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天骄-第2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啊,你看你,名牌大学毕业,后台又硬,有车有房又没有拖累。想走仕途,公务员随便考,有你姑丈站在后面,两年副科,五年正科,不到十年,肯定是正处级领导。如果走商途,二十四岁的国联集团红河省区老总,陈维政,你不要告诉我这没前途。”阮蕾一边说,一边看着开车的陈维政,她很想跟陈维政有进一步的发展,但如果陈维政真是个扶不上墙的阿斗,她也不愿意在陈维政身上浪费时间。
陈维政没有说话,从阮蕾的言谈中,他知道,这是一个很优秀的姑娘,热情,开朗,做事干练,有担当。做得一手好菜,善于与人勾通,真正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加上那不俗的长像,挺拔的身姿,的确让人喜欢。还有她强大的洞察力和执行力她不仅具备贤内助的能力,同样也有女强人的潜质。欠缺的只是没有机会和引路人。
但是,这并不是陈维政想要的,所谓人生苦短,只争朝夕,是对凡人而言,而陈维政,是一个超凡人,一个拥有强大搬指的超凡人,他虽然也力图做一个最普通的凡人,但还是有所不同。如果自己选择了阮蕾,就给自己定死了一条路,一条非官即商的道路,路程刚才阮蕾都已经给他进行了描述和规划,的确,要陈维政走这样一条路,很容易,也很正常,如果超额发挥,也许不止是处级,可能是厅级,或者是部级、国级。
把自己定位成一个整体里的某一个部件,无论是商还是仕,陈维政都不想做。他只想做他自己,一个能时时刻刻明确自己把握自己的人。
陈维政想明白后,把车在路边停下。路边有一个葡萄摊,果农们把自己家的产品就近在路边摆卖,新鲜的果实吸引了来往的车辆,慷慨的车主们也会给果农带来不菲的收益。
买来一篮葡萄,吃了一颗,很甜。递给阮蕾,阮蕾也摘了一颗,扔进嘴里,在美食面前,人都没有矜持。
路旁树荫下,空气很好,九月的下午,气温仍然不低。从空调车里出来,更觉得酷热,阮蕾有点想缩回车里,看陈维政没有这个打算,只好陪着陈维政站在路边的树荫里。
“阮蕾。”陈维政叫,阮蕾走近来,听陈维政说:“刚才你说的问题,其实我想过很多。我没有你说的那么优秀,更没有你说的那些条件,相反,我还有一些硬伤。所以估计我走不了你说的那些路。”
“为什么?”
“第一、我在大四时整整病了一年。这一年我不会说话,不会料理自己的生活,就像个傻子,昏昏噩噩。现在虽然好了,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复发。姑姑想让我去考公务员,也担心什么时候老病会发作,一旦再发作非常麻烦。所以政道我不会走,我可不想老百姓说管他们的是个神经病。”陈维政实话实说。陈维政的病,县里有传言,阮蕾也知道一些,只是不确定,作为医务人员,她认为这是一种精神姓的疾病,复发是完全有可能的,陈维政能毫不忌讳的说出来,她认为正好说明陈维政这人够坦诚,不避实就虚。
“第二、我虽然有车有房,大家都知道,车是二手的,就值六万元。房子在农村,三百多平米的农村房还不如维刚一百多平米的商品房。所以我并不是富人,如果说感觉我象富人,只是我把院子弄得象富人的院子而已。”
“第三、国联的区总,是我一个同学也是好朋友的父亲,我在大学那一年昏昏噩噩的生活,全靠这位同学照顾我。他现在出任六盘省区总经理,在他的下面,还有一个候补,叫杨天正,如果他从六盘调走,杨天正很容易就能接过他的班。所以说国联并不缺人,更不少我一个。”
阮蕾在一边听着,频频点头。陈维政停下话头,没有说下去,自己这样说的目的是要让她知难而退,而不能对她起到伤害。这是个很好的姑娘,她应该有一个很好的归宿。想到这里,陈维政突然把阮蕾同区杰联系起来。她的敏锐,她的智慧,她的世故,她的美丽,区杰身边不正缺少这样一个人吗?而区杰的家世,区杰的城里人身份,区杰在南城市中心那整栋的大房子,不正是阮蕾需要的吗?呵呵,有戏。
“维政你也不能这样说自己。”阮蕾反过来安慰陈维政。这是个好心的姑娘。“你的病会好的,你会有你的生活,也会有属于你的姑娘。”
她自己已经宣告退出这场游戏。
陈维政松口气,再吃掉几颗葡萄,问:“这个东西孕妇能吃吗?”
“能,还能安胎。”阮蕾回答。
“那我们再买点,帮蓝莲花带回去。”
“好。”
回到公务员小区,陈维刚夫妻已经回来,蓝莲花躺在沙发上养神,陈维刚写材料。看到他们俩回来,觉得关系大有进展,窃喜。蓝莲花拉着阮蕾走进房间。
“老弟,怎么样?”陈维刚问,并指了指从房门口消失的阮蕾,这两口子,还真的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
“人挺好,只是思想不对路。”陈维政说。
“思想不对路?”陈维刚有点意外。
“人家要的,我给不了,我有的,人家不屑。”
“人家要什么?”
“升官发财,我给不了”陈维政摊摊手。
“那你有什么?”陈维政觉得挺搞笑。
“我有一颗火红的心和一双勤劳的手。”陈维政答。
“我呸!”陈维刚笑了:“反过来我还多相信一些。”
陈维政一脸无奈,很有说真的你不信,说假的你来劲的味道。
看到陈维政一脸表情,陈维刚有点象打破砂锅问到底,又有点象是问自己:“真不明白为什么,你这么好的条件不用来升官发财?”
“那我用我的条件来帮你升官,到时你来罩着我?”陈维政半开玩笑半当真。
“行!”有这种好事,不干才是王八蛋。
两位女士从里屋走出来,蓝莲花一脸的失望,有点责怪的看了陈维政一眼。陈维政报以抱歉的目光。
“维政,”坐下来,蓝莲花很郑重其事的对陈维政说:“我想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
陈维政偷偷看了一眼阮蕾,阮蕾嘴角含笑。
陈维刚在一旁傻傻的看热闹,据说结婚后的男人,因为严重失精反应能力会迟钝很多,陈维政过去不知道,现在看到陈维刚的傻样,知道了。
“让蕾蕾跟你说。”蓝莲花一摔手把任务交给阮蕾。
不是她?陈维政一头雾水,看来没有结婚的男人,一旦遇到这种事,智商也会下降许多。
阮蕾走过来说:“我考虑很久,又跟莲花姐商量,一致认为我有一个师妹特别适合你,希望你不要先入为主,也不要拒绝,深入的交往一下。”
有这样做媒的?两个男人都一脸黑线!
“可以,”陈维政表示同意。
两个女人开心的击掌。好象什么阴谋得逞一样。
阮蕾更高兴,拿出,打了个电话,说:“我打电话给她了,她说马上过来。”
看到她得意的样,陈维政说话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阮蕾帮我介绍女朋友,我很欢迎,但是,作为条件交换,阮蕾的男朋友也要由我来做媒。”
三人顿时愕然!
第三十三章 苦菜花儿()
第三十三章苦菜花儿
不知不觉,时间到了下午五点半。
“叮咚”门铃响了!陈维刚去开门。打开门,就听到陈维刚低低的惊异声:“是你?”估计来人他认识,但却出乎他的意料。
来人随着他走进客厅。
陈维政大大方方看着来人,两个八卦女人则在偷偷摸摸看着陈维政。
一个典型的小女人!这是陈维政的第一印象。不,应该是女孩才对。
有二十岁吗?应该有!有一百斤吗?应该没有。不算矮,一米六三左右,脚下穿的是轻便护士鞋。因为人瘦,眼睛显得很大,不仅是眼大,安在那张小脸上的五官都很夸张,但是很协调。额上的流海是直瀑型的,在眉上剪平,黑黑的头发在脑后用小丝巾扎了一条马尾巴,老老实实帖在脑后,不象阮蕾,一走路就发梢乱舞。看到这个女孩,陈维政觉得挺有眼缘,虽然不象阮蕾那种让人眼前一亮,却有一种小草撩人的感觉。
“莲花姐,蕾蕾姐。”女孩跟两个八卦女打招呼。是陈维政从小听惯的龙山口音,声音很小,有点弱弱的,但是很清纯,很好听,没有的杂音,这个声音陈维政喜欢。
“过来过来,小一,介绍个人给你认识。”蓝莲花站起来拉着小女孩的手,说。
“哥们,自我介绍一下。”阮蕾推了推陈维政。
“哦,我叫陈维政,是……”陈维政教科书般开始自我介绍,刚开了个头就让对方给打断了。
“陈维政这个名字我知道。”女孩一句话,其余四个都被吸引过来。
“龙山陈村的陈维政?”女孩问。
“是。”
“莲花姐夫的弟弟吧!”女孩再度确认。
“是。”
“四姑奶奶说起过。”女孩看到他们的表情,估计他们不知道四姑奶奶是谁,解释说:“就是你们九奶。”
“九奶?”陈维政兄弟对看了一眼:“你怎么认识我们九奶的?”
“你们九奶是从我们村嫁过去的,维政哥的奶奶也是我们村嫁过去的。”女孩说。
“刘懿你是老刘家的?”陈维刚问。
“是啊”女孩叫刘懿,也是龙山乡的,家就在离陈村不到五公里的老刘家村。陈维政的奶奶刘氏,就是老刘家村的人,只是因为奶奶过世三十多年快四十年,很多亲戚都不太来往而慢慢生疏。
“那你们俩有没有什么亲戚关系?”阮蕾八卦之火暴燃。
“没有。”刘懿说。
“那我就放心了!”阮蕾拍拍胸说,那边陈维政恨恨的瞪了她一眼。
“我还真不知道那边还有一些什么亲戚,你能不能够给我说说。”陈维政对刘懿说。
“我也不太知道哪些是你的亲戚,要问老人才知道。”刘懿不好意思的说,抱歉的向陈维政笑笑,露出一对小虎牙。
“我去做饭。”阮蕾说。
“我去帮你。”刘懿说。
两个女孩结伙走向厨房。
“我们去阳台抽烟。”陈维刚拉着陈维政走到离厨房很远的阳台。估计想说点什么。
蓝莲花跟了过去。
走到阳台,陈维刚直接就责备蓝莲花:“怎么把这个苦菜花给弄来,这不是坑我老弟嘛!”
“怎么就是苦菜花了?看你这话说的。”蓝莲花也有点不好意思。
“人是好,就是命苦!”陈维刚叹了口气。
“人好就行,有大家帮她,我就不相信过不去”蓝莲花咬牙切齿。
“哎哎,你们两口子,考虑一下还有第三者在场,别只管自己说得过瘾。”陈维政在一边说。
“是这样,这个刘懿跟你一样是个孤儿。比你好一点她还有爷爷奶奶,有一个弟弟读小学。”陈维刚开始讲故事,不过他讲故事的水平很一般,估计是不想拉近这一对人,所以尽量平淡。
蓝莲花也听出来陈维刚的语调,抢过话头:“你去看看阮蕾那里要买什么,我跟维政说。”
陈维刚看着蓝莲花,想不去,又不敢不听老婆的懿诣,只好拍拍陈维政的肩,意思是希望陈维政自求多福。
“刘懿是个好女孩,特别特别懂事,特别让人心痛。”蓝莲花说。
“她父母出去打工,她和弟弟在家里跟爷奶生活。前年打工的厂出事,她父母双双遇难,她爷爷去处理后事,拿了两个骨灰盒回来。”
陈维政觉得真的跟自己很像,只是刘懿的爷爷领回了骨灰盒,而陈维政的爷爷,却把自己弄成了骨灰盒。
“厂里赔了些钱,也够她们姐弟读书什么的。爷爷奶奶*持家里地里,曰子也过得下去。”蓝莲花说:“天有不测风云,今年夏天,她爷爷一来*劳过度,二来年纪也大,春天又受了寒,病了,瘫了。厂里赔的钱也花完了,奶奶要照顾爷爷,家也就不成家。好在老刘家村的村民人好,大家开个会,决定全村一起来养她弟弟,有力出力,有钱出钱。至于她,村里没有办法帮她交学习费用,意思是要她辍学。还有一年就医专毕业,这个时候辍学真是可惜!”
“你们决定怎么帮她?”陈维政问,他知道这种无助的艰难,也有同病相怜的感受,有心想帮帮。
“这一年是实习,实习地点阮蕾帮联系好了,就在县妇婴医院。现在主要解决最后一年的学习费和生活费。”蓝莲花说。
“没问题,我包了。”陈维政说得很简单,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