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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九鼎军师2-第10部分

小说: 九鼎军师2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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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烟白了她一眼,知道不透露些,她今晚都别想睡好觉,遂道:“他提到你了,说现在不方便带什么礼物给你,如果以后有机会去易国,他一定好好带你玩个痛快。”

    绿墨兴奋的差点跳起来,道:“他真的这么说了?小姐呀,你看这人多有情意呀,我这一个小丫鬟他都记得呢,写信还特意提到我!”

    林烟撇撇嘴道:“至于这么受不得抬爱嘛。”

    绿墨也撇撇嘴,道:“小姐名满天下,敬仰者赶都赶不过来,自然不稀罕有人惦记,也自然体会不到我们这些寻常人的心思。他可是名震天下的神奇军师啊,能记得我这么一个小丫头,还在信中提到我,你说我能不兴奋吗!”

    林烟微微一笑,知道绿墨说的是实情。

    绿墨刚平静了一些,忽然又如同参破天机般兴奋道:“呀!小姐呀,他这话明明是暗示想让咱们去易国呢,你说是不是?他一定就是这个意思!”

    林烟夹了她一眼,道:“他把你魂都带走了吧,他怎么就那么招你喜欢?!”

    绿墨浑不在意小姐的挖苦,讨好的笑着道:“他就是有趣嘛,我还从未见过他那样的人呢,贵为军师却一点架子也没有,跟我们这些下人也是嘻嘻哈哈的,侍候这样的人不但不用提心吊胆还可以随意说笑,可不是只我一人喜欢他,府内接触过他的人都很喜欢他,小姐你知道坊间把他传的多离奇吗?嘻嘻,咱们府内的下人出去可有面子了,有一次我出去买东西,居然见到后花园打理花草的徐伯正被一大群人围着讲他跟贺然喝酒的事呢,老头眉飞色舞的讲的跟真事似的,惹得围观之人羡慕不已。”

    林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好气又好笑道:“他都没见过贺然吧?”

    绿墨咯咯笑道:“可不是,就算见过估计老头当时也不知道他是谁。”

    林烟笑着摇摇头,道:“你回头嘱咐一下府内之人,以后不许他们在外人面前再谈论贺军师。”

    绿墨吐了吐舌头,道:“这恐怕不容易。”见小姐盯向自己,急忙道:“我嘱咐他们就是。”

    林烟哼了一声道:“我看是就属你对他谈论的最多吧。”

    绿墨低头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的抿嘴而笑。过了一会见小姐没追究,眨着眼睛忍不住问道:“他都提及等我去了易国要痛快的玩儿,那是不是前面已经明言邀请小姐去易国了?”

    “多嘴!”

    绿墨看到小姐脸上并无多少责怪之意,胆子大了起来,撒着娇道:“他是不是邀请了呀,小姐就告诉我吧,我可是真的很想去见识见识他那藏贤谷呢。”

    林烟面色平静下来,看着她道:“你以后不要胡猜乱想了,有些事并非如你所想,他之所以写信给我,是真的有重大的事,并不涉私情,好了,该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我要静心想点事情,你先出去吧,还有,谨记不要对任何人提起贺然下书之事。”

    绿墨见小姐这副神情,不敢再说什么了,满腹狐疑的走了出去,她真是猜不透小姐对贺然到底持何种什么心态,同时也暗自抱怨贺然,走了这么久好容易来了封书信,还是因为有重大的事,不涉私情,小姐这样的人物,难道他就一点不心动?该死的贺然!这不由让她又细细回想着小姐与贺然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试图从中总结出些端倪。这可真应了那句“皇上不急急死太监”的话了。

第十六章 才女心思(下)() 
绿墨出去后,林烟又把那封信看了一遍,信很长,之所以在初看时脸上出现诧异神色,是因为这字写的太难看了,实在让她难以相信这是名震天下的易国军师写出来的,才女精通各国文字,易国用的是赵国文字,这自然不会给她带来阅读障碍,细看内容,她才确认写信之人确是贺然,因为信中提到的一些事只有贺然才能知道。尤其是信的最后一页,那是一幅标准贺然风格的图画,画的是因席群误报,他们仓皇逃出北城的情景,画中自己鄙夷的神态,贺然尴尬的神情画的惟妙惟肖,所以看到这里时她脸上出现了会心的而笑容。这幅画进一步证明了此信是出于贺然亲笔。

    书信前面用不长的篇幅追忆了往事,特意对自己送临别赠旗表达了谢意,言道那面大旗他一直珍而藏之,唯有逢隆重时节才使用一下。想象着洒脱飘逸的神奇军师在自己绣的大旗下面指点江山谈笑用兵的场景,才女芳心内不免也有了几丝欢喜自得之情。以千军万马为背景,众将拱卫下的贺然的形象是她最喜爱的,那个时候的他显得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和平日的无赖油滑形象完全判若两人,脸上虽还是那浮华笑容,可那笑容看起来却让人有了别样感受,不但衬托的他愈发淡定自如,还表现出强大的自信与洞悉一切的睿智。可惜林烟没怎么看到这样的场景,只是临别之际看到了他领兵而行的样子,可就算是贺然那个在盔甲粼粼刀光剑影中一身文士打扮端坐马上的形象也让林烟眼前一亮。

    嘴角含笑痴痴的想象了一会贺然于万马军中发号施令的样子,林烟目光又移到信纸上,嘴角笑意仍在,可秀眉不由紧皱脸上露出不忍再睹之色,这字也太难看了吧?他师父难道是不教他写字的?那个竹音难道能忍受夫君写出这么难看的字而不教习他?对贺然的字她百思不得其解。

    抛开这些闲情,她开始思索贺然所托之事,贺然在信中用大量笔墨解释了康国当前的朝堂之争,林烟虽是康人,但对这些还真是所知甚少,看得她不免心惊,之后,贺然以含蓄的话语问她愿不愿意去德昌帮墨琚铲除奸党,从信中“不情之请”“无奈之极”“羞于启齿”“大违本心”等词汇中,林烟已能隐隐猜到他的计策了,贺然没有用堂皇之词晓以大义,说的是康国安宁可使易国不失强援,令赵国不敢觊觎。贺然这种“真小人”的行事风格让林烟很欣赏。

    林烟心中暗自对贺然道,你夺下八辅城来祭奠先父时,我曾对你说过,家父的亡故令我想通了许多事,对家国百姓,我和你是一样的心态了,你既知我已然淡了忠义之心,何苦又让我去做这种事?况且这种事你真觉得我能做得来吗?你想的只是保全易国,保全竹音与苏夕瑶,为了她们你可以牺牲任何人,如果是竹音处于我的位置,你会忍心让她去做这种事吗?

    想着想着,林烟紧咬樱唇盯着那封信,芳心中生出无限气恼怨恨。真恨不得能当面这样质问他一番。又过了一会,她的怨气渐渐散去,不禁觉得自己好笑,没来由的自己非拿竹音相比做什么呢?好没道理,再说贺然信中用语十分轻松婉转,只是提出了这个想法,没有恳请、哀求之意,甚至没有只言片语的鼓动言辞,一切全凭自己裁断,为了这个想法他已经感到万分羞愧了,看来他是实在没有别的办法才硬着头皮给自己写了这封信。

    再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那封书信,林烟打着火镰依贺然的嘱咐把书信焚毁了,可那幅图画她却舍不得烧留了下来,细细看着那幅画,林烟脸上又有了笑容,忍不住取过一张画纸又取了眉笔照着临摹起来,自贺然教过她这种画法后,她没少练习,可从贺然那里学的太少了,怎么练都不得其法,现在又得了一张真迹,自然如获至宝,一旦全神投入,刚才困扰她的那些事尽皆被排除脑外了。贺然如果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估计肯定会把鼻子气歪了。

    晚饭时分,绿墨轻手轻脚的来到小姐门外,小声道:“小姐,用饭了,是在下面用还是端上来。”

    “你来!你来!”

    听到小姐的声音很欢快,绿墨放心的走了进去,林烟把两幅画卷递到她眼前,笑着问:“看,像不像?”

    绿墨没少见小姐画这种风格的画,也知道是贺然教她的,只粗略一看就分出了两张画的高下,她拿过那张真迹,欣喜道:“是夹在信里的?小姐怎么才给我看呢,嘻嘻,这个是我,哈哈,你看他把自己画的样子,哈哈哈这是小姐,哈哈哈。”绿墨笑的直不起身,眼泪都快出来了。

    林烟急忙接过她手中的画,生恐她不小心撕破了,笑着道:“至于把你乐成这样嘛,别笑了,你看看,我哪处画的不像。”

    绿墨忍住笑,再去看那两幅画,可只看两眼又笑的花枝乱颤了,掩着嘴道:“小姐,这我看啊,你不许生气啊,若论画这种画,小姐和他还差不少呢,其余都像,就是不如他画的表情传神、有趣,如果不看原画,小姐画的已经很好了。”绿墨久随小姐,所受熏陶非浅,鉴赏功力亦是不俗了。

    林烟把两张画放在一起又看了看,叹息道:“当时大兵压城也没机会向他多多请教,现在想来要是能让他多画几幅留下来就好了,对照着参详揣摩会好许多。”

    绿墨对她眨眨眼道:“小姐要真想学,让他亲自指点岂不更好?”

    林烟白了她一眼,微嗔道:“我方才和你说什么来着,这么一会就忘了?”

    绿墨吐吐舌头,不敢再说了。

    林烟收起画卷,朝房外走,到了门口慢慢的停了下来,转身看着绿墨。

    绿墨看出小姐想说什么,睁大眼睛也望着她,等候吩咐。

    主仆二人就那么互相望着,绿墨还从未见小姐这样过,就在她忍不住要发问时,林烟淡淡道:“你去准备一下,我要去趟德昌。”

    “德昌?!”绿墨大为惊讶,“小姐怎么突然想到要去德昌了?”

    林烟轻轻的舒了口气,似乎做出了这个决定让她轻松了许多,她转身边走边道:“闷了,想出去走走,去准备吧。”

    绿墨口中答应着,小眉头皱在一起,可没多久就舒展开了,小脸露出开心的笑容,她想到了,小姐此行必然与贺然的那封书信有关,莫不是贺然来到德昌了?她一个小丫头自然不知军国大事,天真的认为贺然既然以前能来康国,现在也一定能来。要是贺然真的来了,那我可得想方设法的帮他俩。绿墨越想越兴奋,也不去服侍小姐用饭了,扭头就跑去收拾行装了。

第十七章 计出违心(上)() 
墨琚正在盘算着如何与席群取得联系最稳妥时,家人来报:易国使臣前来拜访!

    墨琚暗自点头,席群既然堂而皇之的登门拜访,那肯定就是得到太后准许了,看来贺然早把这些事替自己安排好了。他急忙迎出大门,双方依足礼数互相致礼,墨琚把席群让至大堂,寒暄几句后,他对亲随递了个眼色,亲随们心领神会出去守在堂外不许任何人稍稍靠近。

    大堂内只剩他二人后,席群起身告罪,欲向墨琚行主仆之礼,墨琚急忙拉住他道:“使不得使不得,贺军师待你如兄弟,在我面前你也不用多礼。”

    席群还要坚持,墨琚把他按到坐席上道:“谈正事要紧,别为这些俗礼耽搁了。”

    席群这才作罢,压低声音直奔主题道:“自闻大人推病不出后,我家军师日夜为大人心焦,此番特派小人来探望大人,一则呢,是想听大人详细说说目前的情况,看看我们有什么可出力的地方,二则呢,是军师拟定了一个对付莒然的计策,想让大人裁夺一下是否可行。”

    “哦?什么计策?你快点讲来!”墨琚的眼中闪出光彩。

    席群嘬了下牙花子道:“大人先别寄太大希望,我家军师对这计策也毫无把握,此计是否可行尚在其次,首先是这计策涉及到一个重要人物,还不知她肯不肯帮忙呢,她若不来,那这计策就无从谈起了,军师想帮大人之心太过急切,又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无奈之下才让小人把这计策带来。”

    墨琚点点头,道:“不管怎样,你回去一定要转达我对贺军师的谢意,我自己的事自己都想不出应对之策,他远在千里之外能想出计策已是不易,你放心说吧,是否可行我自有决断。”

    席群身子前探,凑到墨琚耳边低声道:“军师想用美*惑莒然,只要莒然把持不住有逾礼言行,大人就可抓住这个把柄,那”说到这里席群收住了口,重新坐直了身子。

    墨琚的嘴唇动了动,挤出一丝笑容,道:“这恐怕太难了,莒然虽非大智之人,可也算的上是精明之人,即便他就是个糊涂虫,我想他也该十分清楚女色是万万碰不得的,这是再明显不过的事了。”

    席群虽不能从墨琚脸上看出失望之意,可从他言语中已能体察到了,他急忙又探过身子道:“大人所言极是,我家军师之所敢从最不可能处下手,全因想到了一个人,军师言道,正常男人没有不好色的,见美色而不动心的鲜矣,即便有,那也是因为他见到的美色不够美,如果”

    席群刚说到这里,墨琚忍不住轻击了一下几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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