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鼎军师2-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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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应对呢?”
“荆湅还是有两下子的,先拖马福几天,太快答复他们就该生疑了,至于接下来离了山的老虎一样可以吃人,荆湅不来则罢,来了就别想回去了。”贺然眼中精光闪动,脸上现出了浮华的笑容。
萧霄会意的一笑,展开地理图道:“我帮你在赵军可能的行军路线上设置些哨探。”
贺然知道这种事情萧霄比自己在行的多,遂起身笑道:“那我就不管了。”
萧霄抬头看着他道:“可真是如胶似漆啊,就这么急着回去?”说完自己的脸先红了。
贺然委屈道:“你胡说什么呀,我根本就没碰她!”
萧霄微觉诧异,这种事她是不好问也不好管的,隧道:“去吧,别想着你前世那些禁忌了,待她好一点就行了。”
“你这么说我还怎么走啊。”贺然一屁股坐了下来。
萧霄抿嘴一笑,瞪起眼道:“滚!快点!”
贺然装作被逼无奈的样子又站起身,一摇三晃的边走边道:“可是你轰我走的哦。”
萧霄盯着他的背影眼中满是鄙夷之色,却收不住嘴角的笑意,看着他出去了,才低头对着地理图参研起来。
两日后,贺然召见马福,神态郑重的对他道:“你回去回复荆军师吧,就说凤王与我赞同伐顺,已派人向大王去请旨了,不过在赵国与顺国开战前,我们不会动兵,请荆军师谅解,伐顺具体事宜请在临战前再派人协商吧。”
马福欢喜的拜谢而去。
打发了马福,贺然对萧霄道:“王驾,咱们是不是该去探望一下城外的将士们了,久不见王驾圣颜他们该懈怠了。”
萧霄笑啐了他一口,转头吩咐小菱道:“准备一下,明天出城去东方鳌大营。”她知道贺然这是要去密授机宜了。
贺然举步朝外走,口中道:“我去见一下弘空尔。”
萧霄不觉生疑,道:“你昨天因赵国使臣的事不是刚去见过他吗?”
贺然转回身眨着眼道:“回来后我想起有些事还得跟他说一下。”
“去吧去吧。”萧霄冲他挥挥手,“顺便问一下桑琼公公的事。”
贺然答应着去了,从弘空尔那里回来时身边却多了四个十五六的少女。小菱得知之后跑到萧霄那里报密道:“小姐猜他去找弘空尔作什么去了?”
萧霄见她这副样子知道她肯定探知了什么,含笑问:“听到什么了?”
“不是听说,是亲眼所见,他给明琴茶朵要回来了四个婢女。”小菱神神秘秘的说。
萧霄在她脑门上戳了一下,笑道:“我当是什么大事,这也跟献宝似的来告密。”
小菱委屈道:“我可都是为小姐着想,好心反成驴肝肺了。”
萧霄收起笑容道:“明琴甚是可怜,我是诚心诚意的成全她,在这上面你不可多事,记住了吗。”
小菱赶紧点头道:“记住了。”
萧霄轻轻叹了一声,道:“苍天对她何其不公啊,只盼她以后能活的快活些吧。”
小菱抿抿嘴没敢说什么,她担心的是小姐自树强敌,萧霄与小菱想法大是不同,她帮明琴茶朵是良心使然,贺然如果对自己是真心真意,有再多明琴茶朵也无所谓,他要是心志不坚,那就算把他身边的女子都赶走也无济于事,早晚他还是会弃自己而去。
第二日一早,贺然与萧霄率众出城,走出不多远一个婢女拦住去路,贺然认出她是静澜公主身边的侍女,笑着问:“你有什么事吗?”
那婢女用不太流利的中原话道:“公主想请军师到那边说几句话。”
贺然顺着她手指方向望去,见远处果是静澜公主,云儿正不住的在她身前走来走去。跟萧霄打了声招呼后,他随着那侍女策马来到静澜公主身前,下马施礼后,笑着问:“公主找我有什么吩咐?”
静澜公主秀眉轻锁,望着他道:“你们是要回去吗?”
“回哪里?”贺然被这莫名其妙的问题弄得一愣。
“易国。”静澜公主紧张的看着他。
“你这是听谁说的,没有的事,我们只是去巡营而已。”贺然笑着解释道。
静澜公主不信道:“我听说赵国来使臣了,想是那边要出事了,你昨日又给明琴茶朵要了侍女,这不就是准备要走了吗。”
贺然见她眼中似有哀伤,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她在这里显然不是来陪云儿戏耍的而是专程来等自己的,对这个性情含蓄内敛的公主而言作这么作无疑是需要很大勇气的。
他温声道:“别乱想,我们真的是去巡营,陪云儿玩吧,最迟后天我们就回来了,要是真回易国怎么也是要先向公主去辞行的。“
静澜公主看出他说的是真话,立即有些难为情了,红了脸低声道:“我带云儿来玩,恰巧看到你们来了,就就想问一声,既是如此,不耽搁军师了。”
贺然对她笑了笑,又拍了拍云儿的脑门,翻身上马后道:“天阴了,公主玩一会就回去吧。”
静澜公主羞怯道:“知道了,军师去吧。”
第一零五章 赵国来使(下)()
回归本队,萧霄别有意味的看着他挪揄道:“你可真招人惦记啊。”
贺然洋洋自得道:“那是,我是谁呀,神奇军师,才貌双全,文武兼备”
不等他说完,萧霄挥鞭打下,踏风急窜而出,贺然猝不及防险些摔下来,狼狈万分的左歪右仰。
萧霄咯咯笑道:“好个文武兼备,小心别掉下来。”
小菱与云野众人忍俊不止,明琴茶朵不知他们再闹什么,看贺然控制住了踏风才放下心,低声向女通译询问,闻知详情后忍不住也笑了。
东方鳌的大营驻扎在格琼城西北七十里处,王劲此时也已回归本部,驻扎在格琼城西南五十里处,两支大军一左一右互为呼应。
行至东方鳌大营,这里已经得了消息,万名将士衣甲鲜明的列阵迎拜,高呼声响彻云霄,配上战隆隆鼓声,令明琴茶朵的心都随之颤动起来,明知是自己的军队可还是不由被这阵势所震慑。
她举目去看时,见一身淡紫色劲装的萧霄正英姿飒爽的昂首接受万余彪悍将士朝拜,不经意间显露出的那种高傲使她看起来如同是战神仙子般尊贵,这一刻她真正见识了战凤的风采,再看贺然,蓝衫轻冠,脸上依然是淡淡的浮华笑容,那份从容与淡定胜似闲庭散步,神态虽与寻常并无什么差别,可在这万军之前看起来却让她有了大不相同的感受,她说不清到底是什么令自己觉得他与平时判若两人,但她不自觉的感到了畏惧,这个时候她绝不敢去跟他说话,甚至连正视一眼都不敢,仿佛有种无形的东西压在她的头上,迫使她不自主的想要低下头。
“他们都这么年轻却又都这么厉害。”她身边一个侍女眼中露出崇敬之色,轻声感叹道。
“我此刻才相信他就是神奇军师,昨天看到他时我真的不信呢,他可真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中原人是和咱们不一样,咱们的将领都是五大三粗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另一个侍女低声答言道。
先前一个侍女道:“你看他们的将士也很勇猛,怪不得能打败咱们呢。”
第三个侍女眼望着萧霄与贺然小声道:“可他们这两个头领,王驾看着还威武些,可神奇军师就,你们说他那么年轻又那么和气,这帮凶巴巴的将士能真心服气听他的话吗?”
“当然要听他的话了,军师可是很大的官呢,不听他的话还不得杀头啊。”
“那可不一定,官再大底下的人不听话他也没辙,难不成还把不听话的都杀了?我就知道有一个将军因不能服众结果丢了官,不骗你们。”
“哪有这样的?军队里不听话可是大罪呢,杀了都白杀,在哪都一样,谁敢不听话呀。”
“我说的是真的,你还不信,我把那将军的名字忘了,我”
明琴茶朵本不想管她们,毕竟她们昨日才来,可这次随行是她主动要求的,行事必须谨慎些,听她们声调越来越高不得不回头作了一个息声的手势,四个侍女连忙闭上了嘴。
检阅了大军,萧霄在众将的簇拥下进了中军大帐,贺然则抽身回来对明琴茶朵用番语道:“跟我来。”
来至一座军帐,贺然道:“住这里。”
明琴茶朵用中原话问:“你在哪?”
贺然猜了一下她的意思,想是问自己住在哪,遂用手朝外指了指,道:“不远。”想告诉她自己要去议事了,过一会再来,可挠挠头想不起番语该怎么说,只得说了后半句:“一会来。”
明琴茶朵眨着明眸似是明白了,对他点了点头,想说什么却也不知怎么说了皱着眉想了想对他摇了摇头,这情景让二人不由相视而笑。
来至中军大帐,众将正恭恭敬敬的向萧霄禀报军中事务。
贺然听了听见没什么要紧的,就打断道:“我还担心天气寒冷你们会受冻呢,不想这么大的空间只点了这么几个火盆就这么暖和,这帐子建的跟屋子似的,真不错啊。”
东方鳌回禀道:“这是番王派来工匠帮我们搭建的。”
“说说怎么建的。”贺然饶有兴致的问。
众将见军师把话题引向闲谈,都轻松起来,东方鳌解说道:“番王对咱们可真是不错,军帐都是以木材搭建框架,里外各绷一层牛皮或羊皮。”说着走到帐壁用手敲着绷在上面的牛皮,“里外都是有毛的一面朝里,中间塞以茅草,这种茅草是经药水泡过的,既能保暖又有驱虫杀虫功效。
贺然提了提鼻子,道:“怪不得一进来就闻着有种怪怪的味道,就是这药水的味道吧?”
“正是。”东方鳌接着道:“框架之上又打上木楔,铺好牛皮后,再铺一层厚厚的茅草,用绳索借那些木楔紧紧绑缚,这样就算做好了。”
掌库插言道:“牛皮和羊皮耗费甚巨,看的我们都心疼。”
贺然笑道:“这些东西他们有的是,我想他们心疼的是那些木材,这可都是大老远弄来的,没见乞扎里山一把大火把番王烧得都心疼了吗。”
众人轰然而笑。
东方鳌笑罢,面现愁容道:“这种屋子暖和是暖和,可太易起火了,草原风大,还别说敌军来火攻,就是将士不注意偶有失火恐怕就有火烧连营之灾。”
贺然微一沉吟,道:“我教你一个法子,现在阴天了,应该有一场雪,等雪在屋顶积厚时,用水淋之,这样就如同给每个帐子穿了件冰甲,这层冰甲既可防风保暖又可防火,这里寒冷异常,这层冰甲恐怕要到春天才能融化的,如此就不用担忧了。”
东方鳌大喜道:“军师真是智多谋广啊,我愁了这些日子军师眨眼睛就有了解决之策,我这块心病可算是去了。”
贺然笑道:“你一直生活在温热地域,冬季少见冰雪,这种法子你自然是想不到的,其实我这也是跟人学的,上次去朔国,那里穷苦百姓盖不起砖瓦房,就是用这种法子御寒防火的。”
军师的这种坦诚令众将无不折服,连萧霄都不由送过一个赞赏的眼神。
言笑了一阵,贺然命众将退下只留下了东方鳌密谈。
第一零八章 军帐春浓(下)()
萧霄望了望天,道:“照这么下,用不了多久就寸步难行了,咱们不但会被困在草原,连消息都会被隔绝。”
“你在担心国内的事吧?”
“嗯,知道咱们被困在草原,我怕赵国起歹心。”
贺然笑了笑道:“只要不调兵去伐顺,国内之兵足以自保了,时郎不会犯这个糊涂,我替他发愁的是寻不到不出兵的理由,那样就给赵国留下口实了,以后他们就可随时以这个为借口撕毁盟约讨伐我们了。”
“本来那纸盟约也没什么用。”萧霄不屑道。
“出兵讲究的就是名正言顺,总得找个借口的,赵慜想做明君,他更在意这些。”
萧霄嘴角含笑道:“‘明君’在你嘴里都成骂人的话了。”
“那些混账本就不是好东西。”贺然看了看黑沉沉的四野,忽然眉头一动道:“我想到了个应付赵国的法子。”
“说来听听。”萧霄凑近他。
贺然在她耳边道:“这身裘装显得你愈发的美了。”
萧霄不想他说这个,没好气的瞋了他一眼。
贺然忙道:“我说我说,赵国与顺国交战后,国内这边可做出全力攻顺的模样,让赵国打的更起劲些,暗中则与顺国沟通以安其心,同时授意陈旻与齐览假意起纷争,闹得动静大些,时郎就有理由抽兵去调停了,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上次赵国跟咱们耍了这一手,这次该咱们耍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