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疯狂-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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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贵常从交游,称为“老一官”。
而郑一官日本生活是财色双收,当时日本松浦侯介绍了平户侯之家臣田川昱皇之女田川松缔婚。而田川氏所生郑一官长子就是后世赫赫有名郑成功。
而此时,荷兰人军事和商业复合体“东印度公司”已经占领澎湖,而李旦居中斡旋,说服荷兰人退出。转移台湾。郑一官被李旦派到澎湖,担任荷兰人通事。
接着郑一官就成为了荷兰人爪牙,为荷兰人独占整个台湾立下了汗马功劳。而到了天启五年四、五月间,也许是荷兰人手下没有太多发展,或因奉义父李旦之命,郑一官离开荷兰人,开始亦商亦盗海上生涯。
但几个月后,李旦就死后,他台湾产业和事业都归郑一官所有,这为郑一官合并当时台湾既有其他汉人武装势力。以及从大陆招收势力到台,创造了条件。
而当时,颜思齐与杨天生、陈衷纪、郑一官等二十八人是拜盟为兄弟,众推颜思齐为盟主。可是一个多月后,颜思齐豪饮暴食染了伤寒病又死了。郑一官一跃为盟主。
你也不要说,郑一官运气也真好。死神为他扫清了道路扶持着他一步步地往上窜。由此也后世引发了是郑一官连续下毒手猜测。
郑一官自立门户后。从福建招徕了郑兴、郑明、杨耿、陈晖、郑彩等部将。他将部下分为十八先锋,结为“十八芝”,并从此改名为“芝龙”,而不再称“一官”。郑芝龙继续拓垦大业,势力不断壮大,成为当时海上大武装集团。
天启六至七年。郑芝龙自率船队袭击福建漳浦,劫掠金门、中左所和广东靖海、甲子等地,不久又回师福建,再犯厦门。袭铜山,陷旧镇,击败金门游击卢毓英、福建总兵官俞咨皋进剿,纵横东南海上,声势所向披靡,官兵疲於奔命,莫可奈何。
奔袭中,郑芝龙等还招抚了泉州饥民数万人赴台拓垦,沿海饥民及无业者竞往投靠。这一仗郑芝龙打败官兵和许心素,使厦门从此成为郑氏地盘,势力日益强盛,官兵不能敌,也代表着泉州帮势力兴起。
而郑芝龙海上势力日益扩张强盛,引起明朝统治者恐惧,多次派兵追剿,但均失败。明政府既无力剿灭郑芝龙,又为了利用这支海上势力与荷兰人抗衡,镇压其他“海盗”,只好对郑芝龙施行绥抚。
不过,由于郑芝龙集团力量大幅度发展,对荷兰殖民者也造成很大威胁,荷兰船只一中国海露面,就为郑芝龙集团截获,为此,天启七年还发生一场驻台荷军与郑军战争,结果荷军败北。
接着就是明廷对郑芝龙几次招抚了。前几次都没有成功,直到崇祯元年七月,福建巡抚熊文灿才成功地招抚了郑芝龙。郑芝龙率部降明以后,诏授海防游击,任“五虎游击将军”,离开他多年经营海上贸易根据地台湾,坐镇闽海。此时,郑芝龙有部众三万余人,船只千余艘。
不过让人好笑是,郑芝龙招抚成功,后却成为了熊文灿一道催命符。不过这也是后话了。
接着就是郑芝龙扫清其他海盗势力表演时间了。对于郑芝龙降明,原先兄弟纷纷自己拉旗自立,于是郑芝龙把他们一一击垮。到了后,只有原先与他一起出生入死刘香,拉了一股势力到广东,继续其海上劫掠营生。而刘香势力与荷兰人勾结,一段时间内对郑芝龙造成很大威胁。
崇祯五年,郑芝龙与刘香船队福州附近遭遇,发生血战,从早上打到傍晚,双方各死伤近千人。郑芝龙弟弟郑芝虎身上两处负伤情况下,冲入敌阵,被刘香人用四爪锚和铁链缠住,几乎不能脱身,后来是部下拼死救出。而刘香本人则向南逃逸而去。
崇祯六年七月,任荷兰台湾长官普特曼斯为迫使明朝开放贸易,企图用武力强占大陆沿海,刘香帮助下,不宣而战,派出八艘战舰,对刚刚追剿刘香回到厦门没有戒备郑芝龙部和明朝官兵发动突袭。击沉、烧毁和弄沉港内郑芝龙和明朝官兵二十几艘战船。
而这些船只是郑芝龙精锐部队,也是当时中国先进海上武装船队,船上配备完善,架有十六、二十到三十六门大炮。
然而明朝厦门官员驻军遭到荷兰人痛击后,采取息事宁人态度,找人与荷兰人疏通,表示愿意通知厦门、金门、烈屿、鼓浪屿及附近各岛百姓送上二十五头牛、二十五只猪和一百只鸡,希望荷兰人不要再伤害百姓,使他们可以继续安心耕种。
可是,殖民者们会放下屠刀吗?九月,普特曼斯与刘香台湾大员汇合,准备再度进攻郑芝龙。
而得到消息福建巡抚邹维琏檄调诸将,大集舟师,准备痛击荷兰侵略者。身任“五虎游击将军”郑芝龙担任战斗前锋,实际负责运筹指挥这场战斗。
郑芝龙舟渡漳州海澄,誓师出发。不久澎湖遭遇战中,焚毁荷船一艘,生擒荷将一名,溺死荷兵数百。
十月二十二日,由郑芝龙带领,明军一百五十艘左右帆船金门料罗湾追上荷兰大船九艘、刘香船五十多艘。郑芝龙报仇心切,奋勇当先,使用铁钩钩住敌船纵火焚烧战术,共焚毁荷兰艇一艘,并捕获另一艘艇。刘香临阵败逃,普特曼斯狼狈退回台湾。
经此一役,郑芝龙声势大振,普特曼斯只好放弃与刘香勾结,改与郑芝龙修好,转而表达今后想台湾、而不是强势前往福建寻求对华贸易意愿,由郑芝龙派船到台湾进行贸易。郑芝龙也不原长期树敌,因此一位住热兰遮城同安商人林亨万居间协调下,双方同意进行贸易往来。于是福建商船开始驶抵台湾。
不过此时郑芝龙已经成为了荷兰殖民地心腹大患,东印度公司史料说:如果公司想存下去,必须把一官这一根刺从公司脚下拔除。郑芝龙势力之大由此可以想象。
从郑芝龙经历可以看出,他根本就是一个没有民族大义,只知道赚钱和享福人。他就任海防游击以后,郑芝龙家乡晋江安海镇建置豪华府地,甚至为此豪宅开挖了近几里长人工运河,真让现代一些土豪为之羞颜啊!
这豪宅历时三年又二个月告峻。而安平成为郑芝龙拥兵自守军事据点和海上贸易基地。并且郑芝龙还搜罗了当时明朝几乎所有能够制造大船工匠,垄断了海船制造。
郑芝龙利用泉州安平镇航海和经商基地,打破明朝官方海禁,繁荣海市,武装船队旗帜鲜明,戈甲坚利,航行于中国沿海、台湾、澳门和日本、菲律宾等东南亚各地之间,充分利用自己权势和财力,扩大海上贸易,几乎垄断了中国与海外诸国贸易。
而现,挡郑芝龙路前就只有大海盗刘香了。因此,这次郑芝豹到南京城活动,正是寻求南京各大衙门支持。当然,能够为郑芝龙官升一级,那也是求之不得大好事。反正郑芝龙不缺钱,他剩下只有银子啦!
原来历史上,对郑芝龙和郑成功这对父子有个很绝妙评价——郑芝龙是有大才无大志,而郑成功是有大志而无大才。
所以到了后来,被长期享乐磨灭了雄心壮志郑芝龙乖乖地带着一千多万两私财,到北京城投降了清朝,却立刻被豺狼一样满族权贵当成肥羊而杀害了。
而这个历史,郑芝龙命运会怎么样呢?(未完待续
*d^_^b*
第四百章 峰回路转()
又逢清明阴雨季节,路上赶路也很辛苦,所以吴世恭那天就安排着一行人早些找了家客栈,准备休息一天。
不过晚饭以后,吴世恭看到陶辛躲角落里低着头不知道干些什么,他就悄悄地从陶辛背后走了过去。探头一看,原来陶辛正聚精会神地点着一叠粮票。
“带着这么多粮票干什么呢?”吴世恭一下子好奇了起来。
突然闻听身后有人问话,陶辛手忙脚乱地就想把那些粮票塞进怀中,整个动作好象就是做什么坏事。
“干什么啊?偷偷摸摸干什么啊?”吴世恭一见陶辛毛糙样,立刻就板起脸教训道,“难道我这个做师傅会抢你粮票啊?”
“嘿嘿!师傅!”陶辛这才看清背后是吴世恭,他傻笑着摸了摸自己后脑勺。
“别傻笑了。我问你,你带着这么多粮票干什么呢?”
“师傅!”陶辛急忙回答道,“这些粮票可是我偷偷地藏下来。我军饷可是一直全部交给我娘。我娘说了,要给我存着来讨媳妇呢。”
“嘿!”吴世恭被陶辛回答给逗乐了。自己怎么会摊上这么傻一个徒弟呢?谁会管你藏什么私房钱呢?于是吴世恭没好气地接着问道:“我是问你带着这么多粮票去南京干什么啊?”
没想到陶辛一下子涨红了脸扭捏了起来。犹豫了半天,他终于吞吞吐吐地回答道:“师傅!徒儿听说南京城中南货很多,想给小洁买些东西。上次我去北京城忘了买东西,回家以后我娘还骂我呢。”
吴世恭立刻心中大骂。没想到那陶氏竟然教唆起她儿子勾引自己女儿了。不过一想到自己每次带着亲兵回府,小洁总是以迎接自己为借口,与陶辛眉来眼去。所以心中也只能够感叹女生外向了。
不过吴世恭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就问陶辛道:“那你带没带银子啊?用粮票南京城可买不到东西啊。”
“真吗?师傅?”陶辛立刻急了起来,“可是汝宁、归德,我们汝宁军粮票都能够买东西啊!为什么南京城内不可以买呢?徒儿这次就没有带银子啊!师傅,怎么办呢?徒儿都和小洁说好了啊!”
吴世恭是立刻瞪大了眼睛,没想到陶辛和小洁竟然自己眼皮子底下就建立了联系了,早恋少男少女潜能量确实无穷啊!
也没办法了,吴世恭没好气地说道:“要买什么东西,我就先借给你银子吧。别哭丧着脸啦!”说完以后,吴世恭简直就想抽自己嘴。真是犯贱啊!竟然借银子给陶辛,让他可以顺利地泡自己女儿去呢。
不过听了吴世恭话,陶辛立刻是眉开眼笑。但是他想了一会儿,还是有些担忧地对吴世恭说:“师傅这次是去借银子。徒儿拿了你银子不太好吧。”
可吴世恭心中刚刚有些宽慰陶辛懂事,没想到他接下来话又露出了尾巴:“不过师傅开那是金口。总不会骗徒儿吧。”
吴世恭立刻给了陶辛一个暴栗,笑骂道:“师傅再怎么穷。也不缺借你那几两银子。”
吴世恭并不担忧此行顺利。他知道只要自己舍了脸皮,南京城勋贵人家不会缺这些银子。再怎么说,每个勋贵人家总是都能够拉扯到亲戚关系。
…………
二十几天后。
吴世恭到达南京城已经半个多月了。拜访了十几家勋贵。有着薛府薛濂求助信,那些勋贵倒还与其见面。可是一谈到借银子,都没了下文。
一般也就是派个子弟招待吴世恭一顿筵席,客气点也会奉上一、两百两银子程仪。完全就是打发叫化子。到了后吴世恭也发了狠。什么脸皮不脸皮,只要你们敢送,吴世恭就敢收。反正自己也是勋贵中一员,要丢脸那就一起丢脸吧。
吴世恭几次就想拂袖而去。可是汝宁军基业毕竟舍不得,说不定会遇上一位好心勋贵呢?虽然吴世恭知道那种希望很渺茫,不过吴世恭还是强忍着怒火和不耐,准备拜访完所有勋贵以后再回汝宁。至少自己也是努力过了吧!
这一天吴世恭准备自己下榻客栈中休息一天,接着就以速度拜访完剩下勋贵,然后地离开南京城这个伤心地。
忧愁烦恼瞌睡多,吴世恭正自己房中迷迷糊糊着呢,突然几下敲门声把他惊醒了。陶辛屋外禀告道:“师傅!你些起来,有位马公子来拜访您呢。”
吴世恭是不知道,自己这些天南京城所作所为已经成为了勋贵圈子中一个笑柄。吴世恭“光辉事迹”当然也传到了南京勋贵领袖——魏国公徐弘基耳朵里,于是魏国公徐弘基就把自己世子徐文爵给叫了过来。
魏国公徐弘基吩咐道:“今日听闻一公侯之子来到南京,其先为吴侯弃子,后为薛侯赘婿,之后又被逐出京城为一地方武官,穷困潦倒。此次又到南京各处人家厚颜化缘,其状甚怜。汝寻机款待其一二,备礼礼送出南京,让其休得南京丢了体面。也要记住了,让其领略一下南京繁华。有什么花销,就去帐上支出吧。”
魏国公世子徐文爵一听是大喜。其实明朝勋贵群体中,南北也形成了两个派系。北京城认为自己离皇帝近,容易得到皇帝信任,所以觉得比南京城高人一等;而南京城,认为自己江南膏腴之地,比北京城富裕,所以也对北京城看不起。这就有点类似于现代北京人和上海人了。
而双方之间虽然通婚频繁,甚至有着大量合作生意,但是也有些互相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