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吃到你 by 战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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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说话怪异,却是要教导他的?他喜又慌张,想试,但是……“在这里?不好啦!我们换一个地方……”
“我就爱在这里,其他地方,我没兴趣。”伏罗打断对方的话,再说道:“我教你,不需花太多时间,你不用担心有人在此时会进来。如果你还是不放心,去把门反锁就好啦。”
丁子淳犹豫不决,依旧认为待在这地方不妥。可他的个性向来温文随和,也不容易拒绝他人,这一回,他又是有求于姐夫,经他催促,一会后,他还是照做了……
伏罗眯眼直视伊人听他的话,锁上门。“过来。”他就站在墙边,等着迟疑的人儿走过来。
盼望与柳衣会有好结果的心情教丁子淳走近伏罗,照他刚才说的,他伸手抓住他,把他两条胳臂压在墙上。“是这样按住吗?”他问,面对他,很不好意思。
“差不多是这样的按着。”背贴墙面,让人抓高两手,伏罗觉得好笑,得忍着,他再告诉他:“你仔细听我说了,要女人喜欢你,这第一点,就是你必须主动强硬,不能让女人牵着你走。下一次你见到柳姑娘,就像现在这样,把她按在墙上,对她表白,她定会对你刮目相看,知道吗?”
“主动强硬……把她按在墙上……”这样能对姑娘表白吗?会不会太失礼?丁子淳听着奇怪,却没多怀疑,“我知道了。”他回答,记住他教的了。只是他矮姐夫一个头,两手要举得老高,才能抓住他的手腕,把他压在墙上。
“第二点,你要紧紧地、牢牢地握住姑娘的手,不要放开。”伏罗嫌对方反应太慢,主动去握人家的手。
彼此的十指交缠,身体又靠近,这让丁子淳窘得面红耳赤,视线不晓得放哪儿!
“第三点就是亲嘴的技巧了,你必须认真练习,才能学会。来吧,我是柳姑娘,你来亲我。”
“嗄?”丁子淳张口结舌,做那前面的两点还可以,但是这第三点,万万行不通啊!男人还催促,他不得不提醒他:“可姐夫……你不是柳姑娘。”
“你不把我当做柳姑娘来亲,怎么练习亲吻的技巧?”伏罗丢出难题,乐见书生无法回答。
丁子淳不晓得怎么反应?两个人贴近,弄得他比与柳衣在一起的时候更紧张!终于他受不了,说出:“不要了,我有过亲吻,应该不用练习就会了……”他想挣脱他,不能忘记同姐夫有过几次的搂抱和吻。
伏罗不放人,两手顺势一拉,让对方贴着他,再趁机弯腰低头,碰触柔软唇瓣。
突然的吻令丁子淳呆愣,来不及闭上嘴,火舌已溜进口中,他感染他的酒气,舌尖被他的舔玩,再滑过贝齿,两片濡湿配合火舌吻着、轻咬他的嘴,“唔……”一种奇异感受教他呻吟。
伏罗听到轻叹,好似鼓励,让他继续亲吻香甜润唇,一会,彼此的脸稍微拉开距离,调整呼息,他笑看迷惑的人,低喃:“这与上一次的吻不同吧?”他却面有异色,他不解:“怎么?你亲过了,还没感觉?不舒服吗?”
被男人偷亲,丁子淳怎能回话?而且他现在有别的问题,“你别抓我的手了……我的手从刚刚举到现在,举得好酸喔,想放下来!”他还要踮起脚尖,才能让两手不那么费力。真不懂他为何要把人按在墙上,还是那么高的男人,他到底在做啥?
“哈哈哈……”伏罗被子淳为难的模样逗得呵呵大笑,更不舍放开他,他拉他转身,换成他让他靠在墙面。
“啊!”惊呼之人还反应不过来,又被吻住,两手让温热的手紧握着,按在男人胸口,感觉他心跳,也被他困住,他只能背抵着墙,仰头接受亲吻……
缠绵的吻过,四唇分开时,仍存喘息声,与一细长唾丝相连,极为暧昧。一旦你抱过、亲过女人,就要她跟着你,一起做这……”伏罗低语,趁着伊人迷茫不能抵抗的当儿,腾出手来,探入对方袍裙内,隔着裤子、握住软垂。
“呃!”丁子淳惊吓,想伸手阻挡,两手却仍旧被男人抓住,他只能夹紧双腿,可大手不肯放过他,还要对他那儿又握又捏的,引得他体温升高。“姐夫快放开,不可以——”慌张出声,对方没理他,依然捏弄着他,他挣扎也没用,竟是忍不住了,脆弱部位让抚摸弄出燥热,“挺”了起来,好像有东西要泄……他哆嗦,“不……不要啦……快放开我……好可怕!”直嚷嚷,窘得垂首不敢见人。
纤纤身躯对他的挑逗起了诚实反应,正合伏罗的意,他笑嘻嘻:“可怕?是男人就会把这一根宝贝放到女人身子里,She精快活,难道你没经验?”怀中人挣扎不安,生涩的举止让他怀疑:“你真没同女人快活的经验?不会吧?”
他得这身起疹子的过敏体质,又怎么会有同女人一起的经验?如果有经验,他不会来找他,受他嘲笑!丁子淳哀怨瞪人,“是啦,就像你说的,我没经验,你总该放开我了!”
伊人脸蛋绋红,好羞怯啊。伏罗怜爱,轻声低语:“子淳,你如此可爱,我怎能放开你?”
男人的手竟是强行扯下裤子,抓住他那儿。“不要弄那里!”丁子淳吓得叫嚷,下体却因为逐渐加快的摩擦而生出痒热,“咿……啊……嗯啊……”他娇喘,本是紧闭的两腿不自觉敞开了,想要更多的……
伏罗持续玩弄粉红嫩棒,子淳禁不住呻吟,晕红的容颜茫然。“我这么捏握着你,感觉好快活吧?不输给你插到女人那两腿中间的小|穴?啊,我又忘了,你没同女人做过……”他笑着说出,瞧他快被他逼到顶,受不了而扭动身子,模样更加妩媚,他也感觉自个儿涨得疼。
丁子淳随男人的擦弄而起了一阵一阵的酥痒燥热,片刻,那揉捏摩擦的力道更猛,变得更快——“不行啦……我快要……”他急喘,当快感热潮自下身往上头乱窜,他忍不住了迸发,热液喷在袍裙上,也喷到男人的手上。
他喘嘘嘘,颤栗着,身体怎能不知羞耻,有这般淫荡反应?他在干什么?怎能同姐夫在一起——“唔!”他又来吻他的嘴,扰乱他理智。不行,这不正常啊,他和他都是男人,他们怎么能再……他却不能抗拒亲昵的吻,唇对唇,舌缠卷着舌,吻出“啾、啾”响声。
深深的吻过,一双绿眸正对着黑眼瞳,都有迷惑。
伏罗知道不该这么对待丁子淳,却已经收不了手。他涨得发疼,欲望最终是战胜理智,急于解下自己的裤子。
比自己还要粗大的男刀抵着他的胯下之物,戏谑似的拍打,太过淫乱Se情令丁子淳不能接受,“姐夫不要再这样!”出声抗议没用,他挣扎想逃,却被抓住,扯落的裤子让人丢开,对方还用膝盖分开他两腿,要他全身贴着他,没有距离。
他知怀中人极不愿意,却也不能抗拒Rou棒互相摩擦带来的刺激感。聆听红唇溢出娇喘声,他不禁吻住他,亲他烫热的脸、挺鼻,在他耳边呢喃:“你那儿真有精神,这么磨蹭一下,又挺起来了,是大久没发泄吧?”
“姐夫别再说这种话,快放开我!”丁子淳气苦,无法脱困啊,又被男性顶得热潮再起,他恐惧!
这个时候,伏罗不能放人。“瞧你站起来,我也硬了。”嗓音粗哑,他忍不住抖动腰杆,那一根就开始擦弄对方的……
“啊、啊、啊啊……”上上下下的摩擦教丁子淳止不住嚷嚷:“不要了……姐夫……姐夫……”对方没停,手还来偷袭臀部,揉捏着,将他压向他。
“噢,噢!”伏罗低吼,拉着伊人的双手抱住他,一面加快摩擦动作,感觉对方的挺立滚烫,“你想射了吗?”他亲吻红透的脸庞,急喘:“我也要She精……”
“咿……啊……啊啊啊……”丁子淳不能控制呻吟,十指紧抓宽阔肩膀,他跟着男人上下震动,在淫乱中,无法思想,只感受他跌入欲火,痒热难当……
就在猛烈的摩擦里,他和他都射出来,身上都沾到对方的Jing液!
自从发生那一件淫荡丢脸的事情之后,丁子淳真的对伏罗生气了。
伏罗也能明显感觉到,他开始躲着他,不只在丁家,在外面,他看他接近,他都想尽办法拉来其他人,就要与他保持距离。俩人即使有机会独处,他也不理他,对他说话没回应。
他不喜欢这样子,他想找他说清楚,把所有的不愉快通通解决!
丁子淳没有伏罗的干脆,他整个人还陷在那天的混乱里,无法去想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更不敢面对……他看他走过来,他慌张逃开,逃到大门口,“爹!”他拦下正要上轿子的父亲,急道:“你去将军府吧?我陪你去,顺便看一看湘湘。”
听着话,丁进贤讶异,奇怪儿子向来没主动想去将军府,今天是哪根筋不对?还是,他终于想通了要好好地培养和湘湘的感情?若是这样,他当然欢迎儿子一起前去。
于是丁子淳进入另一顶轿子,跟着父亲走。即便如此,他都能感觉那一双锐利的碧绿眸子不知在何处,盯着他看!
冬阳映着雪白大地。
他呆呆的瞅着呼息让寒冷化作白雾。避开人,他依旧心事重重,不知何时到达将军府?也不知见了多少人,打过多少的招呼?
他总想着那个男人,那天发生的事情……
武湘湘就坐在心上人的对面,小手靠近炭火炉取暖。他竟会跑来看她,她心情极好,对他说了她最近一些的好玩事儿,还要提醒他:“淳哥哥,你要早一点来我家提亲啊,否则还有许多人来追求我,我很为难的!”她不想那些长得不怎么样、肚子里也没啥学问的皇亲贵族再来烦爹,要她的婚约。
她只瞧着丁子淳,他真好看,温文儒雅,与她从小到大看多了的军人就是不一样。可惜了淳哥哥得了怪体质,他该想办法克服,才能亲近她……说到好看的脸,其实伏罗也长得帅,就是他的江湖背景太复杂,她不可能去爱他。
丁子淳陷在自己的事情里,没去听女孩说什么?幻想了什么?
武湘湘看见他发呆,立刻叫他几声:“你听见我说的吗?”
“啊?”丁子淳忙拉回注意力,再听她讲话。
丁子淳和伏罗处于尴尬之中,与柳衣的关系却渐入佳境。
他跟她继续在万安寺碰面,俩人交谈,无比快乐。一天傍晚,却意外看见家仆旺福跟着伏出现?
“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听外婆说,这寺里的佛徂灵验,就叫旺福带我过来拜一拜,保佑我阿爹、舅舅、外婆、外公、教主、三少哥、阿悔、李平、小志……平安健康,无病无痛。”伏回答惊讶的人。
其实他是为了近来郁闷的父亲才前来的,看过迷住舅舅的女人,觉得她很普通嘛,不懂舅舅为了什么事情对阿爹生气,他不理他,却和她亲近。除此之外,他难得能让外公答应,提早结束读书,来万安寺拜佛,也是第一次看见舅舅帮助贫童的情形。
幸好爹娘没陪着儿一块过来!丁子淳已经不自在,只好与柳衣拉开距离,还特别交代俩人:“你们回去之后,别对人说我在这里义务帮忙悟明住持教导孩子。”
“连外婆和外公也不让他们知道?”
“是啊,别让他们知道。”他看着儿,他爽快的点头答应,他再瞥向家仆,他也顾忌。
旺福清楚,老爷向来不喜欢少爷把时间浪费在帮助老弱贫穷的人,他会守本份,不该说的就不会到处去乱说。他瞧着与孩子们说话的女子,不禁好奇询问:“少爷,那位姑娘是谁?生得真美。”
“呃,她是柳姑娘,住附近,来这儿上香的,偶而会过来,帮忙我看顾孩子……”即使只讲了一半的谎言,丁子淳已然窘得满脸通红。
伏看了舅舅,要挂心爹啊。可出门来的快乐很快就挤掉旁的事情,他拜了佛,不要就这么回家了,不顾舅舅同旺福劝说,他要留下来玩。
丁子淳偷瞄柳衣一眼,无奈啊,见儿很快就加入其他孩童,也坐到垫子上,拿他刚学会的诗词,与别的孩子较量,喧嚷声没停过,让他哭笑不得。
柳衣明白丁子淳的眼神,于是退出读书的地方,去前殿。
寺中的客堂内,一如往常,丁子淳教导孩童读经相识字。
这是离开黑鹰教之后,伏再同许多的孩子相处。他看他们,有的比他年龄小,有的同他差不多大,其中一个坐到角落的瘦小女孩特别引起他注意,他到她旁边,介绍自己的名字。
她知道了他是伏,对他笑一笑,也说出自个儿的名:“我是常众爱。”
“常众爱……”伏沉吟,瞅着瘦削的人,“你看起来身体不好,是生病了吗?”她点头,他再问是什么病?
她无法回话,这问题,许多大夫看过,也不能解答。她只能对他说:“我爹和娘讲过,我看再多的大夫都没用,只有拿一个人的肉身来当药品,才能治我。”
“人的肉身当药品?是谁的肉身?”伏更奇怪了。
她差点要说出来,却感到一旁的爹娘瞪视,她又把话吞回肚里。
读经,解释其意思,接下来,丁子淳让孩子们练习写字。他在他们的坐位之间巡视观看,谁有需要,他就弯身指导笔划,而伏许是新鲜竟有耐性,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