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水浒传-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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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道清再要使妖术时,被公孙胜运动“五雷正法”的神通,头上现出一尊金甲神人,大喝:“乔冽下马受缚!”乔道清口中喃喃呐呐的念咒,并无一毫儿灵验,慌得乔道清举手无措,拍马望本阵便走。
董平纵马挺双枪赶来,大喝:“妖道休走!”北阵里倪麟提刀跃马接住。雷震骤马挺戟助战,这里徐宁飞马,使金枪架住,两军迭声呐喊,四员将两对儿在阵前杀。倪麟与董平礩过二十余合,不分胜败。董平觑个破绽,一枪搠中马腿,那马便倒,把倪麟颠翻下来,被董平向心窝卡察的一搠死。雷震正与徐宁战到酣处,见倪麟落马,卖个破绽,拨马便走,被徐宁赶上,把金枪一戳,连盔带头搠个通明窟窿,死于马下。三娘罗扇一指,张清,索超等将领一齐冲杀过来;北军大乱,四散乱撺逃生,杀死者甚众。(未完待续。)
第圩九章穷途末路藏百谷 洗心革面降千军
北兵大将孙琪,聂新,费珍,薛灿保护乔道清,弃了五龙山寨,领兵欲退回昭德。转过山坡,离城尚有六七里,只听得前面战鼓喧天,喊声大振,东首小路撞出一彪兵来,当先二将,乃是“金手”徐宁,“急先锋”索超。
两军未及交锋,昭德城内,见城外国师退兵,守将戴美,翁奎领兵五千,开南门出城接应,徐宁,索超分头拒敌。索超分兵二千,向北抵敌,戴美当先,与索超礩十余合,被索超挥金蘸斧,砍为两段。
翁奎急领兵入城,索超赶杀上去,杀死北军一百余人,直赶至南门城下,翁奎兵马已是进城去了。急拽起吊桥,紧闭城门,城上擂木炮石,如雨般打将下来,索超只得回兵。
再说徐宁领兵三千,拦住北军去路。北军虽是折了一阵,此时尚有二万余人,徐宁麾下皆连环重甲骑兵,挥军猛冲之下,北兵士无战心,顿时大乱。
孙琪,聂新二将,见形势不妙,当即领军马拼死断后,敌住徐宁兵马,费珍,薛灿两个领五千兵马,保护乔道清投西奔走。这里徐宁力敌孙琪,聂新二将,北兵被重甲连环龙骑兵杀得丢盔卸甲,正不支时,斜刺里索超引两千龙骑兵翻身杀到,北兵顿时大溃。
孙琪,聂新当不得龙骑兵两面夹冲,引兵败走。聂新被徐宁赶上,一金枪刺中左臂,坠于马下,被人马践踏如泥;孙琪夺路要走,被索超赶上,手起斧落,砍中后心,撞下马来。北兵大败亏输,三万军马,杀死大半。杀得横遍野,流血成河,弃下金鼓旗,盔甲马匹无数,其余兵马,四散逃走去了。
三娘,公孙胜,张清,董平等将领军赶至,与徐宁,索超,合兵一处,共是二万五千,闻乔道清,同费珍,薛灿领五千兵马,望西逃遁,欲上前追赶。
此时已是申牌时分,兵马鏖战一日,饥饿困罢,三娘正欲收兵回寨食息,忽报壶关有军马赶至,上前接住一看,却是樊瑞,单廷,魏定国,整点兵马一万,准备火把火炬,前来接应。
三娘大喜,公孙胜道:“既有这枝军马,泊主同众头领回寨食息,小弟同樊、单、魏三位头领,领兵追赶乔道清,务要降服那。”
三娘沉吟片刻后道:“宜将剩勇追穷寇,这般也好,但道长为何定要降服那乔道清来?”
公孙胜道:“泊主有所不知。本师罗真人常对我说:‘泾原有个乔冽,他有道骨,曾来访道,我暂且拒他,因他魔心正重,亦是下土生灵造恶,杀运未终。他后来魔心渐退,机缘到来,遇德而服。此大德者,便是你日后匡扶之主,恰有机缘遇汝,汝可点化他,后来亦得了悟玄微,引他归降乃主,日后亦有用着他处。’小弟在卫州,遵令前来,于路问妖人来历,张将军说降将耿恭知他备细,道是乔道清即泾县乔冽。适见他的法,与小弟比肩相似,小弟却得本师罗真人传授五雷正法,所以破得他的法。此城叫做昭德,泊主又乃是大德大义之人,合了本师遇德魔降的法语。若放他逃遁,倘此人堕陷魔障,有违本师法旨。此机会不可错过,小弟即刻就领兵追赶,相机降服他。”
只一席话,说得三娘疑窦尽释,称谢不已。当下同众将统领军马,回营食息。公孙胜同樊瑞,单廷,魏定国,统领一万军马,追赶乔道清不题。
再说乔道清同费珍,薛灿,领败残兵马五千,奔窜到昭德城西,欲从西门进城,猛听得鼓角齐鸣,前面密林后飞出一彪军来,当先二将,乃是“矮脚虎”王英,“小尉迟”孙新,领五千兵,排开阵势,截住去路。
费珍,薛灿抵死冲突。孙新,王英奉公孙一清的将令,只不容他进城,却不来赶杀,让他望北去了。城中知乔道清术窘,大败亏输,梁山军势大,惟恐城池有失,紧紧的闭了城门,那里敢出来接应。
无移时,孙新,王英见公孙胜同樊瑞,单廷,魏定国,领兵飞赶上来。公孙胜道:“两位头领,且到大寨食息,待贫道自去赶他。”孙新,王英依令回寨。此时已是酉牌时分。
却说乔道清同费珍,薛灿,领败残兵,急急如丧家之狗,忙忙似漏网之鱼,望北奔驰。公孙胜同樊瑞,单廷,魏定国,领兵一万,随后紧紧追赶。公孙胜高叫道:“乔道清快下马降顺,休得执迷!”
乔道清在前面马上高声答道:“人各为其主,你何故逼我太甚?”此时天色已暮,梁山军马燃点火炬火把,火光照耀如白昼一般。乔道清回顾左右,止有费珍,薛灿及三十余骑;其余人马,已四散逃窜去了。
乔道清见得如此凄凉,心中荒凉,恐吃梁山军马拿了受辱,欲拔剑自刎,费珍慌忙夺住道:“国师不必如此。”用手向前面一座山指道:“此岭可以藏匿。”
乔道清计穷力竭,随同二将驰入山岭。原来昭德城东北,有座百谷岭,相传神农尝百谷处。山中有座神农庙。乔道清同费薛二将,屯扎神农庙中,手下止有十五六骑。只因公孙胜要降服他,所以容他遁入岭中,不然梁山军马赶上,就是一万个乔道清,也都杀了。
话不絮繁。却说公孙胜知乔道清遁入百谷岭,即将兵马分四路,扎立营寨,将百谷岭四面围住。至二更时分,忽见东西两路火光大起,却是三娘回寨将食后,亲自引董平,张清,带领五千骠骑兵,连夜赶来襄助。与公孙胜合兵一处,共是一万五千人马,分头扎寨,围困乔道清不题。
三娘与公孙胜合兵一处后,三娘问道:“既然已经围住乔道清,可使人前往招降否?”公孙胜道:“吾师所言,降服乔道清当以德服之,需当计议。”三娘沉吟道:“以德服之?如今乔道清被困于此,当先取昭德,断其归路,再以劝降,恩威并施,或可成功。”
当下三娘将计策与公孙胜说了,公孙胜听罢大笑道:“此策正好。”计议已定,三娘便差人回大寨传令,教大寨徐宁等将佐到昭德,将昭德围的水泄不通。
城中守将叶声等,坚守城池,不敢出战。随后徐宁按三娘吩咐,写成数十道晓谕的兵檄。其词云:梁山替天行道扈氏泊主示谕昭德州守城将士军民人等知悉:田虎兴兵,横征暴敛,欺凌害民,天道必诛,其余胁从,情有可原。守城将士,能反邪归正,改过自新,率领军民,开门降纳,顺应大义,定当宽赦。如将士怙终不悛,尔等军民,速当兴举大义,擒缚将士,归顺天道。为首的定行重赏,厚赏优叙。如执迷逡巡,城破之日,玉石俱焚,孑遗靡有。特谕。
随后徐宁按三娘吩咐,令军士将晓谕拴缚箭矢,四面射入城中;传令各门摆定阵势,只看城中动静。次日平明,只听得城中呐喊振天,四门竖起降旗,守城偏将金鼎,黄钺,聚集军民,杀死副将叶声,牛庚,冷宁,将三个首级,悬挂竿首,挑示梁山军。牢中放出李逵,鲍旭,项充,李衮,盛本,俱用轿扛,打开城门,送出城来。
徐宁见得出降,顿时大喜,便挥军入城,安顿军民,开仓放粮,秋毫无犯。徐宁等将正安顿城内诸事时,却闻报说,卢俊义那里燕青头领引一个人到来,徐宁等急忙接住,引到城内来。
两厢见了,徐宁问道:“燕青兄弟何来?此乃何人?”燕青道:“此乃北兵田虎麾下殿帅孙安,日前已经归顺我梁山来。”徐宁等人惊喜非常,细问缘故,燕青当下细细说了。
原来当日孙安与乔道清一同领旨出兵救援,乔道清来壶关,他却去了晋宁与卢俊义对阵。这孙安与乔道清同乡,也是泾原人。生的身长九尺,腰大八围,颇知韬略,膂力过人。学得一身出色的好武艺,惯使两口镔铁剑。后来为报父仇,杀死二人,因官府追捕紧急,弃家逃走。他素与乔道清交厚,闻知乔道清在田虎手下,遂到威胜,投奔乔道清。道清荐与田虎,拒敌有功,受伪殿帅之职。
孙安领军到晋宁时,卢俊义已经攻克晋宁。孙安当即引军离城十里下寨,只等与梁山交战,收复晋宁。卢俊义闻报后,亲自引杨志、马麟、欧鹏等将出城迎敌。
两军对圆,杨志出阵与孙安战到五六十合,不分胜负。卢俊义在阵内,见孙安勇猛,说此人武勇,只可智取,不能力敌。于是定计,分拨军马埋伏。
次日,卢俊义亲自出阵,与孙安战到五十余合,孙安战马忽然前失,把孙安颠下马来。卢俊义不忍杀害,喝道:“此非汝战败之罪,快换马来战!”
孙安换马,又与卢俊义斗过五十余合。卢俊义佯败奔走,诱孙安赶到林子边,一声炮响,两边伏兵齐出,孙安措手不及,被两边抛出绊马索,将孙安绊倒,众军赶上,连人和马,生擒活捉。
梁山军马得胜进城,众军卒把孙安绑缚解来。卢俊义亲释其缚,待以厚礼,劝孙安归顺梁山。孙安见卢俊义如此意气,情愿降顺。孙安对卢俊义说道:“城外尚有七员将佐,军马一万五千,容孙某出城,招他来降。”卢俊义坦然无疑,放孙安出城。孙安单骑到北寨,说降七将,都来参见卢俊义。卢俊义大喜,置酒管待。
席间孙安说道:“某与乔道清,同领兵离威胜,乔道清往救壶关。此人素有妖术,恐扈泊主处罹其荼毒。乔道清与孙某同乡,孙某感将军厚恩,愿往壶关,探听消息,说乔道清归顺。”因此卢俊义便差燕青带了十余骑马军,与孙安一同前来与三娘军马会合。(未完待续。)
第六十章旧识相说道清归 新至圣旨拒不接
却说燕青领孙安直至三娘大寨内,三娘闻说后大喜,令燕青引孙安进见。燕青遵令,领孙安入帐,上前参见。三娘看孙安轩昂魁伟,一表非俗,起身迎接。
孙安纳头便拜道:“孙某抗拒大兵,罪该万死!”三娘答拜不迭道:“将军反邪归正,与我梁山同灭田虎,正是替天行道,顺应民意,我梁山之处自当重用。”孙安拜谢起立。
三娘命坐,置酒管待。孙安道:“乔道清妖术利害,今幸公孙先生解破。”三娘道:“公孙一清欲降服他,授以正法。今围困三四日,尚未有降意。”
孙安道:“此人与孙某最厚,当说他来降。”公孙胜闻言道:“孙将军来的正好,有他上前劝说,事成一半。”当下三娘令燕青同孙安出大寨,一起到了入岭,寻觅乔道清。孙安领命,与燕青两个来到山脚,孙安请燕青在山脚等候,单骑上岭。
却说乔道清与费珍,薛灿,与十五六个军士,藏匿在神农庙里,与本庙道人借索些粗充。这庙里只有三个道人,被乔道清等将他累月募化积下的饭来,都吃尽了,又见他人众,只得忍气吞声。
是日,乔道清听得城中呐喊,便出庙登高崖了望,见城外兵已解围,门内有人马出入,知梁山已是入城,便连最后退路也都断了。
正在嗟叹,忽见崖畔树林中,走出一个樵者,腰插柯斧,将扁担做个杖,一步步捉脚儿走上崖来。口中念着个歌儿道:上山如挽舟,下山如顺流。挽舟当自戒,顺流常自繇。我今上山者,预为下山谋。
乔道清听了这六句樵歌,心中颇觉恍然,便问道:“你知城中消息么?”樵叟道:“金鼎,黄钺杀了副将叶声,已将城池归顺梁山,梁山兵不血刃,得了昭德。梁山入城,城内秋毫无犯,开仓放粮,百姓欢声雷动,焚香拜迎义军。”
乔道清沉吟道:“原来如此!”那樵者说罢,转过石崖,望山坡后去了。乔道清又见一人一骑,寻路上岭,渐近庙前。乔道清下崖观看,吃了一惊,原来是殿帅孙安。他为何便到此处?
孙安下马,上前叙礼毕,乔道清忙问:“殿帅领兵往晋宁,为何独自到此?岭下有许多军马,如何不拦挡?”孙安道:“好教兄长得知。”
乔道清见孙安不称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