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他的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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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盋ary笑眯眯地搭上齐冉君的肩膀。
齐冉君虽有些诧异,但仍是点头答应了。齐冉君虽有母亲严加管教,但是所处友人也都是地位相当的,所以有些一些纨绔子弟的习性,对于吃喝玩乐四字可谓是精心琢磨的,原本因为Cary是外国人,所以免去了酒桌来迎合,如今Cary自己提出来,他岂有不应之理?更何况,雷迪斯于齐氏可以是助力,也可以是不利因素。虽然好玩,但他也深知某些事情,在讲究嫡长之序的齐家,他要登上总裁之位不宜,只有牢牢抓住雷迪斯这朵云彩,才有这样的机会。
夙沙沉璧最后一个离开办公室,出了办公大楼一阵冷风袭来,冷意席卷了全身,夙沙沉璧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天气说变就变,前两天还穿着短袖,今天就不得不穿上外套,明明中午的阳光也还暖人,可是晚上出来的时候,还是觉得很冷。
夙沙沉璧突然想起在小仟家看到的那个舔着棒冰的背心男还有昨天家里的那个“裸男”,抗冷系统很□。
快步跑到公车站,急躁地运动暂时地驱散了寒意。
手机响了起来,掏出瞥了一眼,是条短信,催促交手机费,而前面还有些电信移动什么的发来的一些系统信息,十来条的样子。
随意地瞥了几眼,然后删除,夙沙沉璧的手一顿,中秋节?
再一看日期,是昨天。
可是,公司好像没有发过月饼。
没错,夙沙沉璧对于节日的概念是,发元宵时是十五,发粽子时是端午,发月饼时是中秋,发年终奖时是春节。所以当今年没有收到月饼时,他很理所当然地忘了中秋节。
难道,昨天齐冉宇来找自己是因为……打住!夙沙沉璧深吸了口气,继续删短信。
“中秋节快乐,你还好吧。”来自一个没有署名的号码,但是夙沙沉璧一眼就认出来了,曾经电话簿上的第一位。
这两个人都一样。
夙沙沉璧动动手指,面无表情地继续选择了删除。
“主管,节日快乐!好好照顾我们家小信哦:)”夙沙沉璧看着笑脸一乐,然后就僵住了。
小信!那盆风信子自从拿回家以后,好像一直被遗忘在家里的哪个疙瘩角里了。
急匆匆地赶回到家里,在窗台边发现了那盆风信子还活着,虽然算不上好好的,但起码还没死。说实话,夙沙沉璧挺期待它开花的,因为JOAN说风信子开花后很漂亮,家里养了好几盆,因为觉着这盆风信子开花后的气质和自己很像才拿来“借”给自己照顾的。
给风信子浇完水,夙沙沉璧便不知该怎么办了,看着耷拉着叶子的植物,有点不知所措。
打开个笔记本,搜索了一下风信子,乱七八糟冒出一堆东西,从花语到养殖到作用,可谓是应有尽有。
仔细地看了几遍,从那些分外专业的东西里挑出些重点记下。
一番推杯换盏后,Cary十分绅士送喝得微醺的齐冉君离开。
“先生,Lilith小姐今天下午坐飞机刚到这里,原本要找您,可是您不在。”
“就去Lilith那儿吧。”
一个黑人保镖打开车门,Cary坐进去。
“Honey。”Cary拨了个号码。
不管对面并看不见,Cary点点头:“当然搞定了。”
“那可真是一个可爱的小男孩。”随着轻挑的语调,英俊的脸上浮起轻浮的笑容。
“哦,不不,没有。”
“真的,好啦,我去找我的Lilith了,晚安,亲爱的……”Cary说到后面声音渐轻。
荫庇
周末,夙沙沉璧起的有点晚,打算煮点东西吃就出去买一些养花用的工具和书籍。
吃完饭,穿好衣服准备出门。结果,一开门就看见一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举起手正要敲门,四目相对,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呃,先生,您的快递。”对方先反应过来,将手中的包裹递过。
“哦,谢谢。”
“哎,等等,”夙沙沉璧喊住要正离开的快递员,“请问这是谁送的?”
快递员看了看单子:“抱歉先生,对方没有留下署名。”
拆开包裹,夙沙沉璧有些诧异,都是原本他今天想要去买的,不过现在包裹里的东西比他原本计划的要更为全面。
除了自己,还有谁会知道呢?难道是JOAN这个丫头?
尽管百思不得其解,夙沙沉璧还是认认真真地整理了一下包裹里的东西,小心地按照书里说的,把风信子放在窗台上,给风信子松了松土,施了些钾肥,不敢放太多,怕营养过剩把风信子给脱水死了。
夙沙沉璧一会儿看看书,一会儿实践一下,一会儿再把工具改造一下,忙忙碌碌了半天,竟也不似往时假日那般无聊了。都说都市人养宠物是为了驱逐寂寞,其实养养一些小植物也是一样的道理。只是对待植物需要更多的耐心和心静的态度。
生活充实而溢于趣味,夙沙沉璧考虑自己是不是可以去买点其他的植物回来养着,最好是好养一点不容易死,但是又不像仙人球这样基本不用理会的植物。
这样趋于老年人的生活,让他满意并享受其中。
不过惬意安适的日子转眼就过去了。
之前四年多里几乎没有调动过的职位,就在这一年不到的时间里调动了第三回。
夙沙沉璧这样好脾气的人也烦躁地几乎想要骂人。
其实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些目光短浅的人会为自己汲汲经营的东西付诸东流而咒骂,一些工于心计的人会为广识人脉而窃喜,一些努力进取的人会为能够熟悉各部门运作而振奋。而像夙沙沉璧这样的则会为此苦恼,他对于现状很满意,每次调动却会迫使他不得不和刚熟悉起来的人分开,转而与一些陌生人重新磨合,又要与新的工作流程磨合。
在与人打交道上,夙沙沉璧不再害怕,但是生疏,也可以说他这个人是慢热型的外加有点闷骚。所以在调到人事部去时他着实头疼了一下,不过毕竟人事部主要还是人事管理这方面,奖惩只要按照规定办理就可以了,并不一定要过多地和别人打交道。可是这次,更为离谱,居然被调到了公关部,而且被专门指定负责与雷迪斯的合作,从这周起“进驻”雷迪斯。
雷迪斯如何,夙沙沉璧并不清楚,但也知道是一家国际知名的企业,对于雷迪斯的认识,除了知道是家大企业外,只有在研究广告方案的时候留下过深刻印象。
夙沙沉璧记得很清楚,在欣赏李奥贝纳广告公司制作的一些具有代表性的广告时,教授将一支公益广告放在了万宝路广告的后面,却丝毫没有被经典广告比下去的感觉。
广告被拍得跟好莱坞大片似的,开始是一个男人骑在马上惬意地游走在草原上,背景音乐好像是一首草原民歌,在高超的电脑技术下,那匹骏马渐渐转换成了一辆山地自行车,再然后变成了一辆华美的跑车,随着汽车奔驰,音乐中的鼓点越落越急促紧凑,绿色的草原上漫起了黄沙,一时间风卷云涌,雷电交映,而且周围隐隐绰绰地出现了许多高大的建筑物,让人几乎看不清那辆漂亮的跑车,让人不由地为他捏了把汗。随后跑车仍然只是隐隐约约出现在视线中,翻黑的云朵下炸开的闪电却清晰可见地落在了跑车后面。跑车十分灵活地左右躲闪着,然而那些建筑物却成了一个个倒霉的牺牲品,自由女神像轰然倒下了,白宫炸开了,金门大桥也在跑车的身后断在了下面干涸的河床上,最后一切陷入黑暗,出现了白色的字幕:Save your environment’s breath。
夙沙沉璧至今还对这条广告印象深刻,按时长而言,这条广告过于长,但没有让人产生丝毫厌恶或者过于冗长的感觉。
这条广告是由雷迪斯投资拍摄的,意在警示汽车尾气排量的污染已不容小视,保护我们的环境。“Save your enveronment's breath”的标语简单直接明了。而广告中投用的那辆汽车正是雷迪斯自己生产的,在此之前,雷迪斯一直只是做汽车代理之类的,这辆车几乎可以说是雷迪斯的第一辆车。
雷迪斯的汽车注重环保,在小排量汽车上大做文章,高昂的广告费用和奇特的思路在当时被认为是不理智的冒险,然而雷迪斯用事实证明了自己,它接到了大量的订单并迅速站稳了脚跟,继而发展。即使是在雷迪斯的各个产业都发展到一定高度的时候,即使是汽车大量滞销的时候,汽车的尾气排放以及耗能问题依然雷迪斯技术研究的重中之重。这一点,为其在各界环保人士中赢得了极高的赞誉。
雷迪斯的传奇是可以当做茶余饭后的话题,但作为它的合作者来说,这些了解显然远远不够。
夙沙沉璧临时抱佛脚,恶补对于雷迪斯的知识。
他看的很认真,伏在显示前目不转睛,只是偶尔推一下下滑的眼镜。
心里的想法,只有惊叹,建立起这个金融帝国的人太强大了。再观雷迪斯发展的历史上,雷迪斯的总裁几乎没有露过面,所有的事情都是交托给副总裁Cary来做,而现在Cary亲自来到了中国,来打开中国市场,这无疑是以一种事在必得的态度来的。而齐氏这边,齐相天已经放权,齐冉宇只负责擎风,目前尚是自顾不暇,而齐冉君不甚清楚但是传闻中能力一般,两家企业财力上不相上下。
两相对比之下,齐氏的优势只有人脉和势力。雷迪斯目前签署的合同显然是吃亏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难不保他们突然发难。
夙沙沉璧断定自己这个公关不好做啊。
“你在干什么?”
“我……”夙沙沉璧一惊,回头看去,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很眼熟。
那天在电梯口!
夙沙沉璧突然想起自己正在看的东西,忙回过身关掉文档。在察觉到自己的不礼貌行径后,再回过身时,那个帅哥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
“抱歉,缪杰尔先生,我是齐氏派过来,负责双方合作事项商谈的职员夙沙沉璧。”夙沙沉璧背书一般溜完一串话,僵硬地笑笑,伸出手。
Cary缓过神来,微笑地握住伸过来的手:“很高兴再次见到你,可爱的东方男孩,夙沙沉璧。”这个名字,Cary念的十分拗口。
“啊?哈哈,缪杰尔先生真会开玩笑,我已经快28岁了。”
Cary故作惊讶地打量了一番:“哦?真的吗?你看上去还很小的样子,我原本还怀疑你是不是未成年。”
“可能是东方人看上去普遍偏小的缘故吧。”
“也许吧,”Cary耸耸肩,“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Cary想起那天晚上和齐冉君吃饭的场面,一开始表现出一副英勇就义的神情,在后来得知自己对那个在电梯口遇见的可爱男孩有“兴趣”后,又是一副松了口气的表情,接着就迫不及待地答应了由夙沙沉璧来负责这个合作。
其实前一天的竞标失败,Cary是十分恼火的,再加上齐的不合理要求,更是让他火冒三丈,但是他一直压抑着怒火,直到他看见齐的那个小情人和弟弟,觉得也许齐的要求会让一切更有趣,他才重新拾起原本玩乐的心态。
离间计
齐冉君耷拉着肩膀垂着头立在母亲面前。余梅很恼火,一直倚为左膀右臂的侄子余晏尚还在狱中,眼前这死小子居然还拖了一把后退,把眼看就要放出来的人又塞了回去。眼前这状况,连老爷子都不能去求,别看老爷子他不管,可心里头什么都明白着。
齐相天这十多年虽然一直与长子不合,但是该给的该扶助的也都做了,虽然两人总是一副水火不相容的架势,见面的时候齐相天也总是对这长子怒目而视的样子,但是陪了老头子几十年,她又怎么会不知道他一直对长子心怀愧疚,这才诸多容忍。
只是因为以前的事对自己也有所歉疚,这才对她的小动作也睁只眼闭只眼,但要他出手相助那是妄想。
余梅越是生气,脸上越是不动声色,冷冷地看着自己儿子:“跪下。”
齐冉君闻言一怔,没有动,最终在母亲气场的有气魄下再次屈服了。
“你个不争气的东西!你以为事情就这么成了?”余梅淡淡地开口。
“妈,我没有……”
“你没有?哼,齐冉君,我把你从小拉扯大,你肚子里有几根花花肠子我会不知道?”自己儿子如此不成器,不免有些恨铁不成钢,但从未想过懦弱的儿子居然会来算计自己,余梅的语气愈见严厉,“你给人家万局长的公子什么东西?我让你和他们相处,不是让你玩的,打交道打交道,你就拿来对付自己人,要不是我和万夫人有点交情,恐怕你这副总也不用做,直接让给你大哥了。”
“他?他都自身难保了。”齐冉君不以为意地还嘴道。
余梅冷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