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潜规则:弃妇,做我的女人-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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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才过了一天,却感觉已经恍若隔世。
他冷着一张脸下车,也没喊她。
她只能尾随他身后,跟着下车。
难堪的沉默就好似海洋要把两个人淹没。
走到庭院。
突然听见呼哧呼哧的声音,接着脚踝有潮湿的感觉!
低头一看,原来是阿布!
阿布整整一天没见到主人,激动得喘着粗气,眼睛湿漉漉的。
她弯下腰抱起阿布,在它的大头上亲了一下:“阿布乖乖,我回来了!”
阿布摇着尾巴,似乎也能够感觉到主人经历了一场大难,硬是扯着不肯放“嘴”。
落夕本来就宠阿布,这下子更是连声哄它。
双臂环住它的身子,挠着阿布的耳朵——它最喜欢主人挠它耳朵,高兴地直吐粉红舌头!
项昊翔看着这一人一狗的亲昵场景。
脸色越来越黑。
突然冷哼一声:“狗比我要可爱,是么?”
她唇边凝结的笑意异样碍眼!
他弯下腰,扳住她的下巴,轻柔道,“你跟它玩得就这么开心?”
阿布喉中哼了一声,却不敢怎么样。
不知道为什么,阿布不止听落夕的话,也很怕项昊翔。
虽然它是一只体积不小的金毛犬,可是每一次在项昊翔面前都是乖乖的。
此时见项昊翔责怪主人,它眼中略有些不快,却不敢有任何实际行动。
接着,委委屈屈地退后。
——它大概也知道,面前的男人生自己主人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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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夕缓缓地抬起头:
“你连阿布都要吃醋么?”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你以为我会对畜生吃醋?我不过是看着你老是把畜生当人,吃亏还不晓得,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心里不舒服而已!”
眨眼之间,真的只是眨了眨眼,两行晶莹泪已清晰滑下她的脸庞:
“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
他活活将她拖回房间,脸色冷峻的就好似客厅油画上的亚特兰蒂斯城堡!
“你跟我犟什么?我到底哪里亏欠你了?你这一路上做这副冰清玉洁的样子给谁看?”
她机械地抬眸:“你没有亏欠我,是我亏欠你。”
第三百〇四章 有别人的味道!()
“好,你终于说出来了。”他笑得冷峻,侧面暗得象阴云密布的天空,“是不是要跟着涂二少爷,你们才是天生一对缔造一双,一点儿也不亏欠?他善良,天真,无邪得很,和你正好是一对活宝,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落夕突然回想起兔斯基的脸!
在那种迷幻的催情香氛中,他差一点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她能够感觉得到他身体的灼热,但他最后还是醒觉过来!
他看她的眼神就好似受惊的孩子!
他说的一字一句!
“对不起,落夕!”
“我希望你幸福!”
“你一定要幸福!”
“如果你不幸福,我的放弃就变得毫无意义!”
——兔斯基,你觉得我幸福么?
——我曾经觉得自己很幸福,但现在,我也开始怀疑了。
——幸福,到底是什么呢?我们都追求幸福,可是到底什么是幸福?有什么值得赴汤蹈火,付出一切?
我很累,我很累,我什么也不想思考,我只想睡去,可是,为什么面前这个男人一点儿也不愿意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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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眸中已有血丝!!
“告诉我,你今天到底去了哪儿!!是不是去他那里?说!!”
粗鲁地将她推倒在沙发上,他野兽般骑在她身上,锁住她双手,暴力地解开她衣襟!
似乎要探究什么!!
幸好,今天涂思启并没有在落夕身上留下伤痕或者淤青,但是其实不只是女人的直觉很敏锐,男人的直觉也是敏锐的,只要是对着他真爱的女人!
项昊翔有一种直觉,她的身体上有别人的味道!
这种直觉很难用言语描述!
他哑声咬上她锁骨:“说,你去了哪里?他有没有像我这样亲你?”
落夕紧闭上眼,他此时的横蛮无法挑起她的情欲,留下的只有无力感
无力感
“随便你怎么想,我——无可奉告!”
她早已决定,今天的事情,她将只字不提。
说出来,对谁都没有丝毫好处!
他何必那么霸道,那么执着?
为什么不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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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狠狠地在她胸前柔嫩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暗红色痕迹,蹂躏着她,仿佛是此刻他唯一的救赎。
心中情绪冲撞!
好似一头刚刚破栏而出的斗牛!!!
为什么?
为什么这女人死活不肯给他解释?
其实,他在心底深处不想要怀疑他!
他也不相信她会背叛他!
可是,她为何不说出来?
为何不告诉他?
为什么?
她到底在惧怕什么?
逃避什么?
情绪激烈,他撕开她裙裾,横蛮地凌驾在她上方,解开自己的衣物,怒视她。
他疯狂得几乎把她整个揉碎了,一反斯条慢理的节奏,强烈得完全不顾她的哀求,凶猛持久的激撞近于是在施虐!
看着她满面泪痕,却是紧闭双唇,一字一句都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你是我的——你看清楚,你是我的,不论你怎么挣扎,怎么反抗,怎么装作冰清玉洁高高在上的模样,你还是我的!你别想去找他!这辈子你都休想逃开我!!”
她冷冷地笑了,似乎她的灵魂已经高高地飞翔在上空,看着此时孩子一样无理,野兽一样霸道的他:“项昊翔,你口里的那个他,真的不会像你一样强暴女人,而且一次又一次!”
此话刚出口,她就感觉到心头一阵尖锐的疼痛!
她感觉到他也愣住了!
她她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为什么?
落夕狠狠地咬下唇。
她其实不想伤害他的,但是那一瞬间,那种自尊被摧毁的痛
痛到一定要一个人,和自己一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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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也说不出话来,也无法再进行本能的释放,冷笑一声,站起身来:“好,我不强暴你,我没兴趣强暴你这样——低贱的女人——”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他觉得自己的心也要碎了。
情何以堪。
其实,伤害自己心爱的人。
也就是伤害自己。
甚至可以说,比伤害自己还痛苦。
视线落在客厅一角,落地窗边的椅子,这椅子是前几日他们经常坐在那儿喝着牛奶,含情默默地凝视着彼此的地方!
他唇角剧烈抽搐,忽然一脚飞去,那把折椅被踢出两米远砰声撞上玻璃,死静空间里骤然响起一声闷响!
玻璃自然没有碎。
这是特工标准的反恐防弹防爆炸玻璃,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碎裂?
他轻轻叹息,微薄的吁气声里似蕴涵了万年压抑,仿佛直到如今仍难以释放:
“女人,你真的不要逼我!”
“不要一次一次逼我!”
她静静地躺着,眼泪将坠未坠。
其实她真的不想哭了。
哭有什么用呢?
那是最软弱的表现。
她不想做一个软弱的女人。
“你哭什么?其实该哭的人应该是我。”
无情的眸光从她脸上掠过:“我对你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心力也许我们根本就不该开始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再怎么弥补也没用。”
第三百〇五章 何必在一起()
她沉默。
她知道在这个时候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应该服软,恳求,表达自己的感情,表达她不愿与他分开的决心。
因为他也不过是一个需要柔声抚慰的孩子。
在内心,他仍旧是那个失去了母亲,无依无靠的孩子。
可是,她依旧没办法让自己好声好气地对他说一个字。
她只觉得很疲倦。
很疲倦。
心,似乎已经关上了。
她那么用力地那么用力地想要走进他的世界
到了现在,她累了。
无力再拼。
爱,真的可以那么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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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昊翔见她不发一语,决绝地转身就走。
她呆呆地看着他大步流星而去的背影,全身象生了根一样钉在原地动弹不得,脸上泪水终于破茧而出,无声流得更凶。
她知道这一次他是真正动了气。
她也知道自己这一次是真正想要坚持一些什么。
她想要坚持的,是什么呢?
是她作为一个独立的人的自由么?
低头,她自嘲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披上衣服,在门口看了一眼,他的拖鞋在屋内,显然他是出去了。
呆呆地走进自己的房间,她思绪麻木,决定开始收拾东西。
她不想再和他这样同居下去。
这到底算什么呢?
两个人互相伤害,要到哪一天呢?
这一次表面上是他忍受不了了,而实际上,她心中的痛苦,又何尝比他要少?
不能说是他错,或者她错了。
也许就好像他说的,他们本来就不该在一起啊
分岔的爱情
让眼泪隔出银河的距离
轻轻关上门
让眼泪不逃避
何必要在一起
让我爱上你
至少自己过的不必太压抑
何必要在一起
逃出生命里
才让这个夜显得那么空虚
也许,适合他的,正是涂蘼那样的女子。
因为只有这样狠辣决绝,对待敌人好似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的女子,才能跟他一起站在这世界的巅峰。
而自己,永远都是扯后腿的那一个,不论他在做什么,她只会给他带来麻烦。
也许,是该放弃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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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机械地打开衣柜,开始收拾衣物。
打开书架,把自己要用的一些资料收拾出来。
——虽然可能和他分手,但工作总是要做的,她还不至于这样公私不分明。
而且跟他真的分手以后,她就要回到草根女的生活了。
没了工作,怎么养活自己?
在收拾资料的时候,一本薄薄的,牛皮纸封面的小册子掉了出来!
这是什么?
之前她没有看见过。
本想不去管他的东西,想将那小册子塞进书架中,却掉出来一件东西!
轻轻飘飘,薄如蝉翼的东西!
她疑惑地将那东西捡起来放在手心上,顿时愣住了!
拿东西是一朵干枯的樱花。
虽然早已失却水分和生命,却依旧保持着一种凄艳的颜色。
好似晚霞,或者美人脸上一抹胭脂的颜色。
樱花是完整的,花瓣层层叠叠,上面的脉络历历在目。
花蕊纤细,似乎一阵风吹过,还能迎风招展。
落夕的心头突然有种混乱的感觉!
这樱花
樱花
是什么时候的?
第三百〇六章 他,到底是谁?()
为什么看起来如此似曾相识?
闭上眼,她的思绪沉入许久许久以前的时空。
记忆好似一首歌,最美妙的旋律或许会暂时封印,但每当开启,还是那么栩栩如生。
只因为,那是曾经最纯洁的爱情。
那是四月的春日,清朗有着微风。
阿翰拉着她的手,一起去郊外看樱花。
她没有经验,穿了高跟鞋,不慎在田埂上扭到了脚。
看着她痛得口中嘶嘶声,他苦笑,点点她的鼻尖:“傻瓜,不知道到乡下来要穿球鞋的么?”
她蹙眉,小小声地申辩:“你那么高,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不穿高跟鞋,我会很丢人的”
他哑然失笑,揉乱她的发丝:“喂,你以为你穿了高跟鞋就和我一样高了?小丫头满脑子都想些什么?”
她撇嘴:“哼,反正我是为了你,为了你才扭了脚,你要不背我,你就是天下第一的大坏蛋!”
阿翰俊秀的脸上苦笑阵阵:“还真是不能得罪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