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鼎军师2-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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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霄点点头,望着远方似在思索着什么。
“我这些天心里一直很乱,真恨不得能亲自去见一下番王,看看他那边到底是个什么局势。”贺然愁苦的说。
“刚在定阳差点送命,你还敢动这种心思!”萧霄恨的真想把他推下悬崖。
贺然苦着脸道:“我这不是心里急随便说说嘛。”
萧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又把目光转向远方,轻声道:“我前些日为攻打下面关口想了个计策,一直想跟你说,或许可以减轻我们对番邦的依赖。”
“哦?战凤想的计谋那必定是绝妙之极的,快说来听听。”贺然眼睛一亮。
萧霄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整理了一下思路,略显难为情道:“你也知道,我若论行军打仗呢还能勉强塞责,可掌控各方局势运筹天下大事可就差得远了,说的不对你可不能笑我。”
贺然温和的笑道:“你跟我还说这些作什么,我就算笑你又怕什么。”
萧霄鄙夷的看着他道:“你这人最是不知给人留情面,要是我讲错了,你下次肯定当着姐姐她们的面拿这事打趣我。”
“好好好,我发誓这事就算你说的不对我也绝不再提,快说吧。”
萧霄又沉吟了一下,指着前方小声道:“顺国在滚龙河这边的大片领地内有近半是两位公爵的封地,一个是韩国公陈翦一个是襄国公陈旻,二人封地面积相当,且境内都广有铁矿,番邦不但少铁矿且不通冶铁技艺,所以与中原交易中不惜重金购买精铁,这是一笔获利极丰厚的买卖,韩国公的封地正好夹在番境与襄国公的封地之间,襄国公若想与番邦交易必须经由韩国公封地,若要绕道则多出数百里,这路上花费颇巨,运到了价格自然要比韩国公那边高很多,番人根本不会买他们的。”
贺然脸上有了笑容,“韩国公自然是要独享这大笔财富的,绝不同意襄国公借道运送精铁。”
“正是,他二人一直明争暗斗,以前有顺王从中调停还好些,可现在顺国被我们打的势弱了,他二人的争斗也就愈发激烈了,已至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
“哈哈哈哈,天助易国,我们只要以出兵相助为条件鼓动其中一方造反立国,那有没有番邦相助都无所谓了,凭空多出了个属国,这比我预先设想的还要好!”贺然兴奋的连连以拳击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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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凤王之计(下)()
“那么说这计策可行了?”萧霄更是高兴。
“何止可行,简直是。”贺然凑近她耳边道,“我恨不得抱你转上几圈。”
萧霄俏脸飞红,含羞带怨的瞪了她一眼,心情大好之下没有训斥他。
贺然忽然眨了眨眼睛收起兴奋之色,皱眉问:“关山阻隔,你这消息从何而来?”他之所以这么问是考虑到这消息要是经由滚龙河那边来的,可是需要很多时日的,两位国公不知现在都打到什么程度了呢。
“是前些日从第三道关口叛逃来的降卒说的,把守这道关口的是襄国公的人,消息应该不会有假。”
“哦”贺然放下了心,“那你觉得帮哪一方比较好。”
“我只是从夺取关口的方向去想的,该是帮襄国公最好,让他以换防为由调动守关人马,那就可设计轻而易举的夺下后面两道关口了,不过帮韩国公也无不可,第四道关口就是他的人马驻守,也可用换防之计轻松取下最后一关,剩下中间这第三道关口在前后夹击下一战可得,就算不强攻,没有补给他们也坚持不了多久。”
“这就更好了,我们可从容在这二人间挑选了,你觉得哪一方最容易被我们说动?”
“这我可不知道了,我对他们都是略有耳闻,性情秉性就一无所知了。”
贺然点头,道:“无妨,咱们这就派人秘密去游说,这个得仔细筹划一下,两方要同时进行游说,出使人员也得仔细挑选,走,我们回去。”
第二天,目送两位密使走出大堂,贺然闭目想了一会,睁开眼轻轻舒了口气,对萧霄道:“等飞鸽传书回来,我们就可选择一方相助了,如果单以利益比较的话我觉得襄国公最有可能投靠我们。”
萧霄赞同道:“确是如此,他眼红与番邦的精铁交易不是一天两天了,韩国公已然获利倒是不愿意太冒险的,不过如果他是个聪明人的话,应该想到我们在派人游说他的同时也一定派人去游说襄国公了。”
“如果这两人都是忠心耿耿之人。”贺然从一开始就在考虑这个问题。
“那我们只能强攻剩下三道关口了,还是得依赖番邦那边。”
贺然微微晃动着身子,道:“到时如果番邦那边乱的无法出兵相助,那我们就先放弃开通道路的计划,转而攻打襄国公,有了精铁交易这层因由,估计韩国公不会出兵相救,除非他是个目光长远的人。”
“可以打打试试,如果韩国公那边真全力相救我们就罢手,硬拼得不偿失。”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仗我想交给时郎去打,我已经与他约定好了,我这一两天就得回去坐镇,等我回去了他就过来,你随我回鸣钟城吧,辛劳这么久了,也该回去了,这里有弥寒、孔林他们足够了。”贺然殷切的望着她。
萧霄抿了抿樱唇,避开他的目光道:“我不想回去。”
贺然见她神色坚决,着急道:“你还要我怎样啊,我跪下求你行不行?”
萧霄不去看他,把脸转向一边。
贺然真急了,俯身以头触地道:“你别逼我了。”
萧霄急的过去把他踢翻在地,立眉斥道:“让人看到成什么样子!你也别逼我好不好!”
贺然长长叹了口气道:“霄儿,你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你要是不喜暖玉夫人与云裳,那你不去藏贤谷就是了,回鸣钟城吧,好让我时时能看到你,你在这边我想起来就心酸。”
萧霄看他一副乞求哀伤的样子,芳心不由酸楚难忍,她是清楚贺然性格的,表面看来他全然不在乎什么脸面尤其是与大家说笑时,可他骨子里却是极重脸面的,嬉皮笑脸时怎么都行,这么郑重其事的跪地求人他是绝不会做的,现在为了自己他连这也不顾了,如何让萧霄不感动呢。
心潮翻滚间,萧霄酥胸剧烈起伏着,眼圈不觉间已经红了。就在贺然以为她要答应时,萧霄哽咽道:“我想回去时自然会回去,你不要逼我,那样反倒没意思了。”说完快步走了出去。
贺然颓然的就势躺在坐席上,闭着眼半晌没动。到这一步还不能劝动她,那究竟何时才能让她不再这么自苦呢,贺然真是心疼萧霄,也是真的一想到她孤零零的独在边关就心酸。
站在城头的萧霄新潮仍在翻滚,脸上却冷得像冰霜,小菱知道这肯定又是贺然惹的,她此刻不敢多嘴心里急着想立刻就去找贺然问个明白。
萧霄的心结确实被暖玉夫人解开了一些,她此刻不但喜欢上了这个温和睿智的姐姐而且通过她的描述对那纯净如水的云裳也有了好感,可她还是不愿就此置身她们中间,孤傲的性格让她难以接受与这么多人相处,内心对那个溢心园有种莫名的抗拒感,隐隐还有些许畏惧。
萧霄或许自己都说不清自己内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暖玉夫人清楚,她此刻正再劝解贺然。
“萧霄怎么想的我知道,她是独来独往惯了,不愿与陌生人相处,先前她与夕瑶、音儿相熟了,去你那里也就不觉什么了,现在突然多了我和裳儿,她内心是有抵触的也有怨气,我这次来就是为化解她这心结的,她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受不得别人对她好,你要想让她跟你回去,下次让裳儿来见见她吧,等她知道裳儿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心结就彻底解开了,那时不用劝她自己就回去了。”
“真的?哎呀,可不是嘛!细想还真是这样,她就是这么个人,姐姐怎么不早说,要是让裳儿跟来就好了,我这可真是自作自受,费那么大劲才说服她别跟着。”
暖玉夫人用玉指戳了他额头一下,道:“你那鬼机灵都哪去了?裳儿这次跟来倒不好了,看到我们两个都来了,说不准她都不给我接近的机会呢,你就是再蠢也该想到这个道理吧?”
贺然拍打额头道:“姐姐骂的是,我一遇你们的事就犯糊涂,是这个理,姐姐揣摩别人心思的本事比我可大多了,让我好好亲一下。”
“看你这副德行,刚才还跟要死的似的,一转眼就”她话为说完樱唇就被封住了。
第五十八章 坐镇平城 (上)()
有了暖玉夫人的分析,贺然心里有底了,他得急着赶回去坐镇把时郎替换过来,所以又住了一日就启程了。
萧霄送出城外一直和暖玉夫人在后面说笑,暖玉夫人见到她眼睛不时瞥向在前面走着的贺然,不由抿嘴一笑,推了推她道:“过去说两句话吧,这两天他烦闷的跟我几乎一句话也没说,你要不去说点什么,还不知他烦闷到何时呢,要把他憋出病来姐姐可是不饶你的。”
“姐姐!”萧霄难为情的娇嗔抱怨。
“去吧,她就是为你而来的,跟姐姐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别太伤他的心里。”暖玉夫人温言劝着,又推了推她。
萧霄一直也在担心贺然会烦郁成疾,那天的事真够他受的,在暖玉夫人的再说劝说下策马来到贺然身边,未曾说话俏脸先自红了。
贺然神情沮丧,对她勉强笑了一下,道:“你不回去就不回去吧,我过些日子再来看你。”
萧霄心里更难受了,紧抿着嘴唇心里千言万语就是说不出来。
贺然见好就收,收起一些沮丧,道:“收到密使的飞鸽传书别忘了快报平城,我在那里镇守,不管仗打到什么份上,你都不可去冲锋陷阵,我已经吩咐孔林去作你的阵前侍卫统领了,你不答应也得答应,他手里有我的军令,小菱管不住你孔林可只认军令不认人,你别让我着急,你要不听话,我立即就赶过来带兵杀入敌阵,看是你冲的远还是我冲的远。”
萧霄眼前渐渐模糊了,艰难道:“我”只说了一个字她就说不下去了,在泪水即将掉落的那一刻,她猛地勒转马头疾驰而去,飘落的两颗晶莹泪珠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璀璨的光芒。
暖玉夫人策马赶上来,点头道:“真有本事,给弄哭了?”
贺然窃笑道:“应该是哭了。”随即望着萧霄远去的身影心中涌起一阵心酸,她又自己一个人了,贺然现在很想改变主意不让时郎来了,自己和萧霄去打这一仗,可看了一眼暖玉夫人,他暗自叹了口气,那样是能陪萧霄了,可暖玉夫人她们又该都提心吊胆了,还是让时郎建军功去吧。想到这里他轻轻拍了一下赵王送的那匹骏马朝前冲去。
到了平城,他把萧霄的计策对时郎讲了一遍,时郎大喜过望,感叹道:“我这些天和你一样正为番邦的事寝食不安呢,有凤王这计策就让人安心多了。”
“天助易国。”贺然开心的笑着说。
时郎看着他道:“不知是天助易国还是天助你这转世煞星,我要打不好这一仗你可别怪我,这可是你逼着我担此重任的。”
贺然哈哈而笑道:“时兄啊,我知道你打的仗不多,心里不踏实,有战无不胜的凤王帮你筹划还有什么可担心的,我刚打仗的时候可是谁都靠不上啊,火烧西屏奇兵的时候不瞒时兄说,我腿都软了,就怕自己的计策一塌糊涂,这场大仗如同是让时兄这把稀世神兵初试光芒,以后就无坚不摧了。”
“你说的我都不敢去了。”时郎笑着说。
“战场之上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你要是打不好这一仗,那换作是我、墨琚、冷枷、密离说不定也一样打不好,有时运气很重要,这仗现在看起来简单,可变数却极多,两个国公中选谁不选谁,被选中的会不会是在对我们用诈降之计,这都不好判别,除了他们以外的各方势力加起来也不容小觑,还得防备顺王从王城那边调兵过河来支援,我们不得不防赵国啊,我猜赵慜在咱们打的正不可开交时肯定会撤兵的,速战速决是重中之重,这些时兄肯定早想到了,我只想叮嘱你一件事。”
“你说。”时郎凝重的看着他。
“你初掌军令,心中难免会有些顾虑,千万不要顾及任何人的情面,军令传下之后不管是谁只要稍有违抗立即就地正法,切记切记啊,我最担心有将领贪功,在大势逆转的时候不肯依命后撤,这仗要打成我们与顺国苦拼,那可就全完了。”
时郎点头道:“我记下了,你放心吧。”
贺然笑道:“设计用谋方面我对你是一百个放心,这一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