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天骄-第2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半开餐,一直开到一点,随来随吃。明天中午和晚餐明天早晨再说。”陈维政再对堂叔说,堂叔点点头:“我叫小懿的婶婶来。”
然后转过身对支书说:“书记,今天晚上我考虑是对付过去再说,明天才正规办事,你看这样行不行?”
书记鸡吃米一样点头:“行,行,这样很好,很好!”
从陈维政开始打电话,村支书、陈维刚、阮蕾和小男孩就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阮蕾接过两千元钱,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状况,到是堂叔醒悟得早:管你是谁,给钱就好办。
直到装殓师傅装殓完毕,刘懿和她祖母才回过神来。发现两米高的长香已经点上,长明灯也已经摆在棺底。阮蕾跟堂婶在清理厨房设施,堂叔和村里一些人在悬挂帐布布置灵堂,陈维刚和支书在棚口接待来客,陈维政和白事张在各个岗位布置工作检查成果,陈维政牵着手的,是自己的弟弟。
“咚咚咚”三声土炮,丧礼拉开序幕。
接受了两天两夜的祭拜,丧礼完成,盖棺入土,曲终人散。
第三十五章 是我姐夫()
第三十五章是我姐夫
两天没有洗澡,陈维政全身发馊!
入土仪式搞掂,垒坟盖土散火饭吃完,陈维政飞逃回家洗澡,身后跟着一条甩不掉的小尾巴。
那就是刘懿的弟弟,那个单薄的小男孩。
农村人家过了老人,讲究七七四十九天不到别人家串门,这个小男孩在爷爷入土的当天就去别人家,也算是异数。陈维政不拒绝重孝中人来家做客,更是异数中的异数。
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
首先把脏兮兮的小男孩弄干净。沐浴露和清洁球都是小男孩第一次用,淋浴也是第一次,小男孩很木然,没有惊喜也没有欢呼,只是任由陈维政摆布。
换上全新合适的卡通t恤,小屁屁套上了全棉小内裤,陈维政把男孩抱到自己的席梦思床上睡下,一条素色的沙滩休闲裤放在一边,开好空调,不到三分钟,小男孩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这两天,孩子累坏了,也吓坏了。
陈维政想起入土的那一幕,心里还在冒火。挖好土坑把棺材放下去,主持人出现了,要求孝子下到土坑里,趴在棺材上,其它亲人用嘴叼起坑边的小土粒扔进土坑。工作人员才拿起铲子把土铲进土坑。
泥土落在棺材上,也落在趴在棺材顶的小男孩身上,十岁的小男孩完全被吓傻,吓得连哭都不会,他以为这回要被活埋,一脸的绝望。抬起头,看着四周的人,终于,那看到了陈维政,绝望的眼神有了一丝希望。这两天,他形影不离的跟着陈维政,他知道如果能救他只有陈维政。
陈维政了解这个风俗,风俗是当泥土填平棺材并在棺材上薄薄盖上一层土时,会有人去把孝子搀出来。也知道孝子应该这样做,表示孝子舍不得先人的离去,是一种朴素的敬重行为。但当他看到这个十岁孩子绝望而哀恳的眼光,他知道这个诚仁游戏不是这么小的孩子能玩得起的,也许对于诚仁来说是风俗,对于孩子来说就是灭顶的恐怖,是一生的阴影。他不顾一切冲上去,推开铲土的人,一把抓住孩子的右臂,把孩子凌空提起来,紧紧的抱在怀里,孩子这时才发出令人窒息的痛哭声,是一种死里逃生的哭声,哭得陈维政心里揪痛。有人想上来跟陈维政理论,被堂叔挡住,因为堂叔知道,这个人是这场游戏的出资者,出钱的是大爷!
从那一刻开始,男孩就再也没有离开陈维政半步。
接着陈维政把自己弄干净,把自己和小男孩换下来的衣服用塑料袋包上,准备当成垃圾处理掉。
洗头洗澡,人立即清爽许多,不敢离小男孩太远,怕他醒来找不到自己会害怕,打开卧室与书房之间的韩式拖拉门,来到书房的罗汉床上睡下,真是有点累,一倒下就沉沉睡去。
铃声把陈维政吵醒,一看码,本地陌生来电,接通后知道是刘懿。
“维政哥,谢谢你。”这是刘懿的第一句话。
“我弟弟怎么样了?我想见他,想跟他说一声对不起。”说着就哭起来。
“他还在睡,睡得很平稳。让他睡醒再说好吗?”陈维政说。
“维政哥,谢谢你。”这是刘懿的第二句谢谢你。陈维政笑了:这姑娘,除了说谢谢就不会说别的。他知道,刘懿的两句谢谢如果说第一句是谢谢他垫资办了这场丧事的话,那第二句就是谢谢他救了自己的弟弟。
“事办完了,你也好好休息一下,别把身体弄垮。以后你们家可就靠你了。”陈维政说。
“我没有事,家里的亲戚都走了,奶奶也睡了。阮蕾陪着我。”刘懿汇报情况。
“陈维政,这回真的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是阮蕾接过了电话。
“你这话就见外了!”对于阮蕾的辛苦,那是有目共睹的。
阮蕾是这次活动的执行主管,钱粮调度全部由她负责。
当晚的下半夜,白事张安排好进程后返回县城,同返的有陈维刚,毕竟第二天要上班,县委大秘不好无故离岗。现场的工作就落在阮蕾头上。
好在刘懿奶奶回过神后立即显示出她坚强的一面村里三老出面堂侄忙里忙外,还调了娘家的后辈来帮忙,阮蕾才算是好汉有了三个帮。
陈维政又一次发现自己最适合也是最位置就是坐在隐蔽的后台,对事情进行全盘*纵。他把帕萨特停在一个不让人注意的地方,却在全场贯彻着他的意志,通过阮蕾和刘懿堂叔实施下去。
他的帕萨特里可以层出不穷的往外拿东西,虽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但是这辆帕萨特作为坚强后盾这一事实。全场没有一个人敢于否认。数百斤的面条,数百斤的大米,论件的油盐酱醋茶,论箱的一次姓碗碟和筷子。除了肉和菜是墟场买来,其它都从帕萨特里拿出。
“刘懿说,晚一点你带她弟弟回来,大家一起吃餐饭,就是自己家的几个人吃。”阮蕾还在她的工作。
“行。”陈维政说:“不过我们要晚一点过去,估计她弟弟还能睡上两钟头。”
“好的,现在时间是四点半,我们在这边准备,暂定七点开饭。”阮蕾做事,有条理,有计划,能随意安排却合情合理,的确是个人才。可惜这么优秀的女孩不适合自己。
陈维政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双肩背的小学生书包,天蓝包的海棉宝宝图案,捡了里里外外几套小男孩这个季节的衣服装上,挑一个西瓜太郎文具盒,装了全套的文具。去床边量了量男孩的脚,拿了一双大头沙滩鞋和一双山寨勾勾运动鞋,想了想,又放进了两包三双装的运动袜子。
陈维政不敢进空间,怕男孩突然醒来,没有看到自己会害怕,只好坐在床边,打开笔记本电脑,去逐浪看书。有一本叫《农夫戒指》的全本很有创意,看了一半,接着看下去。
男孩醒来了,睁开眼,看了看陌生的四周,当看到坐在身边看书的陈维政时,心定了。慢慢爬到陈维政身边。
“醒来了?”陈维政放下电脑,问。
“嗯。”男孩精神了许多。
“饿了吗?”看看电脑角角,显示已经18点整了。
“不饿。”男孩肯定是饿了,上午受惊吓太过,中午基本一口没吃,现在不可能不饿。这是一个很有克制力的孩子,陈维政喜欢这样的孩子,不喜欢那种有理无理先闹一番的半成品儿童。
“先去漱嘴,洗脸,然后穿好衣服,我们去老刘家,你姐姐等着我们过去吃晚饭。”把放在床头柜上的沙滩裤递过去。
男孩穿上沙滩休闲裤,很合身,去到卫生间,接过陈维政拿来的牙膏牙刷和毛巾,很快,男孩就把自己处理清楚。
递过一双运动袜子,男孩有点不理解的接过,在陈维政的示意下穿好,再把山寨勾勾运动鞋穿好,在地板上走了几步,冲陈维政笑笑。他还从来没有在冬天之前穿过袜子,有点不太习惯。
“喜欢吗?”陈维政明知故问。
“喜欢。”男孩点点头。
陈维政拿过双肩背给男孩背上,调好背带长短,还把前面的拉紧带扣上,上下打量两眼,觉得少点什么,从空间里拿出一顶棒球帽,扣在男孩头上,说:“不错,小靓仔一个,够青春,够阳光。开路!”伸手楼过男孩的肩膀,走下小楼。
车开出陈村,陈维政变魔术般的拿出一盒纯牛奶和一小筒奥利奥,递给男孩:“先吃一点,垫巴垫巴。别吃太多,不然等会晚餐又吃不下。”
男孩笑了,接过食品,他的确是饿了。
车到老刘家,停在刘懿家门口,陈维政帮男孩打开车门,看到男孩手里拿着空牛奶盒和空饼干袋不好意思的说:“我本来想少吃一点的,结果没忍住。”
陈维政哈哈大笑起来,拍拍男孩的头:“不用忍,这就是给你吃的。”
听到陈维政的笑声,阮蕾和刘懿迎出来,看到帕萨特的后座上走下一个阳光男孩,棒球帽、卡通衫、沙滩裤、运动袜、耐克鞋、背一个海棉宝宝双肩包,都好奇这是谁家的孩子。
当看清楚是自家的弟弟时,刘懿一串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跌落地上。后来走出来的奶奶看到面前的孙子,只当自己眼花,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哥们你是相当的有才!”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阮蕾。
陈维政没有理她,径直走到刘懿面前,用很严厉的语调对她说:“不准再让他想起上午的事!否则我马上带他走人。”
刘懿是聪明人,立即明白陈维政的意思,一把擦去眼泪,用夸张的语调说:“哟,这是谁啊!”一边呵呵呵笑起来。一边拉拉奶奶,给她使着眼色。
客厅里摆了一桌菜,还坐了三个人,堂叔两口子和刘懿奶奶的娘家侄子。正当他们想对男孩大惊小怪时,阮蕾把男孩拉进了厢房:“去,带蕾姐姐看看你的小书包里都有些什么。”
陈维政叹服阮蕾的机灵,跟大家说:“小弟今天上午趴棺时吓坏了,好不容易才回神,大家今天晚上只准讲好听的,不要再谈丧事刺激他。”
大家都是至亲,一听就全明白。都责备自己,不应该执行那个风俗,差点搞坏孩子。
开吃,三个男的肯定少不了酒,刘懿奶奶的娘家姓韦,侄儿就是刘懿的表叔,先做了自我介绍后问陈维政:“小兄弟贵姓?”
“不敢称小兄弟,晚辈姓陈,东边挂锄头,耳东陈。”陈维政说。
“是小阮的男朋友?”韦表叔猜测。
“不是。”回答的不是陈维政,是从厢房出来的小男孩,他取下了那顶拉风的棒球帽,脚下的鞋也换成了大头沙滩鞋。“不是蕾姐姐的男朋友,是我姐夫。”
一句话,雷倒全部的人。
第三十六章 苦菜花开()
第三十六章苦菜花开
陈维政一口酒含在嘴里,当即呛得从鼻孔里喷出来。四十多度的水分之外都是酒精,刺激啊!刘懿粉脸通红,低下头不敢看人。
其它人都恍然大悟,堂叔呵呵笑,明白这哥们出资的原因,应该,应该啊!也有点妒嫉,这哥们,那是相当的有钱,太有钱了!也为侄女高兴,这女婿,不仅有钱,还很有担当。
韦表叔一听这话,想想没错没错,那还真是晚辈。口中呵呵有声。
老奶奶紧皱的眉头伸展开来,经过这两天的观察,她对这个孙女婿那是绝对的满意。
跟在男孩后面的阮蕾也被雷得外焦里嫩,很快她就回过神来,这不正是她想要的吗!一个恶作剧迅速在她脑海里形成。赶上两步,凑近小男孩,问:“小裕,你怎么知道这个哥哥是你姐夫不是蕾蕾姐的男朋友?”
“姐夫自己说的。”小男孩的暴料一个比一个猛。
我什么时候说了?不会是下午睡觉时说的梦话吧!应该不会。虽然陈维政嘴里没说,实际上心里已经很认可刘懿。在这两天,刘懿的柔弱,但是柔弱中的那一份韧劲,那一份坚强,那一份执着,深深吸引着陈维政。四十多个小时,她没有合一下眼,守在祖父灵前,给拜祭的人见礼,添香加油。长明灯不能灭,香不能熄,这些事都是她一个人做,因为没有人可以帮她。面对一切,她没有怨言,面对困难,她没有退缩,面对一家老的老,小的小,她仍旧十分乐观。这是一个可以共艰难,同患难的女人!
陈维政微笑着看了看刘懿,满脸娇羞的表情我见犹怜,虽然下了重孝,可头上还戴着一朵小白花。因为害羞,小脸通红,因为着急,双眼含露。又害羞、又害怕,又担心、又希望……少女的春心已经全部放在陈维政身上。这两天,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