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第3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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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只能容忍了。
都道凶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一个疯子往往是不要命的。
所以,横的王妃不敢找疯掉的太子妃算账。
这当然不是主要原因。
主要原因是有人已经在京城一带见到过本应该死去的太子!
他们都清楚,如果太子回来,按照他本身性格,加之郁氏为他生育两个孩子,他若是不向那些在他离开期间迫害他妻儿的人下手,他就不是公孙辛了。
时值多事之秋,京中势力大多偃旗息鼓。
郁氏母子也得以安稳过了些时日,然而浮白却因那小胖子的话,别扭的多日不肯与郁氏亲近。
郁氏依旧是那副疯子的德行。
太子出没的流言传了一阵子,没见太子痕迹,京中势力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就在众人都以为这不过是流言之际,一次早朝,阔别京中长达八年有余的太子突然身穿四爪龙袍出现在朝堂之上,众人惊诧之余,不由纷纷祝贺太子。
虽是早朝,却大多都心不在焉。
直到下了早朝,有利益关系的小团体方才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商讨此次事。
皇帝寝宫。
太子依礼向皇帝行礼。
皇帝道:“你还知道回来!”
太子道:“儿臣应该回来了。”
两人都讲了句废话。
皇帝却望着太子的眼睛,他从里面看到了一种光,名曰勇气,名曰改革。
那是多年前,他还是太子时,眼中也闪烁着的东西,不过,自从他成为皇帝后,这种光便消失了。
他突然笑起来,轻松且愉快的,他道:“皇族子孙在民间走一趟总是好的。”
太子不语。
皇帝又道:“去吧,去看看你母后,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她总是念叨你。”
太子只道:“是。”
皇帝摆手,兀自进了殿内。
太子本想去看郁氏的,但现在也只能去看皇后了。
皇后寝宫。
皇后虽然知道太子回来了,却并不以为他会来自己这里,所以什么都没收拾,只是在那儿漫无边际的想,太子若是来了,自己该说些什么话。
直到接到消息,她都没反应过来。
这人怎么就来她这里了。
她也不慌,只等着人进来。
太子不久便到。
她坐在高位看下去,没觉着她这便宜儿子这些年有什么不同,太子自小少年老成,别的皇子都还在玩耍逗乐时,他已经在为自己谋划了。
她这个当娘的,可是在儿子面前没威严的紧。
她道:“辛儿,在外可还好。”
他一板一眼答道:“还好。”
“可曾受过什么苦?”
“人哪儿有不苦的。”
皇后觉着,这话她实在是聊不下去,说一句怼一句。
她顿了顿道:“一切照旧?”
“照旧。”
她心里悬起的石头落地了。
她同他以前是盟友,自然签订的有条约,时隔多年,许久未见,她确定下条约有没有效,实在是正常。
多的话,她不愿和他讲,只因他不受自己摆布,说了也没用。
她道:“你许久未回,还是去看看太子妃吧。”
太子却不同,他问道:“母后,郁儿是怎么疯的。”
“有孕在身受了刺激。”
“受的什么刺激。”
“我怎么知道她受的什么刺激。”皇后冷冷的看着他道,“还是说,你在怀疑我。”
太子面无表情道:“我听闻,她有孕时,差点儿两度小产,是何原因?”
“受了刺激。”皇后依旧拿这个借口敷衍,她不怕他去查,她早在八年前就让太医把每日记录病事的本子上的词改成了这个。
所以,即便他查,也查不出什么。
第668章 腹黑成双对13()
“刺激?哼。”他的语气中终于有了变化,他显然是不信的,却依旧没多说什么。
皇后却越发的觉得他可怕。
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还是她能掌控在手的存在吗!她很怀疑,当他得知了她对太子妃做的事后,他会不顾盟约,直接出手。
她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她微垂着头,光线逆在她脸上,越发显得她神色难辨。
太子已经离去了。
他回东宫,熟门熟路的找到了郁氏所在的宫殿,就像他一直住在这儿,从未和郁氏分离过一样。
一路走来,地上宫女太监跪了一地,他看也不看,眼中仿佛只有一个终点
。
他推开宫殿门,门里两个人看着他,唯独坐在床上的人却不曾抬头,而是摩挲着女孩手腕上的绳结。
浮白抬头瞪着他道:“你是谁?这里不欢迎你,滚出去。”
楚歌却柔和的多:“你好,请问你找谁?我们并不认识你,而我娘亲有些不适,想来你是找错人了。”
他不答,一路向前。
浮白挡在他面前。
他并不恼怒,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浮白,浮白现在到底是个孩子,对视不足须臾,便移开眼睛。
他走向楚歌。
楚歌看他周身还没来得及换下的太子朝服,终于明白过来,她惊声道:“爹!”
浮白闻言,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他并不在乎他们的反应,而是走到郁氏身边,握着她瘦巴巴的手,道:“郁儿。”
郁氏十分安静。
这是两个孩子这些年来看见的唯一一个不会引起郁氏疯癫的人,他们心里知道,这人恐怕就是他们多年未见的死鬼爹。
多年未见,他也就变得不重要了。
所以,谁能告诉他们,他们该怎么去面对自己爹。
没经验啊。
还是楚歌机灵。
她朝浮白使眼色,浮白向来有什么都愿意听这个姐姐的,便跟着她出去。
太子坐下,看着郁氏的眼睛,她的眼睛极其无神,仿佛所有光华都在须臾消散。
他握着她的手,半晌才道:“郁儿,我回来了。”
郁氏偏头看着他,眼神没有丝毫改变。
他并不回避这眼神,而是执着道:“我等你,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突然,一行泪从郁氏眼睛里流出来,她伸手摸着太子的脸颊,像是在确认这个人是真是假。
她猛地扑在他怀里,长久没说话让她发音极不标准,她却依然说道:“夫君,我好累。”
太子并不是一个喜欢将感情表露出来的人,闻言却将她搂在怀中,极是温柔。
他道:“苦了你了。”
她结结巴巴道:“夫君,我想等你回来着,但是我不会啊我连我们孩子都护不住夫君,对不起。”
太子道:“慢慢说,不着急,我不会走的。”
郁氏顿了顿,这才说了往事。
原来,自从太子离去后,她得知自己身怀六甲,便事事小心,奈何,这宫中上下没有一个是她的人,各方势力复杂,即便效忠太子,也未必效忠她。
她举步维艰。
她恨极了自己平时自以为命不久矣,这些事从没上心,到这时,才知道自己有多蠢,但她得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一开始,她并不想,但是在她小心翼翼的生活时,曾两度差点儿小产,她却无可奈何。
没有人会帮助她,能帮助她的都是在宫外,她不过是孤军奋战。
皇后不站在她这一边,她固然可以求助皇帝,但是,有什么用?宫中事务,不论大小,皆由皇后处理,就算她对皇帝说了,皇帝最后也不过是把这件事,交给皇后。
到时候,仍旧是现在的局面。
在想过之后,她只能铤而走险,以装疯扮傻来躲过迫害,她祈求着,那些人会真的以为她疯了,而太子又死了,他们会以为即便两个孩子生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
就算那些人铁了心要让她们母子死,她也可以以此赌皇帝对太子对皇孙的那点儿怜悯之心,如果赌输了,横竖不过这条命罢了。
她已经绝望。
她从未想过,有生之年,还能与他相见。
末了,她疲惫的说:“我累了。”
太子为她拭去泪水,道:“我回来了。”
“嗯。”
太子道:“你没疯这事,先不忙透露出去,那些人,有胆子伸手就要有胆子受着。”
“嗯。”她只是这么应答,却不多说什么。
太子觉得有什么变了,从前,她话虽然不多,却还没少到这种程度,更不会面对他流露出这样寡淡的神情。
他却什么都没说,放纵她在自己怀里睡去。
久久的,不曾醒来。
他也不曾换个姿势。
从屋外进来的楚歌正好看见这一幕,她仰首看着他:“所以,你真是我爹?”
“是。”
“可是。”楚歌还想说些什么,最后却选择闭嘴,她想说什么都不重要,她清楚的知道,不论是弟弟还是娘亲,都需要这么个人的存在。
至于,自己的想法,那便不重要了。
楚歌说:“爹,好好对娘吧,娘很辛苦。”
“你知道?”
楚歌道:“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世上没有那么巧的事。”
她停顿了一会儿才道:“如果弟弟没有打那个小胖子,娘大概会永远埋藏自己吧。”
“我知道。”他是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他都知道,他在宫中留有暗卫,一举一动,他都知道的。
他不在皇宫,他却从未远离过。
他垂着眉目,淡然处之。
然而,他回来了,有些事却不会随着他的回归而解决。
郁氏私下是神智清醒的模样,表面上依旧是浑浑噩噩的模样。
此外,与楚歌相比的浮白,依旧是那副不懂事的模样,根本不承认他这个爹。
用浮白的话来说就是,当初需要你的时候不知道死哪儿去了,现在不需要了。
而,朝堂之中,也有诸多琐事需要他重新接手。
此时,他已过而立之年,皇帝已近花甲,却不想退位,对他是诸多防备,接权之路,步履维艰。
距离他回朝不过半年,竟要再次娶妃,娶的是白大将军府的嫡次女。
这下引起了轩然大波。
第669章 腹黑成双对14()
文官疑心这是太子亲近武官的信号,毕竟太子消失的这几年里是在边疆。
天下那些一度以为太子长情的人也骂自己瞎了眼,太子可是半点儿都不长情,没见着他刚回来就要迎娶新人了。
另一方面,也受到了以楚歌为首的小团体不待见。
这婚其实是皇帝指的,跟太子没多大关系,然而皇帝内心也因此不待见他,以为太子等不住这几年,要提前逼他退位,他本应该拒绝的,但是当时情况迫切,他还不得不应答。
那在朝会上,滞留京中三月有余的白将军在面对皇帝的赏赐时,只说了一句话。
他说:“臣内子早逝,独留下两个女儿,大女儿已为人妇,二女儿却为太子至今待字闺中,臣不求黄金千两,不求加官进爵,只求陛下将臣女儿许配给太子。”
白将军的话句句属实,他对妻子是情深,且妻子过世后,并未再娶,也就是说,他只有这两个女儿,现今,他只求女儿有个好归宿,叫人挑不出错来。
然而太子并不乐意,他有妻子,那年采选,他从数人中一眼就认定她了,他那时就发誓,不管他喜不喜欢她,他这辈子是不会负她的,他不想像父皇一样负了娘。
皇帝也不乐意,这是他儿子要联合大臣搞事?
总之,大家都不满意。
但,白将军铁了心思的一心要让太子娶他女儿,甚至到最后,连告老还乡的话都说出来了。
这才打退蛮夷不久,国中是文臣遍山,良将稀少,白将军一走,边疆便有缺失,到时候蛮夷进犯,就不是一两句话能打退的。
皇帝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婚期定在一个月后。
白将军在女儿大婚后再赴边疆。
东宫一片张灯结彩,好不热闹,楚歌和浮白看见他却没有半点儿笑意。
郁氏见他走进来,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她在他面前永远是这样不咸不淡,除了他刚回来那天流过一次泪,后来,没见过她哭,竟也没见过她笑。
倘若再回想他与她相处的岁月,他不得不承认,她唯一一次流露真情,就是三个月前的那一次。
她看着他,道:“你让宫人不在楚歌他们面前说,但这种事怎么瞒得住。”
“我不想娶。”
“夫君,今日你只是娶一位女子,来日,你会有更多的女子陪伴着你。”
“我只要你。”他有些固执。
她平静道:“夫君,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