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水浒传-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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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药师奇道:“辽人能放那些汉人商民出城么?”粘罕道:“我也觉着疑惑,但书信上说了,他们自有办法,只消我们让开条路便是了。本帅拿不定主意,是以请你来商议。”
没等郭药师开口,一旁金兀术道:“只怕我们这里放开条路,他梁山宋军那里便将粮草器械送进城去,支援给辽人了。切莫忘了,这梁山与燕京可是往来通商三载有余,光商民留在燕京的便有三千多人啊。”
郭药师闻言却道:“郎君不必多虑,此刻金宋既然已经结盟,宋廷最想的便是收复燕云十六州,这燕京是志在必得,即便这梁山军马送粮草器械进去,也不必管他,反正按陛下的意思便是,教宋军打一打燕京,好看看宋军虚实。她若是送粮草进去更好,也省得辽人支撑不到宋军到来的那一天。”
粘罕道:“正合我意,昨夜得了金宋结盟消息后,宋廷那边之意乃是,他们就算出兵到燕京,最快也要到明年开春,便请我金军先围而不攻,但我军围城所耗钱粮,都由宋廷支给。哈哈,宋人还真是大方,一开口就是我们的粮草全都包了,到时候还可支付一笔赎城费,便是请我金国放弃燕京。主上顺水推舟,便答允了,哈哈哈。”(未完待续。)
第圩七章二仙山名无虚传 四海伏波有实据
金兀术与郭药师也都笑了起来,粘罕续道:“此前我还怕燕京粮草支撑不住,宋军来了之后兵不血刃便占了燕京,便少了两家厮杀一场的精彩,既然梁山宋军要去送粮,便是再好不过,就怕她不送。”
郭药师献媚道:“元帅成竹在胸,小将也是这个意思。辽人吃饱了,等宋人来了之后,方才有一场精彩的厮杀可看啊。元帅果真是女真智者,赛过诸葛孔明。”
金兀术鄙夷的看了郭药师一眼,很是不屑,粘罕道:“既然如此,我们便答允梁山宋军,放开条路。嗯,到时候我几个都去军前看看,瞧瞧梁山宋军是如何接人的,也好看看梁山宋军虚实。”
当下商议定了,粘罕便差郭药师前去回书。郭药师领了回书,领了数十骑扈从,便往宋营而来,到得午后方才到了宋营。到得宋营,郭药师见得梁山精锐兵马,顿时暗暗心惊,心头暗道:“这股肃杀之气,非是百战余生的精锐不能有的,这梁山宋军能打得宋廷开藩镇招安,果然名不虚传。”
入到林冲帐内,郭药师见得帐内两班站了二三十员战将,个个威风凛凛,皆盔甲鲜明,帐内布置奢华,郭药师看了顿时暗暗咋舌,暗想道:“只看营内小卒军马皆是铠甲锐器,衣甲旌旗鲜明,再看这帐内陈设奢华,看来这梁山不但军马精锐,更是有钱的主儿,钱粮不缺,方才能有此等装束。”
见过林冲之后,郭药师报上姓名,将粘罕书信递上,宋军统帅林冲看了书信后,脸上不动声色,淡淡说道:“既然粘罕元帅也答允了,那我们便约好明日午时,我军便去燕京东面城门接人,到时候还请金军放开条路来。”
郭药师应了,正待告辞回去复命,林冲却道:“且慢,郭将军远来是客,也不必着急回去,便请到偏帐去,用些酒食再走不迟。此趟回复也只是说好了时辰,也不是什么急切之事,用完酒食再走不迟。”
郭药师也好酒肉这一口,想起宋人的酒食美味,不觉食指大动,此趟出使本就是便宜差事,回去也只是通禀个时辰,晚上一二时辰,也不碍事,当下便应了。林冲便吩咐刘唐将郭药师引到偏帐用酒食。
郭药师随刘唐去后,林冲帐内屏风后转出公孙胜来,笑着对林冲道:“老道还说要去金军大营寻他,不想他自来了,省了一番功夫。”说罢帐内诸将皆是笑了起来。
却说郭药师来到偏帐内,刘唐、王矮虎等几员大将都在,便配郭药师吃酒。几个轮番劝酒,过不多时郭药师便吃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便睡在偏帐之内,其余十几名金军护卫也被灌得七荤八素,都分别安置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郭药师听得耳旁有人呼唤,醒来一看,不知何时帐内坐了一位仙风道骨的道长,身后站了一道一俗两人,三个都是脸挂笑意,只看着郭药师。
郭药师吃了一惊,急忙起身来,喝问道:“你们三个却是何人?”那坐着的道长不慌不忙,也不起身,只笑着道:“贫道二仙山公孙胜,看你来日必遭大劫,特来点化与你。”
郭药师乃北地汉人,二仙山乃蓟州道家仙境,在北地也极有名声,而公孙胜这三个字更是在江湖上广为流传,听闻是公孙胜,郭药师慌忙拜下道:“原来是公孙道长,小子莽撞了。”
顿了顿,郭药师又急忙问道:“道长说我有大劫,不知是什么劫数?”公孙胜笑吟吟的道:“你本是辽将,今新降了女真人,但却又是汉人,你说你劫数何在?”
郭药师大吃一惊,急忙道:“小子愚钝,还请道长指点。”公孙胜捻着胡须缓缓说道:“咱们汉人有句俗话,叫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观女真人属下,将来北地契丹人、奚人、渤海人还是一般的能得重用,但汉人就不好说了。你一个辽国降将,又是汉人,岂能讨得了好去?错非你现下还有些用处,只怕女真人早将你放一边去了。老道我听闻你来出使,便替你掐算了一回,便算出你,不出三年,必有横祸,轻则丢官丧命,重则株连九族!”
郭药师听得面色大变,虽然是数九寒天,但却禁不住冷汗直冒。也难怪郭药师,只因这二仙山在北地名头太响,而此时道术菁华尚在,许多道术非人力可为,是以郭药师同广大民众一般,甚为笃信这种堪舆术书之说。
当下郭药师不再犹豫,急忙拜倒在地口中直道:“小子敢请道长指点一条活路!”公孙胜笑着将他扶起道:“你且随我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只有这人能给你一条活路。”
郭药师连连叩谢,当下公孙胜三个带着郭药师出了偏帐,并未惊动那些金国护卫,便来到了大营内水营码头前。跟着公孙胜的便是乔道清与马灵两个,到了码头岸边,两个一声唿哨,岸边停靠的百余艘小艇便划出来一艘,到了近前,接住四人,便望外海行去。
郭药师见得这里水营码头往来船只如蚁,忙而不乱,顿时心头一惊,再看远处海天相接之处,一片海上艨艟巨舰,当真是桅杆如林,船身如城墙,密密层层,不知凡几,而那些船只看起来似乎都比自己先前见过的商船不知道大了多少倍,心头不禁暗暗吃惊,想道:“糟糕,此前还同粘罕元帅与四太子说,宋军并无如何大的海船,此刻看来,宋军不但有大海船,而且还不少。”
心头惴惴不安,郭药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再近一些后,看得这一片艨艟巨舰仔细后,郭药师更是脸上变色,心头暗想道:“这梁山宋军有这许多大海船,说不定当真能送十万军马到来,看来此前是我夜郎自大,推算错了。”
再看此处,忽有十余艘古怪尖头帆船开过来,猛然间帆船上一片火光亮起,跟着轰鸣巨响声传来,郭药师也算见过一些火器,明白这是宋军海船上的火器开火了,把郭药师吓了一跳,他急忙站起身来,就打算跳水。
乔道清一把拉住,公孙胜笑道:“药师不必惊慌,此乃我海军破冰船正在破冰,保证这航道上不致于结冰。”郭药师心头稍定,坐在船头看时,只见那十余艘破冰船分为两列,正在朝着航道两侧的冰冻海面不断发射着炮弹及火箭,那些炮弹与火箭落在冰面上,便燃起大火,过不多时,冰面烧得脆裂,那些破冰船便鼓足风帆冲将上去,尖锐的船首顿时高高翘起,跟着船身前半部重重压在冰面上,靠着船身重量便将冰层压得四分五裂,随后上面便有军士射下钩枪来,将散碎的冰块拖开,那些散碎的冰块被海水冲刷,过不多时便越变越小了。如此反复,这条航道上被扩宽了不少。
郭药师看了一回梁山宋军的破冰作业,更是惊叹不已,心头又暗想道:“看来又算错了,只想着燕京外海封冻,却不曾想这梁山海军居然有这等破冰本事,当真是不可小觑。要摆弄这么庞大的一支舰队,看来这梁山在山东路当真已经是富可敌国了啊。”
正想间,小艇已经进了一片艨艟巨舰的锚地,穿行在一众一千五百料的大海船之间,郭药师更是张大了口,都说不出话来,到得船阵中央时,郭药师见到了一艘更加巨大的大船,只见她船身足有八十余丈长,足有十余丈高,威风凛凛的在一众大船护卫下,顿时有一种睥睨天下之感,看得郭药师不禁自惭形秽起来,暗想道:“此等乃是天子坐船啊。”
到了那巨舰身边,甲板上放下软梯来,乔道清与马灵先攀附而上,公孙胜笑道:“郭药师请吧,那人正在船上等候。”当下两个一前一后也攀附而上,到了甲板上。
只见这甲板宽大,已然可以纵马,其上都是威风凛凛的梁山近卫护军,甲胄鲜明,皆是明晃晃的精钢铠甲,战袍鲜红,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公孙胜引着郭药师到了船舱之内,这舱内却都是女兵女将把守,一般都是甲胄俱全,鲜明亮丽,一众女兵人人都是巾帼之色,也是杀气腾腾,虽然是一派女色,但手中刀剑却都是出鞘来,一片寒光闪闪之间,却让郭药师感到如芒刺在背。
几经转折,公孙胜引着郭药师到了一间舱外,门口十余名女兵守护,一员女将入内禀报后,少时便出来引公孙胜四人入内。那舱门却是推拉的,郭药师到了舱门口,舱门推拉开后,眼前一片豁然开朗,这舱内居然极为宽大,比粘罕的帅帐都要大足足两倍。
门口屏风处,便有侍者替四人换了软靴,郭药师的佩剑早在登船后便被护卫搜走了,转过屏风来,只见这里高悬一块牌匾,上书:“伏波四海”四个大字,其下陈设布置极为豪华,桌椅屏风、博物架子一应不缺,四角安放了暖炉,内里炭火暖热,将整间舱室烘烤得温暖如春,当中九鼎香炉内燃熏香,闻之令人心旷神怡。(未完待续。)
第圩八章恩威并施伏内应 刚柔相济结善缘
正当面一片黄幔垂帘,公孙胜三个引着郭药师到了垂帘前,禀报道:“主公,郭药师带到。”内里黄鹂般轻音轻轻嗯了一声,这声音不怒自威,虽然清脆悦耳,但却暗含威势,早就心头惴惴的郭药师忍不住膝盖一软,便即拜倒在地,口中直道:“下国无名小将郭药师,拜见梁山泊主!”
黄幔后面的正是三娘,她很满意郭药师的这股聪明劲,想来也是,在历史上能做三姓家奴而得善终的,似乎也只有那么几个,这郭药师便是其中一个。
“郭药师,你本是汉人,又是辽将,先前你叛辽降金,乃是迫于形势,我不怪你,如今我大宋联金伐辽,宋军大队即将北上,而我这里也大军开到,你当如何自处?”三娘口气森严,一字一句皆如斧凿。
郭药师听得心头一震,一咬牙道:“小将本是汉人,不得已才做了辽将,而后降金,如今中原大宋天兵到来,小将原为马前小卒,以供驱策。听闻梁山泊主乃镶星天命,又得上天垂赐子嗣,小将不才,愿跟随泊主左右!”
对于郭药师这种小人,收服不需要太多力气,你只需要展现应有的实力,他自然会良禽择木而栖,否则郭药师也不会在历史上先降了看起来军势巨大的宋军,而后投降了实力更强的金国。更何况公孙胜那里给他下了点心理暗示,加上三娘的威名在外,要他屈服并非难事。
三娘淡淡一笑,温言道:“你先叛辽降金,如今又叛金降我,教我如何信你?”郭药师急忙不住磕头道:“小将不敢欺瞒,愿剖血立誓,永不相悖。”
三娘微微一笑道:“不必你立誓,我这里有一枚灵药,便可强身健体,你服下便是了。但要记住,这灵药平常可强身健体,但每年都需服用其他丹药压制,否则会令人癫狂而死。”
说罢黄幔拉起一角,走出一位宫装丽人来,手中托了个木盘,内里放了一丸黄色丹药,直来到郭药师面前。郭药师见了顿时额头大汗淋淋而下,公孙胜笑道:“药师不必惊慌,此乃灵药,只要你忠于主公,将来定时送药来与你,定可保无虞。若然不肯,那将来那场劫数,定然不可免去。”
郭药师脸上阴晴不定,看着这枚药丸,心头委实难以下定决心,便在这时,三娘忽然又开口说了一段话,听了这话后,郭药师方才将那药丸给服下了。
便在帐内,三娘笑吟吟的望着郭药师,口中缓缓说道:“你且放心,若然你为我立下大功,不但可以替你彻底解了这毒,将来我皇图霸业得成,这从龙凌烟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