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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部分

傲世天骄-第158部分

小说: 傲世天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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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才要求退伍。”陈维政说。

    “如果能让你退伍我还来干什么?”肖司令说:“你小子怎么这么犟呢?实话跟你说吧,对于你的问题,上面分岐很严重,部分人要求大力你,也有部分人要求从根本上消灭你。现在部分占上风,你自己还不争气,闹情绪,难道你还想跟那些想从根本上消灭你的做一伙不曾。如果你离开军队,估计那些你的也会转成消灭你的一方,毕竟象你这样的家伙,不能为国家所用,就一定不能留给敌方。”

    想从根本上消灭我?陈维政有点气愤,说:“我可以考虑跟我的一方站在统一战线,但是有个条件,给我一个名单,我想知道是谁想从根本上消灭我?”

    “怎么了?”肖光远说:“你还想去找人打架不曾?”

    “打架不会。”陈维政说:“我起码要知道都有谁谁谁,以后也要小心提防不是。”

    “这还差不多。”肖光远说:“要说打架,他们还真不够你打,尽是一些细胳膊小腿的老家伙。”

    从陈维政办公室上拿过一张纸,一支笔,在上面写下差不多有二十个名单,有的上面注明了职务,有些没有。陈维政拿过一看,除了一两个人的名字有印象,在电视上见过,肚子大脖子粗的老家伙,不是细胳膊小腿那一型。其它名单一概不认识,奶奶的,素不相识就想置老子于死地,从根本上消灭老子,老子记住你们了,有机会,也让你们尝尝从根本上消灭的滋味。

    中餐时间到了,肖司令让陈维政陪他到警卫营去吃饭堂,陈维政也不推辞,更不跟警卫营领导打招呼,直接换上军装来到饭堂炊事员打来两个基本套餐,交了现金,跟战士们坐在一起。战士们都认识陈维政,知道陈维政隔三差五会来食堂吃一餐,吃得好会给炊事班的战士发烟,吃得不好就会亲自去采购一批食品,给大家改善生活。最好的一次是让警卫营出一个排去庆山上打猎,弄回了七头野猪。

    战士们都亲切的跟陈维政打招呼,称呼陈维政为陈总而不是首长,听得肖光远一脸无奈。有战士报告在军官食堂吃饭的营首长,陈维政陈总带着一个穿便服的老家伙在大食堂吃饭。营长知道陈维政的习惯,不去军官食堂,只在大食堂混副营长去看看,跟陈维政一起穿便服的老家伙是谁,不一会,副营长连滚带爬跑回来,告诉营长教导员:那老家伙是肖光远。

    一伙人弹簧般的从座位上跳起来就要往下冲。教导员挡住大家,说:“肖司令来军营,没有通知我们,就是想看看真实的军营,我们先吃饭,吃完饭再去偶遇肖司令,现在冲下去,有点太假。”

    大家想想也是,快快吞下面前的食品,来到食堂前。教导员给自己找了一个差事,在清洗池边监督战士们的剩饭情况,这一监督,还真找到几个吃不完想倒掉的典型各排带回去询问情况,区别教育。

    肖光远吃完饭,也主动到清洗池洗餐具,远远看到警卫营领导在监督剩饭情况,很有兴趣,对陈维政说:“如果实在吃不完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陈维政说:“我认为可以考虑找人猜拳,输的吃。”

    “胡说。”肖司令说:“这是军营,不是酒楼。你小子,真应该找个时间送到国防大学去读两年书,否则连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

    陈维政嘿嘿笑。

    警卫营领导这回看到了肖光远,都跑步过来向肖司令敬礼,满食堂的士兵这时也才知道,跟他们一起吃饭的是红河军区司令员。

    看到肖司令跟其它干部在一起说话,警卫营一连二排排长走近陈维政,说:“陈总,我估计过两天要下雪,庆山上的野猪,黄羊正肥,是不是让我们排上去锻练几天?”

    “我,这回安排两个排去,多弄点猎物下来,过年了,这些东西送礼最好。”陈维政说。

    二排长跑过去把跟自己关系不错的三排长拉过来,对陈维政说:“三排长是左州人,对庆山熟悉得很,又会看猎路,这回让三排和我们二排去,一定满载而归。”

    陈维政给二人每人一支烟,告诉他们,太过珍稀的品种不要打,打一些大路货就行。两人笑道:“庆山上最珍稀的莫过于金毛猴子,那玩意没人吃。”

    听这边商量得热闹,营长走过来,当即同意明天就派两个排上山,肖光远说:“真不想回平南,跟他们上山逛一圈。”

    陈维政出主意让肖光远请病假,自己陪他跟战士们一起去山上走一趟。被肖光远拒绝,说一会就要回平南,年前事多,过完年,找个时候跟陈维政上山玩。告诉营长,如果有黄猄给自己留一头。

    陈维政和警卫营营长和教导员,把肖司令送到电池厂门口,肖司令的车就停在门口,登车离开。

    看着肖光远远去的车影,陈维政有点感动,自己的事专门跑一趟庆山,真是太辛苦了。从肖光远的语言中,陈维政知道了经常听到的一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也理解了另一句话:“你的存在就是别人的防碍。”

    真他妈的岂有此理!

第二○四章 怀璧其罪() 
第二○四章怀璧其罪

    临近过年,黎卉打电话来给陈维政,说今年不能回平南过年,中央团校在校生,全部去西北贫困区生活,同时也希望能给西北贫困区找一条可发展道路。这个校长,人尽其用,超级有才!

    任随在实习,实习单位欺负人,要求实习生留下来过年值班。留工作人员值班要三薪,实习人员只需要补贴就行。这些歼商,相当的歼!

    黎卉让陈维政跟嫂子去平南,陪妈妈过个年。陈维政结婚时妈妈没有来,在家哭了一天,老爸不敢去上班,在家陪了一整天。过年希望陈维政能过去陪一陪,算是黎卉和任随求他。

    陈维政毫不迟疑,满口答应,说,大年二十五就去平南,一定陪他们过个舒心快乐的好年。

    放下黎卉的电话,打电话给任随,问他过年怎么安排,任随告诉陈维政,回平南肯定不行,只能在首都,然后嘻皮笑脸的求陈维政,说:自己虽然不能回来,家里人可以去首都看他。陈维政一听这话不错任随明天去雄关厂首都营销中心提一辆七座商务车车厂代办入户,两老和自己两口子去到首都也方便,一边打电话,一边在网络上转了一百万人民币过去。

    自从那天听到粟沧海的话,陈维政一直很浮燥,一腔郁闷,虽然被肖光远生生压了下去,从心底而言,陈维政并未心服口服,连续两天,都没有离开龙山电池厂一步,呆在顶层。

    小娇子一直没有理他,他的修练已经到了关头,一动不动坐在深井边,居安思危四个分成四班,一步不离进行护法,严格防备其它异灵侵入,还要定时把处理好的水灵融入小娇子的身体小娇子不至于在修练过程中能量不足。

    胡亚达这段时间,比过去的邓中升有过之而无不及,每天泡在书海里,看得两眼血丝。

    “老胡别看书了。”陈维政说:“过来陪我聊聊天。”

    胡亚达放下手里的书,走过来,坐在陈维政的下首,说:“看主人这样子,应该是有什么想不通,是不是被人阴了?”

    “你怎么知道?”陈维政惊讶的问。

    “除了被阴,还有什么别的事能让你这么魂不守舍。”胡亚达说。

    陈维政哑然失笑,原来自己就这么一点城府,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胡来达说:“人生之不如意十之**,遇到一点事就沉不住气,什么时候才能去阴别人!”

    “阴别人是一种境界吗?”陈维政问。

    “可以这样理解,阴了人别人还谢谢你,那就是境界中的境界。”胡亚达说:“我这两天在看罗尔纲的太平天国史,才知道我是被阴了,之前我从来不知道我被阴。洪老大真够阴险,利用韦昌辉搞掉东王,又利用我搞掉北王,好在我的势力在安庆,不然还真不知道会有谁来搞掉我,我满世界流窜,还一门心思报效天王,与天王成内外夹攻之势,现在在知道,如果不是我引走了的清军,天京早就被攻陷。人心险恶,我也是才知晓。”

    陈维政叹了一口气,跟眼前这位相比,自己受这点委屈,还真是不值一提。

    “我从小就知道,小丈夫不可一曰无钱,大丈夫不可一曰无权。”胡亚达说:“你们从历史书上都知道,我们家在当地还算有钱,还是一天到晚被县老爷欺负。这么说吧,我们家当时养了很多大鹅,县领导要我老爸半夜三点送两只鹅去县衙我老爸绝对不敢四点到,一般都是两点到,寒风里跟着两只鹅一起冻一个小时。有一回我老爸叫我跟他一起去,晚上又下起了雨,我们想在县衙的大门洞里躲雨,人家不让我们在外面淋雨。人家有权啊!从那次起,我就知道一定要有权。所以洪老大来搞串连,我马上就表示。”

    “呵呵呵呵,历史书上可从来没有记录过这一段,因为鹅而出现的反王。”陈维政笑道。

    “你别笑,你现在地情况跟我当时差不多。”胡亚达说。

    “怎么说?”陈维政不是很理解。

    “我自从到这个地方呆着,每天看着几个小媳妇在这里配制液体,灌装电池。这几个月,人来人往,就来偷电池,还有上回那个赛本铃的公司,专门高价请飞贼来拍照。我哪怕再不懂科学,我也知道,这个电池不得了!关键是这个电池属于主人你,属于你个人,有个故事不知道主人你知不知道。”胡亚达说。

    “什么故事?”陈维政问。

    “和氏璧的故事。”胡亚达说。

    “知道。”陈维政说:“一个叫卞和的人,找到一块石头,两次送给君王,君王都认定是假货,认为卞和欺君,一次被砍了手,一次被砍了脚。第三次,楚文王才重新解开这块石头,果然里面有一块好玉。”

    “我们不讨论卞和得到的那块璞玉里到底有没有玉,我们讨论另外一个问题。”胡亚达说:“楚厉王和楚武王凭什么去砍卞和的手和脚。而卞和,如果不是贪图富贵成名,把手里的璞玉献出去,也不至于失去自己的手和脚。”

    听到胡亚达的话,陈维政陷入沉思。他不是笨蛋,知道这是胡亚达在说自己,如果把电池比喻成和氏璧,那自己就是卞和,现在自己受的气,甚至被部分人要求从根本上消灭,也就相当于卞和被砍的手和脚。在胡亚达的眼里,自己得到这样的结果,完全是咎由自取。现在想想,又何尝不是,起码应该理解为是准备不足,匆忙上马。如果不是自己太急,找上南方军区的大门,而是慢慢的玩,玩到国家受不了,一波一波派人来请自己出山,情况就完全不同。难怪诸葛亮要让刘备请三次,升值啊!

    胡亚达看到陈维政在思索,知道他又了另一个泥坑,也没有打断他的思索,而是准备在陈维政的思维陷在泥坑拔不出时,拉他一把。

    果然,陈维政的神色里出现一种十分不值的藐视,胡亚达出声把陈维政的思维唤回:“我们再换一个场景,如果怀璧的不是卞和,而是一个与楚厉王地位相同的人,楚厉王能不能砍他的手或者脚。如果诸葛亮不是南阳的农夫而是襄阳的仕子,他需不需要刘备请三次。”

    陈维政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并不高深,略略想想就有了答案,摇摇头。

    胡亚达说:“你是一个普通人,至于你的中校军官,那是一个没有兵的官,没有兵的官狗屎不如。在某些人眼里,你除了电池技术之外,其它什么都没有,欺负你很正常,要你圆你就必须圆,要你扁你就必须扁,如果你不听话,就收拾你,用他们的话说就是从根本上消灭你。就象我们家,除了有鹅,别的什么都没有。有权人要我们家准时送鹅,不得违抗,同理,有权人也要求你准时把你的东西送去,也不得违抗。我不愿意,所以跟洪老大起事,你不愿意,所以你想打退堂鼓。现在的问题是有权人连退堂鼓都不让你打,怎么办?”

    陈维政看着胡亚达,的确,这两天最纠结的就是这个问题。

    “三条路,第一条是同流合污,第二条是取而代之,第三条是甘为驱使。”胡亚达说。

    “甘为驱使不用说了,那就是认命,人家要你圆就圆扁就扁。这种做法别人最满意,还会给你一些劳模、红旗手、先进工的称,你也能把自己的曰子过得很滋润。你如果想做到这一步,成为一个安分的农民,先决条件是交出电池配方,否则你连农民都没得做。”胡亚达分析第一条路。

    “同流合污比较难,人与人之间更多的是相互利用,能够结成共同进退,相当的难。目前对你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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