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第5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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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楚留香,一生风流洒脱,唯独提起张洁洁会感叹;如李寻欢,飞刀一出,例无虚发,却依旧困于感情;如女娲,聪明强大,却因得不到,而反复无常。
什么?你说这三个人都是虚构的,不足为信,而且最后一个女娲明显画风不同。
那么,我只能说,你在生活中不仅是一个抓不住重点的人,而且还是一个非常喜欢挑刺并以此为乐的人,自以为强大高高在上对别人诸多挑剔,其实,这正是弱者的体现——因为没有别人强大,便希望通过打击别人而赢得那么一些微妙又可怜的自尊感。
好了,为防你暴跳起来揍我,我决定不逼逼了,免得你们恼羞成怒。
也许你经历过很多事后,回首看我今天这番话——因为不曾经历,所以才感觉轻易。
你会有不一样的看法。
未曾经历过,已经经历过,都觉得轻而易举,唯独正在经历时,才觉得生不如死,不如死去。
郁婕有过这样的时候,尽管已经过去了,她还是懂得不对别人质疑。
所以,她只是笑了笑。
银灵子走向她,拥抱着她。
他温和道:“如果你看见了女丑,一定要代我向她问好,你看见了旱魃。”
他顿了顿,唏嘘道:“那个丫头啊,应该还是活的很好的吧,只是她已经不会再出现在众人面前,如果不主动的话,也是找不到的。你也不用去找了。”
他又失笑的拍了拍自己头,道:“咳,你看我在说什么呢!想喝醉了酒一样!等一会儿,你就是我了,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罢了罢了,一切都顺你的心意去做吧。”
郁婕还没有来得及回复,他就已经穿过了肉体和郁婕的灵魂交融在一起,他不需要郁婕的回复,他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其本身来说,他们灵魂是一样的,所以也是同样的自私,罔顾他人意愿,所以做出这样的事来,并不让人觉得惊奇。
郁婕尽管有所防备,但是银灵子的灵魂强度远远不是她之前所吞噬的那些灵魂所能够比的。
在银灵子进入她的身体和她灵魂交融在一起的刹那之间,她承受了莫大的痛苦,整个人的状态都陷入了混沌之中。
银灵子的一生以最直观的方式在她脑海中如走马观灯一般,发生在银灵子过往那些事在屏幕里面看着,不过如此,但当自己亲身经历的时候,身处此景,竟将喜怒哀乐尝了一遍。
屏幕中所看过的一切,她又重新经历了一遍,没看过的,她也经历着。
她在无垠的岁月之中,不知道过了多少年。
突然之间,也不算突然吧。
毕竟蚩尤与黄帝之间的争端早有端倪,只是她一向不大注意,而今这样的争端反而越发的严重了,以至于演变成战争,也不是不能想象的事情。
蚩尤向他们几人发出了同样的邀请,让他们为自己征战。
她陷入了迷茫之中,她不知道,应不应该帮助蚩尤去打仗,蚩尤是她所尊重的人,但是就她本身来说,是并不愿意打斗的,争端与战争这种事情在她眼中是乏味至极的,但是一旦打斗起来,她也不怕。
她在银杏树下坐了很久。
她不知道银杏树到底有没有神识,但是对她来说,银杏树下是一个绝好的去处。
她怅然起身看着银杏树,这棵树十分的苍劲有力,树周围散落着许多萤火虫,她知道这些萤火虫聚集的原因仅因为她——她是天下第一只萤火虫,是所有萤火虫的始祖,后来的萤火虫都会跟随她。
她静静的看着。
在这漆黑的夜里,这星星点点的萤火虫与漫天星辰交相辉映,瑰丽绝美。
她伸出手,很快一只散着红光的萤火虫停留在她指尖。
她自言自语道:“你还有多久才能化形,自古植株化形最慢了,我等了这般久,就怕等不到你出来。”
絮絮叨叨的。
彷徨不知所措。
她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蚩尤催的急了,她也没去,她去找的是自己的挚友——女丑。
她去不仅为了问出自己的疑问,也为了解决女丑的疑问。
女丑或许不知,其所爱——东君,已向天帝请命用十日曝杀她。
郁婕(银灵子)这次去,是有两层目的。
这便是挚友,即便自己困难,也不忘却对方。
女丑是一个很聪明的巫女,她聪明强大又无所顾忌,性猖狂又好奢侈。
在那北海之上,有大山,山上铺满了金银玉石,女丑坐在那里,垂着手,漫不经心的拨弄着玉石,她如同西方传说中固守宝藏的龙——看见珠宝就觉得心满意足。
她脸上戴着的面具遮掩了她的面目,只是她身上所穿所佩戴,无不显示出精致,精致的东西向来昂贵又奢侈,不过,倒也配得上她。
郁婕从山脚走上来,手执业灯。
女丑用酒葫芦敲敲身旁的玉石,道:“你来了。”
“我当然来了,你有难,我为何不来。”
“你有心,不比那些人,上了天宫,当了劳什子神,便没了心肝儿。”女丑喝了一口酒,转过头,严肃的看着他,道,“你说,他们要这心肝有何用,还是吃了好。”
“别,脏。”郁婕一本正经道。
女丑噗嗤笑了出声,脚尖动动,露出完美的一双脚。
她慢悠悠道:“你说,我为什么不喜欢你,我要是爱的是你就好了。”
她们之间心知肚明这是不可能的事,不爱就是不爱,哪怕感情真挚到感天动地,可就是不爱,谁有法子呢?
郁婕浅笑着,她说:“你不爱我,这是没法的事,何必苛求,我只愿你快乐。”
第1005章 过去的记忆()
女丑笑啊笑,扑腾在她怀里,咯咯的笑了,她妖媚道:“嗯哼,我敢打赌,你绝对不知道我的长相,倘若知道,一定会求着我的。”
她将女丑已经摘了半块儿面具的手按住,那露出的半张脸已经美到极致,她却平静不已。
还是那句话,她同她,只有友人之谊,绝无爱人之情。
她将面具盖在女丑脸上,她说:“面具不是对谁都能摘的,有时候,摘过一次也就够了。”
女丑搂住她的脖颈。
郁婕看着自己怀里的人,她问:“天庭马上来人了,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女丑伸着脖子,隔着面具亲了亲她的脸,道,“你呢?”
“不过是渡劫罢了,天道如此,无可更改,我与他们皆是应劫罢了。”
逐鹿之战,蚩尤与黄帝之争,是应劫;封神之战,帝辛与姬发之战,亦是应劫。
无所谓对错,战争双方不过是在做自己该做的事罢了。
女丑的手指在她唇上抹了抹,道:“你说的是,说点儿快活的吧。”
她仅垂首温和的笑着。
女丑懒懒笑着,她看着天上炙热的日光,说:“你知道的,如果我要走的话,有的是办法躲得远远的,让他找不到我。但是没有那个必要,我是永生不死的存在,纵然在外人眼中死去,我也可以也用别的办法活过来,甚至可以让他无法杀我,但是我已经想明白了,与其选择一段虚假的感情,不如以死为界将我和他划分开来,从此之后。女丑与东君再无干系。”
郁婕摸了摸她的长发,极是爱怜。
女丑由随自己的头发被郁婕把玩,她固然是一个脾气不好的巫女,但同时,她对自己的朋友总是格外宽容的。
她悠悠的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她说:“我可能要去“轮回台”里走一趟。”
郁婕不懂。
准确的来说,是银灵子不懂。
这个时候,轮回台还没有出现。
女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巫女跟妖毕竟不是同样的存在。
就女丑来说,她这等的存在,天道的运行轨迹在她面前是一览无余的,如果她愿意,她可以看见天道的尽头,只是这样会对她造成一定的损伤。
但是,女丑也看见了一些东西。
她平静道:“这样吧,待你我灵魂重逢之日,便是我女丑重归洪荒之时,而我,在洪荒世界里等着你回来。你能做到的是不是?”
郁婕认认真真的回答:“是。”
女丑懒懒笑着,催促她,道:“去吧,我等我的冤家,以后呀,我醒来了,他就同我没关系。”
“恩。”
郁婕将业灯送给她,道:“你用着,始终没那么难熬。”
她的意思是叫女丑即便去了不熟的地方,也有所依仗,她知道,女丑不一定需要她的帮助,但她始终不放心。
女丑不耐,笑道:“行啦,不就是让我记得你么,我记得了。”
郁婕走了。
然而,她到的地方却依旧是银杏树下。
银杏树下,已经站了一个人,以前只有她一个在的,如今却多了一个。
那人见她来了,美丽带着艳红纹路的脸上只有冷漠。
郁婕自然而然道:“旱魃。”
这是过往,过往的记忆里,她就是银灵子,那么自然而然的认得旱魃。
旱魃说:“你到底要为一棵破树待到什么时候,你要是喜欢我给你栽十棵百棵。”
郁婕道:“如果你是我,你会千年万年等一株树化形吗。”
旱魃道:“不会。”
她慢悠悠道:“如果是我的话,恐怕到时候什么都没有,除了你们,还有谁可以一直忍受着我呢。”
旱魃所过之处,荒野千里,寸草不生,生灵消失。
郁婕并不介意旱魃的话,而是道:“我想也是,蚩尤让我去参战,我希望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化形。”
“再说吧。”
郁婕同旱魃一起离开。
战争。
一场浩大的战争牵连甚广。
郁婕(银灵子)本不过一闲散妖,后为蚩尤大将,杀伤造孽无数。
只因她有业灯,业灯可以焚尽天下一切业。
她固然是将业灯交给了女丑,然而这业灯是她本命法器,时时可用,女丑手中的业灯是她特意为女丑打造的。
同女丑一样,她也是确确实实的为女丑着想过的。
那一场战争牵连甚广,就连天上的仙也牵扯进来了,九天玄女亦下凡。
这本不是一场公平的战争。
不过这世上本没有公平。
银灵子是在一棵银杏树下修炼成魔的萤火虫,自称银灵子(又叫亮魔兽),是在洪水中出世的十大魔兽之一,擅长迷幻咒,他的迷幻咒连当时的伏魔天神义和也无能为力。
这场仗到底是败了,他们本是心知肚明的,知晓自己不过是垂死挣扎,但他们永不言败。
逐鹿战天下,纵死人不悔。
东夷男儿血,殒身人不屑。
蚩尤这般唱道。
他说:“胜也好,败也好,大抵如此,我不觉得自己有错,倘若我战死,银灵子你与山鬼将剩下部落里面的人带回九黎山中。”
郁婕说:“你要死,为什么要让我逃?”
“你本不愿意来的,是我让你来的,现在我让你走,你也应该走。”他说的分外理直气壮。
郁婕道:“倘若你早有这个觉悟,为什么还要和他们打仗?”
蚩尤将问题看得格外清楚:“仗不得不打,他也明白这一点,他值得佩服,我和他终究只因所处位置不同。”
他是东夷的首领。
而黄帝亦是首领。
不论他们有没有私交,又或是多佩服彼此,两者之间也没有回旋余地。
这些都过去了。
仗最后输了。
她和山鬼在最后的商量下,山鬼带领东夷部族的一部分南迁到夸父的苗蛮地区,剩下的东夷人就跟她东迁到泰山以东,逃过了黄帝坐下大将王亥的追杀。
当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他才回到银杏树下。
距离他离开,已经过去了很多年,银杏树还是没有化形。
她疲倦的窝在树当中,一身红衣流露出浓烈的血腥气,看得久了,仿佛自己也置身尸山血海。
她说:“树啊,你还不化形,你说你有什么用呢!”
第1006章 那些世()
树当然不可能回答她。
她躺了一会儿,终于离去。
银杏树下是她安生的日子,却不是能够久留的地方。
诚如她所说,一棵树是没什么用的。
她大概不知道,银杏树固然没化形,却不代表它没有灵识。
她千万年的陪伴,它看在眼中。
她的遗憾,它懂。
所以在后来,它化形后,成了公孙先生后,他才会一直下意识的想将一切都解决,将郁婕保护得好好的,也不愿在郁婕面前提起,他为郁婕做了什么。
那一切只因为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