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火(1-9完结+番外)-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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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婆骂到无可反驳,夏彪求饶地下跪说:「不要和我生气,阿香,我宰影是我不对了。只要你让我保有金孙在,随便你要我怎么做,我都答应!」
「好,那就由我作决定。」
陈香转向英治与夏寰说:「听好了,即将出生的小孩于,就当作是我和阿彪生的,不会给你或阿宇添任何麻烦,以后这个家就让这个未出生的孩子继承,你和阿宇可以过你们想过的人生。所以……年轻人,把你刚刚的那个片子销毁掉吧,我陈香以『近海帮』的面子挂保证,以后我的夫婿绝不会再进一步干涉你们的生活。这样可以吗?」
「有您一句话就够了。」英治将光盘取出,放到她的手中说:「我也只有烧出这么一片而已,就交给您处理了。」
但愿。英治看着陈香将光盘折断销毁,祈祷未来夏伯父真的不会再有什么令人拍案叫绝、穷于应对的招数,把平平凡凡、无风无浪的日子还给他们。
天顶高挑、内部宽敞明亮的桃园国际机场出境大厅
「热死了!梅雨季才结束,马上就是这种炎热的天气,动一动就满身大汗,衣服贴在背上的感觉真教人受不了!」
「没有人叫你跟来,你大可以回家跷着二郎腿吹冷气啊!」
「处心积虑地把我赶回家,好让你跟那个阴险的笑弥勒可以单独相处吗?门儿都没有!」
「不要因为自己没跑赢人家,就说人家阴险。」
「哈啊?怎么没跑赢?明明我就跑赢了,所以才保住了你的屁——」
英治一掌巴在他脸部的正中央,以冷到不行的口吻说:「再继续往下讲一个宇,我发誓我会当场把你掐死,就像掐死蚂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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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耸一耸肩膀,英治才放开手,并继续警告地说:「你在学长面前最好还是少说话,那个人的背景也不是好惹的。在我和学长话别的时候,你这个多余的跟班就乖乖地站在一旁,什么都不要做,把嘴巴闭上,知道吗?」
「『乖乖』?从我零岁开始,就没人对我用过这两个字了,挺新鲜的。」夏寰揶揄地低头在他的耳边问:「如果我不乖,请问『妈咪』打算怎样惩罚我?是要啪啪啪啪地打我的屁股,还是啪啪、啪啪、啪啪啪地让我打屁股啊?」
「无聊!」
「不打屁股,我们也可以做另一种同样会有啪啪啪啪声音的运动。」
「黄|色脑浆人给我闭嘴!」
格格笑。「这是给我的服务吗?小治治。你冷冷瞪人的时候,真是媚,媚爆了,逗得我的『夏寰二世』心痒难耐。若能再拿皮鞭与穿上高跟鞋,就更完美无缺了,但这回我就忍痛放弃吧。如何?你想不想去参观一下国际机场的厕所?」
「嘘」了他一声,英治提着一只纸袋,走向朝他们挥着手的戚学长。
「欧阳,这边、这边!不好意思,我想起自己答应你要把那些『小道具』收回的事,但人已经在机场了,只好麻烦你拿到这边给我了。」
「这点小事,没关系。」英治宁可跑这一趟,也好过冒险邮寄这些危险物品。「不过,学长真不够意思,如果不是有这些『小道具』,你该不会打算连『再见』都不说一声,就直接飞回日本吧?」
呵呵一笑,意有所指地瞟瞟英治的身后。
「因为我已经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了,想为你减轻点负担啊!况且,和你见了一面,看到你们『精彩』的生活,感觉我的中年危机全消失了,对很多事的热情也死灰复燃,忽然很想赶快回到日本去。有机会的话,我也会常回来,反正日本和台湾的距离又没多远。」
「是吗?那下次回来前一定要先通知,好让我先做点准备。」英治把纸袋递给他。「里面的东西,我连包装都没拆,请送给别人使用吧。」
「放心吧,这种东西永远不嫌多的。只是……你确定你不留下来?我是认为你很有必要用它来调教一下那头暴坊将军犬。」
「学长,拜托不要讲我听不懂的话。要我调教什么?又不是车子。」
「真是可惜,我一直认为你有潜力的,如果好好开发一下,绝对是个称职的Master(主人)。」
转头看向夏寰,新月般的细眸弯弯一笑,他伸出友谊的手。「上次没能好好地打招呼,我姓戚,不是欺负的欺,而是亲戚的戚,自封是欧阳的『脸皮最厚老学长』,也是他不请自来的『欧阳英治保护协会』会长。请多指教。」
保护协会?我是濒临绝种的动物吗?英治在一旁听见,不由得苦笑着。
夏寰接下挑战地,使出十足的力气握住对方的手。
「老子姓夏名寰,是全世界公认的『欧阳英治唯一的正牌老公』,打击仿冒不遗余力。如果你看到哪个笨蛋,想毛遂自荐地跟我抢小治治的屁股,请通知我一声,我会把他埋葬在阳明山上……喔,就是你差点跌进去的那个山沟里。」
「夏寰,你在干什么?!快放开学长的手!」英治脸色大变地喊道。
悻悻然地松开。
「好大的手劲啊!」男人笑了笑,收回发疼的手甩一甩,说:「看样子你似乎对我有所误解,夏先生。」
「喔,你是个远远超过我想象的『猪头』吗?我很高兴误解澄清了。」
英治翻了翻白眼,自己之前的警告,夏寰根本就没听进去。算了,他不管了。
「好一只欠缺教养的恶犬,但我越看越中意了。英治,你要不要带他来日本,放在我那里管教个几个月,我保证你会对于改造后的他更疼爱有加。」
「喂,有种你再说一次!」
夏寰才出手揪住对方的衣襟,两个身形超过两百,孔武有力的男人,马上抛下伪装,从后面一左一右地架住夏寰的两臂,把他夹在两人中央。夏寰低啐了一声,正想施展蛮力把敌人甩出去,那名戚学长却由正前方扣住了他的脸颊。
「更!你干什——唔!」
立刻张牙,一心想咬住对方塞进自己口中的舌,但是对方的动作却比他更果断迅速,「喀啦」地一声轻响,夏寰的下颚关节简简单单地被撬开,让夏寰只能眼睁睁地放任对方蹂躏自己的嘴。
这是恶梦?……不,这是比恶梦更惨的现实!「学长!」
英治一喊,戚学长马上笑笑地离开夏寰的嘴,一个弹指,那两名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男人迅速地释放了他。
夏寰旋即以双手扣住自己两颚的关节,闭上眼睛用力一乔,把自己的下颚弄了回来。过程中,还冒出了一身恶心的冷汗。
……这辈子他绝对不想再尝到第二次掉下巴的滋味了!
「可恶!我非把他大卸——喂,英治,那个人呢?那个暗算我的不要脸家伙,给我跑去哪里了?!」
英治冷静地指向正在排队入关的学长及他的保镖们。
看到对方不仅不反省,还回头开玩笑似地给自己送了个飞吻,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令夏寰浑身起鸡皮疙瘩。可恶,早知道就把喷子(枪)给带来!
「那家伙死定了!帮我告诉他,如果他敢再踏上台湾的土地,我绝对会把他轰成蜂窝,听到没有!」
「你整天嫌别人小气,轮到自己的时候,还不是为了一个吻就要杀人,未免太小题大作了吧?」挑一挑眉,英治微笑地说。
「这……」夏寰哼哼地说:「你这胳臂往外弯的家伙!」
「我事先已经警告过你了,『那个人不好惹』。」
「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详细的状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学长的父亲在日本的SM界是有名的传奇人物,经营多间俱乐部,学长的母亲在与他父亲离婚后,就带着学长住在台湾,可是学长的母亲过世之后,他就到日本与父亲一起生活了。
「虽然说经营俱乐部的是他父亲,但学长自己也对这方面有点涉猎。当学长说你对他有误解时,不是指学长和我的关系,而是你误解了他的癖好。他那个人最喜欢拿你们这些黑帮大哥当开胃小菜,而且越是嚣张的家伙,他就越有兴趣,所以我完全不合他的胃口,你懂了没?」
「那你干么不早讲?」英治怎么会认识这么危险的家伙?!夏寰以为念医学院的都是些聪明人,原来里面还是藏着可恶的变态!
「百闻不如一见,我讲一百句,也没有学长这一吻的效果好。」
夏寰承认这一点,可是、可是……「更!你给我过来!给我一个洗去那家伙味道的热吻。」
「要我和学长间接接吻?」冷静、冷酷、冷血的秀丽情人,掀掀眉地说:「我不是很想这么做。」
「我管你想不想,快做!」手揽住他的腰,一抱。
真是的。
英治耸耸肩,缓慢地以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冶艳的黑瞳洋溢着宠溺的色彩,薄红美唇嘟囔道:「野兽我还可以接受,不过你如果变得太禽兽,让我管教不了……把你卖给学长,让他去管管你,或许是个好点子。」
在接触前的最后一刻,夏寰扬起一阵狂妄的笑声。「麦假了,英治!我们两个哪一个比较野兽,可是难分胜负、难讲得很呢!」
啧!太了解彼此,果然是件弊大于利的坏事。
但英治也觉得自己宁愿当野兽,也不想做什么被歌颂的天使,至少听了不会起鸡皮疙瘩。
航站候客大厅里,吱吱喳喳、兴奋地等待第一次搭飞机出国的女孩们,忽然不讲话了。
免税商店中,滔滔不绝地说服客人买土产的店员们,也忘了自己要推销什么。
咖啡座的阳伞下,正享受一杯香气四溢咖啡的上班族男子,傻傻地握着咖啡杯,呆呆地直视前方。
大厅中央,以形形色色的路人为背景,嘈杂的航站广播为配乐,出现了彷佛电影才有的一幕——
黝黑粗犷、样貌不凡、一身黑西装搭配红花衬衫的高大帅哥,突然间搂住了白皙端整、眉清目秀,一身白衬衫、黑长裤的简单装束的高挑美男子的腰身,而美男子则是伸出双手,勾住帅哥的颈背。
两人凝视着对方,动也不动,视线烧热了空气。
「不会吧!」、「真的假的?」、「太大胆了吧!」……此起彼落的惊呼声响起。
两张脸贴近彼此。
潮湿的红色舌尖淫靡地伸出。
「嗯……」
「唔唔……」
相互吸吮、彼此纠缠、再被彼此吞噬。透明的唾液与炽热的呼吸声,双双消失于黏紧的四唇中……
一场有碍心脏健康的火辣热吻,堂堂公开上映。
目瞪口呆地旁观着这一幕的,或有客气地转开视线的普通人,或有大方观赏并以手机拍照的好事者。其中一名满面皱纹的老绅士,更是在看了几秒钟之后,不屑地说:「在我老人家面前做这种事,太不象话了!应该在我年轻、还有能力加入的时候,这么做才公平嘛!」
不过,这些和那对早已进入了另一次元,专门释放闪光,害人于无形的非比寻常恋人而言,一点关系都没有。
总是聚集着形形色色人们的国家大门前,今天与过去并没有什么不同,一样是歌颂着和平、爱与忙碌的一天……
万夫莫敌的母亲
夏渼是谁?
她是个笑起来没有牙,却十分可爱逗人的天使,诞生于十月国庆的当日。
她的诞生,为夏家增添了一名新的生力军。
尚未呱呱坠地前,她小小的肩膀已经代替两名「兄长」(?),背负起夏家未来女继承人的大任。
虽然现在的她字也不会读、图也不会看,甚至话也不会说,但藏在她血液中的夏家遗传因子,经过年岁孕育,吸取日月精华的养分后,一定也会令她成为夏家不容忽视的一份子!
但,这还是非常、非常久远以后的问题。
目前在她波澜万丈的人生中,第一个非闯越不可的生存危机已近在眼前——
「什么?!你要我照顾她?」
幸好小女娃睡得很熟,不至于被这名她未来要称之为「大嫂」(?)的男人此刻显露的惊恐脸色刺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