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军舰娘-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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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我刚搞到的第一手消息,你们可别乱传啊。我还有急事,先走一步!”
看着楚凤歌欢脱的背影,我表情淡定的问向其他两人。
“你们猜,他会在第几节课把这消息散布到全校?我猜第四节。”
“我猜午休。”这是小芙的。
“我猜第三节,娘娘有这个实力。”这是清雾的。
赌了一顿哈根达斯,我们三人坐等结果结果却是娘娘用实力让我们谁都没有获胜。他只用了一个早自习的时间,就完成了消息散播。第一节下课的时候,走廊上便到处都在谈论这件事了。
中午午休的时候,我一个人离开了教室,向实验楼走去。我需要去那边办点不便声张的事情,而清雾和小芙这两个校园偶像的回头率太高,所以我只能让她们留在教室里等我。
进了实验楼,我径直来到化学教室门前,但敲了半天都没人回应,而透过门缝我嗅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于是直接推门而入,顿时被一股浓重的酒气熏了一个踉跄。
“我的老天,你大白天的就喝这么多?”
“才一点点嗝而已。”
教室的大实验台上,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女性正埋首在一堆烧杯间,听到我的声音也只是抬手晃了晃一只试管,仿佛在说她只喝了这么多似的。但当我绕过试验台后发现,她的脚边少说有七八个空瓶,而是清一色都是二锅头。
“朱老师,就算你下午没课也别喝这么多啊!”
“怕什么?有什么可怕的?我就一没人要的剩女,谁会管我啊?”
“您不会是相亲又受挫了吧?”
我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结果话音刚落,眼前的女性便“噌”的一下站起来,摇摇晃晃的扑向我,然后耍起了酒疯。
“你说现在的男人是不是一点眼光都没有?我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为什么一个个的就是看不上我啊!?”
“这我哪知道啊?”
面对情绪失控的“大龄女青年”,我一边好言安抚,一边在心里吐槽,哪个正常男人要是在见识过你耍酒疯后还敢娶你,我肯定得送他一面“勇者无畏”的锦旗以示敬仰。
眼前的女人叫朱丝丝,是我们学校的化学老师。身份证上的年龄是30岁,但实际情况至少得再加一个“0”。因为她是一只蜘蛛精,而且品种还是口碑极差的“黑**”。
长的很漂亮是不假,身材也如熟透的蜜桃一般前凸后翘,但黑**“吃老公”的名声在外,妖族里没有敢娶她的,人类男性则要么嫌弃她长的太妖艳,要么因为她糟糕的酒品敬而远之,可谓300年单身史,寂寞如雪。
劝了半天,朱丝丝总算是冷静一些了,但就在我松了一口气,准备问她正事的时候,对方一抬头顿时吓了我一哆嗦。老师!你满眼含春的望着我是要作甚啊?
“老师?”
“还是你好”
一听这声音,我不禁一惊!
“老师!别、别这样”
不由分说的,朱丝丝将自己成熟的**靠了上来,坚挺的**在挤压下顶开了最上面的两个扣子,露出大片雪白和紫色胸衣的**花边,一条修长的黑丝美腿也纠缠了上来。柔软的触觉虽然让人心旷神怡,但生命上的威胁却让我只想奋力挣脱对方的怀抱。
“呼老师我美吗?”
色气满满的娇吟声,我虽然很想用“吐息如兰”来形容一下,但刺鼻的酒味却严重影响着对方的美感,不过这也有效提升了我抵抗**的意志力。
一番纠缠之下,我终于挣脱了对方的怀抱,转身就跑。但刚摸上把手,双脚就被突如其来的绳子缠住。我回头一看,就见朱丝丝已经现了原形,嘴里吐出一根蛛丝缠住了我的双脚,额头上的6个黑点(复眼)清晰可见。
来找朱丝丝之前,我是万万没想到她能醉成这个样。如果我没有那个该死的诅咒、她也不是爱吃老公的黑**,让我献身“抚慰”一下大龄女青年的哀愁也不是不可以,但现在的情况让我觉得她直接吃了我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眼角余光扫到了门边两个铁桶。这俩桶一个装的是清水、一个装的是沙子,都是为应对突发状况而准备的。我瞅准了那个盛水的铁桶,在朱丝丝将我拖过去之前,伸手抱了过来,然后顺势泼向对方。
“给我清醒一点啊!!!”
这一桶凉水下去之后,朱丝丝顿时被淋成了落汤鸡,白色的衬衫透出一抹肉色,深紫色的胸衣轮廓也清晰可见。而我则注意到她额头上的复眼消失了,也就是说她的酒终于醒了。
一通鸡飞狗跳过后,朱丝丝从一堆喝酒用的烧杯中间找出一副眼镜戴上,终于恢复了她往日女教师的姿态。然后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水珠,语气平静的问向刚刚险些被她强x的我。
“陈轩同学,找我有什么事吗?”
“报告老师,我是来拿药的。”
“早说啊,我都准备好了。”
“你给我机会说了吗!?”
领着我进了储物室,朱丝丝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黄色的塑料盒,我打开一看,里面是四支玻璃瓶,两支紫色的、两支黄色的。我盯着那四个小瓶,头也不抬的问道。
“用法还是和过于一样吗?”
“一样,满月喝黄的、朔月喝紫的,喝反了小心出人命哦!”
这四支药剂不是给我用的,而是给清雾和小芙的。黄色的药剂可以削弱妖力,应对满月时的活跃期,紫色的则是增强妖力,对付朔月的虚弱期,主要目的是为了帮她们两个保持理智,免得像刚才某个酒鬼一样乱发情。
“对了!陈轩,最近的血脚印事件你知道吗?”
“刚听说,怎么了?”
“有时间的话,麻烦你和你那两个小女朋友帮我调查一下。”
“这种事一般不应该你、你干嘛!”
不明白朱丝丝为什么会拜托我管这种事,但刚一抬头,我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对方趁我盯着药瓶,不声不响的开始宽衣解带,等我注意到的时候,朱丝丝正踩着凳子脱丝袜,大片肌肤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我面前。
毕竟妖怪比人类要开放的多,像吊带袜这种款式,对方敢当“标配”来穿。不少学生家长为此跟学校反应过,说她这个穿法影响教学质量,高中的小男生看了根本把持不住,但奈何朱丝丝有博士学位,家长们抱怨归抱怨,但谁也没提过要换掉她。
“换衣服啊,你射了我一身,黏糊糊难受死了!”
“我是那泼!拜托你为人师表的能不能不要在自己的学生面前开这种荤笑话!?”
见我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朱丝丝不以为然的继续脱着衣服,只听“咔哒”一声,前扣式的胸衣便分离开来,我急忙转过身去,因此没有看到朱丝丝脸上得意的笑容,但身后那窸窸窣窣的换衣声却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我的心弦。
“你、你为什么想让我去调查那个血脚印?”
“没办法,马上就要朔月了,我的妖力会变弱的。”
“问题是你就算变弱了,也比我这凡人能打吧?”
“那可不一定,你是圣僧玄奘的后人,天生的驱魔师,你念出来的经文,天底下没有哪个妖怪能受得起。不过我估计你唱歌的威力更大,三界通杀应该没问题,呵呵!”
“拜托不要老拿我唱歌跑调的事开涮行吗?”
拜这个“陈年老梗”的取笑所赐,我的尴尬稍微缓解了一下,但对方显然没打算轻易放过我。
“呐!过来搭把手,帮我把胸罩扣上。”
“不、不是前扣的吗?”
“前扣的那条湿了,我新换的这个不是。帮一下,我的手够不着。”
虽然明知则是朱丝丝对我的**,但我还是忍不住转过身来,美艳的女教师就那样毫无防备的背对着我,雪白的后背和挺翘的臀部看起来是那样诱人。
“快点啊!”
语气如**般催促中略带一丝亲昵的娇嗔,我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暗叹这女妖怪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灯,颤颤巍巍的将手伸了过去。
“说起来,你应该有经验的吧?”
“啊?我哪有”
“想哪去了!我是说帮女孩子扣**的经验,清雾那丫头没少这么玩你吧?”
“”
知道自己又被耍了,为了不让自己继续遭受对方的**,我一声不响的帮朱丝丝扣上**的扣子,然后转身就要走,这时身后传来朱丝丝的叮嘱。
“别忘了去查查那个血脚印的事哦,事成之后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报酬!”
离开这只欲求不满的蜘蛛精,我揣药盒往回走,同时脑海中思索着朱丝丝嘱托的事情。神隐县因为坐落在神农架灵异场的“门户”上,所以形成了三界岔口的局面,各路来来往往的神魔鬼怪特别多,当地灵异事件频发也是他们一手造成的。
像“血脚印”这类情况,一般都是由迷途的亡魂引起。牛头马面的办事效率远没有他们在神话传说中那么高,各种遗漏层出不穷。但也正因为如此,人间才会有了驱魔师、捉鬼道人这一类的特殊职业。
带着药盒回到教室,一进屋就听到楚娘娘在那里口若悬河,跟个天桥底下说书的艺人似的,内容无非就是他对“某不愿透露姓名的保安”的个人专访。
“阿轩,你回来啦!我好想你!”
“我才刚离开15分钟而已,不要乘机扑上来!”
伸手按住清雾的额头,我及时制止了对方抱上来的企图,不是因为我讨厌她,而是需要注意影响。作为长期位居“全校男生最想阿鲁巴的人”首位的人,每一次跟她们表现的太过亲密,都会有一伙儿自称“fff团神隐高中支队”的家伙突然冒出来追杀我。
“阿轩,你没事吧?你看起来好像有心事,而且为什么你身上朱老师气味的这么浓?”靠过来嗅了嗅,小芙露出疑惑的表情。
“那女人又喝多了,我没敢在她那多呆,拿了东西就回来了。另外有些事现在不方便,等晚上回家咱们再说。”
“啊哈!我听到了!你们有小秘密,而且还要等晚上回家!”
我原以为自己说话已经很小声了,但没想到楚娘娘的听力竟然又精进了,而随着他这一嗓门,刚刚还被鬼故事吸引着注意力的同学们,立马齐刷刷的扭头看了过来。
我跟两个美少女**的事情在学校里已经不是新闻了,事实上在楚娘娘的宣传下,这事早在清雾和小芙转学过来的第三天就已经闹的人尽皆知。两人对外的身份是我父亲收养的义女,也就是和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干妹妹”。
有妹有房、父母双忙,男生们嫉妒的简直快要飚血泪了!
“陈轩童鞋,麻烦你跟我们来一下。”
无可避免的,几个板着“北斗脸”的男生朝我走来。
“喂,这种事情不要发展成为‘日常’好不好?”
“呵呵,这就不是我们的问题了,人不作死就不会死,你为什么都现在都不明白?”
“”
白天的时间在课业与阿鲁巴中很快过去,放学后小芙一个人去市场采购晚餐的食材,而我则和清雾先回家打扫卫生,这样的分工是一年前就决定好的。
回家的路上,清雾哼着欢快的小调儿,因为每当临近朔月的时候,也是我们家改善伙食的时候。小芙在去买菜前已经透露过了,晚上的主菜会是红烧排骨和炸刀鱼,两样都是清雾这肉食主义者的最爱。
“清雾,白天在学校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
“阿轩你指是什么?”
“鬼魂这一类的。”
“我想想啊食堂的徐婆婆上个礼拜终于去投胎了,钟楼那边的刘伯还是老样子,女厕所那个色鬼的封印也没出问题没感觉到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
“教学楼呢?尤其是四楼那边有没有发现什么。”
“阿轩你是想问那个血脚印的事吧?这个我真没注意到什么问题。”
“但是今天朱老师拜托我们去查一查这件事,我想这里面一定有些蹊跷。”
很快我们俩就走到了家,神隐县毕竟是乡下的小地方,人口总共才一万五,而我家就在县城东边靠近无名河的边缘地带,河对岸就是神农架原始森林的树海。
就像之前说的,我现在的家庭状况属于“父母双忙”。老爹从三年前就不知所踪,现在连死活都不清楚,好在家里还有一栋独门独院的二层小楼,我倒也不至于没地方住。而老妈则在我8岁那年和老爹离婚,一个人跑德国做生意去了,我现在的生活费就是她在负责。
值得一提的是,半年前我妈她老人家特地回国一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