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她很漂亮-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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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得近了,楚河抬手捏上了两人的脉搏,又翻了翻他们的眼皮,发现他们处于一种很奇异的状态,但身体却很正常,什么事也没有。
检查完毕,楚河初步推断这两人如此形态并非药物所致,但具体为何他也说不上来,正欲起身转回去向白墨汇报时,白墨不知何时却已经立在了他的身旁。
“阿墨,这两人身体很正常,但精神不正常,这样的情况我只在一些受到了严重惊吓和蛊惑的人身上见过。惊吓就不说了,你的手下应该没那么废物,但蛊惑的能力,我也只在你身上见过,所以这是怎么了,我不能确定。”
楚河老老实实的交代了自己的发现,不禁又想到了灵落那张风华绝代的脸。那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一次次刷新了他的认知,也不晓得这次又是使了什么手段。
白墨看着草地上的两个属下,今夜的他并没有戴那半张面具,暴露在月光下的容颜有些苍白,眉目精致如画,线条优美,却像是缺少几分生气,除了那双眼偶尔透露些情绪,基本看不到他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阿楚,这不是蛊惑。”
过了许久,白墨再次开口,楚河抬头,却见他已经移开了目光,抬步缓缓的向夜色之中走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如墨的黑夜里。
撇了撇嘴,楚河耸耸肩,没有再跟上去,而是转身往五鹿家族的紫云园而去。
第908章 花生两岸露生香()
相比于白墨,他更好奇五鹿灵落。
在齐宣国,白家本就是一个钟鸣鼎食的世家大族,世代出了许多重臣将领,很是受皇室重用,也是因这强大的背景,当年的白芜才能一举坐上皇后之位。
但与姐姐白芜不同,白墨自小体弱,两岁时生了一场怪病,宫里的太医怎么治都治不好。
楚河的爷爷楚螽是个医痴,最喜研究各种疑难杂症,但他治人有个原则,那就是治疗过程中什么都得听他的,治死了治活了仅凭个人造化,他是不会负责的。
眼看着白墨就要死了,白家无奈之下还是将他送到了木云谷交给楚螽,就这样两岁的白墨就在木云谷留了下来,而这一留就是许多年,楚河便与白墨成了一起长大的伙伴。
白墨自小冷漠孤僻却天赋异禀,也不知道他得的到底是什么病,楚螽研究了这么多年依旧束手无策。小时候楚河常常见到自己爷爷将白墨泡在各种各样的毒汤里沐浴,吃的药就不说了,多得楚河都数不过来,甚至楚螽还尝试过割脉放血以及抽骨治病等等。
那时候楚河都以为白墨活不下来了,结果他在那样非人的折磨中竟渐渐的长大了,那病也像是渐渐的潜伏起来了一样,再没有半分痕迹,而他本人更是神奇,学什么都超级快,甚至好多东西还能无师自通。
是以到现在,不论是武艺还是谋略,楚河都不及他一半。
爷爷楚螽常常骂楚河不争气,可他并不是没有努力过,他是真的不如白墨,还好白墨尊重木云谷技艺不外传的规矩没有学习医毒,否则楚河毫不怀疑现在的医毒圣手就不是自己了。
在白墨的光环照耀下,楚河一度觉得自己什么优点都没有,但好在他心态好,不觉得被打击,一直都乐呵呵的活着。
思绪万千而过,转眼间楚河已经到了紫云园大门前,这座豪华的府邸设计十分精巧。楚河知道不能硬闯,摸索着运用奇门遁甲术晃了进去,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找了棵大树将就着凑合着睡了一晚。
次日天明,灵落一睁眼就感觉到了外面熟悉的气息,走到窗前一看,某个熟悉的人影正倒挂在树上睡得香甜。
见他如此模样,灵落竟有几分想笑,随手从窗台上的花盆里摘了一片叶子射过去。柔软的叶片带着强劲的内力破风而来,睡梦中的楚河感受到危险瞬间惊醒,下意识的躲开了去,却见那片嫩绿的新叶已深深的扎到了树干之中。
后背一阵湿凉,楚河翻身跳下数干,抬头却见不远处的窗前某个容颜清丽的女子正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
四目相对,楚河竟然难得的红了脸,心知是自己冒犯,尴尬的咬唇,突然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一刻他突然想起来对方不仅是个厉害的对手,还是名沉鱼落雁的美女。
不知为何,看着灵落那双精致的眸子,楚河的脸更红了,一路红到了耳根子。
第909章 花生两岸露生香()
“我我不是故意的”
楚河开口,难得的卡词了。
灵落挑唇轻笑,她原本不想和这个背景强大的青年有过多瓜葛,但现在看来已经是不可能,他既然自己送上门来,那就不用白不用了。
思及此,灵落开口,已然换了语气。
“楚公子,我知道你并非登徒浪子,我想你如此纠缠应该是有事想告诉我吧,既然这样,那你说,我听着。”
见她没有误会,楚河卡壳的脑子终于缓了过来,整个人都因此而放松,再次跃上树干,甩着两条大长腿安闲的解释。
“其实也没什么事,我接近你,第一是好奇为什么软筋香对你没用,第二是好奇你那神出鬼没的羽毛暗器。第一你已经解释了,不足为奇,但第二我至今无解,我回去查遍了典籍,并没有它的记录,甚至连阿墨都不知道它的来历,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就过来了。”
楚河倒是实诚,一股脑儿就将所有前因后果托盘而出。灵落听完,微微皱眉,这两点都涉及到了她的隐秘,很难回答,想了想,她也只能找个由头糊弄过去。
“那暗器叫做雪翎,是多年前族中长辈无意间在一座古墓中得到,一直不清楚它的效用,便封存着,最近才被我拿了出来以内力注入使用,它的来历我也不清楚,大概是和你那金丝线一样的存在吧。”
灵落淡淡的说着,她知道楚河家传的那金丝线在凡间来说也是一件神器了,是前辈先能打造,这个世界只此一件,堪称绝世的宝物,引无数人觊觎,而它的锻造工艺,如今也是无处可寻。
楚河听了灵落的解释,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古人智慧无限,这世间有什么未知的东西也属正常,可即使已经知道了答案,他依旧还是赖着不想走。
“那个灵落姑娘,你看我身怀宝物,你也身怀宝物,俗话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天下想抢我们东西的坏人那么多,要不我们就抱团吧。你这么厉害,我这么弱,反正我没事干,你就让我留下,我教你医术,你教我武艺,我们连手叱咤风云,如何?”
灵落倒是没想到堂堂木云谷的少主生活得竟然如此无聊,竟然会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她其实已经打算和他搞好关系了,可是既然他再次刷新了下限,那就再坑他一把好了。
想着,灵落眸子里闪过狡黠。
“好啊,你留下可以,但你都说了,你太弱了,而我不喜欢和太弱的人一起混,这样会有损我的名声。再说你整天无所事事,我可忙得很。
这样吧,如果你能用一年时间,给我创造出一个同江湖里那个秘密杀手组织一样强大的势力,我就同意和你结盟,从此我五鹿灵落就承认你是我的朋友。
当然,我也不是要你白手起家,我可以为你提供创造势力所需要的所有财力和场地以及具体实行方案,你主要负责人脉和跑路就行了,怎么样,考虑考虑?”
第910章 花生两岸露生香()
灵落最后抛出了个疑问句,做为五鹿家的继承人,她现在有的是钱和地,做为一个异世来的灵魂,她也有的是方法,可她现在被太后一脉监视控制着,就缺乏了自由和人脉,这一点木云谷的楚河刚好能够满足。
虽然在自己面前楚河老是一副大小孩的样子,但灵落很清楚,他能在江湖中得到如今的威望和称赞,绝非庸才。
人生一世,生老病死是谁都逃不过的,再厉害的人也会受伤,再强势的人也会生病,就冲这点,以楚河第一医毒圣手的名头,就不知道有多少能人异士甘愿为他驱使。
灵落说完,只见树干上的楚河难得的皱起了眉,显然如灵落所料,他虽单纯,却也不傻,知道这是在给自己挖坑,并不轻易应下,而是考虑一阵后才谨慎的回答。
“你想要我给你建立起一个如阿墨那样的势力,是想用那个势力去对付阿墨和白家吧?虽然我很喜欢你,但我也不能做对阿墨不利的事,所以这个提议我拒绝。我只是我自己,不是谁的棋子,我不喜欢这样被利用的方式,如果你非要这样不可,那我还是走吧,你这个朋友,我交不起。”
楚河说完,纵身跳下树干,从腰间摘下一枚透绿的玉佩。
“我觉得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也心疼你,但我有自己的原则,我不会勉强自己去做不喜欢的事情,这是木云谷的玉佩,将来若你遇上了什么自己不能解决的事情,就来找我吧。”
话音未落,楚河放下玉佩就欲走,他刚转身,几枚柔韧的叶片突然打在了面前阻挡了去路,女子清脆的声音也同时传到了耳边。
“抱歉,我并不知道原来你和白墨是那样要好的关系,我收回刚才的话,并向你道歉,对不起,冒犯了。但我是五鹿灵落,我没有你那样好的身世背景,我这一生有我不能推卸的责任,谢谢你的喜欢,我也很欣赏你,你走吧,希望我们再见的时候,能成为朋友。”
语落,灵落转身离开,她确实现在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之前楚河聒噪着提到阿墨时她没怎么注意,如今才知道他所说的阿墨原来就是白墨。
挑拨离间,那倒真是她的错了。
既然是她错了,那她认错。
楚河回眸时,那窗前已没有了那抹美好的倩影。
心中恍然生出几分失落,楚河垂眸,好像这是他第一次开口对人说喜欢。这女子还真是特别,但他是注定不能留下了。她说得对,她是五鹿灵落,是如今的堇王,她的一生,确实没有自己那么幸运。
心中生起几分淡淡的忧伤,楚河没再停留,脚尖一点跃上远处的高墙,预备离开时回眸看了一眼,春光明媚,繁华朵朵,而这座奢华的府邸却异常冷清,同她一样,美而孤寂。
等到那气息完全消失不见之后,灵落才去窗外的草地上拾起了那枚透绿的玉佩,玉佩质地上成,通体碧绿清透,雕刻成了一个漂亮的楚字。
第911章 花生两岸露生香()
灵落向来欣赏心思纯粹的人,因这一件事,她对楚河的看法倒是改变了许多。但君子不夺人所好,他既然是白墨的朋友,那就不便交往了。
此事就此告一段落,灵落从紫云园回去皇宫时,衡玉刚下了朝回来,他的葙阳殿已经恢复了整齐,内外侍立着无数的太监宫女,但真正在伺候他的,只有福安一人。
灵落进去时,福安正在为衡玉脱下朝服,换上常服。
“皇上。”
灵落走到殿中央,乖乖的行了个礼。此时的福安正在为衡玉系腰带,他张开了双臂任由摆弄,见到灵落时眼里的光泽多了几分真实。
“落儿你来了啊,正好今日阳光明媚,听说御花园的樱桃花开得正好,不如你等会儿陪朕去赏花下棋可好?”
灵落闻言点头,她原本有话要对她说,但如今周围这么多太后的眼线,她是不能开口了,去御花园下棋挺好,就用棋告诉他自己的计划吧。
“既然皇上有兴致,灵落自当奉陪。”
衡玉闻言唇角掠起笑意,这时福安也已经整理好了衣袍,他便走下台阶,伸手拉起灵落的手臂就往外走。“嗯,那我们就走吧。”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灵落怔了一下,记忆中衡玉和原主关系很好,但也没这样亲密啊,他突然突然拉手,虽然是手臂,但还是让她有些不适,刚想要推开,前面的衡玉突然停下了脚步。
“陛下,太后有令,陛下在春祭中受了惊吓,应当静养,不能外出。”
灵落抬眼一看,原来是守在殿门口的一个太监挡在了衡玉面前,端着恭敬的姿势,说着冠冕堂皇的大不敬的话。
衡玉顿了一秒,正要开口,灵落却反握住了他的手,抬步快速走到他的面前,一脚踢开了那自视甚高的太监。
“大胆奴才,竟然敢挡皇上的路,!皇上心情不好想去御花园晒晒太阳你也敢拦,到底你是皇上的奴才还是皇上是你的奴才?”
那太监被灵落一脚踹出去好远,撞到了殿外涂着红漆的柱子上,一下子就喷出大口鲜血,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了这么一顿斥责,顿时被呛得狂咳嗽。
殿外带刀的禁卫在太监被踹出去的一瞬间就拔出了剑,然而他们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一道强横的气势镇压,双方顿时僵持不下。
衡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