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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逆袭水浒传-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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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莫慌,可是铁牛这厮逼迫于你至此?但有我在此做主,你可直说来。我便是此间里两院节级,你但说来,他若敢做下欺男霸女之事,我定不饶他!”

    三娘急忙起身道:“这位黑大哥说的是真话,这位院长错怪了。”那院长闻言方才松了手,直打量三娘,皱眉道:“却没听闻哪家娘子会出入赌坊那等地方的,听娘子口音,也非江州人氏,敢问娘子何方人氏?”

    三娘笑着说道:“适才一直未曾与黑大哥通个姓名,既然这位院长问起,便说与两位听来。”当下三娘便将姓名说了,那院长与那黑大汉听了,皆是大惊,一起站起身来道:“原来却是一丈青三娘子,难怪如此!”

    当下那院长道:“小可姓戴名宗,充做江州两院押牢节级,本处人称为戴院长。小可身有道术,但出路时,赍书飞报紧急军情事,把两个甲马拴在两只腿上,作起神行法来,一日能行五百里;把四个甲马拴在腿上,便一日能行八百里。因此人都称小可做神行太保戴宗。”

    原来那时金陵一路节级,都称呼“家长”,湖南一路节级,都称呼做“院长”。那戴院长何等摸样?但见:面阔唇方神眼突,瘦长清秀人材,皂纱巾畔翠花开。黄旗书令飞骑字,红串映宣金阊牌。健足欲追千里马,罗衫不沾半尘埃,神行太保术奇哉!程途朝去暮还来。

    三娘与戴宗见了礼,那黑大汉急道:“哥哥,却说俺名字来与小娘子听来。”戴宗笑道:“你与她博了多时,却不自说了。”那黑大汉挠头道:“只顾博那一回时,不曾说得。”

    三娘与戴宗都笑了,戴宗道:“这个是小可身边牢里一个小牢子,姓李,名逵,祖贯是沂州沂水县百丈村人氏。本身一个异名,唤做黑旋风李逵。他乡中都叫他做李铁牛。因为打死了人,逃走出来,虽遇赦宥,流落在此江州,不曾还乡。为他酒性不好,多人惧他。能使两把板斧,及会拳棍,现今在此牢里勾当。”那李逵生得如何?但见:家住沂州翠岭东,杀人放火恣行凶。不搽煤墨浑身黑,似着朱砂两眼红。闲向溪边磨巨斧,闷来岩畔斫乔松。力如牛猛坚如铁,撼地摇天黑旋风。

    三个都见了礼来,各自欢喜,三娘吩咐酒家重整杯盘来,三个重新坐定后,边吃酒边叙话来。

第十四章 三娘酒店逢戴宗 张顺江水斗李逵

    却说在那琵琶亭酒店内,三娘、戴宗、李逵三个坐定后,李逵拍手笑道:“我那娘!扈娘子,适才在那赌坊里,你何不早说些个,也教铁牛欢喜。”三娘也笑道:“看铁牛大哥手气不好,便与你搏一回,教你赢些钱,也能把旧债清了。”当下将出适才赢的钱财,分作两份,将一份推到李逵面前道:“此乃适才说好的一半彩头。”

    戴宗道:“铁牛十赌九输,哪里还会赢钱?扈娘子切莫与他银两,转身又去输了。”李逵叫屈道:“哥哥,真个儿是俺铁牛赢的,那小张乙输了个赤条条的。”戴宗道:“你说的不算,听扈娘子说来。”

    三娘笑了笑,将适才赌坊赢钱之事说了,末了道:“其实这赌局内,十赌九骗,我适才也是用了些手法的。”李逵道:“我却不信,适才娘子你手未曾沾得那头钱,如何下手?”

    三娘微微一笑,取枚铜钱在手,随后在桌上转了起来,口中道:“一枚钱有两面,旋转起来后,若你能细算出它转动快慢,便能控制停下后,是字面还是幕面。若是看它转得快了,停下后是字面,而你要的是幕面,便可轻吹一口气,教它慢些,如此停下后便可是幕面来。”

    李逵瞪大了眼睛道:“我的娘,若是如此,扈娘子教铁牛这手段来,俺便可天天赢钱来使了。”三娘却笑道:“今日赢了小张乙,明日我再去,他必定不敢与我再赌。铁牛大哥也是一般,假若你学会了此等手段,今后哪个还敢与你赌来?再者若是遇上手段比你高明之人,一样也是输的。铁牛大哥,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平素玩两手便可,切不可沉迷其中。”

    戴宗道:“扈娘子说的是,铁牛来,坐下吃酒。”李逵道:“不耐烦小盏吃,换个大碗来筛。”当下李逵教酒家换来大碗,满满筛下三大碗酒来,戴宗只恐三娘不胜酒力,口中道:“铁牛,扈娘子还是用小盏便可。”

    三娘却笑道:“不妨事,今日得见两位,便是吃醉了,也得觉得快活。”李逵道:“真是爽快的小娘子,今日得蒙娘子相帮,不但还了旧债,还赢了一笔钱财,铁牛这里敬你!”三娘举起碗来笑道:“我三个一起先喝三碗!”

    当下三人便对饮了三大碗酒,戴宗见三娘连喝三碗酒,眉头也不皱一下,心下更是钦佩,口中笑道:“难怪娘子能在华州统领群雄,这等豪气,不输英雄好汉。”李逵也道:“俺铁牛也服小娘子。”

    当下三个便一边吃酒一边叙话起来,李逵腹中饥饿,将那一盘牛肉都吃尽了,三娘又吩咐切十斤肉来,李逵也不客气,只顾在那里吃。三个连吃了两坛酒,方才慢了些,戴宗酒量不及两个,微有些醺然之意,三娘见了道:“这里有好鲜鱼么?”戴宗笑道:“娘子,你不见满江都是渔船,此间正是鱼米之乡,如何没有鲜鱼?”三娘道:“得些酸鱼汤醒酒最好。”

    戴宗便唤酒保,教造三分加酸点红白鱼汤来,少时酒保将鱼汤端来,三个吃了一回后,戴宗道:“这鱼却不新鲜”。当下戴宗又叫酒保来问道:“却才鱼汤,家生甚是整齐,鱼却腌了,不中吃。别有甚好鲜鱼时,另造些酸汤来。”

    酒保答道:“不敢瞒院长说,这鱼端的是昨夜的。今日的活鱼还在船内,等鱼牙主人不来,未曾敢卖动,因此未有好鲜鱼。”李逵跳起来道:“我自去讨两尾活鱼来与娘子、哥哥吃。”戴宗道:“你休去,只央酒保去回几尾来便了。”李逵道:“船上打鱼的,不敢不与我,值得甚么!”

    戴宗拦当不住,三娘却笑道:“有劳铁牛大哥了。”李逵呵呵笑着一直去了。戴宗对宋江说道:“娘子休怪这人,全没些个体面,羞辱杀人!”三娘却笑道:“铁牛大哥直率,生性是恁的,如何教他改得?我倒敬他真实不假。”两个自在琵琶亭上笑语说话取乐。诗曰:湓江烟景出尘寰,江上峰峦拥髻鬟。明月琵琶人不见,黄芦苦竹暮潮还。

    三娘与戴宗又闲话片刻后,却听得江边一片哄闹之声,两个急忙赶过去。走到江边看时,见那渔船一字排着,约有**十只,都缆系在绿杨树下。一群渔人围了一处,内里只见李逵按住一名大汉,提起铁锤般大小拳头,去那人脊梁上擂鼓也似打。那大汉怎生挣扎?李逵正打哩,戴宗慌忙上前,在背后劈腰抱住,三娘也上前喝道:“使不得,使不得!”李逵回头看时,却是三娘、戴宗。李逵便放了手,那人略得脱身,一道烟走了。

    戴宗埋冤李逵道:“我教你休来讨鱼,又在这里和人厮打。倘或一拳打死了人,你不去偿命坐牢?”李逵应道:“你怕我连累你,我自打死了一个,我自去承当。”

    三娘便道:“人家正经渔家,定是有什么规矩,铁牛大哥却打了人家一顿,我三个也休走,便在这里等人转回,赔个礼,再赍发他些汤药费,如此方可。”

    李逵却道:“那厮敌不过俺铁牛,自吃一回打,赔什么钱?若是娘子看着不妥,待会儿俺铁牛也让他打几拳便了,休提赔礼赔钱。”三娘笑了笑,尚未答话,只听的背后有人叫骂道:“黑杀才今番来和你见个输赢。”

    李逵回转头来看时,便是那人,脱得赤条条地,匾扎起一条水靠儿,露出一身雪练也似白肉,头上除了巾帻,显出那个穿心一点红俏靠儿来,在江边独自一个把竹篙撑着一只渔船赶将来,口里大骂道:“千刀万剐的黑杀才,老爷怕你的,不算好汉!走的,不是好男子!”

    李逵听了大怒,吼了一声,撇了布衫,抢转身来,那人便把船略拢来,凑在岸边,一手把竹篙点定了船,口里大骂着。李逵也骂道:“好汉便上岸来。”那人把竹篙去李逵腿上便搠,撩拨得李逵火起,托地跳在船上。说时迟,那时快,那人只要诱得李逵上船,便把竹篙望岸边一点,双脚一蹬,那只渔船,一似狂风飘败叶,箭也似投江心里去了。

    李逵虽然也识得水,却不甚高,当时慌了手脚。那个人也不叫骂,撇了竹篙,叫声:“你来,今番和你定要见个输赢。”便把李逵胳膊拿住,口里说道:“且不和你厮打,先教你吃些水!”两只脚把船只一晃,船底朝天,英雄落水,两个好汉“扑通”地都翻筋斗撞下江里去。

    三娘、戴宗急赶至岸边,那只船已翻在江里,戴宗只在岸上叫苦,三娘却道:“院长少待,我自驾船去援手。”当下也不管戴宗劝阻,三娘跳上一条渔船,稳稳落在船尾,只将那竹篙望岸边一点,那只渔船,一似离弦之箭一般,径直朝翻船之处去了。

    起初戴宗不及阻拦,心头更慌,但见三娘那操船之术甚是熟稔,心头才安稳不少,便在岸上专等,这时江岸边早拥上三五百人,在柳阴树下看,都道:“这黑大汉今番却着道儿,便挣扎得性命,也吃了一肚皮水。”

    戴宗在岸边看时,只见江面开处,那人把李逵提将起来,又淹将下去,两个正在江心里面清波碧浪中间,一个显浑身黑肉,一个露遍体霜肤。两个打做一团,绞做一块,江岸上那三五百人没一个不喝采。

    但见:一个是沂水县成精异物,一个是小孤山作怪妖魔。这个是酥团结就肌肤,那个如炭屑凑成皮肉。一个是马灵官白蛇托化,一个是赵元帅黑虎投胎。这个似万万锤打就银人,那个如千千火炼成铁汉。一个是五台山银牙白象,一个是九曲河铁甲老龙。这个如布漆罗汉显神通,那个似玉碾金刚施勇猛。一个盘旋良久,汗流遍体迸真珠;一个揪扯多时,水浸浑身倾墨汁。那个学华光教主,向碧波深处显形骸;这个像黑煞天神,在雪浪堆中呈面目。正是玉龙搅暗天边日,黑鬼掀开水底天。

    戴宗看见李逵被那人在水里揪住,浸得眼白,又提起来,又纳下去,何止淹了数十遭,正是:舟行陆地力能为,拳到江心无可施。真是黑风吹白浪,铁牛儿作水牛儿。

    便在此时,三娘驾船赶到,那大汉见来了个驾船的小娘子,便在水中提着李逵,呵呵笑道:“小娘子,你还敢来救这黑厮么?”三娘也笑道:“铁牛大哥与我一处来,自然要救他。”那大汉看了三娘几眼笑道:“小娘子,你若是落水了,与我在水里撕拼,只怕男女有别,肉帛交缠时,不好看。”

    三娘又笑道:“自然不敢与浪里白条张顺大哥在水里争斗,我这里有令兄张横书信,请先放了铁牛大哥,上岸来说话。”那大汉哦了一声道:“原来娘子认得我是张顺,又识得家兄,这便不同了。”当下那张顺便提了李逵上了船来,将李逵趸在船上,李逵喘做一团,口里只吐白水,三娘一撑船,三个一起望岸边来。

第十五章 江边幸得遇张顺 酒店缘来逢玉莲

    却说三娘、张顺、李逵三个驾船到了岸边,戴宗连声呼唤,张顺见是戴宗,却也时常认得,眼见离岸边尚有二三十步,再跳下水里,带住了李逵一只手,自把两条腿踏着水浪,如行平地,那水浸不过他肚皮,淹着脐下,摆了一只手,直托李逵上岸来,江边看的人个个喝采。

    张顺带着李逵,赴到岸边,爬上岸来,看着戴宗唱个喏道:“院长休怪小人无礼。”戴宗道:“也是这黑厮无礼在先,却教你相会一个人。”

    当下三娘也将船靠了岸边,轻轻一跃,便跳到岸边来,一身白衣飘飘,宛如仙子临凡一般,岸边众人看了也都是喝彩不迭。戴宗笑呵呵的拉着张顺到了三娘面前道:“与你引见的便是这位。”

    三娘笑道:“这里叙话不便,且都请你们到琵琶亭上说话。”张顺讨了布衫穿着,李逵也穿了布衫,四个人再到琵琶亭上来,各自坐定。

    坐定后,戴宗便对张顺道:“二哥,你认得我么?”张顺道:“小人自识得院长,只是无缘,不曾拜会。”戴宗指着李逵问张顺道:“足下日常曾认得他么?今日倒冲撞了你。”张顺道:“小人如何不认的李大哥?只是不曾交手。”李逵道:“你也淹得我勾了。”张顺道:“你也打得我好了。”戴宗道:“你两个今番却做个至交的弟兄。常言道:‘不打不成相识。’”李逵道:“你路上休撞着我。”张顺道:“我只在水里等你便了。”四人都笑起来,大家唱个无礼喏。

    戴宗指着三娘对张顺道:“二哥,你曾认得这位小娘子么?”张顺看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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