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疯狂-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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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总算是可以干点儿实事了。
没想到薛雨霏他怀中微微一挣扎,说道:“夫君,现还不行。”
“还有什么事?”真折磨吴世恭耐心啊!
“还没喝合卺酒呢。”
哦!原来还要喝交杯酒。可吴世恭往房间中间桌子上一看,没发现有杯子啊。薛雨霏从吴世恭怀中钻出,走到桌子前,拿起了一只葫芦,轻轻一分。原来浑然一体葫芦便分成了两个卺瓢,之间还有红丝线相连。从桌上又拿起了一瓶酒,将两个卺瓢斟满酒,俩人各拿起一个,手臂交错而饮。
放下了手中空卺瓢以后,吴世恭问薛雨霏:“还有什么节目?”
薛雨霏小声地回答道:“没有了。”却拿过那对卺瓢,把两个卺瓢掷于床下,两个卺瓢恰好一仰一合,薛雨霏便满脸喜se地笑了。吴世恭看着地上那一仰一合两个卺瓢,莫名其妙挠挠头,这个算是什么仪式?难道摔了葫芦就可以蹦出七个金刚葫芦娃?
不过,没事了就好。吴世恭一把把薛雨霏搂了过来。要牢记住自己赘婿身份,该干正经工作了。吴世恭嘴和双手不断地薛雨霏脸上和身体上亲吻着和抚摸着,吴世恭这个**高手挑逗之下,薛雨霏很地因为情动而神se迷离,不知不觉中,这俩人都脱去了衣服滚到床上被窝中。但相对于吴世恭粗大,薛雨霏生涩水道太狭隘了,尤其是吴世恭破除关隘那一刻,薛雨霏紧紧地咬住了嘴唇流下了眼泪。吴世恭是量地轻拿轻放,感觉上比和棋逢对手高手大战一场以后,还要累。心中不禁感叹:夹缝里求生存工作确实不好干呢。
完事以后,吴世恭把薛雨霏拥入了怀中,双手温柔地抚摸着薛雨霏那象丝绸般光滑肌肤,给于薛雨霏以安慰。薛雨霏也象一只小猫般蜷缩吴世恭怀中一动不动。俩人正享受着这温柔时光,突然,吴世恭感到怀中薛雨霏身体发生了颤抖,而且抖动得越来越大。吴世恭奇怪地松开薛雨霏,向下看去,只见到薛雨霏低声哭泣。
“怎么啦?”吴世恭关心地问道。今天所有洞房过程都很正常啊,薛雨霏怎么会洞房完毕以后哭呢?是不是刚才自己动作太猛烈了,她身体有些不舒服?
没想到,随着吴世恭问话,薛雨霏是越哭越大,一下子变成了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妾身忘记床上放白绫了。”
“白菱?”吴世恭听了薛雨霏哭诉就有些摸不到头脑了。菱还有白se品种?不过估计可能和红蛋变红是差不多原因吧。不过,床上为什么要放菱?菱这玩意,有棱有角,睡得多不舒服啊!大明朝婚姻习俗真奇怪。洞房前要摔葫芦,洞房时床上要放菱。不像现代,寂寞女人床上放着几根黄瓜和茄子就行了。
直到薛雨霏从床脚边抽出一块白布来,吴世恭这才明白,白绫就是白布,原来是薛雨霏忘记放白布收集落红了。这也要怪吴世恭,刚才他房事前熟练**动作,把薛雨霏这个初经人事小姑娘弄得迷迷糊糊地找不到北了。
明白了事情原因以后,吴世恭有些啼笑皆非,你这个薛雨霏是不是完壁,难道我还不知道吗?吴世恭连忙把薛雨霏再次地拥入怀中,安慰道:“不要着急,不要着急。你想想,虽然白绫上没有落红,可床上有啊,大不了把床单上那一块剪下后,留作纪念。”
“不行!明天还要检查白绫呢!”薛雨霏很是担忧地说道。
“这就没有问题了。”吴世恭安慰道,“你想想,平常人家,肯定是婆婆检查媳妇。而明天检查你肯定是你母亲,只要你对她解释清楚,她会谅解你。”
看着薛雨霏还是有些担忧,吴世恭笑道:“要不,你把那块白绫给我,我咬破手指,上面滴几滴血就行了。就是你要求我白绫上写血书都没问题。不过别写那些笔划多,那相公我就要大出血了。”
薛雨霏被逗得“噗哧”一笑,想了想,收起了白绫,对吴世恭说:“身体发肤,授之父母。夫君对妾身关心,妾身记住了。不过,明天,母亲大人一定会骂我。”说完,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神se显得分外得可爱。
“那么,我们就休息吧。”
“不行,要等同心烛熄灭以后,我们才可以睡。”
“我们先睡好了,反正蜡烛烧完了总会熄灭。”
“要让那对同心烛一同熄灭,我们才会白头偕老。”
“这么麻烦啊!那么,我们就聊聊天吧。那你小名叫什么?”
“长辈们都叫妾身是霏儿。夫君,让妾身穿上衣服再陪夫君聊,好吗?”
“霏儿啊,其实不穿衣服也行。因为……”
“夫君你骗人……”
……
俩人一直聊到很晚,等一支蜡烛要熄灭时,薛雨霏用一把银柄剪刀同时剪灭了另外一支蜡烛,俩人这才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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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清晨行礼()
清晨,门口传来了轻轻地敲门声:“小姐,姑爷,该起床了。”
吴世恭睁开眼,累得不行。昨天等那同心烛熄灭,都过了半夜,根本没有睡多少时间。他重重地打了个哈欠,转身往身旁看去,只见自己小妻子人缩被窝里,只把脑袋露出来,乌溜溜大眼睛静静地看着他。见吴世恭看向她,薛雨霏甜甜地对吴世恭一笑。
吴世恭也对她笑了笑,经过昨天温柔一个晚上,尤其是经过白绫事件这个小插曲,又聊了小半个晚上,俩人感觉上距离拉近了很多。不过吴世恭心里还是感叹道:“就这么一个晚上,两个陌生人就要过一辈子吗?这包办婚姻确实让人有些无奈。不过无论如何男人总是不吃亏。”
听见屋里有了响动,丫鬟们捧着洗漱用具推门走了进来。丫鬟们排成了两行,面对面站着。两排丫鬟排得很不对称,一行四个,一行就绣竹一个,双方都挺胸昂头,看样子谁也不愿意弱了气势。吴世恭看着这种情形,憋住了笑,他来到绣竹这一边。薛雨霏也起了床,那四个丫鬟也连忙上前围住了她。
绣竹服侍着吴世恭穿衣、洗脸。凑了个空子,吴世恭绣竹耳边轻声开玩笑道:“好气势,好胆量,一对四,我们绣竹女侠气势上还是不落下风,真乃是英雄本se也。”听了吴世恭玩笑话,绣竹忍不住“咯咯咯”地笑出声来。
屋里虽然忙乱人很多,但大家都没有说话,因此显得很安静,这就使得绣竹笑声有些刺耳。沉默了一会儿,薛雨霏吩咐道:“梅韵,到相公那儿去帮忙。”薛雨霏那边一个丫鬟就应了一声,之后就来到了吴世恭这边。一下子多了一个陌生人,吴世恭也不好再和绣竹开什么玩笑了。于是,屋里恢复了宁静。
两个人干活就是,很就把吴世恭头发梳好,扎上了文士巾。不过,女人洗漱和化妆显然比较慢,吴世恭等了好一会儿,薛雨霏才收拾干净。丫鬟们把两人迎到卧室外大厅里,大厅正中放着并排两张椅子,吴世恭和薛雨霏椅子上坐好。
估计已经被教了规矩,丫鬟们跪下向小姐和姑爷磕头请安。注意,是小姐前面。行礼完毕后,薛雨霏首先拿出个红包打赏给了绣竹。这让吴世恭有些尴尬,不知道有这套节目啊?自己没准备啊。吴世恭银子都打包箱子里,一时三刻还拿不出来。他犹豫着是否自己马上翻箱倒柜地去找?还是待会儿再给?薛雨霏看出了苗头。她以为吴世恭是手头不方便,所以是打赏不出了,因此开口解围道:“竹韵你们几个赏银,我待会儿给你们。”这才让吴世恭松了一口气,虽然小小地丢了一次脸,但终于过了这一关了。也连带着对薛雨霏感觉好了不少。他向薛雨霏点头致谢。两人房里吃完了早饭,就一同去薛濂那儿拜见。
薛濂和自己原配张夫人坐着等自己女儿、女婿来磕头请安。他心里有些不舒服。估计每一个把女儿当作掌上明珠老丈人都有这种心态。应该说,一开始薛濂对这门婚事还是挺满意,听说了女婿人长得挺健壮,还是个监生。可后来又传来了消息,说他打架被人踢坏了脑子,这让他就有些不高兴了,所幸后是无事。不过,接下来从吴家打听得来消息就有些不妙。首先是说女婿是个书呆子。书呆子就书呆子吧,只要人老实,对自己女儿好就行。可接着从薛强口里得知,女婿为人十分小气,而且做人十分刻薄。这让薛濂不禁有些隐隐后悔。可事到如今,已经木已成舟了,后悔也没有什么用了。薛濂只好自我安慰地想道:“世上十全十美事毕竟可遇不可求啊!”
万历年间,当时薛濂还是阳武侯世子,他被挑选为皇长子伴读。这本是个大大美差,可以和未来皇帝搞好关系。可由于万历皇帝不喜欢皇长子,而喜欢他小儿子,想把自己小儿子立为太子,所以薛濂美差变成了冷差。不过大明朝文官势力相当强大,对于万历皇帝这种违反祖宗规矩行为,进行了激烈斗争。后,万历皇帝无奈把皇长子立为太子,把小儿子立为福王,藩封洛阳。而这十几年战战栗栗和如履薄冰中,薛濂和皇长子府中大太监王安、魏忠贤等结下了深厚战斗情谊。
等到万历皇帝驾崩,皇长子即位皇帝,即明光宗,这些东宫旧人立刻咸鱼翻身,掌握大权。可明光宗这个皇帝也不长命,没到一年,也驾崩了,皇位传到了现天启帝手里,可天启帝喜欢玩乐,尤其喜欢做木匠活,对魏忠贤他们又十分信任,几乎到了言听计从地步。因此,这些东宫旧人地位是水涨船高。而薛濂也是手掌重权,总督京营,成为掌握御林军两位军事贵勋之一。
明朝御林军体制是这样。总督首领是御马监派出大太监,辅助就是两个军事贵勋。而魏忠贤是司礼监大太监。作为内监二十四监中有权力两个部门,司礼监和御马监大太监之间关系肯定不十分融洽,否则皇帝也不放心啊。魏忠贤把与他关系十分良好薛濂和李承祚放到了那个位置,那意思也就很明显啊。看样子枪杆子理论不仅现代人知道,古代人也相当得明白。
不过薛濂虽然和魏忠贤私交很好,但骨子里还深深烙着忠君思想。谁是皇帝,我就忠于谁。现,魏忠贤也很忠心于皇帝,所以,听从魏忠贤命令也是可以接受。
薛濂看到自己女儿和女婿进来,又瞧见自己女儿神se平静,薛濂露出满意笑容。
什么时代做什么事,也谈不上抗拒与否,吴世恭和薛雨霏跪下给薛濂和张夫人磕头,俩人一边磕头一边说道:“给侯爷和夫人请安。”
叫着这称呼,吴世恭就有些好笑。叫自己老爹为侯爷,叫自己老丈人也为侯爷。如果勋贵聚会,这几十个侯爷该怎么叫才能分得清楚。不见得叫“吴侯”、“薛侯”,如果这么叫,倒和到了花果山差不多。
受完了小夫妻俩磕头请安,薛濂没作声,倒是张夫人把他们招呼起来。张夫人倒挺慈祥,笑眯眯地说了些夫妻和美叮嘱话,就把自己女儿拉进内室说悄悄话去了。
薛濂让吴世恭坐一旁椅子上,沉吟了一下,没话找话地问了些吴世恭家里情况。吴世恭也是薛濂问一句,他就答一句。不长时间,问话就结束了,场面就有些冷场。这时,一个中年文士来到门口打破了这尴尬场面。
这中年文士向薛濂和吴世恭拱了拱手说:“侯爷,学生知道,侯爷爱女亲事期间打扰很不应该,但这件事很急,大伙儿都等着侯爷拿主意呢。”
薛濂点了点头,从椅子上战了起来,走到门口要随那中年文士而去,可又停下想了想,转身对吴世恭说道:“你也一起来听听吧,和你差事也有些许关系。”
“我差事?”吴世恭按捺住自己心中疑问,急忙站起身跟随住薛濂俩人脚步。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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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旁听议事()
他们一同来到了薛濂书房。书房里已经有六个人等候,其中三个穿着文官袍子,一个穿着武官袍子,还有俩人也是文士打扮,估计也是薛濂请幕僚。带吴世恭进来那个中年文士先主动地自我介绍说:他叫“张克华”,再接着把座各人给吴世恭一一介绍,吴世恭也记不了这么多,反正是介绍到何人就向他拱手致意,只记得其中,一个是顺天府官员,一个是工部官员,还有一个是户部官员。那个军官是京营军官。众人也客气地一一回礼。众人分别坐下,吴世恭也坐书房一个角落里听着他们议事。
原来这事又要说到了王恭厂大爆炸。出了这事以后,户部拨了一万两,大内内库拨了一万两,共两万两白银让顺天府、工部和京营联合救灾。后,魏忠贤为薛濂讨了这个差事,他对皇帝说,派个勋贵主事,能够有利于显示出朝廷重视,有利于灾民安心。皇帝也深以为然。于是,皇帝下诏让薛濂总负责这次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