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圣天下-第3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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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但你送给他的那把剑,一定不能落在魔人的手中。”
渔歌神色一凛,这才知道原来老者下令发兵的理由是落在了此处。
“就算如此,可这种事情,为什么不能派我前去?你明知道天狼他……”
老者抖了抖手中的鱼线,似笑非笑地回答道:“因为你跟他是朋友,别说是你,就连你妹妹,我也不能放心,所以这几天,你们就留在我身边,哪儿也不准去。”
说着,老者转过头看向另外一侧的第三个人,柔声笑道:“碧落黄泉可是神兵,煞气甚重,你用它来钓鱼,会有鱼儿上钩才怪了。”
随着老者的视线看过去,许久不见的妖族三公主,五条,正老神在在地坐在岸边,学着老者有模有样地执杆垂钓,不过她所用的鱼竿可不是凡物,而是昔年神兵榜排名第十的碧落黄泉。
这一幕若是被武道中人看到,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被她给气晕过去。
简直就是暴殄天物,杀鸡用牛刀啊!
听得老者训诫,五条忍不住撇了撇嘴,争辩道:“父亲大人,您可别想糊弄我,别以为我不知道,就算我用普通的鱼竿也注定是什么也钓不上来的,有您老人家往这儿一坐,方圆千里的鱼儿早就跑得精光啦!”
老者哈哈一笑,随即挪揄道:“说起来,你们二人皆在机缘巧合之下跟那苏文有所相识,一个跟他成了朋友,一个是承了他的救命之恩,我很好奇,在初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会选择信任此人?或者说,他到底有什么特别的?”
闻言,渔歌只能暂时将心里面的恼火压了下去,犹豫着答道:“怎么说呢,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对他有了一种很亲切的感觉,他的身上有一种……”
说到这里,五条忍不住抢先接口道:“有一种很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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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莫语知道,大伙儿可能会爱看苏文的故事,咱们才刚刚回归主角视角一小会儿,突然又要转开,实在是有些难受。
但出于君的写作习惯,有些事情是必须要交代清楚的,如果只写主角就会把整个故事大背景变得单薄,故事讲起来也比较仓促,所以只能对那些不太适应此节奏的朋友们道一声抱歉了,但请各位相信,故事,一定会是一个好故事的……。。
第五百四十六章 人世难安()
大漠河边的一席对话,便决定了如今整个妖族的态度,更让整个人间变得更加动乱了一些。
如果说沧澜皇自雁荡山起兵,发动人族内战,是这个乱世的开端的话,那么在葬花岭一役,当圣令当空,日不落平原安然无恙的那一刻,却并不代表着乱世的结束。
如今不仅整个人族文道学子闻风皆动,就连妖族也出兵了,那么,魔族的态度呢?
现在就世人所知的,幸存于世的魔族人总共有六位。
分别是当今魔族殿下,或者说未来的又一位魔君,佑生;于迷失沼泽的兽冢中蛰伏百年而出的魔族圣女,浅夏;于妖域归隐百年的魔族老管家,衣威泊;曾几何时被誉为卫国第一美姬的,倾国倾城柳施施;以及魔将花雕和大祭司。
至于苏文在南疆所遭遇到的巴莫和常明,暂时还未曾暴露身份,所以没有被计算入内。
但即便就算是把这些人全部加起来,其实魔族如今的实力也非常孱弱,或者说相对于人族和妖族而言,就像是圣雪峰脚下的一只蚂蚁。
不管是在圣域的眼中,还是在妖帝的御下,都没有人会认为单凭这几个魔族人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唯一有些惊险的,还是黄鹤楼一役。
如果当日真的让魔族人袭杀三公主五条成功的话,那么今日圣言大陆的格局会变成什么样,真的很难说。
不过好在。大祭司的谋划最终还是失败了,所以在那之后。他们只能重新蛰伏起来,重新机会。
在这期间。一旦他们被人、妖两族强者看破行藏,那么着他们的,就是灭顶之灾!
不过好在,这一切并没有发生。
或许是因为大祭司所选择的藏匿之所非常隐蔽,也或许是因为人族内战的发生诸圣顾之不及,所以暂时还没有抽出手来收拾他们。
直到今时今日,苏文被宣告为魔族奸细,那么魔族本身的态度就很关键了。
他们会不会顺水推舟。接纳苏文呢?
就像当日在葬花岭的入口处,花雕向唐吉伸出橄榄枝那般?
正如旬尘的老师所说,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虽然苏文在这之前破坏了他们袭杀三公主的计划,更拿走了魔族至宝,黄鹤楼,但如果苏文肯加入魔族阵营。那么这一切都不再是问题。
对于现如今魔族的境遇来说,如果能获得苏文的投靠,不仅能在士气上狠狠地打击人族,更能纳其惊世文才为己用。完全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但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样的可能性,至今在魔族方面。却没有发出的回应。
佑生、浅夏和大祭司三人仍旧隐匿不出,花雕则前往了燕国边境帮助沈木。柳施施虽然出现在了汜水关外,却在救下白剑秋后不知所踪。衣威泊倒是原本一直跟在唐吉和苏文身后,但至少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还没有与苏文再度见面的打算。
那么,魔族人到底在想什么?
或者说,他们想要干什么?
这个问题不仅圣域想知道,全天下都想知道。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封加急战报被送到了翼城的皇宫之内,上面只有五个血红的大字:
戍北关失守!
……
可惜的是,这个消息却是来得有些晚了,在这之前,从来没有人能够预想到,当圣令当空,日不落平原暂时得以保全的时候,战争却并没有结束!
燕军竟然攻破了戍北关,千军万马踏进了卫国的疆土。
人们更加没有想到的是,葬花岭一役也并没有因为苏文的逃亡而画上一个句,就在苏文走出汜水关,向迷失沼泽进发的时候,另外一件震惊整个文道世界的事情发生了。
这件事情的主角不是苏文,却都与苏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且,他们代表着如今圣域最巅峰的力量。
他们被并称为圣域的两大山脉,是除了史圣司马迁之外,世间仅剩的两位突破了圣位的桎梏,看到更广阔、更瑰丽风景的圣人。
书圣王羲之。
以及词圣苏轼。
葬花岭一役,是苏轼的凝神境与王羲之神笔境的第一次碰撞,虽然只持续了很短暂的世间,却让两人在彼此的相互映证之中看到了自身境界再度突破的可能性。
尤其是王羲之。
这位已经快到两百岁的老人非常清楚,自己留在人世的世间已经不多了,如果想要在这个世界上看日升月落,那么他就必须突破自己的文位。
神笔境,已经无法再支撑着他活到下一个一百年了。
在葬花岭一役之前,王羲之还看不到这样的希望,但在那之后,他看到了。
但机遇总是与风险并存的,而且如今王羲之所想要做的事情乃是与天争命,又岂是那么容易便能达成的!
所以在踏出那一步之前,王羲之做了很多准备。
他将守护人间的重任交给了一个初次见面的毛头小子,他回了一趟缙国,去看了一眼春秋书院今日的模样,又与老友,同时也是如今春秋书院的院长,墨圣颜真卿把酒言欢,最后,他回了一趟王家。
缙国的王家。
但他并没有惊动太多的人,只是在灵堂外站了片刻,随即便翩然离开了,整个王家,他只见了一个人。
等做完这一切之后,王羲之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缙国,却没有回归圣域,而是一路北上,因为他知道,那个人也没有回圣域。
然后在某个日光和煦的下午,王羲之在济国明城的饮马湖畔,见到了一别数日的词圣,苏轼。
王羲之认真地看着对方,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想,关于凝之、献之二人的死,你需要给我一个交代。”
对此,苏轼并没有感到太过意外,因为早在葬花岭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一天终究是会到来的,只是他有些不确定,此时是否会显得时机太早。
于是他转过身,向王羲之问道:“现在吗?”。
老人的双眼从未如此的清明过,再也没有了昏昏欲睡的模样,在这一刻,他脸上那些代表了岁月的褶皱仿佛都在熠熠发光。
他郑重其事地看着苏轼的眼睛,点头道:“当然便是现在。”(……)
第五百四十七章 人类历史上最强大的那三个人()
葬花岭一役,苏文总共斩杀了三位半圣。
其中一位是来自天澜国的赫阳。
另外两位都来自缙国,而且是兄弟二人,便是王献之、王凝之。
这两人都是书圣王羲之的后人,而将他们杀害的凶手苏文,身上则流淌着词圣苏轼的血脉,所以不论怎么看,王羲之来找苏轼讨要一个说法,都是非常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此时的苏轼却很明白,这只是一个借口。
他的这位老朋友只是想要借此机会来试一试,看一看,搏一搏,自己到底还有没有更上一层楼的希望。
而王羲之口中的,所谓的给他一个交代,并不是要苏轼真的给出什么赔偿,或者说道歉。
他只是对苏轼发出了一个邀请。
一个肆意而战的邀请。
因为如果想要让王羲之看到再次破镜的可能性,苏轼就绝对不能留手,如此一来,以他们二人如今的境界和实力,一个不好,恐怕便有一人会就此殒落。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对苏轼是公平的。
因为借此一战,苏轼也有可能会看到更高更远的风景,突破凝神境的桎梏,达到从来没有人达到的高度。
但同时,这对苏轼也是不公平的。
因为王羲之本身已经快要走到生命的尽头了,所以才会在最后时刻拼死一搏,但苏轼却还没有走到这一步,所以他完全没有必要答应王羲之的请求。
但最后。苏轼还是点头了。
因为他跟王羲之二人并不仅仅是掌管圣域,守护人间的绝世强者。更是一百多年来的挚友。
他们在圣战爆发之前就已相识,虽然他们一人主修词道。一人追求书道,但他们却有一个共同的老师,那便是魔君屠生。
他们在圣域之中相互扶持,虽然也偶有争执,更在内战局势中代表了两个截然不同的阵营,但在他们两人的中间却从未出现过丝毫的隔膜。
他们在一百多年前就是朋友。
直到今天,仍旧是。
所以面对王羲之的邀请,或者说是请求,苏轼明知此行可能会付出生命的代价。又哪里会拒绝呢?
他唯一的顾虑,就是此战很可能会毁灭整个圣言大陆。
但王羲之并不这么想,因为他知道,场间已经来了第三个人。
“你们两个,这又是何必呢?”
苏轼转过头去,看着那张一百年都未曾改变过的笑脸,心中满是释然。
王羲之笑骂道:“可惜跟你小子打架实在太没意思,不然我老早就找你去了。”
司马迁慢步走到两人身前,摇摇头道:“你要打架。我随时奉陪,而且不管你出手多重,我也绝不还手,可好?”
王羲之没好气地应道:“废话。你也得还得了手才行,你不懂的,恐怕只有在生死之间。才能看到更远的那条大道。”
司马迁沉吟了片刻,犹豫着道:“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出手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说到这里,苏轼立刻抬手止住了对方的话头。郑重其事地说道:“不要开这种玩笑,万一等会儿我跟老王同归于尽了,这个世界,可就交给你了,而且那孩子,也要你看着。”
闻言,司马迁顿时苦笑道:“临战之前说这种话,真的很不吉利,这么大的担子我可担不起,老王以前就说过,我是个不顾大局的人,所以你俩可别想逃脱责任。”
王羲之笑了笑:“没想到你小子还挺记仇的。”
说完,三人相视大笑,平静的湖水顿时皱起了层层涟漪,无风而动。
见到这一幕,苏轼忍不住叹道:“我记得,先生的院子里面,也有这么一座湖。”
司马迁接口道:“然后断岳那家伙就经常在湖边砍树,砍到后来,咱们都没有可以乘凉的地方了。”
王羲之再度笑道:“为这事儿,龟年可没少找断岳的麻烦,我记得他俩还一直想要堂堂正正地打一架来着……”
说到这里,王羲之脸上的笑容突然顿住了,话音也停下了。
良久之后,苏轼才怅然一叹:“是啊,可惜直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