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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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丹知道好基友的性格,大大咧咧的,想来馆长也是怕出个什么事。那就说不清楚了,这玩意儿,赔的倾家荡产坐牢都不够赔。
她便凑过去看了,低低的呼了一声:“咦。”
“怎么了,阿丹。”
她摇了摇头,不肯说出来,叫她怎么说,说自己在梦里见过?
基友走远了,毕竟在博物馆的工作虽然清闲,却也有每天必做的事。
郑丹留在那里继续看着夫差盉,通体用龙纹装饰,盉上有盖,盖上有系,套在链上的一端,另一端与提梁上的小系相接,其圆口深腹,整个一扁圆模样,腹侧有一个短而曲折的龙头流,圜底下置三个兽蹄形足,足的上部是变形兽面纹。
看起来极为规整而优美。
她记得,那是梦中夫差送给郑旦的盉,只是也说不准,她不是那么有把握,这么犹豫的性子才会被基友说慢,只是,她不大在乎。
“他还演着那场郎骑竹马来的戏,他还穿着那件花影重叠的衣,他还陷在那段隔世经年的梦”
手机铃声响起。
她接通。
“郑丹,门口有个小孩儿要找你,说是恕己。”
她的心狠狠的跳了一下,呼吸一窒,她问:“哪个恕己。”
“诶,诶,小孩儿你找得到吗!诶,站住。”手机里传来的是这样的声音。
不论真假,她都跑出去看了。
有一个小孩走过去,穿着童装,异常可爱,就是脸色煞白,看起来身体不大好。
他见着她,喊道:“娘亲。”
她忍不住哭了起来,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她是在一梦间回到了春秋,成了郑旦,爱上了个永远嚣张的男人,有了一个任由后世评说的好姐妹与一个夭折的孩子。
她抱住了他。
追进来的人看到这副场面,讪讪道:“就算许久没见,也不用这个样子啊。”
见没人搭理他,他只好走了。
有上班的同事路过,有心问两句,但这种情况下着实不大好。
哭了一会儿,郑丹才放开他,问道:“你怎么会来这儿。”
“爹说他有事,叫我来找娘亲,他说很快的办完事就来。”恕己一副高兴的样子,丝毫不觉得悲伤。
行吧,既然知道原因了,还得问问大的那个情况,毕竟,她在病中见到的那个男人那么深情。
她问:“你爸去哪儿了。”
第195章 我住长江头18()
“爸?你是说爹么,我也不知道,他只说,小孩子不用管那么多。”
郑丹为了核定一下,她又问道:“夫差和那个人谁是你爹啊。”
恕己欢快的笑了起来,也许她没有了郑旦时光彩艳丽的面容,恕己明显是不怕她的。
他笑道:“娘,你真笨哦,一个人怎么会有两个爹,他们都是同一个人呀。”
果然,夫差和那个男人是同一个人。
郑丹想了想,找馆长申请调休一天,老馆长脾气很好,一想反正博物馆平时就没有什么事,也就准了。
她本来想带恕己吃吃现在的东西,想了想还是作罢,这孩子身体不好的概念在她脑中根深蒂固。
她忍痛出钱带着恕己在高档超市买菜,就是一盒菜得几十的那种,然后步行回家。
恕己眨眨眼睛到处看着,一副深感稀奇的模样。
郑丹迟疑的问他:“你是怎么来这儿的。”
“爹将我放下就走了,他说,娘亲一定会来接我的。”
“他还说什么了。”
“他还说,我需要学的东西有很多,所以叫我好好待在娘亲身边,对了,还有这个。”他摸出一张卡。
她看了一眼,是银行卡。
恕己说:“爹让我把这个给娘亲,当然,如果娘亲愿意收留我的话。”
他狡黠的笑了。
郑丹纳闷道:“如果我不愿意呢。”
“不愿意的话,爹说让我自己花,不过。”他眨了眨眼道,“爹说,像娘这样嘴硬心软的人,一定会收留我的,他说,娘收留了我,如果他因为那些事情的耽搁迟迟不回,娘会承受很大的压力,他却没有办法,只能这样帮助娘了。”
这样的他很是贴心,郑丹想着。
也许,在单独一世中,他未能记起自己,所以会拥有各种各样不好的品质,恰如夫差。
当脱离了俗世皮囊,多少世叠加,让他已经学会如何去关心人。
她带着恕己去银行,她问:“密码是多少。”
“爹说,是我出生的日子,没有零。”
她输进去,里面的数字一长串,是那种,即便她不需要工作,也可以奢侈的过完这一生。
“这么多钱?”
恕己皱着眉头,想了想道:“我不知道,爹说每过一段时间,有人会往卡里打钱,他说,他现在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来帮助娘了,他说,他给不了娘别的,让娘不要恨他,他也是迫不得已的。”
郑丹只是笑笑,她绝非这么小气的人,他应当也是知道的,他说出这样的话,别无他意,只是抱歉罢了。
她牵着恕己回家。
一桌好菜,只有两个人吃,未免奢侈了。
如今她是自己在外租房子住的,如果恕己要上学,那么得买个靠近学校的房子,正好卡里有钱,她又不是死脑筋的女人,放着大把的钱不用,非要为了所谓的尊严逼得自己满头华发。
这是她和他的孩子,用他点儿钱怎么了,他都缺席孩子的成长了。
只是这么一来,必定要给恕己上户口,如今未婚妈妈的孩子,政府是不能给上户口的。
她皱着眉心里想到,难不成是要她假结婚再离婚,反正离异是可以上户口的,但是这么一来,她就有点儿不开心了,凭什么啊,为了这个小兔崽子,她就得牺牲那么大。
恕己见她一副满怀心事的样子,匆忙问道:“怎么了,娘亲,发生什么事了么?”
她将顾虑一说,恕己也有些不大高兴的样子:“真是奇怪,难道不都是一位娘亲养育孩子吗?有什么不同?非得这么麻烦,要是爹在就好了。”
他又抬起头看着郑丹道:“娘亲,你可以将我的户口上在外公外婆的户口上。”
郑丹不说话,她在担心的就是这个事。
她的父母是非常传统的人,未婚先孕这种事,他们很可能就要打死她。
她现在才二十三岁,恕己已有七岁,算下来就是她十六岁生下来的,这不仅未婚先孕了,还是幼龄产妇,那个该死的男人还不在,不定父母会怎么想她,她简直不敢想象,要知道,所有伤人的话从亲人口中说出来才最具有威力。
她不由的叹了口气。
她啊,和郑旦终归不是同一个人,轮回一世,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如果是郑旦,即便面对阻拦,多半会咬牙坚持。
而她,还没等到面对的时候,光是想想,就害怕的不得了,就想要放弃了。
她吃了两口菜道:“让我想想。”
恕己也不多话。
“对了,娘,爹让我告诉你,现在和你处的最好的就是施娘娘。”
施娘娘,是恕己对施夷光的称呼,夷光是对他最好的人了,所以向来同谁都生疏的他,会喊夷光施娘娘。
“就她?”她想起友人平凡的面容,哑然失笑。
脑中却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她临死前,夷光说的话,这么一看,未必不是夷光。
她拍了拍他的头道:“好啦,别想了,我会解决好所有事的,所以我们家恕己乖乖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了,别的交给娘吧。”
“娘亲,你不一样了。”
“是么。”她摸了摸自己的脸。
恕己笑道:“不是的,我是说娘亲的脾气变得很好啊。”
她笑了笑,想起自己刚才的举动暗自摇头,果然,女人对自己的容貌还是很在乎的。
她问他:“那你喜欢现在的娘亲么。”
“只要是娘亲,我都是喜欢的。”
她越发心怜,摸着他的头,笑骂一句:“小滑头。”
饭后,她带着恕己初步适应了现代的科技,至于其他的,原谅她,她也不知道一个古代思维的小孩子接触现代的东西要多久。
至少她陪在他身边时,看上去适应良好。
第二日,她还要上班,便带着恕己一起去,想要尽快的融入一个圈子,就是和圈子里的人多沟通。
恕己虽然脸色苍白,却长得颇为精致,得益于郑旦的好皮囊。
她的同事都很喜欢这个可爱的孩子,说话做事有古风,逗弄着也可以解闷。
只是好基友却不大高兴。
她问:“怎么了,施老二。”
第196章 我住长江头19()
基友道:“分手了。”
“你不是不喜欢他么。”好基友就是用来互相揭短的。
基友更郁闷啊:“就是因为不喜欢,结果还被他先快一步的被分手了,想不开啊想不开。”
“得了。”郑丹也不多说,女人这些矫情做作的很,像她这种还没谈过恋爱,就被塞了一个娃的伪已婚妇女
就不说什么了。
“施娘娘。”恕己一边叫着,一个飞扑上去。
基友接住,似笑非笑道:“该不会是你的娃吧。”
她一本正经的点头:“对啊。”
“开玩笑,这小孩看上去得六七岁了,你十五六岁就有他了啊。”
她阴测测道:“你忘了,我高二的时候修了半年假。”
“卧槽,真的假的。”好基友作为从小到大的闺蜜,有点儿接受无能了,因为基友知道她休假半年的事。
她意味深长道:“你猜。”
“猜你个毛线啊。”
郑丹笑眯眯道:“这孩子很聪明的,你要不要问一下他。”
恕己抽抽鼻子道:“施娘娘,你喜欢的人马上就要出现了。”
基友哪怕是个脏话满天飞的人,在面对小孩子的时候还是很收敛的,她只是道:“你就骗我吧。”
恕己一本正经道:“我爹从不骗人,他说施娘娘最多三个月后就要结婚。”
郑丹先大呼小叫道:“卧槽,这么猛吗?施老二,你不是最信奉细水长流的爱情吗?怎么一言不合就要闪婚了。”
“小孩子的话你都信,阿丹,你没救了。”
郑丹笑得略开心道:“你放心,我是信他爹。”
基友不想搭理这个又抽风的女人了,将恕己塞回给她,自己又去看那夫差盉。
恕己乖巧道:“娘亲,我会乖乖的待在这儿的,你去找施娘娘吧。”
郑丹将他托付给同事后才去的,开玩笑,现在拐卖小孩儿的人那么多,要是恕己被拐跑了怎么办,到时候不光那个男人要削她,他都会想一巴掌削死自己好么。
基友果然还在看,很细致,如今她懂了,为何她们都是学古的,却都对春秋时期的格外感兴趣,因为她们在那时都有一个放心不下的喜欢的人啊。
喜欢这个,不过是想凭吊那时。
郑丹说:“我知道这个是他送给谁的。”
基友自然不信:“开玩笑,史学家都研究不出来,你就知道了,除非你穿回去过。”
她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来说,我的确是穿回去了,不过,也许只是做了一场梦。”
“梦里有我没有。”
“有。”
“我是谁。”基友步步紧逼,却是始终不信的样子。
“西施。”
基友大笑起来:“我要真是西施就好了。”
她看着其貌不扬的基友,想着夷光的话。
夷光说:“阿旦,阿旦,若有来生,我愿我们两个人都去了这没用的皮囊,得一个真心人,白头到老。”
可是,有些时候,运气就是这样啊。
不管好不好看,该得不到的还是得不到。
老天就是这么残忍啊。
她也笑了:“啧,你这人好不给面子,我说你是就是,还和我犟。”
“是是是,不对啊,阿丹,我要是西施,那得是妃子,还不对我客气点儿。”
她赶紧走开,不想离这个满嘴疯话的疯女人。
她走远了,却听见一声对不起,想来也是这个疯子撞到人了。
她扭头一看,便看见了一个俊秀的男人漠然的站在那儿,不知道怎么的,平白的叫人觉得落寞,明明从他的服饰上来看,他该有的都有了。
却不知道为何,他身上有一种谁也无法挽救的孤独,仿佛他一生未能得偿所愿,总有缺憾。
他见着基友,微微笑了起来,好像那一刻,他的缺憾已被弥补。
他说:“没有事,你有事吗?”
那个疯子遇事就怂,当即胆怯道:“请问贵姓,我会补偿你的。”
“我姓越,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