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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单飞佛陀-第20部分

小说: 单飞佛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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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娜娜不在了,我觉得自己的生活简直就是一台机器在靠程序来走完人生吧了,名利在身上已经失效,没有任何动力作用,没有了顾娜娜我的内心就没有了阳光,一直都生活在黑暗当中,仅靠回忆往事悲惨度日吧了。
  上班的前一天,父亲说按规矩是要请那些办工作帮过忙的官场上的人,毕竟我以后成了“正规军”拿国家奉禄总要跟官场上的人打交道。
  父亲安排在县城最大的一家酒店,到了时间,那些官场上人都陆续的到了,互相说了一些客套的话,我只勉强着微笑,说了一些再普通不过的客套话,不超过两个字“好,来了,请进……“比起这些在官场上叱咤风云的政界人物我感觉自己很木衲。
  很快上了一大桌的饭菜,多得连盘子都要叠起来,满桌的丰盛饭菜又让我想起二龙小学破烂不堪的教室,房间里中央空调让你忘了季节更让你忘记自己的体温,很快便忘记了自己,真实的自己在那里?
  父亲用他颤抖的手拿出一叠崭新的人民币服帐。
  〃一共是一千四百块〃小姐温柔的笑容中暗藏杀机,古代的大侠第三感觉都很强,杀手未到已先触到杀气,而此时我已闻到杀气。
  我去刑警队正式上班的那天竟然是星期天,突然我明白刑警队是没有星期天的。我这次不在以前那个技术中队了而是去专门破案的一中队。
  虽然我去一队跟张大队工作了,技术中队的老李,郑小阳他们中午还执意安排一下,算是送送我这老五队的人。
  来到酒店还没上菜,郑小阳就嚷嚷着先上两瓶白酒。我们这儿喝酒的规距,敬酒的人先自己喝一杯,一杯倒在玻璃杯里有二两多,再自己跟桌上的人都倒一杯,也是二两。
  还有个规矩就是只要坐在酒桌上的人不管会不会喝,都得喝敬的酒,不喝就是看不起人。
  老李岁数最大,站起来说“欢迎我去一中队,我先敬他一杯”。老上司不敢怠慢,我连忙接过,闭着眼睛一仰头喝了,然后是张大队敬我,这样的阵势我没等到第三个人来敬酒就快要吐了,刚好上菜,我连忙说“稳一下,填填肚子再喝”。
  李大牛酒量最差,刚喝下两大杯就晕了。李大牛醉熏熏站起来端起酒杯指着我说〃我你这次进公安局可是在众人的怒视下进来的〃这句话顿时让众座的人哑口无声
  〃瞎说什么?今天是好日子,你再乱说我可不饶你〃老李非常镇静的打圆场,其实李大牛说的都是实话,那么多老干部子弟没进来自己却进来了。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妓女说自己是处女那样矛盾,只是我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嫖客或是妓女?
  其实我并不在乎李大牛的这种〃酒后吐真言〃,我也不想用〃身不由己〃这种说法来为自己开脱,腐败就是腐败,我承认!恐怕以后我都会这样继续世俗下去,自己只是一个没理想,没前途的俗人吧了。
  从酒店出来就快3点了,张大队也喝醉了,说话舌头都硬了,我提议这个时候去九龙沟瀑布群玩玩,郑小阳,老李他们都醉熏熏的说“同意!,咱们也公费旅游一下”。
  都喝醉了,张大队打电话让治安队的一个司机过来开车,在门口的小商店带了两箱矿泉水就浩浩荡荡出发了。
  我已开始对一切都变得麻木起来,包括腐败。
  我刚看完王小波的《极端体验》,喜欢上了文中那个把屎尿往自己头上倒寻求极端体验的唐朝秀才。注:<;<;唐文粹>;>;里柳宗元的<;<;李赤传>;>;,<;<;酉阳杂>;>;都有这个秀才的英雄事迹。
  现实中我可能也走到绝路极需要这样的极端体验来发泄,只不过那个秀才太极端了,头扎进马桶就没在出来,最后连命都搭进了。
  九龙沟,站在白龙瀑的盘山小路上,我想到了那个和我一样同病相怜的唐朝秀才,不同的时空我们却有着一样的思想,非常接近的思维。极端休验会使自己好点吗?或许能发泄些什么…
  脚下是几百尺的深潭,我此时却想从这条瀑布的上面跳下去,也许这就是年初女尸案受害人李蕊被人推下去的地方?我想体验一下这种极端发泄的方式,想去感觉一下脱离重心的感受,更想感受一下李蕊当时绝望的情景。
  自己往马桶里钻这种行为当年在唐朝众人就觉得不可思议,当然今天也会觉得更不可思议,在老李他们眼中我也许是个自杀倾向者,疯子。
  这只不过是种另类的发泄方式,因为我会游泳。
  身边传来老李他们的惊呼起,而我此时只想到了飞。
  脱离地面,没了地球的吸引为,就像跳水运动员一样潇洒的向水面飞去。飞翔的瞬间我看到了很多许多从来没有发现过的东西,比如人生的虚荣,进步的腐败,虚伪的婚姻,还有岩石下的一个旧手机。
  岩石下的旧手机?我从水面浮出来的第一个问题,那是一个绝对常人看不到的角度,常人是不会从上面跳下来的,更不会从这个角度看这块岩石?
  这块岩石突出的形态像一个海贝,在岩石的下面生长的小草很娇柔,小草地被它遮着风雨但也挡着阳光,那个旧手机被岩石挡着了风雨和阳光看起来只是氧化变旧了,要脱离了那块岩石的保护它可能早就被风雨折磨得一塌糊涂,岩石是小草,旧手机的保护伞。
  我很轻松的游过去,把手机轻轻从岩石里取出来,手机氧化的很历害,不过还能看过它是诺基亚牌子的,它的身份被确定了,而它的主人却很难确定?
  ”你疯了?现在什么季节你玩跳什么水?把我们都吓了一跳“老李他们从上游跑下来气喘吁吁的对我说
  我站在岸上边用手拧着衣服的水边微笑着说“我只不过想感受一下”李蕊“当时绝望的情景“。
  ”李蕊?年初那个溺水女尸,那案挂起来,没线索可查“郑小阳说
  张大队听我说李蕊挠了挠自己的头说“那案件早就成死案了”。
  

  第三部分 爱的大悲咒 第二十六节

  二十六 
  第二天,我便在“众怒”的目光下堂而皇之的上班了,对于这种目光我有点不适应,可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从这种目光中解脱。
  我不敢呆在自己的屋里,因为我害怕听到卫生间水流的声音,总以为那是在顾娜娜洗头?仿佛她又在和我玩捉迷藏。在某个地方躲着。我以为酒能麻醉一下自己能暂时忘掉她的影子,没想到酒喝得越多她的影子在我脑海里就越清晰。
  我一直都在摆弄在那个在白龙瀑下找到的手机,我心里一直有疑问?这个手机为什么会在那个地方?那个角度常人无论如何是看不到的,难道也有像自己这样有〃极端体验〃的人留下的?如果是!倒可以交个朋友。
  我打开手机的电池盖,电池早就没电了,而且有腐蚀的现象。是移动神州行卡,还完好无缺,这跟老李以前用过的手机卡一样,139371开头,卡上有号82966,也就是这个手机加起来就是13937182966。
  我突然有想了解这个机主的欲望,随身拨通了移动服务部的电话,“嘟嘟……”两声过去之后
  小姐甜美的声音告诉我这个号已经不存在了。
  刚把电话放下,突然电话又响了起来,马上接,是娜娜的母亲。说明天去法庭的事,我一看日历竟然是3号,简单说了几句,定着十点在邓州法庭见。
  放下电话,想到明天要去邓州,随便收拾一下房间,把钱用报纸包起来穿进旅行包里。
  收拾沙发的时候竟发现顾娜娜的手链掉在沙发的角落了,手链是银质的半月形集合而成,顾娜娜过生日的时候妹妹送给她的,这一定是顾娜娜不小心掉的。
  拿起顾娜娜的手链顿时往日捉迷藏的情景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电视里零点乐队不顾我的感受撕着喉咙唱〃你爱过没有?〃我心里猛然打结,随之而来的是疼痛,我搜寻着房间里所有的角落去寻找顾娜娜可能留下的任何东西,包括她的气味。
  什么也没找到,只有她三个电话本和一根手链。我翻开电话本看着她熟悉的笔迹,我,她调皮的把她的名字写得歪歪的。突然从她的旧电话本中掉下一片红叶标本,那一定是顾娜娜特意收藏的,我把红叶拾起来准备夹进去,翻开中间那页,一怔,电话本上的名字有点熟悉,虽然电话本很旧了,但顾娜娜的字却很清晰,我看到上面写着
  王亮  手机:13937182966
  13937182966?这么熟悉?王亮?王亮以前的手机?顾娜娜,李蕊都是南阳师范音乐糸毕业的?王亮,李蕊?什么关糸?也都是音乐糸的?这个手机为什么会出现在常人无角度置放的地方?这个角度正好是李蕊落水手可触及的地方?这个机主与女尸案又有什么关糸?我有很多疑问?
  

  第三部分 爱的大悲咒 第二十七节

  二十七
  第二天清晨我并没有直接去邓州而是去了南阳,我在档案中扒出李蕊当年打工的酒店地址。
  李蕊当年打工的那家酒店坐落在梅溪路的边上,现在看起来装修得不错。我把车停在远处,走进这家有名的酒店,服务员态度都很好,本来我想上前问服务员他们的老板是谁?可我已在高挂在酒柜上的营业证上已清楚看到投资人的名字,〃王亮〃,证件有效时间为五年期。
  邓州法庭,我陪着娜娜的母亲坐在审判厅里,周围来了不少顾娜娜以前的同事旁听。
  其实这是个不用打就输的官司,王亮这小子看起来比以前更发福了,梳了一个主席式的后背头,肚子微凸依旧不失潇洒,虽然我们有一面之缘,可他没认出我,他做生意每天可能要接触很多人,像我这种小角色他那会记起,王亮坐在原告席上只是很轻蔑的看了我一眼,以为我是顾娜娜家的什么亲戚。
  这家伙靠顾娜娜的名气在邓州打开了市场,今天却又在这里翻脸不认人,他得不到顾娜娜就要回他的钱,看来他确实把钱看得比顾娜娜和良心都重要。
  和这样的人生活确实是不快乐,顾娜娜说得对,宁可选择死也不会这样不快乐的生活着。顾娜娜比自己强,我知道自己活得不快乐却一直还活着。
  审判过程很简单,经法官当场还款20万,因为只有15万所以又打了五万块钱的欠款条,限期一个月内还清。
  人开始陆陆陆续续的开始散场,接着还要审判下一场官司,我陪同娜娜母亲和顾丽丽向门外走去。
  〃人没到手,钱倒是白浪费了几个月,买股票肯定赚了好几倍。〃王亮无耻的在对他的律师说,完全没有在意我就站在他的身边。
  “去你妈的!什么东西,老子废了你”我突然窜上去扯着王亮的头发一个掏心拳狠狠的捶在他的胸口上,王亮“妈呀!”的叫一声便捂着胸口往下躺,他怎么也想像不到他身边这样的一个文弱的小青年会突发冷招。
  我这辈子只打过两次架,一次是从北京打回来在火车上揍的小偷,一次是当保安的时候跟歹徒搏斗,我动手没有理由,只是认为这人该打。
  过来一个法警把我们分开,王亮的律师也要扶着他。“好小子,你等着,我找人……来…收拾你”王亮捂着胸口怒视着我,嘴里说的话也因为刚才那拳的力量而变得继继续续。
  〃快找人呀,等着你〃我说话的语气俨然一个小流氓
  我随手拿起花坛上的砖头扔了过去
  〃啊〃立即又传来王亮杀猪似的惨叫声,他抱着头开始在地上打滚。
  我嘴里骂〃操你妈我就没见过你这垃圾〃靠近王亮时又踹了他一脚,我的表情变得异常恐怖,甚至有点狰狞,有点像街上打架的无赖,地皮。
  我狠狠的目光盯着王亮,一时把王亮镇住,不敢看我的眼晴。场面十分混乱,法庭里又出来几个法警。
  〃那五万块钱少一分也不行,月底不拿来我还起诉〃王亮捂着脸说,王亮的鼻子被砖头擦了个边,血流得满脸都是,他的律师拿餐巾纸给他擦个不停。
  〃要不要报警?告他故意伤害〃王亮的律师一边擦一边说
  〃算了,不跟这号人计较,五万块钱不拿来再跟他算帐〃
  像王亮这样有地位的人也许是不会跟我这样的无赖计较的,因为我的眼神告诉他〃我怕什么?光棍一个,钱没钱,拿命拼的人,大不了同归于尽。〃
  王亮坐着他的奥迪一溜烟狼狈走了,我回想起我刚才的举动,与以前的行为判若两人,娜娜的母亲刚才拉我都没拉着,顾丽丽也一时被我吓得不敢上前,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
  我点了一根烟,渐渐的平静下来,心里顿觉舒服了许多,我每一次逼不得已的“动手”都能发泄一些痛苦。
  我从邓州法庭临走的时候,在刚才跟王亮打架的地方捡了一团餐巾纸。
  我要这带血的餐巾纸干什么?当然是做DNA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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