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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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现在天枫十四郎眼前时,天枫十四郎眼睛亮了一下,浅草色上飘落着几瓣粉色樱花,即便她面无表情,但已经好看,当她暗色的瞳孔看着人的时候,心都会漏跳一节拍。
天枫十四郎道:“我三年前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你穿上这身衣服该有多好看。”
她抬了抬手,宽大的袖子垂落着。
她鄙薄道:“三年前我面黄肌瘦,你就在想我,口味有些重啊。”
三年前她七岁,在孤儿院里面黄肌瘦。
天枫十四郎失笑,他发现这人永远会给他无数意外,不过他并不介意。
自闭症导致的不搭理人也好,亦或是现在毒舌的模样他都喜欢,只要是这个人,不论什么样子的,他都喜欢。
他拂去桌上花瓣,这是六七月的夏樱,独他在的院子里才有两棵。
天枫十四郎道:“坐。”
她跪坐下来,讲真,这服饰好麻烦。
他问:“我给你舞一段。”
她点头。
他拿着武士刀下去,抽剑,形如弯血,一举一动,剑光闪闪,带着些凌厉,他身姿灵活,明明是带着杀意的剑法,硬生生的成了舞,剑光过出,剑尖上的花瓣成了两片儿,又在后续中入了泯灭。
第93章 教父的狠戾妻6()
她一看就入了神,够狠,她已看出每一招都是杀招,以后的任务世界她可以玩玩。
“啪啪。”
纸扇打在手上的声音。
院子入口处站了个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子,纯黑的和服上是艳红的彼岸花,硬生生将她的艳丽衬出了几分冷意,纸扇正放在她手上。
她道:“我听闻郁姬你来了,便赶来看看,多少有过一面之缘,想来天枫君是不会介意的。”
石泉奈叶。
她就知道,去他的噩梦难度,人家都找上门了,现在躲还来得及吗。
天枫十四郎一向卖队友,他意味深长的说:“我想她应该也是很乐意见到你的,毕竟这些年来除了辛受外,她没再见过别人了,有个同龄人陪着她,也许对她来说是求之不得的事。”
如果她离我远一点,我才求之不得呢。
她心说,她发觉自己现在是越来越怂了,一点没有当初的果断。
石泉奈叶走过来,口中道:“我想她刚下飞机,多半还没有吃过什么东西,所以我自作主张的给她带来了一些零嘴,希望郁姬不要介意。”
她身后的仆从一个个的端上零嘴,郁婕心满意足,她心中甚是笃定天风十四郎一定会帮她的,所以只要他在她就没有问题,她甚是放心的吃下一个类似于豆子的零食。
天枫十四郎不赞同的看着她。
郁婕莫名其妙中。
石泉奈叶道:“天枫君在,我又怎么会这么做,难不成是想不开?天枫君对她向来很是照顾,我又不傻,我又怎么会对她做出这种事来呢,对吗?天枫君。”
天枫十四郎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微微颌首,他的气质在一瞬间变得高深莫测。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郁婕继续吃零食。
石泉奈叶并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天。
其实她俩聊天很成问题。
一个长年在家族教育下学习各种黑、道知识,搏斗、武器,枪更是玩儿得飞起,唯独与人沟通方面,她不会好好说话。
算计,反算计,套路,反套路。
这些才是擅长的。
另外一个不仅不想讲话,自身也向来寡言,少有说废话的时候。
稀奇的是她俩竟这样磕磕巴巴的聊到晚上。
本来石泉家已经准备好饭菜。
天枫十四郎却决定带着郁婕出去吃,石泉奈叶跟着凑着热闹。
坐地铁到美食街,表面上是三人,背地里保护他们的人不知凡几。
但见三人在美食一条街上挑选着,他三这身并不如何稀奇,有cos的人穿着奇装异服过来。
有妹子穿着天蓝色的类似裙摆的服装走过来,叽里呱啦说了一顿。
天枫十四郎摇了摇头。
女孩子做出双手合十的动作,可爱的声音继续叽里呱啦。
天枫十四郎耐心的听完,仍然摇头。
他道:“一来那一。”
石泉奈叶解释道:“她们想要和我们合照,天枫君拒绝了。”
郁婕看着她们,很是好奇,这是她第一次看见cos装。
石泉奈叶眯着眼道:“如果你想的话,可以告诉天枫君,你答应了。”
她摇摇头,没有忘记身边人的身份,更没有忘记她现在跟着谁的。
所谓的黑道就是一如黑道深似海,从此安稳是路人,她当然是不介意这样的日子,她又不是没经历过,然而她被约束在一幅娇弱的躯体里,更要用一个上火的性格过一生。
她是能躲就躲。
她可没忘小白兔守则第四条:一定要为敌人说好话,并斥责己方的不要脸毒辣行径。
日哟,这是何等缺心眼才能做出来的行径,她捂脸哭,她接受不了自己会有如此破廉耻的这么一段。
她扯了扯他的衣服道:“走吧。”
三人离开。
然并卵。
郁婕躺在榻榻米上如是想。
人家要真想,躲得过个屁,两妹子冲上来,应该是装饰性的刀却异常锋利。
要不是她机智,加上石泉奈叶的帮助,被捅一刀是必须的。
自然是被逃跑了,闹市人太多,阻碍物很多,杀人方便,逃跑也方便,但是被撞破后的打斗是极其不利于展开的,在闹市引起一场喧闹后,面对随之而来的警察,两人又得去说一说。
郁婕和石泉奈叶被他先给丢回家了,大概是成年人的事最好别让小孩子介入那么简单吧。
门被拉开,石泉奈叶抱着被子走进来。
郁婕道:“你在干嘛。”
“怕你害怕睡不着。”
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还真像这么回事。
郁婕挪开位置:“你最好别打我主意,你掐我我会醒的。”
她一脸你怎么知道的躺下了,嘴硬道:“放心,我要收拾你绝对正大光明的。”
郁婕牙疼道:“不是三年前就告诉过你要不择手段吗。”
石泉奈叶道:“所以你是希望我大半夜掐你脖子。”
郁婕牙更疼了,翻了个身,不理人了。
石泉奈叶道:“下手更方便了。”
郁婕直接面对着她得了。
石泉奈叶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和明显气冲冲的气势,竟然笑了笑,她发现了比打败她更有意思的事。
两人大眼对小眼的睡着了,这绝不是贬义,因为郁婕这么多个任务世界,一直都是细长的狐狸眼,而石泉奈叶虽是美艳预备队,眼睛却很大,只是和郁婕一样,都是黯淡无光的。
传说这是杀手必备的,因他们身上绝不能有一点儿亮光,包括眼睛,所以明亮这种形容词基本也就告别他们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摸了摸她的脸,她却魇住了,迟迟醒不过来,只觉那人为她掖了掖被子,随后只有细碎的脚步声。
等她能够醒来的时候,窗外的月亮还亮堂着,她起身,顺手给石泉奈叶盖上被子。
她光脚踩在地上,悄无声息。
门外。
院子里。
两人对酌樱花落,一杯一杯复一杯。
两人皆沉默不语,这架势不像喝酒,倒像和对方有仇,只是若有仇应该是玩儿命灌对方酒,而他俩是拼命灌自己酒。
辛受已经看见她,举着杯,温和笑意:“你醒了?要喝吗?”
第94章 教父的狠戾妻7()
啧。
果然是醉了。
酒么,她以前也喝过的,那是在活死人墓里,和公孙绿萼以及东方不败。
她不是很喜欢喝酒,公孙绿萼也不是很喜欢,而东方不败其实也不喜欢。
他们都觉得酒太苦了,可是不喝,他们更苦。
人生总有苦事。
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放不下。
人有多少种,苦就有多少种。
即便是郁婕,她也有自己的苦。
她接下酒,喝了一口,酒味淡薄,入口涩,后甘甜,喝起来并不像在喝酒。
她坐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郁婕问:“你们为什么喝酒。”
“因为想喝了。”
看来他俩还没有喝糊涂。
郁婕道:“是么。”
此后三人皆无话,只在樱花树下一杯一杯喝下去,痛快与否已经不重要,到最后仅为喝而喝。
天微微亮的时候,石泉奈叶去训练,他们还在喝。
待到天大亮的时候,她回来了。他们倒是不喝了,却没有人敢动,她也不敢动。
然而,她是这屋子的主人,她吩咐人将这三人送到屋子,又熬了醒酒汤,她一向认为这是符合礼仪的。
在主人家喝醉的客人,主人有责任为他们提供醒酒汤。
等郁婕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又一个天黑。
她捂着脑袋,发现自己疏忽了,她早该想到的,她现在的身体不过是个小孩子。
这样的宿醉是难免的。
石泉奈叶大概是喜欢这屋子,她已经在她旁边睡着了。
她捂着头走出门,一眼看见了坐在廊上的人,一条腿屈膝,一条腿打直,松松垮垮的浴衣搭在他身上,露出精壮的肉体,身上有不少刀疤。
得,刷好感,表现小白兔的机会来了。
她走过去,跪下,手覆在他的伤疤上,她说:“一定很疼吧。”
他偏着头看着她,声音因为喝酒太多,带了一丝哑哑,意外的性感,他道:“当时是痛的,后来就不痛了,后来连痛也不知道了。”
他看着如同小白兔一样无辜的人,低声笑道:“你还小,又怎么会懂。”
她抬头,无辜的看着她,她急急道:“我是懂的,辛先生,我想你一定是太难过了,一定是因为没有人会为你痛而痛,才麻痹了自己,你一定很伤心吧。”
是这样吗?当初陪他一起东山再起的兄弟就是因为这样才充满动力了的吗?所以少有的两个人提起家脸上才会露出温暖的神色?
他迟钝的将手覆在胸膛上,掌下温热的肉体和有力的跳动。
他说:“我不知道。”
郁婕说完小白兔该说台词后,将手撤了回来,低头喝了一杯酒。
以酒醒酒本就是最好的醒酒法。
辛受并不拦她,而是看着她,哑哑问道:“昨天忘了问你,你没事吧。”
“其实你问了的,还不止一遍。”郁婕瘫着一张脸诚恳的说。
“这样么。”他若有所思,“那大概是我喝醉了。”
郁婕问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要忙事情很久嘛。”
他看着长廊尽头,思绪却已经遨游宇外,他不咸不淡道:“听说了闹市的事,虽知道你没有事情,却还是想亲眼确定。”
郁婕心口一窒,心中有些暖意。
还是那句话,她不懂爱情,不代表她不懂其他感情,谁待她好,她是知道的。
“你还有多久。”
“一个月。”
她不再问,坐在阶上看着月亮。
辛受问她:“你待的还习惯吗?”
“不给人添麻烦就好。”
辛受心里难受起来,自己宠了那么久的孩子,怎么对别人那么委曲求全。
她一直对这个世界欲望不大,是他把所有他觉得好的东西摆在她面前的,他总想着宠着她。
几时别人敢让她受气。
辛受道:“你想做什么就做,有事我担着,横竖我会护着你。”
一波齁甜的告白袭来。
郁婕道:“我想你多陪陪我,不想你看着别人。”
“嗯,好。”
辛受突然道:“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做一个梦,梦里有一口银线棺材,棺材里躺着个大红嫁衣的人,我站在棺材外面看着她,只觉得自己很难过,就像是。”他喝了一口酒,继续道,“就像是看着我喜欢的人再一次死在我面前一样,可人怎么会死两次,那时,我是那样的想着,没关系的,我总归会找到她的。”
郁婕不说话。
辛受道:“过来。”
她果然过来,像只小猫咪一样乖巧的将头放在她大腿上。
唯有她自己才知道她才不是什么猫咪,她再一次诅咒这该死的系统。
她认真表示,劳资的命是属黄连的,苦啊。
辛受抚摸着她的头发,道:“每次快要醒来的时候,都会看见你,你干巴巴的像只小猴子一样。”
她问:“你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也许是命,不然怎么会遇见你。”他又正正色一本正经道,“我失忆了,很多事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