元霸越想越不对劲,拒当下的大唐医疗条件远远不及李元霸前世,可是作为一国的国都,一国的政治交易贸易中心,对于各种疾病的防范还是很到位的,不可能让长安城爆发如此大规模的天花。
听到李元霸的话,柴令武苦笑了一声,道:“舅父大人有所不知,前些日子,长安东市有一家名曰妙音坊的妓坊,新进了一批天竺舞女。那些舞女经过专人**,不仅舞女面容姣好,身材婀娜,就连舞姿都甚为曼妙,一时间很多的王公贵族们恨不得日日留连此地。”
“哼,一个个都他娘地是色中恶鬼!”李愔冷哼了一声,似乎有些不屑。
柴令武抬头看了李愔一眼,没有应话,而是继续说道:“可是终有一日,妙音坊一名舞女突发疾病,起初的时候,坊中的郎中还并未在意,可是当那名舞女身上出现疹子以及疮痘的时候,坊中的其他舞女们也开始出现了同样的症状当她们意识到不好的时候,长安城中的很多王公贵族也都开始发病了。除了几个王公府宅之外,就连,就连宫里都不曾例外。”
“你说什么?”李元霸的语调陡然一概了起来,“宫里怎么会爆发天花,又是哪个传染进去的?”
柴令武苦笑了一声,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孙神医已经在尽量控制疫情了,目前长安城中的情况多少已经稳定了下来,只是宫中”
“宫中怎么了?是不是有哪个皇子、公主的感染了天花?”
并非是李元霸不关心那些宫女、太监或者宫中的嫔妃们,实在是他们与李元霸一丁点的血缘关系都没有,李元霸也关心不起来。
柴令武偷偷抬眼看了李元霸一眼,见他满脸的焦急,便小声地说道:“是,是稚奴!”
“稚奴!”
随着李元霸的一声低吼,旁边的一张桌子被他的含愤一掌给拍了个四分五裂。
“谁传染给他的?把哪个蠢货抓出来,本王要灭他九族!”
李元霸赤红着眼睛,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刨除历史关系不说,单单是这个幸伙,还是很招人喜欢的。
所以一听说这得病的是李治时候,李元霸当真是怒不可遏。
柴令武想了想,叹了口气说道:“在这长安城中有一户人家是长孙皇后远房亲戚,按照辈份算的话,那户人家的主母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