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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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天已经黑了,所以他约的地方是电影院,辛氏手下还没有向外开放的电影院。
郁婕走过去,看见辛受已经等在那里,郁婕想扑上去,却停留在他面前,辛受旁边站了三个彪形大汉。
辛受道:“我们分手吧。”
“恩?”
“我烦了,成年人之间的感情就是好聚好散,嘴上爱来爱去,心里不过是个戏外人罢了,这么说你明白了么。”
郁婕冲上去吻住他的唇。
辛受推开,他看着少年嫣红的唇,眼睛一片冷然,可他有些想笑,于是他便笑了。
辛受道:“特意见你一面,说清楚了吧,我讨厌你,你什么都不懂,什么都要我,经常发脾气,我累。”
“哦,你陪我看场电影吧。”
他这样的回答惊到了三个保镖和那头听直播的老爷子,这尼玛不按常理出牌啊,一哭二闹三上吊什么的才是正常的啊,这么淡定做咩啊。
辛受点头。
郁婕自顾自道:“我要看东邪西毒。”
辛受吩咐人去弄了。
偌大的电影院除了他们,还有那三个黑衣人。
电影一直播放,郁婕看的认真,辛受却在想之前那个吻,他不是没心没肺的人,刚刚郁婕吻他时,他清楚的感觉到少年身上的软肉少了好多,下巴越发瘦。
说来,他才是瘦得厉害的人,只是郁婕没说而已。
其实他们真的都不爱表达自己感情。
郁婕突然转过头来对着他说:“如果有一天我忍不住问你,你一定要骗我。就算你心里多不情愿,也不要告诉我你最爱的人不是我。”
与此同时,电影里的人也说着同样的话。
辛受很想抱住少年,安慰他说这一切只是一个闹剧,可他不能,他只能转过头,就像压根儿没听见少年的话一样。
郁婕起身,不再多说,直接离去。
直到电影放了一遍又一遍,他也没有回来。
辛受直到天亮才离去。
路边上的郁婕整整走了三个小时才到家,他并不觉得累的脚疼,他只是在反复念一段话:“一生不知要捱多少批斗:力争上游是不自量力,精打细算变为太工心计,保护自身即是自私自利,简直做什么错什么,被欺压得退往墙角,不外是因为无人撑腰。”
第二日,郁婕拿着违约合同和违约金,找到了神棍,要求他兑现承诺,神棍便为他弄了一张绿卡。
那天他在微博上留下再见两个字,便远渡重洋。
从此国内再无他的消息。
哪怕辛受年纪轻轻已经将大权掌握在手,也没能找到他,因为有人阻拦着。
即便在傻瓜和神棍结婚的时候,郁婕也没有出现,辛受终于死心。
他也想明白了,他当年说那么冷清的话,怎么还能期望那少年懂他隐含的意思。
就算懂了,凭什么要人等。
不是每个人都等得起,不是每个人都有等待的坚强。
那个少年,会笑会闹,会发脾气,可最终被自己弄丢了。
而他也终于到了三十来岁,成为黄金单身汉,很多人想嫁,他都拒绝了,拒绝的不留情面,于是总有些人不甘心,查到了当年的事。
一传十,十传百。
很多人都知道了,原来辛大少他呀,他当年有一个同**人,却被家族不容许,强行分开,这才分发,从前的辛大少是守成,冷是冷了点儿,手段温和,后来的辛大少是进攻,手段恶劣,就连自己妈的家族也打得只剩下喘息之机。
比起骂名,好多人羡慕,羡慕辛大少那位同性恋人,有这么一个男人惦记多年,不肯娶,洁身自好,就像似的。
怎能不羡慕。
他回到祖宅。
辛老总看着他全是气,哼了一声就把自己关屋。
辛妈妈只是近乎卑微的看着笑。
辛受喊了一声,进屋,再无他话。
若说辛受之前只是冰块儿般的冷漠,现在便是极地,轻易的冻伤人。
辛妈妈问辛老总:“我们是不是做错了。”
“哼,不孝子,和一个男人搞来搞去,忍心辛家绝后,要他何用,还不如养条狗,还能让人开心。”
辛受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夹着烟,漫不经心道:“我爱他,另外我是人不是狗,何况狗不开心了也会咬主人,再者你们随便生,反正人家六七十岁都还能生,我想你们也行。”
说罢,他上了楼,从始至终,他没有一丝感情变化。
辛妈妈突然哭了起来:“他是我儿子啊,我只是想让他开心,怎么就成了今天这个样子,我儿子啊,从前还会笑着喊妈的儿子,辛宇,我后悔了,后悔那天和你一起逼迫儿子,早知道,我就偷偷放了他。”
“滚。”辛老总把人撵了出去,手却抖个不停,难道他真的做错了?不,他不会错的,错的是这个孽子。
辛妈妈上了楼,辛受的房间没有关门,他还在看文件,他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工作上了。
辛妈妈道:“去吧,去把他找回来。”
“我已经找了,没找到。”
辛妈妈说着说着就想哭:“那你怎么办。”
“也许就像你们说的,我没有他也活的好好的,人生真不是谁没了谁就活不下去。”
辛妈妈听的心酸,他这样,不会哭不会笑,还不如死了呢。
她小心翼翼的问道:“辛儿啊,咱们换个人好不好。”
“换不了。”
“怎么会?”
“你总说你当年就喜欢他,如果叫你换个人,你愿意吗?”
第373章 网游之洪荒成神 25()
辛妈妈摇头。
他笑了,这是他那么久以来的第一个笑,却凄凉的让人想移开眼。
他说:“我也是,如果我知道怎么舍弃他,早就舍弃了。”
他问:“妈,你说,蝴蝶飞不过沧海,是不是因为在海的那边,再也没有人在等他。所以我已经不找他了,我现在这样很好。”
他轻轻的笑着。
辛妈妈不忍再看,转身出去。
早知道,早知道今天,她怎么也不会和丈夫那样逼儿子的。
辛受在房里揉了揉眉头,不愿再想,他不是没恨过郁婕,可是恨过之后还是爱他,他能怎么办呢。
是他自己想要将辛家大权握在手中,好娶他,却忘了问少年的想法,得到这个结果也是他活该。
他疲惫看着文件,如果他不这样逼迫自己,总是会睡得极为不安心。
第二日,秘书提醒:“十点去x大做演讲,下午两点去b市和李家做有关电子产品的交易,下午五点和李小姐共进晚餐,下午七点和詹姆斯先生商谈国内外艺人合作一事,下午九点,和王家聚餐商谈c市土地竞标一事。”
一天忙到晚,没有一点儿空闲,这是辛受自己的要求,没人有意见,顶多是多招了一个秘书。
辛受看了看时间,上车去x大,x大学术氛围浓重,辛受看着稿子念,他的声音本来就好听,场所里倒也安静。
演讲是一个半小时,提问题半个小时。
他还可以休息两个小时。
辛受盘算着。
有清朗声音响起:“请问辛总,如果我想做一件事情,但是别人都劝阻我,我应该去做么。”
声音莫名熟悉,他眯眼看着那人,越发觉得那人熟悉,一个名字呼之欲出。
他嗓子干涩的回答道:“人一生太短,未必能满足所有人,所以只要听从自己的喜好。”
“那么辛总呢?”
他越看那青年,越觉得熟悉。
有些人,一但遇见,便一眼万年。
再相逢,纵使容貌改变,也能认得出来。
他答:“我做到了,我一直在等他回来,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回来。”
青年笑道:“ido。”
他还想说什么,青年已经走了出去,他急忙追出,只见树下站着青年,曾经艳丽的少年已经长成了美貌的青年。
他抱住青年,无话可说,只是在想,这个人出现了,再也不能松开了,即便是死,也要带着一起死。
恩,对,他又黑化了。
青年,或者说郁婕,他已经看出了辛受的不安。
他笑道:“我回来了,不会走了。”
“我该如何信你,我不知道你说的哪句真哪句假,我甚至在想,你说的爱我是不是真的。”
“你就这么想我。”郁婕有些上火,上也被他上了,现在说这些。
他揉揉眉心道:“回去吧。”
郁婕深吸一口气,没有口出恶言,不论什么时候,他都是足够冷静的,正因为这冷静,反而让辛受越发怀疑。
郁婕叹了口气,认真的看着他,觉得他越发像公孙了,冰冷下掩藏着近乎偏执的深情,他愣了愣,难道公孙先生也是个大病娇,天啦噜。
“你透过我在看谁。”
“看你。”
辛受没说话,觉得他是骗自己的,却又不敢问。
郁婕叹了口气:“走吧,回家。”
“恩。”回家这个词取悦了他,所以两个人回家了,家是那个在高档小区的家,郁婕走后,他定期派人打扫,却从没来过,这屋里还是郁婕当年走时的样子。
辛受道:“我很想和你说话,但是我很累。”
郁婕温和道:“你睡吧。”
“你不会离开?”
“你可以抱着我一起睡。”郁婕坏笑道。
于是两个人滚床单,就字面意思,别多想。
大抵辛受是真累了,困倦至极睡的很快,带着细小的鼾声,他的手机却响起,是震动,郁婕想了想接通。
电话里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辛总你去哪儿了,我从学校出来没看见你。”
“他睡着了,事情都压后吧,出事我负责。”
秘书拿着手机愣了半天,手机里的男人是谁,洁身自好的辛总怎么这么快就在有人的时候睡了。
她想不明白,所以只能等一等。
在等到下午两点辛受还没打电话过来后,她终于听从电话里指使把事情都押后。
而郁婕再次被久违五年的窒息给憋醒,看着眼前人的模样,他摸了摸,这家伙更瘦了,得补补,他起身偷偷的出门。
等他回来的时候,男人赤脚站在地上,眼神里都是茫然。
男人见着他,一把抱住,喃喃自语道:“我以为我做梦了,梦里你回来了。”
郁婕苦笑道:“我是真回来了,现在可以松开我了么。”
男人松手。
郁婕道:“去洗澡吧,我给你煮饭。”
男人不动。
郁婕强调道:“我真不走。”
“我一出来就能看见你?”
郁婕无奈的点头。
这下,辛受才拿着衣物进去洗澡,每几分钟就喊一声,郁婕只好回一声,等把郁婕喊烦了,郁婕就站在门口骂,辛受就唱着歌的洗澡,心情十分不错。
他洗完后,郁婕给他吹头发。
吹完头发,两人吃饭,辛受不自禁多吃了一碗。
饭后休息。
辛受委屈道:“你每次都趁我不在的时候升级。”
郁婕愣了愣,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洪荒,她叹道:“我是在国外,时差不一样,而且我估计你每次上来也就看一眼,很快就下了。”
很明显,郁婕说中了,辛大少也不作了。
郁婕便问起当年事,辛受一一说来,辛受是再不想让他误会点儿什么了。
原来那天,辛受被辛老总叫去,扔在面前的就是一张报纸,写的是辛少与同性恋人会面,配图是他抱着文件,郁婕提着两口袋菜那天。
那时他还得意于郁婕的主动,现在却成了催命符。
再后来的事,郁婕便也知道了。
说到底,生活不是,他不会因为谁放弃荣华富贵,从低微做起,他只是想,想将大权握在手里,让谁也没法反对。
躲避永远不是好办法。
第374章 网游之洪荒成神 26()
郁婕笑眯眯道:“我就知道你不放开我的手的。”
他是如此自信着。
他相信,人的一生会遇到很多人,在找不到对的人之前会不断追寻,甚至做出错事,可如果找到了,其他人都会变成将就。
像辛受这种人在得到最好的时候,便不会选择将就。
他懂辛受,所以才放心一走五年。
辛受看着他,青年颊上带着暖暖的笑意,就像这五年,他从没离去过。
辛受叹道:“我很想你。”
“我知道,神棍给我说过。”
“什么时候?”
“他们度蜜月的时候,傻瓜还笑你那傻样。”
他熟捻的语气总是叫人听的舒坦。
辛受叹气道:“我总觉得你不爱我。”
“一个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