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天骄-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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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中间供奉厅,居安思危四个在打大字牌,这副大字牌是丽维经过再三的结果,这个顶层的工作确实很轻闲,一个月才用配一次液体,每天的工作就是检查检查再检查,按照再严格的检查,走完一遍也就是半个小时的时间。磨了陈维政半天,弄来一副大字牌,空闲时三个人轮流打,一个人值班。
居安思危看着丽维们打大字牌,很快学会,等到丽维们一下班,就是他们接手上班打牌的时候。
胡亚达不跟他们一起鬼混,自己在一旁苦练,他现在已经凝体,到魂灵境界,再进一步能赶上邓中升,比起居安思危来,已经高出不少。居安思危知道胡亚达运气好,水灵体质,基础底子好,练起功来事半功倍,出成绩快,出效果快。看到胡亚达进步神速,居安思危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陈维政没有理睬那赌姓大起的四人,来到胡亚达面前,说:“给你带来一个小朋友,你没事干就带带他。”说着,把空间里的小人参娃娃拿了出来。告诉胡亚达:“这是个小妖精,叫做娇子。本来是个女孩子,偏偏附生在小男孩的身上,就成了这么一个小妖精。”
小妖精叫道:“我一定要修练到重新铸型,把这个灵体变成一个千媚百娇的小女孩。”
“小男孩怎么样?小女孩又怎么样?总好过你有灵无体,无从修练。”胡亚达说:“何况这个灵体外形还不错,应该不是人灵,是药灵。不是人参,不是首乌,应该是石斛兰。这个东西很少见,见过千年人参,少见百年石斛兰。”
“丫头,告诉我,你是什么人转灵?”胡亚达问,他不想收留那些来历不明的人。
“我只是一丝灵力,后来融合了一些其它灵体,才成了一个有意识的灵力球。我最初的记忆是80年前的湘水大战,我当时才三岁,妈妈背着我,后来打散了,妈妈也死了,我也死了,我看到妈妈被吸进一个圈里,我的一丝灵识被一个老爷爷拉进了一个破庙。”娇子说。
“你俗家姓什么叫什么,父母叫什么?”胡亚达问。
“我不知道父母亲叫什么,他们就叫我娇子。”娇子的神情不似作伪,三岁的孩子能知道什么。
这是从三官堂收来的灵体,只有这个一直附在青幡上,躲掉了喂金丝玉线的噩运,其它已经全部进了金丝玉线的口中,剩下的也作为礼品送给了蒋子敬。
“你过来吧!”胡亚达心里也比较喜欢这个孩子,有点把他当成华峥的感觉,牵着娇子的手,来到深井边。娇子马上就喜欢上这个地方,强大的水灵对于木灵是一个很好的补充,立即坐下,享受水灵的洗涤。胡亚达走到居安思危的牌桌前,随便一扫,把居安思危面前用来作筹码的水灵丹捞了十几粒,也不管居安思危的抗议,走到娇子面前,告诉他这种糖豆虽然不太甜,但味道还不错,吃完了就去那四个叔叔的桌上拿,把桌子上的吃完了就让四个叔叔去钓,先吃一百粒再说。
居安思危在那边大叫苦命,天天钓水灵,弄出水灵珠,好不容易满足了胡亚达胡亚达凝体成功,又要帮小妖精弄水灵珠。话是这样说,实际上居安思危四个挺愿意干点事,好过一天无聊。
陈维政在供奉屋的一边再整理出一间约五十平米的房间,弄成一个大书房,把空间里一些读过的书整整齐齐摆放,一张红木大写字台,文房四宝,成捆的宣纸,还搞了两块璞玉当镇纸。对胡亚达说:“我知道你文武双全,就兼做娇子的西席吧!”
再对居安思危说:“你们四个也别一天到晚的打牌,有空看看书,一辈子很长,总得找点事做。”
陈华居说:“主人你也帮我弄一个书桌,我这几天跟着老胡学画竹,有点心得,准备摩仿郑板桥,看看努力画上三五十年,七八十年,能不能弄点假货出去骗钱。”
陈维政有求必应,又在大书桌一边一字排开四张小一的书桌。这一下,有点老学堂的味道了。
居安思危也不再打牌,去收拾书房。
小娇子已经完全沉浸在水灵的包裹中。
陈维政和胡亚达说着话,胡亚达之前与陈维政说话一直保持站姿,后来让陈维政说了几次,才坐下来跟陈维政说话,但还是很固执的坐在下首,很明白自己的地位和权利。
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胡亚达告诉陈维政,这是有不速之客来访了,部队那帮正在捕捉。陈维政问这种事经常发生吗?胡亚达说发生了十几起,主要还是周边的农民来偷电池,部队抓到后,直接送走,送去哪里不知道,一辈子回不来是肯定的。胡亚达问部队不报告陈维政吗?陈维政说,这种事各负其责,最好不要报告,报告也没用。胡亚达很明白,点点头,说:“到目前还没有人靠近顶层,估计是顶层太过防卫严密,四周的窗无法,唯一的门二十四小时有人守。”
陈维政说:“普通人是不会顶层的,如果能够的,就不是一般的人。”告诉胡亚达,如果来的是高手,一定不要硬扛,别把自己给搭进去,反正在顶层他也偷不了什么东西。胡亚在知道陈维政是关心自己,点点头,心里暗下决心,努力提高自己的级数,为主人排忧解难。
“丢那玛!不膪讲得。今晚有高手!”突然胡亚达停止了与陈维政的交谈,站起来,一闪身来到顶层的门边。
陈维政也随着胡亚达来到门边,打开监视,发现两个值班军士倒在地上,不知死活,两个蒙面劲装人正在用电子开门器想方设法开顶层的防盗门。
陈维政暗骂了一句:“笨蛋!”防盗门在自己进来时,已经用最原始的插销闩好,这种方式最保险,只有在里面才能弄开,在外面无论你如何高科技,也别想弄开门闩。
“去看看那两个战士怎么了?”陈维政命令胡亚达。
胡亚达化成一阵风从气窗上逸出,在倒地的战士身上转了一圈,又迅速飞回:“没死,伤得有点重。”
陈维政一听这话火了,居然敢重伤自己的人,这两个蒙面人挺有种,从怀里掏出柯尔特1911,装好消声器,从预留的射击孔中对准两个蒙面劲装人的大腿,一搂火,一匣子子弹全打了出去。
外面的黑衣人没想到顶层里面有人,哎哟一声瘫倒在地。
陈维政一把合上顶层的探照灯,白生生的光射着两个黑衣人。
看到顶层的灯光,下面值班军官知道有情况,连忙带着几个巡逻战士跑了上来,一看到两个战士倒地,首先呼叫军医,一会儿军医来了,带着两副担架,简单的检查后,说了一句:“伤挺重,流血多,再拖十分钟就会没命,马上处理还来得及。”
再看两个黑衣人,四条大腿已经稀烂,一把扯开蒙面,是两个东方男人,估计是吃了预备的毒药,正在发作中,脸色紫青,嘴角流血。陈维政没有出去跟军官打招呼,准备让两个受伤的战士享受这份功劳。让居安思危四个过来,等着两个黑衣人的灵魂从身体里逸出,只要一出来就纠住,然后带进来。
这还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第一九九章 夜审灵体()
第一九九章夜审灵体
有人说,活着就是受罪。在龙山电池顶层,有人发现,死了比活着还要受罪。
两个灵魂昏昏噩噩被带进了供奉厅,胡亚达用一点水灵气一冲,两个灵体都浑身一震,清醒过来。
“说吧,姓什么叫什么,来这里做什么?”胡亚达说。
“老胡你问这些干什么?想知道这些不需要问,直接炼化这两个王八蛋就行。”陈华安说。
“老胡是一番好心,这两个现在就剩一点灵魂,如果炼化,重新投胎都没有机会。”陈华居说。
“大把灵魂没有机会重新投胎,你今天假惺惺做什么?”陈华安问。
“我觉得这两个灵体不错,与其让它们消散,不如让他们加入我们的团队,一起修练。”陈华居说。
两个灵魂呆立一旁,很震惊的听着陈华居和陈华安的话,从他们的话中,两个灵魂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死了就死了,可死了还不得安生,还被人审问,还要弄得魂消魄散。灵魂的感知非常敏锐,面前这几位也是鬼魂吗?是牛头马面还是鬼灵黑社会团体。
“我叫刘周武,他叫刘周文,我们是兄弟,有人出钱让我们来龙山电池拿点东西。”灵魂说。
“拿什么东西?”胡亚达说。
“不知道。”刘周文说:“让我们在里面拍照摄像,尽可能的拍清楚一些。”
“不用带点什么回去?”胡亚达问。
“没有要求,只要是这上面的东西,东西都行,高价收购。”刘周文说。
“谁让你们来的?”胡亚达问。
“苏城的一家企业,叫赛本铃电动车集团公司,出了三百万我们来。”刘周文说。
“三百万,不少啊!你们两条命也算值钱,你们的毒药是谁给的?一般的单位可找不到这个东西。”胡亚达问。
“这是赛本铃给的,他们说了,如果我们被活捉,就把我们全家杀光。”
陈维政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正准备炼化其中的一个,看到两条人影从气窗上飘然而下,是牛头马面。
“见过石将军,多年不见,将军更显风采!”牛头说。
胡亚达笑笑:“两位是这两个灵魂而来吧?”
牛头马面点点头,说:“他们没有说假话,他们是苏城的一对兄弟大飞贼,这次来龙山电池厂,是给赛本铃打前站,赛本铃是一家曰资企业,是曰本能源部在中国的急先锋。之后会不停的有各种人造访,石将军,你有得忙了。”
胡亚达把两个飞贼交给牛头马面,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还能怎么样?”
“石将军近期进步不小,已经魂灵期,真是可贺。”牛头说。
“本来想吞噬掉这两个飞贼后,会再涨一步,这回没有了。”胡亚达说。
“石将军也不要激将,既然我在你面前虎口夺食,总会有所补偿。这里有一本灵修初要,适合你这个阶段,就算是我给你两个飞贼的补偿。”牛头说。
“这可太贵重了!”胡亚达说,恭恭敬敬接过马面递过来的书。
就在胡亚达完全放弃警惕时,牛头马面突然从手里飞出一根魂链,一把套住胡亚达,牛头得意的说:“石将军,世上哪有那么多的便宜给你占!你也到时间了,跟我们一起走吧!”
话未落音,只听凭空中一声:“收。”两个飞贼、牛头马面和被铁链紧锁的胡亚达全部不见,再出现时,已经在陈维政的空间里,在他们面前,是端坐在沙滩椅上的陈维政。
以闪电速度,陈维政抓起两个飞贼塞进一个抱箍桶里,盖上盖子,微笑着看着牛头马面,走过去,把套在胡亚达脖子上的铁链取下,掂了掂,觉得这条铁链子颇有古怪,也没深究,扔在一边。
“大神?空间?一界?”牛头不笨。
陈维政一招手,又飞过来两个抱箍桶,对牛头马面淡淡的说:“你们俩是自己进去,还是我塞你们进去?”
“自己进去,自己进去。”说完,一人跳进一个抱箍桶,牛头说:“大神,能不能解惑一二?”
陈维政觉得这个牛头挺有意思,说:“说吧!”
“大神是准备禁锢我们两个?”牛头问。
“是的。”陈维政说:“在必要的时候吞噬掉。”
“我们俩是很普通的灵职人员,修为有限,即使吞噬了也没有多少营养,反而是很大的浪费。”牛头说。
“怎么是浪费?”陈维政说。
“我们俩的最大作用是什么?是勾通两界,无论是两界的信息和情况,我们了解得最多,我们可以当你的信息员,为你服务。”牛头说。
陈维政笑笑,说:“我放了你出去,你肯定会找人找我的麻烦,我把你们弄掉,天不知鬼不觉,安安然然。至于两界信息情况,除了你们俩,还有的人愿意为我服务。”
“你不能禁锢我们。”马面则显得严肃得多:“我们没有做错事,你必须有原则。”
陈维政心里好笑,这牛头马面也有书呆子型的!
这时,牛头看到沙滩桌上摆着的无字天书,说:“你怎么认识我们家老三?”
“你们家老三?”陈维政问。
“就是这本书的主人,有一二十年没见过他了,是不是你把他给吞噬了?”牛头问。
“没有,数月前,我偶遇禁锢中的这本书的主人,把他解救出来,他送了我这本书。”陈维政说。
“谢谢你解救我家老三,快二十年不见,大家都很挂念他。我叫牛十三,这个是马十八,你救