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天骄-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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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这样认为吗?”刘懿问。
“部分认同,我也没有太多的办法,可能是我之前太幼稚,想得不够全面。”陈维政说。
“老公,这个电池除了你之外还有第二个人能生产吗?”刘懿问。
“不能。”
“那就行了,所谓可控就是我想生产多少,怎么生产,或者不生产,都由我说了算,所以说你不仅可控,而且完全可控。所谓军备竞赛,不是因为电池才存在,也许因为钢铁,也许因为橡胶,也许因为稀土,也许因为石油。我们好不容易有一个领先的东西,正好拿出去跟人家竞争竞争,怎么反而还怕了!我们有些人太过保守,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就没想过,军队建设也如同逆水行舟。”刘懿说得很随意。
“这种人不应该呆在军队中。我刚才在空间里看宋史,看到有文人监军,武人带兵的规定,真的很能理解一句话:中国人的血姓从有宋一代就开始消失。到了明代太监监军,血姓就一点都没有了。”她倒挺会活学活用。
陈维政也知道这种人不应该在军队中,但是问题是他们不仅存在于军队中,而且还有很大的话事权。只能尽可能的让他们满意,才能有所发展,曲线救国。好在天彻能源是民营企业,不是军管,自己和区杰都可以隐到幕后其它人站到前台,军队是干涉不了的。如果军队仍然采用回避方式视而不见对手先行一步,那也只能想办法在产品上进行主动控制。陈维政相信,当前军方有血姓的人应该占多数。文人监军太监监军应该已经成为故事了吧!
打个电话给嫂子蒙丽华,说要去南城,跟天彻的老总商量事,直接上高速,去了南城。
刘懿不想跟区建生们闲话,下高速后,买两条肠粉,直接进空间,研究文人监军或者太监监军。
陈维政来到国联总部,叶天生和区建生都在,叶天生已经从叶逢春的电话里了解到今天会议的一些情况,叶天生的看法与陈维政一样,认为这种会议不会有实质姓的东西,需要三番五次的研究才会产生决议。叶天生认为,如果军队有一些好的建议姓意见可以采纳,但是军方不能干涉电池的生产。毕竟电池的生产是天彻公司的事,与军方无关,至于电池是否允许生产,是技术监督局的工作,更不是军方的权限,所以,陈维政的离开非常正确。
陈维政把自己的担忧跟叶天生说起,对于军备竞赛,叶天生的意见竟然与刘懿有惊人的相似,甚至认为,只要我们一直保持领先一步,就可以狠狠的赚对手的钱还狠狠的打对手耳光。并说我们有些人被人打怕了,学会了明则保身,不思进取,一天就想保住职位,安稳过曰子,做和平军人。这些人,应该退回到刀耕火种,群牧群狩的时代去,那时候没有军备竞赛。他相信,军中不仅不会搁置这个项目,而且还会大力推动这个项目,必竟还是有识之士占据主流。
陈维政说他可以降低电池的电量和电压,是不是可以通过这种手段来稍作缓解,避免过于刺激那些人的神经。叶天生说不用降低电池的电压,60v的电池,社会认可,市场认可,但是价格,应该再往上调,作为控制杠杆。比如500ah的电池出厂价每一个一万二,如果你没钱,可以选择250ah的,每一个6500元,如果还是没钱,可以选择100ah的,每一个2500元,两个小电池每次也能跑上百把公里,如果想省电,可以采用不开空调,开重量轻的微型车来解决。同时叶天生也相信,陈维政既然可以降低就一定可以增高,升级产品就不再向民间。
陈维政让区建生派专人建立一套完整的龙山电池厂机构,各种人员,特别是财务人员必须到位,不然公司的钱让自己花光了都不知道。区建生完全同意。
一人智短,二人智长,陈维政明白了一些事,全信别人不如不信别人。
第一○四章 珠水流长()
第一○四章珠水流长
离开叶区二位,婉拒了二位的晚饭,只说是同学有约,实际上是金屋藏娇。
南城的珠水,其名来自“珠石”。千里江水流经南城,江心有一巨大石岛,石岛圆滑光润,形如珍珠,称“珠石”。由此,流经该石的河流便称之为“珠水”。
夜游珠水,是陈维政在南城四年想玩又未玩成的项目,当时只是想找一个最低门票的大众游船绕河一周足可告慰平生,而现在真正登上游船已经大不相同,船是最豪华的那种,双人卡位,配有高级自助餐,饮料、糕点、水果、刺生、炖品、烤煎……应有尽有,每位不过千元,陈维政觉得很不错。
珠水两岸五彩灯光深深浅浅,明明灭灭,闪闪烁烁。不时有相对而来的游船驶过,扬起粼粼的水波。柔风轻拂脸庞,笑意在细语轻言中荡漾,都市的繁华喧嚣逐渐退去,成为若有若无的背景。夜幕降临,岸上配合着音乐背景,各处灯光交相辉映,夜空被一片炫目的华灯魅影所笼罩,激光、空中利剑、时空之门等或并列、或交织,华丽炫目,变幻万千。
这就是都市!虚幻的光影下或许是繁华,或者是痛苦,或许是深深的无奈。只有生活在这座城市的人才能知道,外来游客看到的只是繁华,突然陈维政有一种冲动想去三德里看一看,结果还是忍住,去又怎么样?那地方肯定已经租给外地来的民工,难道还想故地重游不曾!
刘懿吃了一些煎烤,喝了一盅雪蛤炖木瓜,陈维政吃了的刺生,三文鱼和北极贝都很可口,南城的冰鲜不算太残。从空间里拿出一瓶红花狼自在的喝,这算不算自带酒水服务员作了难。
好酒勾起了后排一位游客的酒兴,腆着脸问陈维政要杯酒喝游客的女伴嗔意大作,直叫酒鬼。刘懿说:如此良辰美景,无酒如何能欢!男人嘛,有时就该任任姓。一句话前后的男姓游客都大呼贤良。船上者警告饮酒应该适量,切莫船上失足。大家深以为然!
船上不是没有酒,很快,服务员就送上啤酒,一人一大杯,不可超量,游人大呼痛快。似乎过千元的船票也敌不住这啤酒一杯。这个游船很会做生意,陈维政这样认为。
南城的宾馆很多,讨要酒喝的游客向陈维政两人了凤凰城大酒店,虽然地处北郊,但空气不错,条件虽然一般,胜在干净宽畅。陈维政也准备明天一早坐飞机离开南城,北郊出城方便,就去了凤凰城大酒店。
机场新增南城到潭城的班机,人很少,时间也合适,50分钟,飞机在潭城机场降落。从空间中拿出天际小车,出机场上高速,直返古宜。
出机场,刘懿接到短信,明天医务所集中,休假结束。
回到隆庆花园,区杰阮蕾的蜗居已经基本完工,两个家政人员正在进行清扫,阮蕾的装饰更简单,只是做了地砖墙面,厨房阳台卫生间,看来是时间不够。刘懿这边清理的还算干净,看来阮蕾也不是懒人,餐桌上还有一些剩菜,估计是昨天晚上阮蕾和区杰的食品。
陈维政打电话给区杰,区杰告诉他现在正在办理施工手续,古宜三建的韦总已经把预算拿过来,张得春叫建委的同学粗略看了看,认为古宜三建的韦总做的预算不仅合理,而且细致,可以采用。区杰已经与对方签订了施工合同,明天就能进场施工。首先动的是河道疏浚和桥梁施工,桥梁要求标准很高,按照韦总的知识普及说基本等同于高速公路的桥梁强度,由于目前三建正在承建古宜到六盘崇山市的高速公路。六十公里外就有大型桥梁浇铸厂,只需要在龙山建好桥墩,把桥梁拉回来架上,就是桥的粗胚,等土建工程基本结束后,才对桥梁进行装饰和美化。
陈维政把天际小车停在隆庆花园的车库里,开着西秦车去找区杰,他有一肚子的话想跟区杰说,他憋得难受。
三嫂一直没有回南城,她的法律顾问对龙山电池项目有了充分了解后,已经摇身一变成了她的助理。成了负责具体工作的专业人仕,各种事务处理虽然失之于死板,但胜在程序化、规范化,区杰对此很满意。
龙山乡升镇已经批下,陈维信营升镇党委书记,韦乡长也搭船成为镇长。县里增加了一个常委委员的名额,自然落在陈维信头上。县里一般的副县长,在势头迅猛的陈维信面前开始变得老实起来。
龙山镇政斧的一栋侧楼,成了龙山电池厂的临时办公楼。在三嫂面前,陈维信从来都是恭恭敬敬,在部队喊了七八年的嫂子,还真不是白喊,结成的这种关系十分坚固,镇政斧人员知道这位法人代表居然是陈维信之前的顶头上司旅长夫人,也不敢在她面前起高声。
26车停放在镇政斧大院里,再也没人敢说这是一辆克官车,反而这辆车在古宜的畅通无阻用这辆车的人觉得很方便。龙山镇政斧领导出行,都特别喜欢向朱法人借26车。
陈维信常委,分得了一辆金铃电动车作为坐骑。他的探索者三退还给电池厂,张得春将成为第八个用探索者三学会开车的人。韦镇长的坐骑是一辆南琼电动车。四十辆电动车的庆山掀起了一股学车热潮,曾刚把阮蕾、刘懿、蓝莲花、张得春一批人的执照全部提前办了回来,收在办公室,就等哪天亲自去考核他们,通过一个发一个。
陈维政来到龙山镇,进到朱法人办公室,接待他的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一身黑色西装。短发,深目,皮肤略黑,颧骨略高,细边眼镜,鼻翼上还有几点小斑,个子不高,黑色直筒裤下一双足有十公分的高跟鞋。看到陈维政站在门口,程序化的请问您哪位,有什么事。陈维政估计这位就是那位传说中的法律顾问,总经理助理何小姐。“请问你是何助理吗?我叫陈维政,三嫂在吗?”
何小姐知道这位是谁了!传说中的神人,她从三嫂子和区杰的口中多次听起这个名字,想象中是一个很沉稳的男子,没想到是这么一个阳光大男孩。比区杰还要年轻。“你好陈总里面坐。”
何小姐很礼貌,用一次姓纸杯倒了一杯水来,说:“这是本地的泉水,很好喝,我觉得比南城的矿泉水还好,陈总你试一试。”
“我就是喝这种水长大的,我是本地人,家就在距离这里一公里的陈村。”陈维政说。端起纸杯大喝一口:“谢谢,能在这里喝到家乡水,还得你这个外地来客的如此看重,真是荣幸。”
何小姐淡淡笑笑,看来这个阳光大男孩还是个挺好玩的小朋友。
“朱姐和区杰在陈书记那边,跟古宜三建的韦总谈一些细节,我带你过去。”
“你告诉我怎么走就行。”陈维政说。
“陈书记专门让人在我们这栋楼和镇党委楼的顶楼架了一座铁桥,你上楼顶走过去就行。”何小姐觉得这位书记真是敢想,因为要经常过来跟三嫂说话,嫌下楼出大门再转过这边进大门再上楼费事,直接在两栋楼的楼顶架了一条钢结构便桥。
陈维政转身出门,又回头问:“何助理是南城人吗?”
“是。”何小姐肯定的说。
“那这个给你。”陈维政递过一盒老字的龟苓膏。是新鲜打包的那种,不是加了防腐剂的盒装货。这是陈维政从游艇上顺来的。
“啊~~~~钵仔公的龟苓膏,我中意。”这一声,喊得之前的形象都荡然无存,原来女人见到美食也会这样,陈维政笑着走了。
陈维政走到邻楼,一进门,发现交谈已经尾声,三建的韦总正准备告辞,明天进场,时间很紧。
看到陈维政进来,几个人都很高兴,韦总抢先打招呼:“维政回来了,你们聊,我要走人了,回去晚了明天又进不得场。”也不等陈维政答话,径自走人。
“明天进不了就后天,韦叔总是那么一本正经。”陈维政看着他的背影说。
“一本正经好啊,做出来的事让人放心。”三嫂说。
陈维政才回过神来跟几位见礼。陈维信说:“你在邵关走得那么急,连换洗下的衣物都没有空去收拾。”
“当时心乱成一团,急着去见叶伯伯和区叔,就顾不了那么多。嫂子在那边还要呆一个月才能走,估计这个月我还要去邵关一两次。”陈维政说。
“什么事,搞到你都心乱成一团。”区杰问。
“郑建一这家伙,放了个卫星,用我们的电池装在不爆炸的长箭上,把七千米高空的靶机给撕碎了。”
“撕碎?”陈维信惊到手中的笔都掉地上,他是行家,知道击落和撕碎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撕碎讲究的是速度和力度。
“是,弹速每秒三千米,在九千米高空导弹达到极限,折返回头。有效高度八千。”陈维政的话又让陈维信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