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疯狂-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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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郭曾庵十七岁时候,他父亲重病而亡了,刚成年郭曾庵,一下子脱离了游手好闲日子,要承担起支撑整个家族重任来。
应该说,郭曾庵那时候表现也好象是一下子长大了。可是毕竟他还年少,又没有以前,向他父亲完整学习怎么样接手家族里生意,因此,刚接受家族生意以后,郭曾庵也着实吃了不少亏。
可郭曾庵脑子转很,他索性把自己郭家,完全依附扬州盐商四大家族之一林家身上,虽然这么一来,自己郭家所获是少了一些,可是有了林家撑腰,郭家终于渡过了那一段困难期。
也不用说,郭曾庵那种公子哥莽撞性格,说话不经过大脑思考形象也是深入扬州当地盐商心里。而是以后,郭曾庵往往林家示意下,成为了向着林家对头首先开炮角色。因此外人看来,郭曾庵已经完完全全地成为了林家马前卒了。
久而久之,郭曾庵鲁莽又愚蠢样子,扬州也就路人皆知了。可郭曾庵真是这样人吗?其实他外表下,隐藏着精明和野心,他无时无刻就想着重振自己郭家。要不然,没有了郭曾庵精明,他郭家也早就被其他盐商连皮带骨地吞了下去了。
半个月之前,从扬州盐运使衙门传出来一个消息。对于扬州盐商来说,这扬州盐运使衙门根本就没有什么隐秘事,因为这些盐商银弹攻势下,衙门里官吏和下人,很多都成为了这些盐商眼线。
而这个消息,对于扬州盐商倒是大人心。据说:祈家现家主祈淳安推动下,盐运使管大人已经向他靠山——首辅周延儒大人去信,要求把汝宁府守备吴世恭给调出河南省。
另外从京城来信使反馈消息得知,首辅大人也同意了管大人建议,不久以后,将会调动吴守备到辽东去救援大凌河城,去和鞑子作战拼命去啦!
对于扬州这些盐商来说,虽然他们不久之前,还是和吴世恭达成了比较圆满协议,但是,那种协议,毕竟有些城下之盟感觉。而这种城下之盟,总是落下了那些以为凭着自己银子,很有些心高气傲心态盐商面子。
再说,吴世恭汝宁府和归德府,杀了盐商四百多名手下。虽然那些盐商眼里,自己那些手下并不值钱,可是这打狗还是要看主人面子吧!
不过相对于利益,这面子问题倒是小事了。吴世恭这里已经加收了每石盐货一钱银子。如果能够把吴世恭赶跑话,那这一钱银子不就落盐商腰包里了吗?至于会不会降价?那些盐商对这种提议肯定是嗤之以鼻。等有了工商局,有了《消费者保护法》再说吧。
因此,得到消息所有盐商,都对事情发展是乐见其成。他们就等着吴世恭一离开,接着马上赶到汝宁府和归德府去接手成果呢。
当然,这个消息也是小范围传递,也就是说,扬州城内,只有那有头有脸大盐商才会得到这个消息。象郭家,以及投靠吴世恭陆家,是没有资格获取这个消息。
可是郭曾庵却偶然中得到了这个消息,应该说,他外表那种鲁莽和愚蠢,这次他获得这个消息过程中,起了很大作用。林家大公子和楼里姑娘打情骂俏吹嘘时候,并没有防备着郭曾庵,而给郭曾庵偷听到了。
而这时候郭曾庵,就敏感地发觉了一个机会。他要到汝宁府去,把这个消息告诉给吴世恭,以显示出郭家对吴世恭一种善意来。
郭曾庵想法就是:既然首辅周大学士下了命令了,那吴世恭调动也就铁板钉钉了。而当吴世恭调离河南以后,如果吴世恭势力确实如同其他盐商判断一样,同样离开了河南,那么郭曾庵多也不过是白跑了这一趟,做了一次无用功而已。
可是郭曾庵是来到过汝宁府,和吴世恭当面会谈过。当他上次来到汝宁府时候,郭曾庵除了和吴世恭会面以外,还通过了方方面面关系详细了解了吴世恭情况。
当然,吴世恭真实实力,郭曾庵肯定也打听不到。不过郭曾庵也能够肯定,吴世恭实力根本就不止表面显露那一些。
因此,郭曾庵就做了一个大胆地推测。当吴世恭带着他表面显露出来实力,离开了河南以后,吴世恭那些潜水里实力,依然完全可以控制住汝宁府和归德府盐货市场。
郭曾庵明白,万一自己推测结果成立话,那自己这次向吴世恭卖好行为,将会得到极大回报。这对自己重振家业是极有好处。
就算是吴世恭没有反馈,那结好吴世恭这样一个地方上有实力军将,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当然,郭曾庵也知道自己这个举动,是出卖整个盐商集团利益行为。于是,郭曾庵就找了一个借口,让下人传出去自己闭门谢客不接待外人。
接着,郭曾庵就带着几个随从,火急火燎地骑马赶到了汝宁府城。可是出乎郭曾庵意料之外是,吴世恭竟然不家。这时候吴世恭,刚好动身去了南阳府。这俩人正好走岔了。
无可奈何之下,郭曾庵也只好汝宁府城待了下来,等着吴世恭回归。
而当邓启帆接待了郭曾庵以后,郭曾庵简单介绍之下,了解到朝廷将会把吴世恭调到辽东,去和鞑子去作战。
这突如其来消息,立即让邓启帆大惊失色。于是邓启帆立刻派出信使到南阳府,让吴世恭早些赶回汝宁府城,做出相应对策。
当然,整个事件来龙去脉,郭曾庵也不会和邓启帆详谈。因为郭曾庵并不知道邓启帆和吴世恭关系,到底亲密到了什么程度。
而邓启帆也绝对不会把这件事写信上,不会把这件事,透露给信使一星一点。所以当吴世恭碰到了信使以后,才会出现这种,只有一封没头没脑信,却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事发生情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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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一方喜悦一方灰心()
郭曾庵出了守备衙门以后,再三地和送他出衙门邓启帆互相行礼以后再离开。离开时候,郭曾庵脸上虽然一直保持着淡然神情,可是他一进入自己马车车厢,那喜悦神情也就再也忍不住了。
来到了汝宁府城第八天,吴世恭终于接见了郭曾庵。而当郭曾庵把他来意,以及他所知所有消息告诉给吴世恭听了以后,郭曾庵却惊讶地发现,吴世恭态度根本就有些无动于衷。
会面时候,吴世恭一直保持着微笑,只有很少时候会开口追问一些问题,这态度给人感觉仿佛是早就胸有成竹了。
这让郭曾庵也有些疑惑:会不会吴守备已经从其他渠道知道了这个消息,早就针对这个消息做好了安排,所以现才会这么稳如泰山啊?
不过郭曾庵看来,吴世恭这个反应恰好是证实了吴世恭有着潜实力,吴世恭离开河南时候可以控制住汝宁府和归德府盐货市场。
可是如果只是这样倒也罢了,这多证明了郭曾庵判断准确罢了。让郭曾庵有些意外是,郭曾庵结束了讲述消息以后,吴世恭却立刻对其行为做出了奖赏。
吴世恭把南阳府守备李禄介绍给了郭曾庵,他让郭曾庵去和李禄商量一下,李禄驻守两个县城里,销售郭家盐货事宜。
当然,李禄那两个县城,也是有其他扬州盐商负责提供盐货。郭曾庵将来该如何利用李禄势力,从这两个县城盐货市场中分得一杯羹来?如何协调与其他扬州盐商之间关系?如何和李禄分配盐货销售利益?……这些问题都要郭曾庵以后自己去努力了。
不过吴世恭也明确地对郭曾庵做出了暗示:无论将来郭曾庵获取了多大市场,那两个县城盐货,也将按照汝宁府和归德府盐货交易规矩,也就是每石盐货缴纳给吴世恭一钱银子例银来。
郭曾庵被吴世恭那个暗示给搞得十分咋舌。他原先还是以为,吴世恭交给自己李禄那两个县城盐货市场,那是因为李禄和吴世恭亲戚关系呢。没想到听了吴世恭语气,显然吴世恭已经把手悄悄地伸到了那两个县城,这说明吴世恭已经所有人不知不觉之中,完全控制了那块地区。
郭曾庵立刻心中又调高了吴世恭地位,一名汝宁府守备,却可以控制汝宁府和归德府,再加上南阳府两个县城,这样人物完全称得起“枭雄”这两个字。
而且吴世恭又这么年轻,出身又这么高贵。
就算是吴世恭真调离河南,凭着他能力、实力和背景,那也肯定会其他地方打出一片天地来。这样人物,是如何结交于好都不为过。
难能可贵是,吴世恭对于郭曾庵示好举动,立刻做出了极其丰厚奖赏。投靠这样人物,总比投靠林家,被林家作为马前卒,当个炮灰前途好很多吧。
因此,这时候郭曾庵也为自己这次英明举动,有些飘飘然起来。
不提那郭曾庵马车里感觉到自己美梦成真。送走了郭曾庵以后,邓启帆回到了衙门后堂,一眼就看到吴世恭瘫软自己位置上,脸上是一片灰白。
吴世恭心中是一片心灰意冷。刚才听到了郭曾庵消息以后,要不是吴世恭做出了,自己身上遗留前世那种可以克制住自己心理波动,显示出处变不惊表情能力,吴世恭也许早就坐不住了。
自己辛辛苦苦打下这块基业,自己辛辛苦苦练出这支ing兵,可是随着首辅周延儒这道调兵命令,这转眼之间就要烟消云散了。
不用说抗命不尊了,相对于首辅周延儒代表明朝朝廷,吴世恭知道自己现有几斤几两重,那结果肯定就是鸡蛋碰石头,除非是自己立刻造反。可是造反结果又会怎么样呢?吴世恭心中盘算了一下,还是……鸡蛋碰石头。
那也只有乖乖地听命令到辽东去打仗了。可这仗打得又有什么意义呢?打败了当然一切休提。可打胜了那又怎么样呢?给自己提上一官半职,接着让自己南征北战,不把自己练出ing兵消耗殆,那朝廷也绝对不会罢休。
而且不管怎么样,自己肯定也回不到这河南来了,对于首辅周延儒来说,把自己一名小小守备调动一个驻区,那会很难吗?
吴世恭深深地有些自责。当时自己订出收取盐货例银规矩,确实也明白有着调动自己驻区这个弱点。可是自己还是忽视了这一点,认为两、三年之内,总没有人敢碰自己这个位置吧。
可现情况就是,扬州盐运使和祈家那位家主立刻发现了这个弱点,他们利用首辅周延儒关系,马上就向着自己要害招呼了。
吴世恭深深地感叹道:“不可以小瞧古人,小瞧他人啊!那盐运使和祈家家主既然可以称霸一方,他们智力和能力怎么会比自己小呢?”
邓启帆看到吴世恭神se很不正常,虽然他也知道原因,可是邓启帆还是忍不住问道:“大人,您怎么样啦?”
吴世恭呆呆地又坐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有些丧气地说道:“我想着我过去事呢。”不知不觉中,吴世恭对邓启帆也不再自称为“本官”了,他现心情,就想要找个朋友聊聊天。
“哦?那大人想起自己过去什么事了呢?”邓启帆也旁边椅子上坐了下来。他基本上也了解吴世恭现心情,于是就顺着吴世恭话说了下去,想着找机会排解一下吴世恭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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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男人的手()
吴世恭眼神聚焦远处,一边回忆着一边说道:“从我记事时候开始,我总是很奇怪一件事,我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为什么和我兄弟姐妹都会说说笑笑,可是为什么不喜欢和我说话呢?”
“可到了我长大了一点我才知道:我一直认为母亲大人,也就是我一直叫着夫人,她原来是我父亲大人正妻。并不是我生母。而我生母生我时候难产故世了。”说到这里,吴世恭自嘲地笑了笑。
“子不言父过!对于父亲大人对我态度,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可是我小时候,就是盼望着父亲大人夸奖我几句,就是和我多说几句话也行。可是,从小到大,唉——!”说到这里,吴世恭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
“我记忆中,好象父亲大人,我小时候就夸奖了我一次。那次是我一位姑母回侯府,我和我兄弟姐妹都向姑母磕头行礼。姑母给我们每一个人红包时候,拉着我手说道:‘世恭手倒是肉鼓鼓,很可爱啊!’”
“父亲大人就一旁说道:‘这孩子就是这双肉手还不错了,长得象个女孩子一样。’听了父亲大人这句夸奖话,我暗地里高兴了好长时间。”
“我知道我是其貌不扬。所以得到了这个夸奖以后,我为自己这双手骄傲了好长时间。真,骄傲了好长时间。”吴世恭一边说着,一边抬起自己双手来回看着。
“一直到了现,我双手都是肉手,这手背上也一直有着**。一到了冬天,一不注意,我双手就会生冻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