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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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郁婕就懂了。
但是。
郁婕想起从前,不由皱眉道:“你的意思是那些事不能改变。”
墨渊的笑一直没断过。
郁婕猛然想起一句话,大抵便是——对你微笑,纯属礼貌。
有冰山面瘫,自然也有笑脸面瘫。
墨渊道:“小事可改,大事不可违。”
郁婕竟无语凝噎。
原来她现在的搞事情都属于小事。
她还想问点儿什么,墨渊已经不见,唯独留下一句话。
“莫要害人。”
郁婕没听,不害人,不是她。
墨渊离去后,时间自动解冻,除了郁婕,没人知道这个世界,曾有这么位人来过,即便是其他玩家也不过是心里猜测,惶惶不安。
她走了,液体落下,将地面腐蚀,伯爵的本源却不见了。
郁婕马上就想到了是墨渊的手脚,她没有办法。
谁能和能碾死自己的存在计较。
她并不知道,那本应该撒在伯爵源头的液体,因为墨渊的帮助,伯爵只是被封闭三年,其他的完好无损。
郁婕终于想起来,她忘了问什么,她忘了问,伯爵到底是什么来历,值得墨渊上神出场。
如今看来已经没有问的必要。
她虽然不知道那液体的用处,但并不妨碍她的盘算,不过是多了点儿难题罢了。
她走出门外,凭借伯爵隐遁引起的波折住进了一间公寓,公寓里每日都可以接受最近最新的消息。
原因无它。
帝国是建立在智脑伯爵之上,全帝国有百分之九十八都是由伯爵决策,细枝末节的系统也是由伯爵亲自设计分化出去的,伯爵一消失,帝国已经应用了新研究。
只是那玩意儿是伪智脑,比不得伯爵百分之一,唯一的用处就是不至于让帝国陷入崩塌。
至于战场消息,只能通过唯一的网站登录查询,感觉社会瞬间退后了好几百年。
其他星球的人进也进不来,更别提帮助了。
郁婕心满意足。
她查询着。
一如往昔,歌功颂德。
帝国皇帝和智脑伯爵是帝国稳定的两颗镇定剂,缺一不可,一旦缺一就会霍乱军心。
而军神的存在是另外一种镇定剂,平时作为偶像存在,战时则是撑场面的存在。
甚至是,皇帝死了,伯爵没了,军神只要还在,帝国就仍有希望。
所以,不论如何,帝国都是不会播放军神死消息的。
当然,如果军神真死了,他们也是不介意让谁来当那个替代者的。
所以,即便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帝国也不会暴露军神的消息。
报喜不报忧。
这是帝国的作风。
既然这样,郁婕也只能用别的方法得到了。
她走进了一家楼。
帝国建筑千千万,一个不行接着换,建筑风格不一而同,这座楼,是古色古香的楼,一看只有小两层,走进去,空间却意外的大。
里面有一蒲团,蒲团上盘腿坐着一清丽绝伦的女子,白纱覆身,光是如此,也是极美的。
不同于郁婕的艳丽带着侵蚀人的美,也不同于墨渊的平和洒脱,更不同于墨水渊的天真无邪与狠毒的美,她是一种沧桑的美丽。
她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但是看她眼睛,你又会觉得她有几十岁甚至几百岁。
她眼睛里的是看透世事的豁达与疲惫,就连墨渊,也不能比她更沧桑了。
她说:“你来是为了问公孙辛的下落,他已经死了,不过你愿意用言灵的话,他还能够活过来。”
郁婕可以走了,但是她不信邪啊,她又问:“我和公孙先生怎么样?”
“你俩是命定的情侣,到老白头,如今不过是些许波折。”
郁婕又问:“墨水渊到底是什么来历。”
女子道:“去掉中间那个字就是她的来历。”
故弄玄虚,却不难懂。
郁婕懂了后,正要问第四句,那人已经开口:“你的机会已经用完,下次赶早。”
这句话说的就像他们还能再见一样。
郁婕正要无理取闹,那座名为鸳鸯楼的楼已经不见。
奇幻,十分奇幻。
郁婕慢慢走回屋里。
她对着水,往里滴了半杯血,她说:“公孙辛必将归来,必将知道是我的原因。”
她一口饮尽,双目刺痛,血迹漫出。
她茫然的眨眨眼,却已经看不见。
她。
瞎了。
郁婕一屁股坐在原地,脑内飞快的形成记忆宫殿,她将房间的影像立体成图,一一按照摸过去。
所幸,全对。
日子并不算难过,尽管眼瞎是对她有影响,但是这种影响可以忽略不计。
公孙辛很快上门,他第一件事就是质问她:“为什么救我?”
渣到如此,也是罕见。
郁婕道:“想救就救,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
“你付出了什么。”
“你猜。”
“胡闹,不知轻重。”
六个字的苛责让她极其开心,她甚至笑了笑,这样的严厉到不近人情,总让她想起公孙先生。
而公孙辛现在问她:“你想要什么?”
“除了你,我什么都不要。”
良久的沉默,郁婕看不见他的表情,却依旧气定神闲。
公孙辛掐住她的脖子,冷笑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奇了怪了,我还能威胁你?”郁婕笑着的样子格外欠打,她说,“你看,你要杀我,我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第448章 赎罪21()
她看不见公孙辛的表情,然而,公孙辛在这一刻,流露出了极其温柔的神色,他,大抵是最无法拒绝谁流露出这样弱小的姿态。
何况是那个一直对他没什么好脸色的人。
不论是作为雄性,还是作为a,究其根本,都是占有欲强烈的动物。
郁婕浑然不知,她看着他,温和道:“你不是在战场上吗?怎么就下来了。”
他松开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抱着她:“我来接你了。”
“你就不怕我不要你。”
“你不要我,你救我做什么。”
好吧,很有道理,这就是郁婕没有强制脱离游戏,也没有袖手旁观,反而付出代价,想要看见的一幕。
恕己小小的声音终于响起:“她就是我妈?”
“是的。”
郁婕笑道:“是,好久不见。”
“我是不会承认你这恶毒女人是我妈妈。”
郁婕一点儿都不幼稚,郁婕打算过后收拾他:“没事,妈妈承认你就好。”
恕己满头黑线,这蠢女人到底懂不懂他的意思啊。
郁婕被公孙辛带上飞行器,飞往战地,作为家属成员住下,她不仅帮不上忙,反而笨手笨脚的要公孙辛辛劳很多。
知道公孙辛身份的人,却很是羡慕他,这年头,这样不会做事的o多了去了,唯有这样不会命令别人的o才是大家都爱的,好么!
由此可见,不论是谁,不论是什么存在,只要一旦娇惯得无理取闹,都是惹人厌烦的
郁婕只是安静的坐在那儿听着那群o们扯东扯西,攀比丈夫儿子和自己异能,像郁婕这样。
全帝国都知道她异能第一,却嫁了个o,自然更愿意说些这话,郁婕也乐得逗弄这些人,做出一副苦相,唉声叹气的,别的o就更喜欢她了,就连最不如意的o都能找到比她强的地方。
她这般,公孙辛忙于政务,是不知道的,可恕己天天在家,却是知道的。
他看着生下自己的人被别人这么欺负,怎么能干,就算,就算他不喜欢她,她不是个好人,也轮不到别人来指责。
所以,当别的o再出现时,他就像只炸毛的猫一样比划着爪子,郁婕虽然看不见,却想象的出来。
他道:“不许欺负我妈妈。”
有o想要解释,他却道:“我不听不听,你们都是坏人。”
这样就尴尬了啊。
o都是心高气傲的主,自然不会搭理他,跟他计较也不是她们的作风,只好讪讪然而走。
郁婕什么都没说,拉着他回家,颊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她逗弄着他道:“你不是不认我当你妈妈吗?怎么又承认了。”
他兀自嘴硬:“谁承认了。”
郁婕抱着他亲了亲。
他任凭她抱着。
他问:“你答应,你只有我一个儿子。”
“好。”郁婕并不觉得她在说谎。
她在轮回中不断诞生,会有无数父母,可在轮回中,她只有一个儿子,那就是他,恕己。
恕己苦苦问她:“你答应我,对爸爸也是这样。”
“当然,我答应你。”
除了他,她也不会有别人了。
因为都不配。
战场号角将两人余下来的话打断了,上古战歌通过数据传播在每个人的耳朵里。??男儿路,只一步,生死荣华莫回顾。
“男儿血,刚如铁,刀山火海望不觉。
男儿泪,最昂贵,孤身万敌不后退。
骨万碎,血横流,生生死死不回头。”
恕己静静的听着,听罢,他坚定道:“以后,我也要上战场。”
“不。”
“为什么?”恕己奇怪的看着她,“帝国与虫族打了上千年,我有本事,我为什么不能上战场。”
郁婕闻言,突然不知道怎么说了,难道她能说,你是妈妈的小宝贝儿,妈妈舍不得你上战场?你要是出了事,我就杀了你爸爸?
郁婕猛然想起多年前看到的一句话,用来形容现在,竟是最合适不过。
一代不如一代,一代比一代辛苦,这一代最辛苦的是已经认为辛苦是理所当然的一件事。
你瞧,恕己已经觉得上战场是一年理所当然的事,他却没想过,是不是可以不再和虫族作战。
帝国和虫族多年征战,不死不休,已经不可改变。
郁婕叹了口气,看来,除非让其中一个彻底灭绝才是。
至于让谁,结果已经不言而喻。
她不是早就和女主同流合污了么?
她摸了摸恕己的头发,不再说话。
恕己却问她:“你说爸爸多久回来?”
郁婕笑道:“你确定他一定会赢?”
“他是我爸爸,自然会赢。”
郁婕低声道:“真有信心。”
恕己没听见,他问:“妈妈,你说什么?”
“没啥。”郁婕随口敷衍着,完全没注意到这货又喊了次妈。
“我来了。”如此霸道,唯有墨水渊。
郁婕不能让恕己看见她,只好让他下去,她摸摸恕己的脸,道:“去吧,我累了。”
恕己乖巧的下去了。
郁婕转身,等着墨水渊到来。
墨水渊看着眼前人,口气里无不是嘲讽:“万万没想到,有的人眼睛瞎了。”
郁婕摸了摸自己的眼皮,冷笑道:“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不论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可以的。”
“真狠。”
郁婕轻轻笑着:“就像你不是这样的人一样,说吧,你来,有什么事。”
“没什么,帝国要灭了。”言谈间的风轻云淡,仿佛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这么快。”郁婕小小吃了一惊,怎么会这么快,原文里不过就是一次试探,真正的帝国灭绝时间在三年后。
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如果没有她,估计不会那么快,但是有了她,便不一样了。
墨水渊也在说:“当然,如果没有某些人的帮助,肯定不会这么快。”
郁婕眼波流转间丝毫看不出她已经瞎了,她问:“要不替我留一个人。”
墨水渊退后一步,放在嘴唇上的手指俏皮的弯着,她吐舌道:“不呢,我不开心呢,你知道么,我知道自己是谁了呀,那个人还真舍得,为了个破世界的人,硬生生的把我囚禁在数据中心几千年,我死了还能把我复活,好手段,我道之前有这异能的人那么多。怎么轮到我就那么难。”
第449章 赎罪22()
郁婕猛然想起那个古怪女人说的话。
墨水渊去掉中间两个字就是她的真实身份。
那便是。
墨渊。
她镇定的看不出一点儿慌张,她道:“你是什么意思。”
“别装了,郁婕,在墨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这个由她体内分出去的玩意儿就知道了一切。”
墨水渊抚摸着她的脸颊,冰凉带点儿湿意的手指让人平白想起被水泡过的尸体。
像墨水渊这样充满怨恨的活着,岂不就是个死尸。
墨水渊道:“虽然我只是个假冒伪劣产品,但是,她来了,我怎么都得知道一点儿事呀。”
郁婕镇定道:“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