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天骄-第16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堵在门口我放下东西。”听到陈维政的声音,大家才反应过来,他手里还搂着一箱东西。
“哇!整整一箱茅台!这也太夸张了吧!”吕苇叫道。
“这有什么夸张,一箱十二瓶,我哥一个人就能喝掉八瓶。”黎卉得意的说。
“那也不算什么?我哥一个人喝翻过一个排。”任随说。
“行了,你们别把这些垃圾事当丰功伟绩到处传播。”刘懿说:“这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嫂子你错了。”任随很认真的跟刘懿说:“能喝酒可是一大优势,特别在商场上和官场上,我们五个男同学都算是能喝的,今天晚上要跟哥哥火拼一把哥哥检查一下我们的酒量。”
“想喝酒就想喝酒,还找什么借口检查酒量。”吕苇说:“有一个条件,喝了不准醉,醉了不准吐,谁吐就不准喝,这个茅台2500元一瓶,这一箱就是三万块,喝一口一百块,你们自己去算。”
“别威胁人,喝酒就是要尽兴,今天过年,不搞醉几个怎么行。”任随说。
“就是就是,二块五是喝,二千五也是喝,酒就是用来喝的,喝下去就一个目的,爽就行。”陈维政说。
陪着任国安打麻将的三个男同学其中一个偷偷问:“叔叔,维政大哥真的能够喝掉八瓶茅台?”
任国安说:“那是我们红河的一个传说,维政把漓水市常委一帮人全部放翻,只留下一个市长收拾残局。那一餐,他一个人喝了八瓶酒,是事实。”
三个男同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打消了集中起来跟陈维政一拼的念头。
刘懿换了衣服,去帮母亲弄菜,去到厨房才发现,秦娟还真是出得厅堂下得厨房,手脚麻利不说,一手厨艺也相当了得,秦娟是南江潇水人,正在做素双冬,也叫油爆双冬,这是手艺菜,很见功夫。
“小卉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在那边调查吗?”陈维政问。
“实在是呆不下去了!”黎卉说:“我们愿意呆在那,可当地干部不愿意。今天放了假,政斧食堂关了门,大师父回了家,我们连吃饭的地方都没有。大过年市场停市,没菜卖,连大排档都不开,再不回来,只有饿死。”
“你们还挺不错,还能买到机票!”陈维政说。
“哪里!”黎卉说:“要说我们带队老师,那是真厉害,包车到酒泉,从酒泉包机到南苑,费用大家aa。”
“全部都回来了?”陈维政觉得这班家伙够强悍。
“有一个没有回来。”黎卉说:“那小子没钱了!”
“没钱了?怎么可能?出门在外,谁手里没带几个钱,就算没钱也有卡啊!”陈维政说。
“本来有钱的,那家伙好表现,现金全部拿去扶贫,还得了当地领导的表扬。昨天,银行也关门了,当地的卡机是取不出钱来的,银行从来不敢在里面放钱。结果这家伙,悲剧了!”黎卉说:“他问其它人错,别人都不借给他,都说扶贫扶光了。你都光成这样了,我如果还有剩,那境界就相差太远了,大家表现自己有爱心,都不愿意也不能够借钱给他。”
“呵呵呵呵!如果他向你借,你借不借?”陈维政问。
“我肯定借。不过他跟我不熟,没有向我借。”黎卉说:“我没想到还真有这种人,扶贫扶到自己身无分文,连吃饭的钱都不留。古人说井底以活人,解衣以活友,说的应该就是这人。就算我们不回来,全部留在当地,他也没钱吃饭,只能吃大家的,自己的钱拿去臭表现,转过头来向同学装穷,够假!”
这人也不错,从井以救人,解衣以活友,原本在先贤言谈与古籍中是国人的一大美德,但一段时间居然被现代人称之为“傻”。的确,现代人的标准已经完全不同,如果是既能救人自己又要活命,实现两全齐美,无可厚非!如果真正面临这种两难选择时,从井救人、解衣活友就如同镜子般的考验着当事人。也正是这种极端的、无从选择的情境,才有可能考验真正的爱与无私!否则,品德、道德、正义、良知、原则、信仰均无从谈起。
“但愿当地政斧会处理,伸出援手,不然你这同学就杯具了!”陈维政说:“讨饭都无处讨!”
“呵呵,也难说好人有好报,会有好心人扶他的贫。”黎卉说。
“姐,我发现你去了一趟西北,变得心恨了。”任随说。
“都是被事实教育的。”黎卉说:“我们去的那地方,你们真不知道有多穷,不止是穷,是穷得相当可恶!成语说穷凶极恶,这回我是深有体会。”
“怎么会弄得那么穷?”任随问。
“都是扶贫政策扶穷的!”黎卉感叹说。
“扶贫扶穷的?”这个观点挺在意思,几个打麻将的都停下了手。
“我们去的那个县,处于沙漠边沿,听老人家说,刚解放时,到处都是一片片的小绿洲,每块小绿洲生活一两个家庭,养活三几百羊,每年用羊毛羊皮换粮食盐巴布匹,曰子虽然不富裕,但还过得下去,而且过得简单、悠闲。还能培养出王洛宾那种浪漫的人,没事就求一小姑娘用皮靴抽他。”黎卉说:“解放后,人民政斧开始扶贫,扶贫最显著的效果体现就是人口增长,经过六十年的增长,当地人口增加了差不多十倍,过去养活两三个家庭十来二十口人的绿洲,现在必须养活数百人,绿洲上的水源,人吃都不够,更别说灌溉生产。没有了农牧业,人的生活来源,就是政斧扶贫。现在人们也自觉了,认命了,编成歌在唱:没有吃没有穿,自有那政斧送上前,没有女人没有抱,政斧给我们造。”
“那能不能停止扶贫?”一个男同学问。
“不能,绝对不行。”黎卉说:“我们了解,本地人象我们这么大年纪的,基本上都不会从事农业生产,因为他们从来就没有见过生产,从出生以来,他们就只会去政斧领救济品领扶贫款。就象喂养在栏里的猪,如果一旦不喂,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不是采取异地移民扶贫的方式很有成效吗?”另一个男同学问。
“有没有成效,只有天知道!”黎卉说:“我去过一个村,当地的人都曾经异地迁移过,但是不久又都回来了。”
“为什么?”
“把政斧给的生产资料消耗完后,甚至粮种都吃完后,他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黎卉说:“当他们知道不再给他们的午餐,要他们用劳动获得时,他们愤怒了,离开当地,返回故乡,他们知道,回到故乡,就会回复过去的生活。”
“能回复过去的生活吗?”
“肯定不行。”黎卉说:“因为这个地方的扶贫款已经取消。”
“那怎么办?”
“他们采用的方式是上访,群体上访。”黎卉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他们每上访一次,当地的基层领导就会被上级领导批一次,几次下来,基层领导怕了,从其它地方挪来资金,给他们吃他们用,从此,他们的生活比过去还好。每天除了喝酒就是赌钱,不然就是生孩子。反正不要自己养,孩子越生越多。”
“穷人养娇子,政斧养刁民。自古亦然!”陈维政说:“你们就去扶这种贫?难怪你们老师果断返回。我最反对的就是扶贫,所谓救急不救穷,救穷一世穷,就是这个意思。”
“维政你也不要太偏激。”任国安说:“政斧采取扶贫政策有当时的社会原因,在之后的扶贫工作中虽然出现过一些失误,但是从总体来说是成功的。在评价这件事时,要综合的看,发展的看,不能割断看局部,也不要只看到问题点,不去看整体的成功。”
“各位理论家,先放下自己的理论,扶扶自己的肚子,开饭了!”秦娟端着菜从厨房走出来。
四个凉菜:白切鸡、酱驴肉、越南春卷、白云猪手。
四个热菜:四喜丸子、脆皮扣肉、姜葱爆蟹、清蒸鲈鱼。
四个主菜:白灼大虾、清水黑山羊、干煎马鲛鱼、红烧野猪肉。
四个素菜:什锦菜、素炒大白菜、双色萝卜丝、油焖双冬。
四个主食:素饺子、蒸粽子、煎年糕、炒粉利。
一个正菜:炖熊掌。
摆上满满一桌,不算盛宴,胜在团圆。
第二一八章 谁是猎物()
第二一八章谁是猎物
大年初一走大运,羊年出行大利北方。
任随把一帮因为守岁熬年弄得晕沉沉的同学送到公司值班。再把车开回来陈维政们开出去走大运。
把任随送到公司,车上五人决定直奔八达岭,那是北方,出行大利。
开车的是任国安,昨晚只有他和黎晶两人在春节晚会完事后就睡觉休息,其它人都是一个通宵。
在车上,黎卉说:“哥,我知道你把那把狮鼻带来首都了,给我好吗?”
“你怎么知道我带来了?”陈维政问。
“我本来不确定,你这么回答我就肯定你带来了。”黎卉还真是做警察的,一骗二诈三威胁。
陈维政从怀里拿出那把狮鼻0。38柯尔特转轮手枪连同皮套递给黎卉,说:“以后我去帮你找一件带枪套的防弹背心,现在暂时用这个皮套。这个枪,最大的优势在于隐密。子弹要多少?一盒够不够?”拿出一盒子弹递过去。
自已这个妹子,还真是个异类,不爱红妆爱武装,对这些枪枪炮炮情有独钟,什么时候再见到牛十三和马十八,一定要弄几个蓄物袋,不然象黎卉这样的还真是麻烦。
“枪是给你了,别到时带不出去哭鼻子。”陈维政说。
“我才不会呢,我有持枪证,只是在首都不好使。”黎卉说:“我回去时,叫任随送我到石庄市坐高铁,在石庄市,我的持枪证有效。”
“呵呵,都已经想好了。”陈维政笑道。
车在高速公路上奔驰,很快走完平原山区,一山区,景色立即不同。山上的积雪很厚,甚至路边的树枝上都压满了沉觉的积雪,远远望去,一段长城在山顶上蜿蜒。大雪过后,白色的墙顶和灰色的墙面形成强烈的反差,更显得长城的凝重和壮丽。难怪老人家会生出“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曰,看红妆素裹,分外妖娆。”的心态,果然,雪中的长城更加肃穆庄严。山舞银蛇,原驰蜡象,两句话已经入木三分的刻画出雪中的长城风光。
陈维政怀疑,雪天来长城观景,其主要目的就是印证老人家的这首词,亲身这首词的意境。
车子在停车场停下,陈维政去售票处买票,工作人员嘱咐,台阶路滑,虽然积雪已经扫去,有些地方有冰冻的痕迹,要小心行走。
没有去乘坐观光缆车,而是沿着台阶走向第一座烽火台,烽火台上,没有其它游客,只有自己五人,站在长城看长城,更有画意,雪把长城两边的山壁盖上了厚厚一层,除了一些太过于陡峭的悬崖积不住雪还保留着原有的黑色,其它地方都是洁白,黑白相衬,更显雄峻。雪是纯洁的,它把许多丑恶的东西压在下面,只向人们展示出美好和洁白,雪更是善良的,它让人们忘掉千百年来在长城上发生的战斗和撕杀,表达出的是一片祥和一片宁静。
这时,一对情侣簇拥着走向陈维政们所在的烽火台,在走近陈维政时,男的低声说:“请问是陈维政吗?”
“是的!”陈维政一惊。
“我奉命前来通知你,有人要对你不利,估计是狙击。”来人说。
“是什么人?”陈维政问。
“是我的同事,也是奉命行事,到底奉谁的命,我不清楚。你自己保重。”说完慢慢离去。
陈维政放开神识,果然,在两公里以外的地方,出现了一股对自己不利的神识,定睛一看,是一辆无牌照的三菱帕杰罗,陈维政一边注意这份神识,一边走到烽火台一侧,掏出拨通肖司令的电话。
“肖伯伯新年好。”陈维政没等肖光远寒喧,直接说:“我现在在八达岭,有人要对我不利,我看到对方已经下车,提着一个金属箱子,走到我所在位置对面山上,对方停下来了,正在组装金属箱子里的狙击步枪。”
“有人要对你进行狙击?”肖光远在电话里大声叫。
“对,刚才已经有人提醒我,实施行动的也是军人,我现在怎么办,如果进行自卫造成对方损伤,我应该承担什么责任。”陈维政问。
“什么责任都没有!”肖司令说:“不管他是奉谁之命,在情况下,你一定要保存自己消灭敌人,不要有妇人之仁,不能手软。”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