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火(1-9完结+番外)-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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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體內,「說」給他聽。
夏寰驀地抽出了手指,抱著英治從涼掉了的浴水中起身--
「砰!」地微弱聲響跟著身體一起墜落。
背部碰樱綀杂驳哪举|地板,上方則被男人嫉妒、女人愛慕的精壯裸體所覆蓋。在燃燒的虛擬爐火前,兩具染成溫暖橘光的身埽徛睾隙鵀橐弧S⒅窝鲱^,挺高了背弓,摳著地板,無聲地吐出顫慄的呻吟。
飽滿而扎實,趕走了空虛。
火,入侵了體內,燃燒著每個細胞……
放棄吧,忘掉吧,不要再頑固了。
夏寰扣緊了英治掛在自己肩上的修長小腿,哂弥颗c上半身的力量,更加地壓迫向他。
「……嗯……啊嗯……」
痛苦皺起的眉頭,在感受到夏寰深入其內的火熱器官小幅度地抽插所掀起的戰慄快感之後,嫵媚地鬆開、哆嗦地收緊。
「哈啊、哈啊……」費力控制自己抽送的節奏,觀察著英治的每個表情變化,為了讓戀人品嚐到恍惚失神的絕頂快感,他宛如蜘蛛般精心地計算著每個步驟,並控制著自己的慾望,以戀人的感受為優先。
他知道英治是對的。
--保護他、隔離他,對英治而言並不公平。英治不是洠в凶晕冶Wo能力的孩子,反倒有著比多數人更聰明的優秀腦袋,懂得許多夏寰所不懂的事。
可是身在社會邊緣的灰色地帶,夏寰的資格可是比他老,也比他更熟悉這世界的內幕。
無論英治表現出多大的決心,他絕對不知道他想跨入的世界,有多污穢與骯髒。如果不在英治的周遭豎起一層保護網,他真的很怕自己會毀壞了英治。
--這點早該在自己將英治拉進這世界裡時,就要先想清楚的。
可是夏寰自己也洠Я系剑敵跏谴蛩阒挥凶约航槿胗⒅蔚氖澜纾紶柸ゴ跉饩秃茫瑓s演變成將英治拉入了他的世界中,無法分開……因為彼此都已經涉入對方的生活太深、太緊密了。
--我不會再把你推開,英治。
可是,他已經下定決心絕不重蹈父親的覆轍。付出任何的代價,他都要保護英治。保護這一生中唯一覓得的,一樣他寧死也不想失去的,超越了執著、超越了親人、朋友、愛人的地位,占據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的寶物。
不是每個人都像他這麼幸撸艿玫竭@樣寶物。夏寰停下了動作,探手撫摸著英治紅潮滿佈、汗濕的臉頰。
我渴望你。
以拇指蹂躪他喘不停的薔色雙唇。
英治張口咬住,濕潤的眼角光芒閃爍。「……看什麼看!」
愛你。
咧嘴。胸口漲滿了對理智的破壞力極強大的狂暴情感。「當然要看,這樣才知道老婆對我『厝內 A 工作』(床上功夫)表現滿不滿意啊?……呵呵,不用說,一定很滿意的,誰叫你把我咬得這麼緊,都快斷了。」
英治的黑瞳熠熠一閃,支起肘撐起上半身,勾住他的脖子。
「你錯了,我很不滿意。」
「騙人。」
一個使勁,英治以全身--包含雙腿的力道,將他整個人往下拉,讓他側倒在地板上,交換了上下的位置關係。
「這樣還差不多。」
認為自己掌握了主動權,英治緩慢地抬起自己的腰,再落下,眉眼間染上淫靡的色彩。
「嗯……嗯……」
()
緩慢晃動的腰肢,咕噗咕噗地隨著他喜歡的節奏,在搖曳的火苗中放蕩地拓展開來。
「哈啊,哈啊……」
「嗯……」絕妙的擠壓感,讓人快控制不住了。
垂著眼,英治突然以手圈握住夏寰的慾望,盯著夏寰的臉,舔著唇說道:「答應讓我去,我才讓你去。」
來這招?夏寰扣住了他橫跨在自己腰側的雙腿。「好,我答應。」
「真的?!」
「我馬上讓你去。」
由下而上的挺刺著,激烈地搖晃著腿上的人兒。
在意料不到的反攻下,瘢S不住瘋狂野馬的騎士,也只能懊惱自己挑錯了策略,緊摟著夏寰的脖子啜泣求饒……
被敚搅恕
英治事後只能讓夏寰扛到床上,連自個兒從地板上爬起來的力氣都洠в小
「要喝水嗎?」
有些惱火地,仰眸看著「不是人」的傢伙。「要。」他的喉嚨渴死了。
男人點點頭,先灌一口水含在自己嘴中,又吞了個什麼枺鳎会釡愊蛄擞⒅蔚碾p唇。
「喂,你--」
咕嚕咕嚕地,直接從男人的口再灌入他口中的水,將英治的問睿突睾韲笛e,同時還有樣小小的顆粒物也順勢下了肚。
心知不對,英治吞完後,立刻怒道:「你餵我吞了什麼?!」
「小治治乖,好好地睡-場好覺,明天會有人給你『摸你寇(morning call)』的。」
「夏寰!」
氣得想爬起來扁人,卻忽感一陣暈眩。
這麼快的藥效,絕不是普通等級的安眠藥……可惡!
癱軟的眼皮,漸漸往下垂,英治三番兩次想對抗,但睡意卻越見深濃,在他完全合上眼之前,看見男人湊近了他,並在他臉頰上一吻。
「真是趟愉快的蜜月旅行,留下了很棒的紀念,晚安。」
混帳!
不要說這種彷彿是最後一次的紀念的話語,再把人丟下!
帶我一起去啊,你這混帳夏寰!
英治喃喃地囁語,意識逐漸地進入渾沌夢境中,與外界隔絕了……
# # #
「陸律師,我們……現在要去哪裡?」
「我在開車,你不要講話。怎樣?難道你還怕我賣掉你嗎?」不屑地瞥他一眼。「我看也賣不了什麼好價錢,搞不好還要賠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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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洠莻意思,只是……」
眼鏡仔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
按照夏哥給他的地址,找上「夜舞俱樂部」的時候,他以為自己得花費一番功夫,才能說服陸禾琛回到夏哥身邊,結果卻大出他的意料。陸禾琛收下夏哥的信,拆開看完之後,就拿起鑰匙說「你怎麼來得這麼晚?幸好洠уe過日期,走吧!」。
來得晚?莫非陸律師一直在等自己?
錯過日期?什麼「日期」?難道是誰的生日嗎?
他是耽擱了幾天,因為跟隨著搬家公司下去之後,就接到「上司」的電話了。說什麼他派出的手下跟丟了夏寰,要自己查出夏寰的落腳處。於是他只好偷偷摸摸地在成堆的行李中,尋找可能的線索。
如果能打電話直接問夏哥他們是最快的,偏偏打過去都很巧地洠в腥私印
這是故意的嗎?上天就這麼不希望他去找陸禾琛?--當下,眼鏡仔是這麼以為的。
總之,盡最大的努力,給了上司幾個可能地點供他們清查之後,眼鏡仔才有辦法出發前往桃園。
經由那間高級俱樂部的老闆--一個看不出年齡的謎樣枺焦诺涿滥凶拥膸ьI,進到專供VIP入住的房間找陸禾琛。當時,他一副忙得不可開交的模樣,一會兒講手機,一會兒在筆電前喀嚓喀嚓地打字,見到了訪客只是隨意地摚б粨'手,叫他們找地方坐下。
害得眼鏡仔已經做好「吃椋чT羹」、「掃地出門」等等被他拒於門外的心理準備,還想著就算三顧茅彛б惨阉埑鰜恚Y果到頭來,全是白忙一場。
有點訝異於他是怎麼樣從那一天沮喪地說著要辭職、哭喊著全部都是自己的錯的狀態中走出來的?坐看他神采奕奕地講著電話的模樣,眼鏡仔不禁以為那天的事情只是一場夢。
眼鏡仔還真的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希望如果這是場夢,便快點清醒吧!
作為一個臥底,對自己潛入的組織中的任何人,一旦產生特別的友情或同情,他的臥底生命也差不多了。
當初為了獲取「全宇盟」的大哥夏寰及他身邊的所有人的信任,他投入了兩年的時間去扮演這個角色。
無論是身分的偽造--像是耄Рm自己真正的歲數,喬裝為十七、八歲的青少年
帮派混混:或是欺骗自己也欺骗他人的逼真演技……为小汪哥担心的时候,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楚当场的难过情绪是真抑或假?他彻底融入到‘全守盟’里,有时会有种错觉,以为自己真是组织中的一份子。
尤其是大伙儿在一块儿吃饭,喝茶,听夏寰与欧阳医师唱双簧(误)时,真的会想自己一手捏造的另一个自己,视为活生生、真实的存在。如果不是背负着找出黑枪输入管道的重要任务在身,经常得承受着卧底间谍的压力,搞不好在‘全宇盟’生活的这段日子,是他人生中最愉快的一个阶段。
眼镜仔窥了下陆禾琛专心驾驶的侧脸,虽然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里,但他能恢复精神真是太好了。此刻的他,看来又是那个相貌和善、精明能干的年轻有为的律师了。
将目光转回到一辆辆车子被他们远远甩在后方的高速道路上。
他之所以会特别在意陆禾琛,最早是因为他们同为‘新进人员’,所以受到夏哥和英治哥的吩咐,得多照顾他一点。之后,也因为禾琛是最接近‘重要讯息’的特助,只要和他交上朋友,获得机密情报的机率会大大提高,因此他才有了拉拢他的念头。
但是陆禾琛的视线却始终放在夏寰身上,那样痴情、那样绝望。。。。。。连在一旁看着的他,都替陆禾琛心疼。
可是又能怎样呢?夏哥身边已经有个地位不可被撼动的英治哥了,可怜的律师无论再怎么等、再怎么努力,也注定是要失恋的。
后来陆律师似乎看到了关键性的一幕,为了让自己死心,甚至勾引他上床……当然,他没有趁人之危,占陆律师这个便宜。
理由不是律师是男或女,理由是自己不想以伪装的身分去做别人的替代品(因为这不是太复杂了吗?)。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自己能以真面目与律师‘相识’的话,也许他们可以有不同的来往方式。
譬如说自己可以喊他一声“禾琛”,而他也会喊他一声“千风”,两人相约上馆子、出外看电影、游车河,也可在浪漫的后山看认夜色景。。。。。。啊哈哈,不过现在谈这些都还太遥远了,眼前还是专注地做“眼镜仔”再说吧!
开着车沿中山高一路南下,沿途扣除停车加油,小憩的时间,抵达目的地的时候,天际已经泛着薄薄的紫橘色云彩。
“。。。。。。这里是。。。。。。哪里?
四周有着高耸的桦木林、绿茵大地,以及矗立於山坡上的一幢幢形形色色的民宿,由于刚经历过恐怖的深夜的中横冒险之旅……开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道路上,隔好远才有盏路灯,宛如在深山缝隙中求生,惊险刺激超乎想象……所以眼镜仔一时熊熊想不起这景点的名称。
伸陆禾琛没理他,朝着前方的独栋木屋群前进,到了其中一间的门口前,压下门铃。
()
“夏、夏哥?!”
前来应门的,竟是眼镜仔的上司命令他找寻的男人,这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吗?
陆禾琛走进了屋子内,道:“我们来接你了,夏哥。”
“我说你们也差不多该到了。”夏寰挑起眉道:“我还以为是眼镜仔放你鸽子,没去‘夜舞’找你呢。”
“这家伙硬是耽搁了两、三天,害我提心吊胆地怕误了夏哥交代的事。下次你别再这样玩我了,直接发mail给我,胜过给这臭小子带口信!”
“呵呵,万一到最后他真的没去找你,我也有备案在,担心什么?总之,辛苦你了。”夏寰摸了摸禾琛的头,笑道。
“那。。。。。。个。。。。。。”眼镜仔觉得自己好象迷失了方向。他们两人说话的口气,好象一直有联络,而且还在计划着什么?“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陆禾琛瞄了他一眼,接着又看向夏寰。
夏寰点个头,道:“由你告诉他吧。”
“鬃狗,捉到了。”
“咦?!”
“其实几天前我们就知道他的落脚处,只是一直盯梢而已,昨天才动手将他逮到‘近海帮’的地盘中。现在我就是来接夏哥一起过去,问清楚鬃狗他杀害前帮主的经过”
眼镜仔心想:所以,这趟旅行完全是声东击西之策?原本警方盯梢的主力分布在夏寰与‘近海帮’的堂口,却因为夏寰的行踪不明,为了找出他的下落而搞得指挥系统人仰马翻,结果竟正中夏寰调虎离山之计,容许他乘机将鬃狗藏起来吗?
“好,好历害啊!小的真佩服夏哥,条子根本不是你的对手嘛!”
眼镜仔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傻笑着说:“是说,夏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我这么担心陆律师,你又不是不知道,居然一点口风也没透露,没让我知道你早就与他和好了。我真是白担心了。你们什么时候和好的?”
“啧啧,怎能让你知道呢?让你知道就前功尽弃了。”
一惊,故作毫无头绪。“怎。。。。。。么个前功尽弃法?什么事前功尽弃了?”
“呵,还用得着问吗?就是邀请你这个卧底小肥鸽到我们地盘上,帮我们做个见证的事儿啊!左警官大人。”
‘轰‘地,脑门内的血液瞬间冷僵,眼镜仔=左千风本能地想逃,但他的身体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