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天骄-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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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何平息本次恶姓事件。这些人都是在国内久练成精的人,知道一旦有现役军人牺牲,从来不会有好事,这次估计六大家要从龙山电池厂搬出去了。
陈维政打个电话给张得春,死的是军方的人军方跟六大家交涉,我们只做一件事,在帐蓬区设一个灵堂,烧五天高香。每天火烛不断,高香不停兵站的董连长,实验区的区杰,龙山镇的陈维刚,龙江区的各企业,甚至周边的农民群众,每天派人来上香,上香的人不能断。警卫营的战士,全部为战友戴孝。
第二天,古宜军分区没有人来找六大家的麻烦,红河军区没有人来找六大家的麻烦,军政会也没有人来找六大家的麻烦。中午,白事张来了,很快,一个灵堂就搭在帐蓬区旁边,当中是两个战士的正面像,顶上八个大字:“英灵不远,浩气长存”。
看到这个灵堂,警卫营的战士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纷纷拿起枪,要把六大家的人全部突突掉,看着红眼的战士,教导员忍住心中的怒火,制止了他们的冲动,安排两个人一组,轮流到灵前肃立,给来宾见礼。
六大家的家主,第一个跑去给烈士上香,被轮值的战士拒绝,甚至连礼也没有让他们敬,直接把他们挡在灵堂外。六大家的人,相互看了看,知道这个仇结大了!
自发祭奠的人群开始出现,龙山陈村的十八爷人抬了一个半米直径的大香炉,放在英灵前。没多久,大香炉里就插满了香,香交错在一起,引起明火,一场明火过后,剩下一堆香灰,很快,香又被插满,又是一场明火,一堆香灰……
张得春带着电池厂一伙人,买了一百顶伸缩棚,在广场上搭起,做白酒,流水席,谁到谁坐,随来随喝。三嫂和何副总,负责后勤。
新明国国防部长,龙山电池厂法人代表唐威打来电话,由于需要外事交涉,不能即时赶到原谅,告诉张得春,一切按最高规格办,费用,由龙山电池厂负责。
傍晚,烈士家属赶到现场,烈士的母亲当场晕到,人事不知。
军方一直没有表态,连肖光远也没有露头,陈维政在龙山电池厂顶层,觉得有点寒心。
在互联网上了一个马甲,把这段时间偷偷拍下的照片发上网络,网络对这件事各种说法都有,但是照片并不多,陈维政的照片发上去后,立即引起了喧然大波,大家对军方的冷漠表现出极大的愤慨,认为我们已经从人民子弟兵到好铁不打钉的时代,我们的国防硬件越来越硬,越来越软。
龙山人们的自发祭奠,引发了网络上的虚拟祭奠,各种形式的祭奠活动层出不穷,献花,烧香,一句话,一杯酒,尽是一分情。
六大家已经陷入天憎人恨的地步,如果不是他们引狼入室,不可能出现战士牺牲这样的恶姓事件,虽然战士因为捍卫祖国的利益而死,死得其所,但是,是因为六大家的过错所害,死得不值。
在事件发生的第三天,军政部终于弱弱的发出声音,两位战士追认为烈士,记一等功,赢得网络上一片切声。因为之前龙山电池已经宣称,每位战士抚恤金一百万,战士家人,安排一个到龙山电池厂工作。
第五天,灵棚拆除,一切恢复正常。但也有不正常的,因为从这一天开始,龙山人再也不跟六大家做生意,特产特色也不送来,墟上采购也不热情,更不会有人主动跟他们搭讪,在龙山,他们就是六堆臭狗屎。
重七,是烈士牺牲的第十四天,正好是星期天,龙山电池厂照例休息。一过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飘过来一片乌云,慢慢的,乌云越积越厚,一层层,一团团,压在龙山镇的上空。在空中变幻出各种云塑,或象城堡,或象海浪,有的干脆就象吃人的狂魔。
老人们都走出房子,说:又要下大雨了!过去,房顶多是禾草木皮,连瓦都是奢侈品,一遇到刮大风,下大雨,房顶就有飞走的危险。看到这种暴雨云,有什么重东西都往房顶上放,现在好了,尽是钢筋水泥平顶浇铸,别说风雨,就是地震也不怕。
想起龙山广场那一堆帐蓬,十八爷叫宝良伯带几个人去看看,弄点铁丝去帮固定固定。真要让风吹翻了帐蓬,一百多人,没处可去。过去还能够去龙山电池厂躲躲,现在警卫营一看到他们的人就眼红,严禁他们走上工作层,否则直接动枪,军方也警告六大家,不要再去试探警卫营的底限,这些大兵没准真的会开枪。
宝良伯很不情愿的说:随他们去,淋一场雨也死不了人。十八爷也不好勉强。
雨一直下,下到入夜,广场上虽然没有积水,但是帐蓬里已经没有一寸干的地方,想向警卫营求助,也开不了口,六大家老老少少,从来没受过这种,想起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随便做了一些吃的对付一下,六大家的人,集中在中间几个帐蓬里,对自己的处境,对将来的发展,进行探讨,这还只是一场雨,就如此惊心。夏天的酷暑幸好有陈维基的主意,做了一个大遮阴棚,总算对付过去,秋天的蚊虫冬天的寒风又怎么对付,特别是冬天,剌骨的寒风无处,抗震的帐蓬又没有防寒,怎么办?
其实他们考虑得太多了,因为这些他们都没有必要再考虑,因为在倾盆而下的雨水里,陈维政听到了一种声音,那是烈士的血和泪化成的心声,一种让人撕心裂肺的声音。
第三○五章 飞来神峰()
第三○五章飞来神峰
从两位烈士牺牲那天起,陈维政就动了真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怎么样把六大家从根本上消除。
身边的人,都是陈维政的部分,警卫营的战士,他全部认识,每年退伍的战士,愿意回去的,给钱。不愿意走的,龙江工业园的企业,潭城的企业,平南的企业,新明国龙山城的企业,成立联合政斧后各部门的保卫,只要愿意,一率优先安排。这些年轻的战士,风里雨里,每天帮自己站岗,帮自己守护着一个企业,今天,竟然献出了宝贵的生命,陈维政接受不了这种事实。每天一闭上眼睛,就是烈士的笑脸,就是笑嘻嘻从自己手里接过香烟时的顽皮表情,那是一张稚气的脸,他们还没有品味人生,就莫名其妙被人夺去了生命,陈维政的心里针刺般的难受。
两个西方人,已经确定是美国中情局的行动人员,这笔账,肯定要和他们算,但是引狼入室的六大家,更加不能放过。
十四天过去了,这些天,陈维政一直呆在顶层。陈维政突然发现,自己这十四天,居然没有吃一点东西,也不觉得饿,是精神紧张还是了传说中的辟谷期,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进到搬指里,来到屏幕前进行咨询,屏幕确定是是辟谷期。并告诉陈维政,辟谷期并不是不能吃饭,而是尽量少吃,因为食五谷生百病,食品是病痛的根源,在一定时间内,把身体里的异物和毒素清出去,达到尽量的清洁和干净。辟谷的目的,就是通过辟谷让自己营造一个采气的好环境,能够通过采气就可以达到腹饱身强,那就是了凝气期,最后将采集的各种灵气进行凝结,结成灵丹,这就是修行的第一阶段。
这才是修行的第一阶段!陈维政暗叹,真是修行无尽头!
屏幕告诉陈维政,不要小看这第一阶段,能够这一阶段的人已经是少之又少,因为到了这个阶段,就能够自行炼制法器,而且生命也会有所延长,八百岁的陈抟,也只不过是个结丹期的修士。
陈抟老祖,只是个结丹期的修士,那再进一步是什么?是元婴还是别的,屏幕没有回答,意思应该是到时候再说。如果到不了那个时候,说了也白说。
陈维政不得要领,在搬指里闲逛,突然,他抬头看见了空间里的千层石,这块来自于南海的巨石,越看越像一块镇妖石。奶奶的,就用这块石头,趁这风雨之夜,把六大家全部压在巨石之下。一了百了,至于后果那些每天吃饱了没事干的砖家叫兽去研究去解释为什么六大家会遭如此大劫。
说干就干,陈维政的搬指来到了广场上空,通过屏幕,看到下面暴风雨中的帐蓬就象风雨飘摇中的浮萍,淡黄的灯光从帐蓬缝中透出,悽悽惶惶。
选准位置,照准角度,大头向西,矮头向东,还要考虑力度,千层石的纹路应该保持水平角度,这样才显示出艺术品的优美与规范。
只听到一声怪异的响声,仿佛一只海冬青从空中搏兔,发出“噗”的一声,从半空中掉下一座石山,石山掉下的速度并不快,但很坚决,准确的压在六大家的帐蓬区,离帐蓬区百米之遥的桥头值班岗亭也只是感觉到大地轻轻的摇了一摇。
雨又下大了,雨中,谁也没有发现,一个完整的帐蓬区已经全部压在数十米高百多米长数十米宽的巨石下,似乎过去就从来没有这么一个帐蓬区,这里本来就是一座石山,一座天然的石山。没有一个活物从巨石下逃出,甚至没有逃出一只老鼠,只有一些血水从石隙里渗出,经过两个小时大雨的冲刷,更是一丝不见。
陈维政扔下巨石后,没有再在龙山电池厂停留,直接让搬指去往平南,大江楼有他的临时休息室,在这里上上网,吃点东西,留下点这几天一直在这里的证据,然后洗洗睡去。
雨停风歇,天空乌云消散,值班的战士,推开值班室的门。雨后的空气,特别的清新,时间过了子夜,早出的上眩月已经挂在西天,淡淡的月光印在不远处的石山上,有一种仙山琼楼的感觉。
石山!哪里来的石山?值班战士大惊,顿时,在龙山电池厂的上空,半个月里,第二次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
电池厂的射灯全部对准了巨石,把广场照得通亮,比龙珠顶层还高的巨石,如同一道屏风,又如同一块巨大的盘景,平平稳稳放在龙山广场上,是那么的和谐,是那么的天然,仿佛这个东西,从来就在这里。很快,接到报警的庆山县消防大队就来到现场,大雨天消防出警的次数不多,如果不是龙山电池厂警卫营报警,他们怀疑是有人报假警。
来到现场,他们完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报公安局,武警总队,的工作人员都打电话叫亲戚朋友来看奇观。很快,在龙山电池广场的河对岸,就开始聚集起密密麻麻的人群,这些人对巨石都表现出强烈的兴趣,基本没有人想到,巨石下面还压了一百多快两百人。
胡亚达从顶层伸头出来一看,看到一块大石头不偏不倚正压在六大家的帐蓬区上,胡亚达也不觉倒抽了一口凉气,够恨!如果不是在陈维政的空间里见过,胡亚达也想不通从什么地方飞来的巨石。
陈华居站在胡亚达身边,说:“主人也回也算是动了心头火,不然不会做出这么极端的事。”
“我们这个主人,对自己的人很好,对敌人很横,在他心里,就没有政客们那种矛盾可以转换的观念,是仇人就永远是仇人,是朋友就永远是朋友,愿意被朋友坑,被亲威宰,就是不愿意给对手一点好处。”胡亚达说:“所以他不适合做政客,太率姓,太过于追求自然。我们一定要牢记自己的地位,是主人的奴才就是奴才,别有了三分能力,就自以为是,不尊重主人,到时怎么样死都不知道。”
“师父,这些人弄死了大哥哥的警卫,他是恨极了这些人。”娇子说:“飞来奇峰,天镇邪恶,找了这么个借口,真是没劲。”
“哦,难不道我们的娇子小弟弟还有什么高招?”陈华危问。
“别叫我小弟弟,我是小妹妹。”娇子说:“我会叫师父晚上去把他们的灵识全部弄回来,叫大哥哥练成大补丸吃。”
胡亚达说:“天下万事万物,都有其生长的理由,也有其死亡的必要,如果没有必要,我们不要去扼杀事物的成长,过度的杀戮对自身的成长不利。主人经过这么久,最后才下定决心,一了百了,也经过了很长的思虑,最后采用这种超自然的方法,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也是办法中最好的。这些枉死的生命,估计主人会忏悔很长一段时间。”
清晨,陈维政在睡在梦里,炒醒了他,是刘懿,刘懿在电话里大叫:“老公,我看到了飞来峰,在网络上。”
“我在大江楼,刚被你吵醒,华峥和小裕起来了吗?我们不如找个地方吃早点。”陈维政说。
“起来了,一群小家伙在楼下练拳,华峥正教唐教授家的小斯斯,别说,小斯斯学得还真快。”刘懿欢快的说。
“你叫他们练着,我马上回去,路上帮他们买早点。”说完,挂了电话。
陈维政从大江楼走出,跟值班保安打招呼后,往停车场走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