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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三七撞上二十一-第10部分

小说: 三七撞上二十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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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翟耀东脑袋“嗡”的一声响,鼻子里插的纸卷喷了出来,带出来两管子鼻血。邓佑真急了,忙用凉水往他脑门上拍。她伶牙俐齿,出语刻薄,不依不饶地逼那娘俩给翟耀东道了歉,又给了一百块钱的医药费。

  回家的路上,邓佑真教育翟耀东,她说:“以后你少管这种闲事,现在的人想人从来不往好处想。干坏事有人相信,干好事谁相信?”

  “你不相信我?”翟耀东问她。

  “废话,不相信,我帮你干吗?”

  翟耀东“嘿嘿”笑。

  “笑什么?”

  “经理真相信你是我老婆了。”

  邓佑真笑得有些羞答答的,她瞟了翟耀东一眼,问:“委屈你了?”

  “没有!真的没有!跟你说,除了我妈,还没有谁对我这么好呢。”

  邓佑真心里“呼”地一热,伸手挎住了翟耀东的胳膊,翟耀东的半边身子顿时僵住了,徐竞男的脸猝不及防地从脑海里冒出来,翟耀东做了贼一样紧张,他瞅冷子抽出来胳膊往路旁蹲着的小贩的鼻子尖上一指,大声问道:“哎!玉米多少钱一根?”

  “一块钱一根。”

  “多少钱也不买,回头买生的我给你煮。”

  邓佑真把他从小贩旁边拉开,顺手又挎住了他的胳膊。说心里话,被女人挎着胳膊走的感觉真的很好,只是这个女人不应该是她,应该是徐竞男。翟耀东抽出来手,当着邓佑真的面拨通了徐竞男的手机号码。

●【三七撞上二十一 12(2)】ǎ|ǎ|ǎ|ǎ|ǎ|ǎ|ǎ|ǎ|ǎ|ǎ|

  “徐竞男吗?我是翟耀东。”

  “哦,有事吗?”

  “下班出来一下吧。”

  “去哪?”

  “上次见面的那个地方。”

  “有事吗?”

  “见了面再说。”

  翟耀东压了电话。

  邓佑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生气,她拧着眉毛,抿着嘴,松开翟耀东的胳膊,头也不回地在前面走了。

●【三七撞上二十一 13(1)】ǎ|ǎ|ǎ|ǎ|ǎ|ǎ|ǎ|ǎ|ǎ|ǎ|

  这一次约会,翟耀东没有迟到,站在台阶上,他想着“徐竞男”三个字,心里一阵没来由地乱跳。想到她的长相,脑袋里莫名其妙地出现了空白。他有些担心,怕她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的时候,他认不出来她。翟耀东瞪着眼睛不错眼珠地盯着从他眼前走过的每一个女人。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当徐竞男远远地出现在人群中的时候,他一眼就认出来了她。

  徐竞男穿着很随意,随意中处处透出来不俗,看上去从心里往外舒服。翟耀东跟身材高挑的徐竞男走在街上,心里真是爽,脸上的表情都不由自主地暧昧起来。

  徐竞男问:“你请我吃什么?”

  翟耀东一怔,这是每个跟他约会过的女人都问过的问题,这个女人也没有脱俗。

  “你想吃什么?”他不情愿地问。

  徐竞男说:“咱们吃海底捞去吧。”

  “海底捞”是什么,翟耀东不知道,一听带“海”字就肯定便宜不了,他站在那里犹豫了一下。

  “前面不远就有一家,我去过,很好吃。”

  说完徐竞男领路在前面走,走两步看翟耀东没跟上来,回头看了他一眼,翟耀东紧走几步跟上她。

  “我不爱吃海鲜。”他说。

  “要个鸳鸯锅,我吃海鲜,你吃别的。”徐竞男回答得很干脆。

  海底捞的生意很火爆,他们俩占到了最后的两个位置。徐竞男点了海鲜,翟耀东点了白菜、豆腐、鸭血等便宜的东西。

  徐竞男吃得眼睛明亮,嘴唇通红,她喘了一口气放下筷子说:“我吃不动了。买单!”

  服务员过来把账单交给翟耀东,翟耀东拿着账单一项一项地跟她对账。

  徐竞男问:“你干嘛?”

  翟耀东说:“不能惯这帮人算黑账的坏毛病。”

  服务员笑吟吟地看着他们。

  徐竞男看不下去掏出来钱包付了账,翟耀东心里松了一口气,对徐竞男的印象更好了。他用筷子在海鲜的那一边搅了两下说:“还剩这么多呢。”

  “我点多了。”

  翟耀东把锅里的海鲜一样一样地捞到自己碗里说:“我打扫了吧。”

  “你不是不喜欢吃吗?”徐竞男问他。

  “贪污和浪费是极大的犯罪,不喜欢吃也不能浪费。”

  海鲜确实比白菜豆腐好吃多了,翟耀东风卷残云,一会儿的工夫就把锅里的东西捞干净了。

  他站起来说:“走吧!”

  有漂亮女人陪伴的夜晚神秘撩人,翟耀东走在徐竞男的身边出现了醉意,脑袋一阵比一阵沉。一口酒也没喝,怎么酒就上头了?眼皮也很沉,吊了秤砣一样睁不开。他摇晃了一下站住了,徐竞男扭过头看他,她惊叫了一声:“天哪!你怎么了?”

  “我有点晕。”翟耀东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远,像是别人在替他回答。

  徐竞男把翟耀东拉到街边的橱窗旁边,他们俩的身影映在玻璃上,他的脸肿得像牛魔王,眼皮很大勉强撑开一条缝。翟耀东吓得叫了一声,一下转过身贴在玻璃橱窗上。

  “我……我这是怎么了?”

  他发现胳膊上也起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红色的疹子。

  徐竞男仔细看了他的脸和胳膊上的疹子说:“你过敏了。”

  翟耀东怔怔地看着她。

  “你有什么过敏史?”

  翟耀东摇摇头。

  “不会是海鲜过敏吧?你以前吃海鲜过敏吗?”徐竞男问。

  翟耀东费劲地说:“我很少吃海鲜。”

  徐竞男拉着翟耀东跑进药店,买了脱敏药,又买了一瓶水看着他把药吃下去。翟耀东觉得自己的样子很丢脸,没有心思再逛了,徐竞男要给他打车,被他拒绝了,他坐公共汽车回了家。将近二十分钟的路途,让药效彻底发挥了作用,翟耀东困顿无比,推门摇摇晃晃地进了家。

  邓佑真看见妖怪一样大声狂叫,手里的盆被扔在了地上,“咣当当”一串脆响。

●【三七撞上二十一 13(2)】ǎ|ǎ|ǎ|ǎ|ǎ|ǎ|ǎ|ǎ|ǎ|ǎ|

  翟母听到动静吓醒了,慢慢扭过来头看,她只看到儿子的背影。

  “怎么了?怎么了?”她大声问。

  没有人回答她,翟耀东进了里屋一头扎在床上,他很快睡着了。邓佑真蹑手蹑脚地跟进去,站在床旁边心惊肉跳地看着他。

  翟母不能动心里着急,她伸着脖子大声地问邓佑真:“耀子怎么了?”

  邓佑真推了推翟耀东,他翻了个身又睡过去。邓佑真给他脱了鞋,侧着半个屁股坐在旁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翟耀东脸上和身上的红肿一点一点地消下去,邓佑真拧了个手巾把给他仔细擦了擦脸,又扒下他的袜子给他洗干净了擦脚。关上门出来,看到翟母坐在床上伸着脖子往这边看。

  她说:“耀子的脸肿得像门墩狮子,现在消下去了。”

  翟母问:“怎么弄的?”

  邓佑真用鼻子“哼”了一声说:“谁知道?”

  翟母看着她半天没有说话。翟母和邓佑真的关系很奇怪,翟耀东不在家的时候,她们相处得很好,如同母女一般。翟耀东只要一进屋,她们的关系马上就会发生微妙的变化。关于翟耀东的任何一点小事都会让屋子里的空气紧张起来。两个女人永远是话里有话,暗藏杀机,好像他是个山头,谁最先占领了这个山头,谁就是山大王。翟耀东被她们搞得很头疼,向着谁说也不行,只能紧闭着嘴,在她们大海一样的废话中沉默如山。

  早上起来,翟耀东说了昨天过敏的事情,话里话外对徐竞男充满了好感。邓佑真生气了,她沉着脸摔摔打打地干着活。翟母虎着脸看着她,两人一触即发。翟耀东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急忙往回找。

  “咸菜弄得挺好吃的,放醋了吧?”

  翟母故意刺激邓佑真,她问翟耀东:“约会谈得怎么样?”

  “挺好的。”

  “那姑娘叫啥?”

  “徐竞男。”

  “拆迁办的人跟咱们耗上了,你俩的事情,你得抓紧。”

  邓佑真的心浸泡在辣椒水里,火辣辣地蛰痛。在这对母子的眼睛里自己完全算不上是个女人,她不是被马大鹰抛弃了,她是被生活抛弃了。

  原来那家超市翟耀东不想去了,怕贼来报复。超市的经理人不错,给翟耀东介绍到新世纪商场工作。这家商场的位置好,在马路边上,有很大的一个停车场。停车场旁边放着一辆自制的音响车,一个哑巴兴致勃勃地在音响车前拉着二胡,他的技巧很娴熟,一曲《万马奔腾》拉下来,脑门子上渗出来了汗珠。人们匆匆从他跟前走过去,没什么人给他钱。翟耀东骑着车子过来,他把车子锁在哑巴旁边的栏杆上,站在那里听完哑巴的演奏,掏出来两毛钱给了他。哑巴心不甘地看着他,翟耀东又把自己带的两个油饼给了他一个。哑巴正腹中饥饿,高兴地接过来吃了。

  二飙从医院逃出来心里憋了一个大疙瘩,在公共汽车上碰到的那个小子跟自己摽上了,一而再,再而三地找麻烦。事情就是这样,与其让你跟我摽,还不如我跟你摽。二飙是个贼,用很短的时间摸清楚了翟耀东的住处和行走路线,有活的时候他干活,没活的时候他跟着翟耀东。翟耀东来到这家商场上班,他也跟来了。翟耀东跟哑巴说话的时候,他站在远处看着他们。见翟耀东进了商店,摇摇晃晃走过来,站在那里看哑巴吃完了油饼,掏出来钳子,两下撬开了翟耀东的车锁,推起来就走。

  哑巴明白了他要干什么,站起来,冲着他哇哇了两句。

  二飙凑到哑巴跟前小声威胁他说:“你敢从嘴里蹦出来一个字,老子把你舌头割了。”

●【三七撞上二十一 14(1)】ǎ|ǎ|ǎ|ǎ|ǎ|ǎ|ǎ|ǎ|ǎ|ǎ|

  翟耀东在这个商场里的工作是商品导购员,他穿着一件棕熊的卡通外套,在商场里连蹦带跳,惹得孩子们拉着大人,跟在他的身后乱跑。

  翟耀东把他们引到了柜台前,拿孩子们的玩具和糖果动员他们买。翟耀东钻在卡通袋子里,谁都看不到他的脸,隐蔽激活了他身上的潜质,让他变成了另外一个翟耀东。他放开性子耍,逗得孩子们买了东西,还抱着他的腿要求跟他合影。翟耀东顺应孩子们的要求,摆着各种可笑的高难度的造型。

  今天乔锐休息,刘丽君硬拉出来逛商店。乔锐最怕陪女人逛商店,也不知道女人都是什么心理,多贵的衣服都敢穿在身上试,试完恋恋不舍地脱下来,找个毛病还给服务员。

  服务员见怪不怪地把衣服挂起来。她领着乔锐一个品牌一个品牌地绕着。

  “喂,你到底买还是不买?”乔锐问她。

  刘丽君满脸微笑地说:“你给我买?”

  “你挣的比我还多呢,为啥让我给你买?”乔锐问。

  刘丽君说:“你是我男朋友。”

  “这算哪门子理由?”乔锐问。

  刘丽君不高兴了,板起脸盯着乔锐,好一会儿没说话。

  乔锐问:“你看我干什么?”

  “知道女人为什么不喜欢你吗?”刘丽君问乔锐。

  乔锐笑说:“这个问题你去问我上一个女朋友吧。”

  “乔锐,你想伤害我是吗?”

  “你这人缺乏时间概念,约会经常迟到不说,还一门心思地认定我在认识你以前做过的所有事情都会伤害到你。”

  “你没伤害我吗?”

  “我怎么伤害你了?”

  刘丽君转过脸看着他,看了他好一会儿,问道:“乔锐,咱俩认识两个月了,这两个月当中,你陪我看过一场电影吗?”

  乔锐说:“我这个人就不喜欢看电影,总不能为了讨你高兴,我强迫自己去电影院给你陪葬吧?”

  刘丽君被噎得满脸通红,张了半天嘴,好一会儿才声音哆嗦着问:“乔锐,你到底爱不爱我?”

  “问得太好了,我也正在问自己呢。”

  “乔锐!你死去吧!”刘丽君叫了一声,转身就走。开始的几步走得很快,很快她就放慢了步子,她在等乔锐追上来。乔锐没有一点追的兴致,他两只手插在口袋里扬着脑袋朝相反的方向走了。

  刘丽君被晾在那儿,怒火冲上了头,想喊他,自尊心又不允许,她呆呆地站在门外面,旋转的门和来往的行人不时地遮住她。刘丽君站在门口哭了,她哭自己的星期天被这个叫乔锐的混蛋糟蹋了。

  徐竞男按照自己的意愿跟丁红旗分手了,分手后的感觉并不是她期望的那样轻松。她的胃整天像饿了一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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