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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部分

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第3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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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年四月十九日,郁宰相之妻于家中自缢,皇后郁氏于宫中痛哭。

    宰相六子分家,从此郁氏望族破落,门客散尽,门生断绝关系。

    朝中党派一时间换洗。

    公孙辛越发没有时间去管宫中两个女人了。

    郁氏没有去找白明月,白明月却带着东西上门。

    白明月见礼道:“姐姐,我来见你了。”

    浮白大骂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叫我娘姐姐。”

    郁氏道:“浮白,你先出去吧。”

    “哼。”浮白拂袖而去。

    郁氏并不为浮白对白明月的态度道歉,而是道:“你来,有什么事?”

    白明月并不在乎郁氏的态度,笑道:“没什么事,我只是来看看你罢了,你之前身体不好,我就没来,听说你现在好了,我该上门看看了。”

    “看完了,你可以走了。”

    白明月却笑道:“不忙,我有份礼送给你。”

    她拍手,叫人将东西送进来。

    那是一个锦盒,镜盒里有一尊精雕细琢出的玉佛。

    她说:“这是陛下和我初识不久送给我的,让我养身子,我身子不好呢,现在送给你好了,谁叫你身体更不好。”

    郁氏微微颌首,自有宫人上前将锦盒收下。

    白明月便爽快的告辞了。

    郁氏对白明月的第一印象并不算糟糕,大抵有浮白打底,她只觉得白明月又是一个嚣张却没什么坏心眼的女子。

    但另一方面,大夫人的话时时刻刻回响在她脑海中。

    她看着白明月离去的背影,神色难辨。

    就是这个人么,是这个人杀了她爹?

    她半信半疑,她没有势力查出真相,但公孙辛有,她相信公孙辛。

    如果真是这个人杀了她爹,她会让她血债血偿,如果不是,她也不会与她亲近。

    郁氏微垂双目,已然思考起来如何让公孙辛帮她查。

    想来想去,唯有请他一见,当面谈起。

    结果,公孙辛没空。

    他是真没空,不是敷衍郁氏的,他实在是太忙了。

    先皇死的突然,郁宰相莫名被定了叛国之罪,朝中势力瓦解,周边蛮夷经过几年休养生息,又开始跃跃欲试的打江南富庶之地的注意,边关频频因此传来讯报,除此之外,又有国中琐事,一律等着解决。

    他忙的睡都只能小憩一会儿。

    实在没空理这些儿女情长。

    自古皇帝之中最好做的便是昏君庸君暴君,除此之外,皆不好做,国家大事,岂有那么轻易就决断了。

    莫说明君,只说那不求有功只求无过的君王都不好做,每天战战兢兢,恨不能有八只眼睛盯着。

    何况公孙辛这种人呢,他一本正经的严肃又固执,要做自然要做到最好。

    他是硬生生把自己休息时间给压缩了。

    浮白有次从崇德殿回来,恰逢公孙辛抽查皇子学问,才见了公孙辛一面,回来就给郁氏描述。

    他说:“我今日见着他了,我瞧见他鬓角都有一丝银白,大抵太苦了,娘,我不想这么苦。”

    楚歌闻言道:“浮白,你现在是太子,以后会是皇帝,你不做?谁做?那女人的儿子么?你以为,如果是父皇别的孩子登了皇位,会善待我们吗?你即便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娘着想啊。”

    浮白并非是不晓事的孩子,如今他已有十来岁,长久待在宫中,对宫中的事早有耳闻。

    他被楚歌这么训了一通,便忿忿道:“我难道不知道?我只是说气话罢了,再说了,父皇现在只有我一个皇子,皇位不给我给谁?”

    郁氏正要说话,浮白忙道:“行啦,每次都和姐联合起来说我,没意思。”

第674章 腹黑成双对19() 
说罢,一溜烟儿的跑了。

    郁氏笑笑,方才问道:“你们爹真的老了?”

    楚歌便道:“也没,就是有白发了。”

    郁氏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公孙辛现在三十有七,虽说春秋鼎盛,但到底不像二十来岁的男子,夜夜熬夜,有白发也实属正常。

    如此,她也不介怀公孙辛那日不来了,按理,她该去看他的。

    只是还没去,浮白便被人抱着进来了。

    那人半跪道:“属下为太子暗卫十七,受原太子命保护娘娘,刚与恶人打斗中,未能及时救下太子,属下自当领罚,请娘娘先招太医来。”

    郁氏无暇盘问更多,只是强撑着等太医来。

    浮白已经是个小少年了,虽然嘴贱脾气暴,却生得雪白可爱,现在这层白上蒙了一层乌紫,那嘴唇,黑如墨汁,显然是中毒颇深,想来那镖是毒镖。

    十七将浮白送到后,已经下去领罚,他走的悄无声息,没惊动任何人。

    所以在太医到来控制好毒后,郁氏才发现人不在了。

    郁氏有许多问题想问,却没有一个人来解答。

    她只好按捺住所有心思,细心照看着浮白。

    浮白是头一次经历这样的事,他问:“娘,我不会死了吧。”

    “不会的。”郁氏坚定道,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死。

    在很后来很后来的时候,她想,她多亏有孩子,不然大概会像娘随爹去一样,她也会随着公孙辛去了。

    当娘,是她最坚强的时候。

    浮白受了伤,夜里公孙辛还是抽空来了趟,本想看看就回,却看见一大两小的睡在一起,公孙辛怜惜浮白受伤,没有说他,只是养好伤后,勒令他自己独居又是一番后话了。

    公孙辛现在只是脱了外衣,缩在被窝里与郁氏相对而睡,他们怀里分别是一儿一女,正好组成个“好”字。

    郁氏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吓了一跳,谁看见一个不属于自己床上的人,也会被吓着的,她还没说话,公孙辛已经嘟嘟囔囔的要起来了。

    她不由弯唇想笑,没想到过去那么久,公孙辛还是喜欢每天睡醒前嘟嘟囔囔。

    她赤脚走在地上,将锦盒里的玉佛拿出来。

    这两天她看了,玉佛是好东西,有宁神的效果,她这身体天天金贵的养着也不会出什么事,但是他却不一样,天天熬夜,就算是铁打的人,也会受不住的。

    白明月说这玉佛是他送给她,然后转赠给自己的。

    现在她不过是物归原主,这样也算是别样的借花献佛了吧。

    她不由抿唇笑笑。

    她也是三十出头的人了,却因为刚刚的笑,格外稚气。

    她还想拿个玉枕给他,这是娘家在很久之前送给她的,有助于睡觉。

    她的确有些好东西,这些好东西她不想进献给他,而是想送给他,虽然结果都一样,但前者他是君她是臣,后者却是夫妻。

    她其实什么都不想要,她只想同他像以前那样活着。

    虽然知道做不到了。

    但自欺欺人也是好的。

    她踮脚想要拿玉枕,玉枕放的有点儿高,她本可以踩凳子拿的,也可以叫宫人来拿。

    但她可能没睡醒,像是跟自己赌气一样,非要踮着脚拿,哪知道非但没拿到,还在停手的时候摆动了一下手臂,连带的,衣袖一动将放在一旁的锦盒打掉了,还好玉佛没什么事。

    锦盒砸在地上的声音太过响亮,将所有人都弄醒了。

    公孙辛探头道:“怎么了。”

    她从地上捡起一张纸,这张纸是从锦盒中摔出来的,应该是藏在夹层的,不过这锦盒做工太精巧,她之前一直没发现,直到这一摔,才将纸摔出来了。

    那纸上写了几个字,应该是蛮夷文,郁氏是看不懂的,她想起白明月说这玉佛是公孙辛送给白明月的,她便想让公孙辛看一看。

    她是真没想太多。

    她道:“陛下,你看看,这纸上写的什么。”

    公孙辛是很不喜欢她这样喊自己,最后不过是皱着眉头,什么也没说。

    郁氏隔的远,并没看见这一幕,即便公孙辛没有回答,作为老夫老妻的郁氏权当他默许了,拿着纸条就过去了。

    郁氏道:“这是什么意思?”

    公孙辛看着纸条愣了一会儿神,他能够认出来这是自己的字迹,只是,她是从哪儿来的。

    他道:“这东西从哪儿来,朕寻它有一段时日了,本想将连同的玉佛一同送给你,你身子不好,正好带着玉佛养身子。”

    郁氏也不说话,只是一味看着他,仿佛在看他还要怎么说谎,这东西,明明是他送给白明月的,又何必挂个名头说是送给自己,但她并不拆穿,何必呢,有人愿意费心骗你又何苦拆穿。

    她进里间捧出玉佛道:“是这个吗?我正想送回给你,你这段时间辛苦了,怕你熬不住。”

    他接过,将纸条收起来。

    郁氏却似笑非笑等:“陛下,妾身问你纸条上写的是什么呢!”

    她这副姿态他从未见过,好像,在一眨眼的过程中,她就变成了一个他全然不认识的人。

    但,不得不说,这样高傲美艳的,真是诱惑人。

    他喉头一紧道:“塞我涉细久。”

    这显然是蛮夷的发音。

    郁氏疑惑道:“这是什么意思,你即便你念出来了,我也不晓得。”

    他道:“我”

    这是他当年写的,他知道意思,却没法直接告诉她。

    他顿了顿,才道:“我很孤单。”

    郁氏仰首道:“是么?陛下很孤单么?陛下。”

    他拿着玉佛与纸条,气定神闲的床上外衣走出门去。

    她叹了口气,坐在床上,看着浮白,满是惆怅,她还真是不讨喜啊,不过,好歹浮白是他唯一一个儿子,也不怕不是太子。

    公孙辛这一走,直到登基大典上,她才再一次看见公孙辛,他穿着玄色帝服,威仪严肃,一如她印象中的样子。

    他是她可望不可及的存在。

    她永远不懂他的世界,他偶尔探寻她的世界便是恩赐,除此之外,他只是护她一条命。

    她从未这么清晰的明白这件事。

    毕竟,她三十来岁了,已经不年轻了。

第675章 腹黑成双对20() 
她近乎凉薄的在脸上堆着淡淡的笑意,配合着他完成登基仪式。

    此后,浮白也正式在天下人面前被封为太子。

    白明月被封为贤妃。

    除此之外,该封赏的封赏,该批改的奏折总得批改,他总是无暇管她的。

    夜里三更,他才停了笔,往椒房宫走去,没成想还点着灯,他盯着在灯火飘荡中映出的人影,还是推开门走进去。

    郁氏抬头道:“你来了。”

    “是。”

    “饿么?那里有果子,你虽然不爱吃,但是还是可以吃。”

    “不吃。”

    郁氏将手中话本子折了一页,放在手边,仰首看着公孙辛。

    她道:“你查出来了么?”

    “什么?”

    郁氏道:“当年在我膳食中下药害我差点儿两度小产的人,诬陷我爹的人,害浮白在床上躺了几个月的幕后主使,这三个,你查出哪一个了。”

    她语气十分平淡,一点儿都不像毫无心机的人。

    她最初想请他帮忙查,后来却在照顾浮白的空闲里想明白了,她不是笨人,想明白是很正常的事。

    这三件事,不论那一件事,都是公孙辛不得不查的,因为不论哪一件事都是在挑战他的威严。

    他不查,是不可能的。

    公孙辛看着她,只道:“一切有朕,你无需担心。”

    郁氏道:“我知道,但我更想知道,是谁做出这些的。”

    公孙辛道:“你知道又能如何?徒增烦恼。”

    郁氏猛然反应过来,她露出一个稚气的笑,就像当年初嫁时,他挑开喜帕看见的那一幕。

    公孙辛明显的愣了神。

    郁氏道:“陛下啊,你忘了,我们都不是最初的自己了,我需要你对我的保护,却不希望你依旧将我当成当年的幼女,什么丑恶都不让我看见,或许,当年你能领我面见黑暗,到后来我也不必以装疯躲过一劫。”

    公孙辛不语。

    他曾想过将她拖入黑暗,却又怜惜她明灿如万里朝阳,像他这样在黑暗里挣扎到遍地生寒的人从见过,他有多喜欢她的天真不知世事,就有多厌恶将她拖入黑暗。

    至今,她的转变,已无法可想,无法可改。

    他神色漠然道:“当年是九弟出药,太后下药,两度都是如此;后来郁宰相死去,一线追踪停在听风楼,而浮白受伤也是听风楼所为,至于幕后主使朕会查出来的。”

    她挑眉道:“陛下是如何对待太后的呢?”

    “朕与她有盟约,不会伤她性命,至于九弟,罪不至死。”

    他沉默了一会儿,方才如此说道。

    只因他心中并非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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