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她很漂亮-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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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总是这样莫名其妙毫无道理,但若问子书寒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那么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是找到子书棠,并让她不能再离开。
阳光明媚,子书寒走到公馆门前,伸手摘下了一枝开得正盛的海棠花枝,然后转身离开。
与此同时的西南地区,子书棠已经成为了整个地区战略方案设计的总负责人。在她的带领下,再萧条的军力都能创造奇迹。
而更惊异的是,她身手非凡,看起来纤弱不堪一击,实际上几个大汉连手都不是她的对手。
各式武器她用起来就像是玩儿一样,射枪练习弹无虚发,每每直中靶心。实际战场上也从来没有输过,她带领的队伍向来是伤亡最小功绩最大。
陈松之负责着军事医疗及战略物资运输方面的事宜,同子书棠合作的日子,他才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女子刮目相看。
她太优秀了,本身就洋溢着一种难以掩饰的非凡气质。
这种优秀让人感到恐惧,所以陈松之还得到了一个来自上级的命令,务必要想办法找机会除去子书棠。
在连续三天作战,顺利夺回失地之后,子书棠与众多欢欣鼓舞的士兵从战场上回来。
不眠不休三天三夜,即使她武力值爆表,身体却还是受不住了,陈松之给她检查时,她靠着他的肩头就昏睡了过去。
这时大厅里还排着许多人,陈松之不忍心打扰她,于是和身边的人打了招呼过后,就不顾众人目光抱起子书棠就要离开。
“陈大夫等等,您要带子书姑娘去哪?”陈松之刚欲走,几名风尘仆仆穿着中山装的人就围了过来。“组织有令,任何人不得私自带走子书棠小姐。”
几个人看着陈松之目光炯炯,他们都是平时跟在子书棠身边的人,即使国共合作,他们依旧不放心她被带走。
行动被阻拦,陈松之眸底闪过一道暗光,看着眼前的几人,找了个借口冷静自持的回答:“她受了内伤,身体太过虚弱,我带她去输药,你们不放心的话可以跟来。”
几人闻言,相视一眼,最后点点头。“那好,就打扰陈大夫了,我们陪您一起。”不怪他们谨慎,因为子书棠先前就曾经吩咐过,不许任何人在她无意识的情况靠近她,特别是陈松之和白溪。
第632章 海棠()
几人跟着陈松之到了子书棠的房间,只见他轻轻的将子书棠放在床上,熟练的配药挂针,没有弄醒她,轻轻的将针管插入了她的血脉。
“她需要休息,你们到外面去守着吧。”陈松之说着,就走到了床边,拿起床头柜上一本英译的书慢慢的翻看。
几人见此,没察觉出什么异样,于是依言守到了门外,时不时看几眼屋里的情况。一滴一滴白色透明的液体沿着针管浸入子书棠的身体,而她即使睡着,眉目间依旧是深深的疲倦。
再坚强的人也会累。
陈松之莫名心疼。
一瓶吊瓶输完之后,陈松之安静的收拾东西离开,外面守着的几人终于松了口气,却不想其实他们担心的事情早已经发生。
战火连绵,但在某些区域,依旧是夜夜笙歌酒池肉林。白溪穿着低胸的长裙站着台上,而台下只有一个撇着小胡子的岛国高级军官。
“呦西呦西,白姑娘果然如传闻中一样美丽动人。”白溪唱完后,跪坐在榻榻米上的军官由衷赞叹,并向她伸出了手。“来,过来我这边。”
白溪眸底幽冷,面上却笑意连连,从舞台上下来,走向那名军官。偌大舞殿里只有他们两人,军官的那些小兵都听了命令站在殿外。
走得近了,白溪搭上军官的手,目光从他身边放置的枪上一掠而过,而那军官已经一把用力将她搂到怀里,并顺手揩油,丑陋的嘴巴靠近白溪,十分暧昧的调戏。
“白姑娘,你真是很美呢。”他说话时,一股臭气扑面而来,白溪强忍着心底的厌恶巧笑嫣然,不着痕迹的拔开他乱摸的手。“藤野先生说笑了,您悦女无数,我又算得了什么?”
白溪笑得明媚,那位姓藤野的军官心里一痒,搂着她欲要更进一步动作,却突然觉得脖颈间一痛,一支锋利的钗子插进了自己颈间的动脉,顿时鲜血狂喷。
“你,你”藤野军官瞪大眼颤抖着手指着白溪,欲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了就断了生机。
见此,白溪神色自若的起身,冷漠的看了一眼倒在血泊里的男人,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拔出簪子嫌恶地擦了擦自己的手。
钗子一拔出,鲜血立即从藤野的大动脉处喷涌出来,白溪拿起身体旁边的手枪朝着钗子刺伤的地方开了一枪,顿时惊恐的大喊:
“有刺客,救命啊!”
砰的一声枪响顿时惊动了守在外间的人,他们立即冲涌进来,却只见倒在血泊里的藤野司令和握着手枪瘫软在地瑟瑟发抖的女人。
属下立即冲到开枪的窗口去看,却见那下面有几道黑影极快的闪过,顿时就派人去追。等他们都走了,白溪面无表情的站起来离开。
这次的任务很顺利,窗子下面是早等着她消息的人,他们商议好只要听到枪声他就跑转移视线,让这些人不会怀疑到她,即使怀疑也没有证据。
完成了这边的事,白溪
第633章 海棠()
回到自己房间等待后续结果。疲倦的躺在床上,看着房间木质的屋顶,此时此刻,她十分想念远在西北的子书寒。
听说那边的战事比这里还要猛烈,她忍不住有些担心。可是现在最让她头疼的不是子书寒的安危,而是近期上面布置下来的任务。
协助陈松之在对外战争结束前除掉子书棠。
陈松之对子书棠的感情白溪是看在眼里的,想让他亲自除掉子书棠,怕是没那么容易。而想避开他自己想办法除去那个女人,就跟不容易了。
这一切让白溪有些头疼,最终干脆躺在床上直接沉睡过去。
另一边,子书棠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走出门时外面站着许多人,见她醒了便汇报了情况,表面上并无异常,但实际却让子书棠下意识的有些莫名的诡异的感觉。
“我知道了,你们都去休息吧,都辛苦了,之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要勉强。”几人得令,也没有矫情,纷纷退下去休息。
住地是一处用泥巴造墙建房的贫困地区,子书棠走出来时,陈松之正在一口水井前提桶清洗着自己的衣物,见她来了,只微微抬头。
“身体好些了吗?”陈松之一边用皂角洗掉自己雪白衣服上被患者蹭染了污渍的痕迹,一边向子书棠询问。
看着他这般居家的模样,子书棠倒觉得亲和力满满,弯了腰蹲下身在他对面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已经好些了,先前只是太累了而已。”
听她这样回答,陈松之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继续清洗自己的衣服。子书棠觉着无聊,于是又扯了其他一些有的没的,忽然说到西山上一种奇特的野果好吃。
陈松之没怎么搭话,但一直在听。晚上子书棠吃饭时,白粥旁边就摆上了一盘鲜红的野果,而陈松之正在房间包扎自己被荆棘刺伤割剜了的伤口。
就这样过去了几年,在各方压力的联合打击下,岛国人落魄撤离,而国共双方的合作也到了极限。
子书棠站在西南山区的高坡上,看着绵延不绝的绿林,惬意的松了口气,并送陈松之离开。“你走吧,这几年很高兴有你的陪伴,但再见我们就是敌人了。”
陈松之看着她许久,忽然扬起了笑脸,张开怀抱。“走之前,能拥抱一下吗?”他想要的很多,但能要的很少,比如一个亲密的拥抱。
看着他在阳光下闪烁着浅褐色莹润光泽的瞳孔,子书棠忧郁了一下,还是轻轻的靠进了他的怀里。
“就这一次,以后,都放弃吧,你值得更好的姑娘爱你。”靠在他怀里,子书棠轻轻的说,声音很细,很清晰。
陈松之身体一僵,没有回答,只是抬手将她拥得更紧。只是一个怀抱,前后不足一分钟,子书棠便又轻柔而决绝的推开了他。
很快,陈松之收拾好情绪离开,可是在他转身时,身后突然响起一声枪响,一枚子弹刺破空气直直的朝子书棠射去。
第634章 海棠()
千钧一发之际,陈松之突然向右挡住了那枚飞射的子弹。嗤的一声,尖锐的子弹没能如愿射中子书棠的心脏,却在陈松之肩胛处打穿了一个窟窿,鲜血横流。
不远处,白溪见此,瞳孔骤缩,手下却依旧毫不犹豫的扳下了指头。第二枪第三枪第四枪连续飞射,这是最后除掉子书棠的机会了,她选择用这样破釜沉舟的方式动手。
身中数枪,陈松之却始终禀冽的站在子书棠面前,甚至拼尽全力看准每一颗子弹的轨迹,然后以不可思议的决绝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抵挡。
时间在这一刻放慢了镜头,子书棠眼睁睁的看着一枚一枚带着火花的子弹打进陈松之的胸膛,一颗颗没入他的骨血,溅射出刺目的鲜红。
在后方护送子书棠的属下闻声赶来,见此立即开枪与白溪对抗,他们一股脑儿的冲过去了,陈松之才终于捂着胸膛倒下,雪白的衬衣被鲜血染红,倒在青绿的草地上格外醒目。
腹部的伤口像一个个泉眼,冒出无数温热的血流。
子书棠的眼睛被那一抹鲜红刺痛,那血泊之中的人却缓缓的绽开了笑颜。“小棠,幸好,你没事。”陈松之笑着,每说一个字都像是耗了一份生机。
他笑起来很好看,那笑是释然,是解脱,也是眷恋。
白溪被抓住时,子书棠抱着陈松之的尸体跪在草地里,眼神空洞,目光迷惘。这是第一次有人为他而死,无怨无悔。
可她心里,只有悲戚。
西南地区平定之后,子书棠带着陈松之的骨灰回到了海市。历经动荡,这里不仅没有萧条,甚至比先前更加繁华,而子书家,依旧是这里最为尊贵的大族。
阳光明媚,子书棠站在子书府前,多年过去,当年被炸毁了的府邸又修葺成了原来的模样,只是比原来更加恢宏。
子书府的门院前留有一大片空地,此时竟然种了数枝海棠,在阳光里开出娇柔繁华的花。
“小棠,听说你回来了,所以我在这里等你。”府门前,子书寒笔直的立着。多年不见,他已不再是单纯稚嫩的少年,那双曾经冷漠的眼里,此时已磨砺了风沙。
子书棠抬头看他,眸子里没有一丝温度,只冷冷的开口。“白溪已死,伤我者,我从不留。”
是的,白溪死了,子书棠亲手将她千刀万剐,然后埋在了浸透陈松之鲜血的那块草地。
子书寒一愣,眼里的风暴急剧闪掠,却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将沉重幽深的目光看到了她怀中抱着的骨灰盒上。
白溪死了,他不难过,他只是有些悲伤和失落。但他最在意的,是他明显感到眼前的女子已与往日大不相同。
曾经不管何时,不管在做什么,子书棠眼里都不会是这样的冰冷,就好像冰冻三尺,无半点温度。
对于他的审视,子书棠没有再理会,抱着怀里的骨灰盒径直上前从他身边经过回去自己曾经的小院。
第635章 海棠()
物是人非,子书府内部却与当年完全相同,甚至连假山花草都布置得一模一样。还没走到院子,子书棠就看到了一树茂盛的海棠。
海棠依旧,花瓣层层叠叠,奢靡的盛开,却不过是几日的繁华。其实是绿肥红瘦故人已走。
海棠花象征着离愁别绪,温和,苦恋。其实很多事情一开始就错了,比如老太太的凉薄,比如子书廉的风流,比如许莹忧郁的悲戚和绝望。
青叶和红花刚好收拾了屋子出来就见院子里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一时以为自己眼花了,再仔细看,却真的是心心念念的小姐,竟突然激动得哭了起来。
“小姐,您可回来了,奴婢等您好久了,还以为您,您”青叶和红花齐齐将子书棠围住。
在战争爆发之前小姐就将她们安排妥当,这些年过得虽不算好,却平安幸福,唯一的惦念就是不知小姐何时能回来。
子书棠回眸,看向这久违的两人,他们都已经老大不小了,却还是和当年一样。
“别哭。”子书棠伸手,轻轻拭掉两人脸颊上的泪珠。“现在已经和平,你们不再是奴婢,都去寻找自己的生活吧,不用挂念我,你们为我做的已经很多了。”
子书棠淡淡的说着,一双明亮的眸子映射着细碎的光,青叶红花还想说什么,她却已经转身弯腰蹲下将怀里的骨灰盒放到了花树下,然后用手挖了一个坑,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